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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單純的陳斯特

我默然。這位兄弟怕是還不知道自己頭頂已經綠得發亮了。陳玉雨也真是,有男朋友也不說,在外面裝單身。這種女人最容易給人戴綠帽。

“你確定昨晚分房睡的?”他還在追問,眼神里帶著懷疑。

“當然,右邊是她的房間,左邊是我的,你可以去看。”我指了指樓上。

我掏出煙遞給他一支:“抽根煙?不知該如何喚你才好。”

“陳斯特。”他接過煙,語氣稍緩。煙霧在空氣中緩緩升起,模糊了他的表情。

“你一直住在奧蘭?”我一邊給他點煙一邊問。

“不,我在非洲做扶貧志愿者,聽說她要來中歐玩,就請假過來看看她。”他的眼神變得柔和,顯然是在回憶什么美好的往事。

我心里一陣不是滋味。這么正直的小伙子,卻遇上了陳玉雨這樣的女人。他還在非洲做志愿者,而她卻在這邊...

我看著陳斯特認真的眼神,一時不知該說什么。要不要提醒他,早點和陳玉雨分手?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種事,還是讓他自己去發現吧。有些傷痛,需要自己去經歷才能成長。

“你放心,我和她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我拍拍他的肩。

“聊聊?”陳斯特提議道。

“好啊”

我靠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陳斯特,這個年輕人身上有著一股獨特的氣質。他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卻透著一股貴氣,舉手投足間都能看出良好的家教。

落地窗外,奧蘭的夜景燈火通明。遠處的湖面倒映著星星點點的燈光,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鉆。

“你以后打算一直在非國當志愿者?”我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很久才問出口。一個富二代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去非國扶貧,這事怎么想都有點不對勁。更何況他還有個漂亮的未婚妻在等他。

陳斯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堅定:“三十歲之前我都會在那邊,等到三十歲再回炎國繼承家業。”

我一時語塞。這小子不光有錢,還真有想法。不過年輕人總是這樣,滿腔熱血,以為自己能改變世界。

“那你父親是炎國人,母親是奧蘭人?”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眼前這個混血兒長相偏東方,但舉止間又帶著幾分西方人的隨性。

陳斯特搖搖頭,放下酒杯:“不是,我母親是西洲人,當年來奧蘭留學,順便在這買了套房。”他指了指窗外,“就在那邊的湖畔。”

我點點頭,又問道:“你打算三十歲才回來,就不擔心陳玉雨等不及?”

這話說得委婉,但意思很明顯 - 要么放棄陳玉雨專心事業,要么把人看緊點。“沒事,她說會等我的。今年過年我回去就和她領證。”陳斯特一臉篤定,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待。

我不再多說什么,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經歷才能明白。人生的路很長,有些彎路是躲不開的。

酒精開始發揮作用,我感覺腦袋有點暈。窗外的燈光開始變得模糊,像是被人涂抹過的油畫。

“沈大哥,你喝多了吧?要不去休息?”陳斯特關切地問,伸手扶住我搖晃的身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搖搖晃晃地往電梯走去。現在陳斯特在這,我也不用擔心陳玉雨會搞什么幺蛾子,可以安心睡覺了。

回到二樓房間,我直接倒在床上。柔軟的床墊仿佛能把人吸進去,意識逐漸模糊。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巨響把我驚醒。

砰!又是一聲巨響,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

我猛地從床上跳起來,以為發生地震了。頭還有點暈,但危機感讓我迅速清醒過來。

定睛一看,眼前的場景讓我愣住了。

整個二樓一片狼藉,墻簾被撕得粉碎,花瓶碎片散落一地。茶幾翻倒在地,上面的水果和零食撒了一地。到處都是打斗的痕跡。

陳玉雨蜷縮在角落里哭泣,精心打理的妝容已經花了,黑色的眼線暈染開來:“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

另一邊,陳斯特正和一個外國小伙子扭打在一起。那個外國小伙子身材魁梧,比陳斯特高出半個頭。兩人都已經鼻青臉腫,衣服也撕破了好幾處,但誰也不肯認輸。

我站在原地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 這外國小子八成就是昨晚和陳玉雨廝混的那個。年輕氣盛的情敵相遇,打起來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沒人勸架,才會打成這樣。陳玉雨肯定不敢報警,只能在旁邊哭喊。

“沈大哥!你終于醒了,快幫忙拉開他們!”陳玉雨看到我醒來,立刻跑過來求助。她的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快陷進肉里。

我嘆了口氣,看她嚇得花容失色的樣子,這次應該能讓她長點記性了。

我走到兩人中間,輕輕搭上陳斯特的雙肩:“好了,到此為止。”

然后轉向那個外國小伙,用英語說:“你也該走了。”

“滾開!別管閑事!”那小子怒吼著,臉漲得通紅。

“你要是不走,吃虧的是你自己。”我淡淡地說,語氣中帶著警告。

“我連你一起揍!”他揮拳向我沖來,動作雖然兇猛但破綻百出。

我輕松扣住他的手腕,一個反擒拿將他按在墻上。他的臉貼著冰冷的墻壁,發出一聲悶哼。

“現在愿意走了嗎?”我問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你...你會功夫?”他驚訝地瞪大眼睛,掙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這種三腳貓功夫也能把外國人嚇成這樣,看來武俠片的影響力還是挺大的。我在心里暗笑。

“不是功夫,只是一點防身術而已。”我松開他,“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外國小伙揉著手腕,眼神中的戾氣消退了不少。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退后幾步靠在墻邊。

陳斯特也冷靜下來,但依然死死盯著對方。他的嘴角有血跡,右眼周圍已經開始發青。

我看了看兩人,又瞥了眼陳玉雨,心想這事還真不好收場。年輕人的感情糾紛最麻煩,誰都覺得自己是對的。

“都坐下吧,有什么事好好說。打架解決不了問題。”我指了指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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