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錢旭去換了身衣服，剛走出來，就被一個小身影撲了個滿懷。

“爸爸，舉高高！”曉霞仰著小臉，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兩只小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

錢旭笑著將她托起，在空中劃了個圓弧。小丫頭咯咯直笑，歡快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院子。

“再來一次！”曉霞意猶未盡地扭動著身子，小臉因為興奮而泛起紅暈。

“好，最后一次。”錢旭寵溺地看著女兒，又將她高高舉起。

連著玩了三次，直到小丫頭滿意地趴在他懷里，錢旭才停下來。他低頭看著女兒粉嫩的小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曉霞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滿了星星。

“你這胳膊上都是蚊子包，何必這么拼命。”巧云走過來，心疼地看著他裸露在外的手臂，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被蚊蟲叮咬的痕跡。

錢旭輕輕揉了揉胳膊，不以為意地笑道：“看到獵物，手就癢得厲害。這點小傷算什么，以前在山里打獵的時候，比這嚴重多了。”

巧云嘆了口氣，轉身進屋拿出一瓶藥膏：“涂點藥吧。”

錢旭接過藥膏，卻沒有立即使用，而是繼續抱著曉霞。院子里熱鬧非凡，男人們圍著那頭野豬議論紛紛，女人們則在廚房里忙活著準備晚飯。錢旭抱著曉霞一出現，立刻成了焦點。

“錢旭，這野豬怎么處理？要不腌制些帶回去？”孫父笑呵呵地問道，他蹲在野豬旁邊，手里還拿著一把鋒利的殺豬刀。

“就在這吃了吧，我家里還有兩頭更大的呢。”錢旭隨口說道。

“多大？”孫父好奇地抬起頭。

“體重都有一百五六十公斤了。”

這話一出，院子里頓時安靜了片刻。緊接著就是一片驚嘆聲，連廚房里的女人們都探出頭來。

“三百多斤的野豬？那得多大啊！”

“難怪一箭就能要了命，原來是老手了。”

“快給我們講講是怎么打到的！”

周圍的人群漸漸聚攏過來，眼中滿是好奇。錢旭簡單說了下經過，引來一片贊嘆。當然，他沒說的是，那些豬肉都被他煉成了肥皂。要是讓這些人知道了，怕是要心疼得睡不著覺。

夜幕降臨，但月光皎潔，院子里亮如白晝。鄰居們看了會熱鬧，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月光下，院子里的一切都籠罩著一層柔和的銀輝。

“這只大雁沒病，失去另一半后心如死灰。”孫父拎起那只大雁，仔細檢查著，“巧云，你想怎么吃？”

巧云站在廚房門口想了想：“一半燉湯，一部分來個小炒。這樣大家都能嘗嘗。”

很快，巧云四哥去處理大雁，她父親和其他兄長忙著殺豬。巧云則拿著錢旭的臟衣服去洗。月光下，水聲嘩啦啦地響著，混合著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說話聲。

錢旭抱著已經有些困倦的曉霞，看著幾個男人忙活。野豬稱重后是五十六斤，肉質鮮嫩，口感完爆野豬肉。月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冷冷的光。

“爸，用這個。”錢旭遞過自己的玄鐵寒刃，刀身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青光。

孫父接過匕首，試了試刀鋒，眼前一亮：“好刀！這刀鋒利得很啊。”

“百煉鋼打的，花了五塊錢。”錢旭說著，目光落在刀身上，那是他最常用的工具之一。

開膛破肚后，能清楚看到箭傷。豬肺被貫穿，利器刺入心臟足有三公分。黑色的血液充滿腹腔，顯然是內出血而死。月光下，那些血跡顯得格外刺目。

“真厲害啊！”孫父感嘆道，“前年王老漢用獵槍打的那頭都沒當場死，找了三天都沒找著。你這一箭就解決了，手藝真不錯。”

很快，野豬肉被分成條狀，涂上重鹽，放進木桶里加入花椒茴香和白酒腌制，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香料味、。

晚飯有炒野豬肉和炒大雁肉。錢旭嘗了口大雁肉，不由點頭。雖然巧云母親的手藝一般，但大雁肉的鮮美依然讓人回味無窮。肉質細嫩，帶著一股野味，確實難得一嘗。

“難怪有聞到雁肉香，神仙想斷腸的說法。”錢旭一邊吃一邊感慨。

可惜綠柳村那邊難得見到大雁，不然倒是想再打兩只嘗嘗。想到這里，他又夾了一筷子。

“錢旭，喝一個！”孫父舉起酒杯，臉上帶著幾分醉意。

“好。”錢旭也端起杯子。

因為只有蠟燭照明，眾人沒喝太久就準備休息。錢旭抱著曉霞講故事，那些童話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錢旭，你又是喂飯又是哄睡的，都是你在忙活啊？”孫母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問道。

“是啊。”錢旭點頭，故意不解釋，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孫母立刻數落起巧云：“女兒啊，你這想法可就離譜了。錢旭在外打拼已是身心俱疲，這些活該我們女人干。對自家那口子要懂得體貼知道不…”

“不是，他是自愿的，我想帶著曉霞走他還不愿意。”巧云看向錢旭求助，卻見他裝作沒看見，頓時氣得直跺腳。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負我女婿試試，看人家多乖巧。你以前也挺懂事的，是不是錢旭太好了，把你慣壞了…”孫母繼續說教。

巧云狠狠瞪了錢旭一眼，這家伙，如今倒像個局外人。燭光下，她的眼神里帶著幾分威脅。

“還瞪他，不準瞪了。你出來，我跟你掰扯掰扯。”孫母拉著巧云就往外走。

等送走母親，巧云反鎖房門，笑吟吟地走到錢旭面前：“好玩不老公？”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錢旭咧嘴笑道。見老婆要動手，連忙指指快睡著的女兒。

“你先去哄她入睡吧。”巧云瞪了他一眼，眼中卻帶著笑意。

等女兒睡著，錢旭剛躺下，就被老婆掰過臉去。燭光下，巧云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幾分狡黠。

“媽叮囑我要把你照顧周到，說你人小。往后的日子我摟著你入眠，好好照顧你。”巧云柔聲細語地說，語氣里帶著幾分戲謔。

“改天我親自和媽說清楚。”錢旭連忙說，感受到老婆的“威脅”。

“不準解釋。”巧云拍拍他的臉，側身靠在他懷里，大長腿搭在他腰間。燭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嫵媚。

這姿勢讓錢旭根本睡不著，越睡越精神。溫柔的女人折磨人最厲害，她太懂得拿捏他了。房間里只剩下燭光搖曳，和兩人的呼吸聲。

“我錯了老婆！”錢旭咬住她耳朵，頓時懷里的人軟了下來。

“別亂來，爸媽在前廳鋪地板睡了。”巧云抓住他亂動的手，“乖啊，回咱家再說，這地方連點擦的東西都找不著。”

錢旭想想也是，難不成最后蹭在衣服上。現在農村上廁所大多用玉米芯，能找到手紙的地方少之又少。還是他重生后才買了這些，玉米芯簡直比砂紙還扎人。

他深吸口氣，狠狠吻住老婆解饞。直到兩人都快憋不住氣了才分開。燭光下，巧云的臉紅撲撲的，顯得格外誘人。

“睡覺，再鬧給你來個大逼兜。”巧云已經沒力氣了，她怕再繼續自己也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