這話讓陳瑜月心頭一顫,臉上飛起兩朵紅云。她輕輕拍開葉鐵柱的手,“大白天的,別這樣。”
“油嘴滑舌。”她輕哼一聲,眼中卻閃著笑意,葉鐵柱正要說話,陳瑜月忽然提議:“今天咱們坐公交車去吧。”
“坐公交?”葉鐵柱一愣,“怎么突然想坐公交了?”
“我想體驗一下平民生活。”陳瑜月眨了眨眼,“而且...我有個驚喜要給你。”
“好啊,陪你坐公交。”他按下車鑰匙上的鎖車鍵,伸出手,“走吧,我的大小姐。”
兩人手牽著手,向小區(qū)外的公交站走去。站臺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有低頭玩手機的年輕人,有拎著菜籃子的大媽,還有背著書包的學(xué)生。葉鐵柱握著陳瑜月柔若無骨的小手,任由她把頭靠在自己肩上。
“鐵柱,”陳瑜月突然開口,“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普通情侶?”
葉鐵柱低頭看她,陽光下,她的睫毛微微顫動,像蝴蝶的翅膀。
“我們本來就是普通情侶啊。”
“才不是呢,”陳瑜月撇撇嘴,“你開著豪車,住著大房子,哪里普通了?”
葉鐵柱剛要說話,公交車就緩緩駛來。兩人跟著人流上了車,找了后排的座位坐下。
車廂里有人在打電話,有人在閉目養(yǎng)神,還有人在小聲聊天。葉鐵柱和陳瑜月有說有笑,旁若無人。
到第三站時,上來幾個戴口罩的男人。他們穿著寬松的外套,走路時腳步沉重。
葉鐵柱眼神一凜,注意到這幾人腰間鼓鼓囊囊的,目光也不太對勁。其中一人看向陳瑜月時,眼中閃過一絲邪念。
“鐵柱,”陳瑜月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下一站就到了。我要給你的驚喜,你猜是什么?”
“什么驚喜?”葉鐵柱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zhuǎn)回陳瑜月身上,但余光仍在觀察那幾個可疑的人。
“現(xiàn)在不能說,答案馬上揭曉。”陳瑜月神秘地笑著。
“不說是吧?”葉鐵柱瞇起眼睛,裝作威脅的樣子。
“就不說,你能把我怎么樣?”陳瑜月挑釁地?fù)P起下巴,紅唇微翹。
葉鐵柱二話不說,直接吻了上去。溫?zé)岬拇桨晗嘤|,帶著淡淡的香氣。
“唔...”陳瑜月掙扎了兩下,很快就沉醉其中。她的手不自覺地攀上葉鐵柱的肩膀。
就在這時,一聲厲喝打破了溫馨。
“都別動!”
“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公交車猛地停在路邊,發(fā)出刺耳的剎車聲。
葉鐵柱摟緊陳瑜月,冷眼看向車廂中間。那幾個戴口罩的男人亮出了匕首,其中一人還拿著一把粗制濫造的手槍。
車廂里瞬間陷入恐慌。有人尖叫,有人哭泣,更多的人則是嚇得說不出話來。
一名年輕乘客偷偷掏出手機想報警,卻被劫匪發(fā)現(xiàn)。匕首架在他脖子上,手機被踩得粉碎。
“都他媽給老子老實點!”持槍劫匪用槍指著司機,聲音嘶啞,“把錢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們走!”
公交車內(nèi)一片死寂,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幾個劫匪正在車廂內(nèi)橫行霸道,手里的匕首在陽光下泛著冰冷的寒光。
這伙劫匪動作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作案。為首的男人手持一把粗制濫造的手槍,正指揮著手下收刮乘客的財物。
“都他媽給我老實點!”一個滿臉橫肉的劫匪揮舞著匕首,刀尖幾乎貼著一位老人的臉頰劃過,“誰敢耍花樣,老子讓他見識見識什么叫生不如死!”
老人嚇得縮成一團,渾身顫抖不止。其他乘客也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陳瑜月緊緊靠在葉鐵柱身邊,指尖微微發(fā)顫。上次銀行劫案的場景不斷在腦海中閃現(xiàn),即便有葉鐵柱在身邊,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依然揮之不去。
“鐵柱...”她的聲音細(xì)若蚊蠅,“要不我們把錢和手機都交出去吧?”
葉鐵柱輕輕握住她冰涼的手,“別擔(dān)心,有我在。”他的語氣輕松自若,仿佛眼前這些窮兇極惡的劫匪不過是幾只不值一提的螞蟻。
兩個劫匪很快來到他們面前。其中一個外號叫大狗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陳瑜月,目光中充滿令人作嘔的邪念。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結(jié)不停滾動。
“把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來!”另一個劫匪兇神惡煞地說道,手中的匕首在葉鐵柱面前晃來晃去。
葉鐵柱慢條斯理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碎紙屑,輕輕一吹,紙屑飄散在空氣中。“不好意思,就這些垃圾,麻煩幫忙處理一下。”
“找死!”那劫匪勃然大怒,一把匕首直接架在葉鐵柱脖子上。刀鋒冰涼,卻未能讓葉鐵柱的表情有絲毫變化。
而大狗的眼睛卻死死盯著陳瑜月,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老大,這娘們長得真帶勁,讓我先爽一把!”
“大狗!別給老子惹事!”劫匪老大怒喝一聲,
“老大,反正都要進局子,不如痛快一把!”大狗淫笑著說,“我出了名的快,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安分地摸向腰帶。
其他劫匪也都發(fā)出令人作嘔的哄笑聲,仿佛在看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車廂內(nèi)的氣氛越發(fā)壓抑,幾個女乘客嚇得掩面而泣。
劫匪老大無奈地擺了擺手中的槍,“快點完事!別耽誤時間!”
大狗立刻解開褲子,向陳瑜月伸出他那只布滿老繭的咸豬手,“小娘們,乖乖配合,讓大爺我爽一把!”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陳瑜月的瞬間,一道寒光閃過。
“啊!”凄厲的慘叫聲響徹車廂。
控制葉鐵柱的劫匪右臂已經(jīng)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匕首和麻袋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的臉上布滿冷汗,牙關(guān)緊咬,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而大狗則雙手捂著襠部,面目扭曲得如同一張皺巴巴的廢紙,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額頭滾落。
“你們是真不怕死啊。”葉鐵柱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一把掐住脫臼劫匪的脖子,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隆起。輕輕一甩,那人就像一個破布娃娃般從車窗飛了出去。
緊接著一記膝撞,大狗的眼珠上翻,身體不受控制地后仰,也被扔出車外。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車廂內(nèi)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