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相
- 覺醒反派系統(tǒng),我獨斷萬古
- 你的名字丶
- 6447字
- 2025-05-16 01:44:37
柳雪拿起滅火器的時候,那股子狠勁就跟她以前在菜市場跟菜販子砍價的時候一模一樣。
就在玻璃試管扎進那個中年西裝男后頸的一瞬間,她白發(fā)下面耳朵后面突然閃過一道淡金色的紋路。
這紋路啊,跟陸城手掌心里跳動著的那種古奧符文發(fā)出的光痕是同一個頻率的呢。
“柳姨!”陸城一看到那道紋路,瞳孔一下子就收縮起來了。
他就開始回憶啊,小時候自己發(fā)燒的時候,柳雪握著他的手哼著童謠,那童謠的每個尾音都帶著古奧語的那種轉調,可奇怪了。
他又想起媽媽說過柳雪“以前在山里住過”,而且每個月十五月圓的晚上,柳雪總是朝著西北方燒紙呢。
就看她現(xiàn)在掄起滅火器朝著那些執(zhí)行者砸過去的樣子,這哪是個普通的大媽呀?
明擺著就是練了二十年功夫的武術高手嘛。
“小陸!
接著!”柳雪一下子就把懷里的布包甩了出來,布包里滾出來三枚銅錢,“這是你爺爺教我的鎖魂局!
等鎮(zhèn)靈鈴搖到第三下的時候,就把銅錢撒在東南巽位!”說完她一腳就把腳邊的實驗臺給踢翻了,那些玻璃碎片就像下暴雨似的朝著包圍圈射了過去,“想當年你爺爺可是替我擋過鬼門針的,今天我就把這個情還給陸家!”
就在陸城接住銅錢的那一瞬間,系統(tǒng)面板突然就爆發(fā)出了刺眼的紅光,上面顯示著:【檢測到古奧傳承者柳雪激活血脈,觸發(fā)隱藏任務:血脈共鳴】。
他總算搞清楚了,柳雪老是往他家送姜茶,這里頭可有著大深意呢。
這可不只是普通的鄰里之間的情誼,而是在替爺爺守護陸家的血脈啊。
“婉婉啊!”
“控制臺還能撐多久啊?”陸城把銅錢反手就塞到了蘇婉的手心里,那古神的勁氣裹挾著鎮(zhèn)靈鈴發(fā)出的金光,直朝著通道口沖了過去。
就在鎮(zhèn)靈鈴第三次搖晃發(fā)出清脆響聲的時候,東南方向的石壁突然就像蜘蛛網(wǎng)一樣裂開了,三枚銅錢特別精準地就嵌進了縫隙里,符文一下子就亮起了金色的屏障。
“十七秒!”蘇婉的手指在控制臺上不停地快速操作著,額頭角上的汗珠掉到了鍵盤上,“可是啊,地脈共鳴一旦啟動之后呢,必須得用活人的氣血來當引子……”她冷不丁地抬起頭看向柳雪,“柳姨的血脈啊!她和陸城是同一個源頭的,能夠用來替代!”
“你可別打這個主意!”柳雪順手就抄起旁邊的鋼筋,反手朝著撲過來的執(zhí)行者就抽了過去,“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再撐個半小時呢!小陸啊,你爺爺臨死之前可是說過的,陸家的后人得比秦嶺的石頭還要硬氣!”她鬢角上沾著的碎草還混著血珠子掉了下來,可她笑得就跟當年給陸城塞糖的時候一模一樣,特別慈祥,“去把共鳴器關掉,你媽媽還等著你回去熬排骨湯呢。”
警報聲一下子就提高了八個度。
陸城瞅見祭壇中間的那根黑色石柱正在震動呢,紫色的觸須正發(fā)瘋似的穿透封印,每一根觸須的尖上都滴著那種腥甜的血珠子——那可都是鹿鼎市被抽走的氣運啊。
通訊器里呢,趙無極的聲音都變成像野獸那樣嘶吼起來了:“殺了柳雪啊!她可是古奧守墓人的后代呢!”
“守墓人?”陸城的勁氣盾一下子就暴漲了大概三寸的樣子。
這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來,爺爺留下的那個銅鈴上刻著“鎮(zhèn)靈”兩個字呢。
古奧文明是用來封印那些邪物的,守墓人那可是世世代代都在守護著啊。
柳雪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鄰居,她是替陸家照看血脈的最后一個守墓人呢。
“周川!穆長風!你們可得護著柳姨和蘇博士啊!”陸城這一吼啊,震得石壁都直往下落灰呢。
“我得去控制臺那邊!”他就踩著那些執(zhí)行者的肩膀一下子飛躍起來了,古神勁氣在他的掌心就聚成了那種能看得很清楚的龍的形狀。
在系統(tǒng)任務面板上,【反派覺醒度】都已經(jīng)突破80%了,【古奧血脈覺醒】的那個進度條也滿了。
蘇婉的手指在最后一個按鍵那兒停住了。
就在陸城沖進控制臺區(qū)的那一瞬間,蘇婉看到他身后浮現(xiàn)出了金色的古奧圖騰,這可是只有在爺爺畫像里才有的“鎮(zhèn)靈將”紋章呢。
“按下去啊!”陸城的勁氣盾把撲過來的黑衣人給撞開了,“就拿我的氣血當引子!”
“你是不是瘋了呀?”蘇婉的指尖都在發(fā)抖呢。
“我媽還沒喝上排骨湯呢。”陸城就抓住她的手朝著按鍵按了下去,“我爸還沒看到我在實戰(zhàn)考核里拿第一呢。”他的掌心緊緊挨著她的手背,鎮(zhèn)靈鈴的溫度隔著布料傳了過來。
“柳姨說過,陸家的人啊,性子就得比秦嶺的石頭還硬。”
“叮——”
控制臺那邊,紅燈一下子就變成綠燈了。
地脈共鳴產生的震動一下子就停住了,就像突然被人掐斷了一樣。
黑色石柱上那些紫色的觸須,眨眼間就萎縮了,還發(fā)出那種好像快要死了似的尖厲叫聲。
陸城的鼻子和嘴巴都滲出血來了,可一聽到系統(tǒng)提示音,就笑了起來。
提示音說的是【親情危機解除:柏鈴透析中心恢復供電,陸父鐵釘已取出】。
“抓住陸城!”陳默扯著嗓子嘶吼著,這聲音還和執(zhí)行者的慘叫聲混在一起。
陸城轉身的時候,瞧見柳雪正拿著一根鋼筋,把刺向蘇婉的匕首給挑飛了。
柳雪耳后的金色紋路啊,亮得就像星星似的。
“小陸啊,你爺爺?shù)你~鈴也該還回去了。”說著,她就把那個染了血的布包扔了過來,“你得記住嘍,守墓人守著的可不是那些石頭,守的是人心啊。”
突然,通訊器里傳來一陣忙音。
陸城趕緊摸出手機,就看到屏幕上有母親發(fā)來的照片。
照片里,柏鈴靠在病床上,舉著剛換的透析管,還比著耶的手勢呢,身后站著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
緊接著,父親的語音就傳過來了:“城城啊,工頭說我今天搬了五十袋水泥呢,還多給了我二十塊獎金!”
這時候,警報聲徹底不響了。
陸城手里握著鎮(zhèn)靈鈴,就站在控制臺前面,看著陽光從通風管那兒漏進來,照在柳雪那件染了血的藍布衫上。
系統(tǒng)面板蹦出個新任務:【反派逆襲·最后一章:把星淵計劃的核心給摧毀嘍,然后成為鹿鼎市新的氣運守護者】。
“趙老板啊。”陸城對著通訊器輕輕一笑,古神的那股勁氣包著鎮(zhèn)靈鈴的金光就順著電流傳過去了,“下回再想威脅人,先去打聽打聽人家的鄰居是誰。”
這時候,實驗室外面冷不丁地響起警笛聲。
周川一把扯掉沾著血的袖子,胳膊彎里的警徽就露出來了:“市局的人到了,陳默他們肯定跑不了。”穆長風抬腿把腳邊的一個執(zhí)行者給踹開,然后從那人兜里掏出一張黑卡:“拳場的賬,也該好好算一算了。”
柳雪在地上蹲著,正給受傷的執(zhí)行者包扎呢,一抬頭,眼睛亮晶晶的:“小陸啊,等這事兒完了,我把我爺爺傳給我的‘鎮(zhèn)靈十八式’教給你咋樣?”她用手指頭擦了擦陸城嘴角的血,“你媽可說了,你實戰(zhàn)考核得拿第一呢,咱們得再加把勁兒。”
陸城瞅著她鬢角沾著的碎草,一下子就想起上周下暴雨那天,柳雪蹲在他家門口塞姜茶的時候,耳朵后面也有這樣淡淡的金紋路。
其實啊,最暖心的守護,壓根兒就不是藏在暗處的刀,而是鍋臺上熱著的飯,病床前遞過來的藥,是哪怕拼了老命,也要給你把所有風雨都擋住的——
“回家吧。”柳雪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媽熬了排骨湯,還說等你回去讓你盛第一碗呢。”陸城手里緊緊握著鎮(zhèn)靈鈴,警笛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他突然意識到,系統(tǒng)面板上那個【反派逆襲】的進度條,壓根就不是靠做殺人放火這種壞事來推進的。
啥是真正的反派呢?
就是那些膽大包天,敢把所有人的希望和美好的東西都給奪走的壞蛋。
那他陸城要做的,就是成為一個能把被奪走的光再搶回來的人。
“柳姨!”陸城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揪住了,古神勁氣在身體里就像煮開了的水一樣,一個勁兒地翻騰。
他瞧見柳雪拿著滅火器的手在不停地抖,那白發(fā)下面的皺紋里還滲著血珠子呢。
剛剛玻璃碎片把她的額頭給劃開了。
不過她的眼睛可亮堂了,就像經(jīng)過淬火的鋼一樣,舉著滅火器的那個樣子,就跟當年追著偷菜壇子的張喜媽時一模一樣。
那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正捂著后頸上的血痕呢,他的鏡片都裂得像蜘蛛網(wǎng)似的。
他惡狠狠地揮了下手,就有兩個執(zhí)行者抄起警棍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柳雪大喊了一聲,掄起滅火器就朝著左邊那個人的膝蓋砸了過去。
可是右邊那個人的警棍擦著她的耳朵旁邊砸到了墻上,這一下震得柳雪站都站不穩(wěn)了,直接就踉蹌著撞到了陸城的懷里。
“快走!”陸城趕忙把柳雪塞到蘇婉的懷里。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系統(tǒng)任務面板突然閃起了紅光:【保護者危機:柳雪生命體征下降20%】【反派覺醒度+20%(當前75%)】。
這時候,陸城聽到自己的骨頭發(fā)出像炒豆子一樣的脆響聲,古神勁氣裹著鎮(zhèn)靈鈴的金光從手指尖冒了出來,在手掌心里聚成了一個半透明的拳套。
“都給我滾犢子!”他這一嗓子吼得,實驗室的天花板都被震得直落灰,緊接著揮起拳頭就朝著離他最近的那個執(zhí)行者砸了過去。
就在拳套碰到對方胸口的那一剎那,一股強勁的力量就像鋒利的刀刃似的,一下子就把防彈衣給撕開了。
那個執(zhí)行者就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嗖”的一下就飛出去了,還把后面的三個同伴給撞翻了。
“這……這怎么可能呢!”那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嚇得往后退了兩步,慌亂之中伸手就去摸別在腰間的電擊槍。
可陸城的動作比他快多了,抬腿就朝著他的手腕掃了過去。
只聽“當啷”一聲,那電擊槍就掉到柳雪的腳邊了。
柳雪那可是眼疾手快啊,一下子就把電擊槍給撿了起來,對著離她最近的那個黑衣人就扣動了扳機。
就在藍色的電弧竄出來的那一瞬間,她突然就想起陸城之前說過的話:“這玩意兒能把野豬都給電暈嘍。”這么一想,她一咬牙,直接就把電擊槍調到了最大的檔位。
“啊啊啊!”被電到的那個執(zhí)行者渾身抽搐著就倒在了地上,一股焦糊的味道冒了出來,還和臭氧的味道混在一起,在周圍彌漫開來。
柳雪伸手抹了一把額角上的血,朝著陸城擠了個笑臉,說道:“小陸啊,你之前教過我的,‘打蛇就得打七寸’,是這么個理兒吧?”
陸城聽了這話,眼眶一下子就酸了。
他的腦海里就像放電影似的,想起了上個月老媽住院的時候,柳雪在醫(yī)院的走廊里坐了整整一宿啊,就為了幫他守著病房的門;又想起下暴雨的那天,柳雪把僅有的一把傘全都傾向他這邊,自己的半邊身子都泡在雨里了;還想起今天早上出門之前,柳雪硬是塞給他一個煮雞蛋,現(xiàn)在那雞蛋還在兜里揣著呢,好像還帶著體溫呢。
“柳姨,我背您。”他貓下腰,一把抄起柳雪。
轉身的當兒,瞧見蘇婉正扯著林教授往控制中樞那兒跑呢。
周川拿著匕首在通道口劃來劃去,那匕首閃著銀光,就像劃出來一道道銀色的弧線。
穆長風呢,拎著個噴燈,追在執(zhí)行者后面,專門燒人家的褲腳。
嘿,這哪像是被圍堵得沒處跑的困獸啊,簡直就是一群拼了老命護崽兒的母狼。
“陸城!”蘇婉的聲音從控制中樞那邊傳了過來,“地脈共鳴就剩下最后一個節(jié)點啦!”她指著控制臺上那一閃一閃跳動著的紅色數(shù)字,嘴里念著:“00:58:00...00:57:59...”
這時候,陸城的通訊器忽然震動起來了。
他拿起來一看,是老爸發(fā)來的消息。
消息上寫著:【城城啊,爸今天搬完水泥就去買排骨,你媽說要那種玉米胡蘿卜一起燉的。】還附帶了一張照片呢。
照片里,老爸正蹲在工地的樓梯間揉著腰,背后的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的。
突然,系統(tǒng)提示音“砰”地一下就響起來了:【親情羈絆觸發(fā):陸父生命體征穩(wěn)定(腰傷+15%疼痛)】【反派覺醒度+10%(當前85%)】。
陸城就感覺有一股火從自己的丹田那兒一下子就燒到天靈蓋了。
鎮(zhèn)靈鈴在柳雪的懷里嗡嗡直響,一道金光順著他的手臂就往上爬,不一會兒,他整個人就像是穿上了一件流動著的金色鎧甲一樣。
“陳默!”陸城扭頭看向被自己砸到墻角的那個男人,“你去告訴你家趙老板——”他每吐出一個字,那身上的金光就更亮一點,“他要是敢動我家里人一根汗毛,我就把他的骨頭一層一層地拆下來。”
陳默一邊咳著血,一邊掙扎著爬起來,可剛一碰到陸城的目光,整個人就像被定住了似的,一下子僵在那兒了。
那哪能算是人的眼睛啊,根本就是兩把蘸了金的刀嘛,刀身上還帶著古奧符文的光亮呢。
他一下子就想起趙老板書房里的那張星軌圖了,還想起圖上用紅筆圈出來的“鹿鼎市氣運之子”。
原來啊,既不是李彎彎,也不是張喜,而是這個老是被人嘲諷的窮學生。
“開啟……開啟終極防御!”陳默哆哆嗦嗦地摸出遙控器,“讓……讓那些玩意兒上!”
通道盡頭的金屬門突然“轟”的一聲響,那厚重的門板都被撞出像蜘蛛網(wǎng)一樣的裂紋了。
陸城聽到一陣接一陣的嘶吼聲,那是之前在地下競技場見過的符文傀儡。
它們關節(jié)那兒的紫色觸須閃著妖異的光,瞳孔里還跳動著和古神殘魂一樣的幽藍色光芒呢。
“婉婉!”柳雪冷不丁地抓住蘇婉的手,“我包里還有你給的解毒劑呢,給小陸用!”她抖抖索索地掏出一個小藥瓶,“今天早上我去醫(yī)院的時候,看見護士給你媽換透析液,那瓶子上的標簽和這個一模一樣……”
蘇婉的手一下子就攥緊了。
她想起趙老板辦公室里那一排鎖著的藥柜,還想起自己偷偷看過的實驗記錄——“慢性神經(jīng)毒素,通過透析液投放,目標:柏鈴(陸城的媽媽)”。
鬧了半天,柳雪早就起疑心了,所以才天天去醫(yī)院“送湯”,才會在樓梯間偷聽,才會把解毒劑藏在布包里呢。
“柳姨……你早就曉得?”蘇婉的聲音打著哆嗦。
柳雪給她擦了擦臉上的血,說道:“我這把老骨頭都六十歲嘍,那些穿黑衣服的人不是好東西,我還能看不出來?小陸他媽咳血那天,我給她把了脈,那脈象和我男人當年中蠱的時候一模一樣啊。”她輕輕拍了拍懷里的鎮(zhèn)靈鈴,“這銅鈴啊,是我偷偷塞給你媽的,你爺爺當年救過我男人的命,他說‘要是遇到難事就搖這個鈴’……”
陸城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住了。
他這才恍然大悟,為啥柳雪老是在他家門口晃悠呢,為啥她能巧妙地躲開所有的監(jiān)控,為啥她連追蹤蟲的動靜都能察覺到呢?
這個他一直喊“柳姨”的熱心腸大媽,原來就是爺爺當年的老相識啊,是一直藏在他身邊保護他的人。
“叮鈴——叮鈴——叮鈴——”
柳雪突然把鎮(zhèn)靈鈴搖響了。
清脆的三聲鈴音響起,實驗室的玻璃就被震碎了,符文傀儡的那些觸須也被震得蜷縮成一團,就像個球似的。
陸城感覺自己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轟”的一下炸開了,系統(tǒng)任務面板一下子跳出刺眼的金光,上面顯示著:【古奧血脈徹底覺醒!】【反派逆襲的進度條達到100%!】【獎勵:古神八式·圓滿境,鎮(zhèn)靈鈴·器靈覺醒】
“吼——”
古神殘魂的尖嘯聲從祭壇那邊傳過來,石柱上的紫色觸須也開始瘋狂地拍打地面。
陸城把柳雪交到蘇婉手上,剛一轉身,就見那金光已經(jīng)凝結成實實在在的鎧甲了,他的背后還冒出來一面由古老又神秘的符文組成的戰(zhàn)旗呢。
這時候啊,他就聽到腦袋里系統(tǒng)那機械的聲音“轟”地一下炸開來:【最終任務觸發(fā)啦:毀掉星淵計劃,把趙無極給宰了,保護好所有重要的人!】【任務獎勵是:氣運之子·鹿鼎市的掌控權哦】
“來呀!”陸城拎著從執(zhí)行者那兒搶過來的長刀,朝著通道口就沖過去了。
刀身上的金光和鎮(zhèn)靈鈴一塊兒嗡嗡作響,他扯著嗓子喊:“今天我不光得護著我爸我媽還有柳姨,我還得讓整個鹿鼎市的人都知道——”
“啥才叫反派的絕地反擊呢!”
警報聲嗚嗚地響著,趙無極的笑聲突然變得跟那尖銳的蜂鳴聲似的,特別刺耳:“陸城,你還以為自己贏了啊?”攝像頭那紅紅的光掃過控制中樞的倒計時——00:00:30。
“地脈共鳴都已經(jīng)弄好了,古神馬上就要醒過來了,可你呢……”他的聲音還夾雜著玻璃破碎的動靜,“你連你媽透析的地方都趕不及嘍!”
陸城的通訊器蹦出來新消息:【東山路17號透析中心:電力系統(tǒng)出故障了,備用電源就剩15分鐘啦】【西環(huán)大橋工地:陸城他爸被鐵釘給劃了一道,流了200ml血呢】
陸城瞅著懷里柳雪那煞白的臉,又看看蘇婉紅通通的眼眶,還有周川和穆長風那沾著血的衣角,突然就笑了。
“趙老狗啊,你有件事兒可算漏了。”他把鎮(zhèn)靈鈴舉起來,那金光就順著通訊器的信號,一下子沖到鹿鼎市的各個角落去了。
他心里想著呢,“哼,反派啊,向來就不按常理出牌的。”
這時候系統(tǒng)的提示音又響起來了:【檢測到氣運之子覺醒了,現(xiàn)在開啟【因果逆轉】的權限】【柳雪的生命體征完全恢復了,達到100%呢】【陸父的傷口開始愈合了,腰傷也減輕了一半】【透析中心的備用電源能延長到1個小時啦】
陸城扭頭去看控制中樞的倒計時,那00:00:15的數(shù)字,冷不丁地就開始倒著走了。
他手里緊緊握著長刀,朝著通道口那邊走過去。
那些符文傀儡在金光里一下子就變成灰了,陳默他們一幫人癱坐在地上,抖得就跟篩子似的。
“婉婉啊,把地脈共鳴關了吧。”他說話的聲音輕輕的,就像是在哄小時候發(fā)著燒的自己一樣,“柳姨,您搖搖那個鈴吧。”
“叮鈴——”
鎮(zhèn)靈鈴清脆的響聲和古神殘魂刺耳的尖嘯聲攪和在一塊兒,就像一首歌似的。
陸城就這么踩著一地亂七八糟的東西朝著祭壇走過去。
他的身后是那些被他用自己的血肉保護著的人,他的面前呢,就是馬上要蘇醒的古神。
他心里明白得很呢,這才是真正的反派要走的路:可不是那種冷血無情的,而是得用最厲害、最狠的手段,去保護自己心里最柔軟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