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內心:紅蝶小丫頭,送你一份‘斷臂關懷大禮包’,請注意查收!)
我麻利地隔空一抓,那個裝著“五彩斑斕黑”斷臂的石盆,立刻像面團一樣蠕動收縮,封得嚴嚴實實,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確保里面的“生化武器”不會泄露。
鏡頭切換到朱雀國·仙境度假區(紅蝶專屬VIP席)
碧水青山,靈獸撒歡,仙氣飄飄的池水上,紅蝶盤膝坐在一片大荷葉上,畫風唯美——如果忽略她右邊那條空蕩蕩、隨風飄蕩的袖子的話。
她面前三丈外的另一片荷葉上,坐著個英武不凡的中年帥哥(師兄),眼神深情得能擰出水:“師妹~東海‘生發靈’(東海之靈)我都給你搞來了!斷臂重生,分分鐘的事!你為啥不用啊?看著多心疼!”
紅蝶眼皮都沒抬,聲音冷得像冰碴子:“每次看到這空袖子,我殺曾牛的決心就+10086!不親手宰了他,這條胳膊就當永久性展覽品了!師兄,別勸,勸就是你對曾牛有想法。”
“曾牛!”師兄眼中殺氣騰騰,瞬間從深情男二切換成復仇男主。
“那小子想靠斷臂壞我道心?呵呵,天真!這斷臂之恨,反而讓我道心更圓滿了!朱雀山讓我跟他打?正合我意!”紅蝶抬頭望天(其實是望楚國方向),眼神銳利。
師兄拍案而起(荷葉震了震):“要不是朱雀山攔著,我早把那曾牛抓來給你當球踢了!任你揉圓搓扁!”
紅蝶剛想回話,突然臉色劇變!眉心“唰”地冒出一條詭異的黑線,還透著紅光,跟中毒特效似的瘋狂蔓延!
“臥槽?!”她左手閃電般點在眉心,臉色跟霓虹燈似的青紅交替。
好半天,那黑線才不甘心地縮回去。紅蝶睜開眼,那眼神里的恨意,能把空氣凍成冰棍:“曾!牛!你居然拿我的‘原裝手臂’搞邪術暗算老娘?!”
她左手掐訣跟抽風似的,一道道法印不要錢似的往自己腦門上拍,跟封印體內竄稀似的。折騰半天,她陰沉著臉想站起來,結果腿一軟又坐回去了。(內心:大意了!這毒勁兒有點猛!)
師兄心疼得不行,又雙叒叕站起來:“師妹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宰了那姓曾的!朱雀山罰我關一百年小黑屋我也認了!”(霸道師兄護短人設不倒)
“師兄且慢!”紅蝶虛弱但堅定地攔住,“這曾牛,必須我親手殺!朱雀山都出面兩次了,你再硬來,怕不是關小黑屋那么簡單…”(潛臺詞:別作死啊師兄!)
師兄不甘心地坐下,眼珠一轉,摸出枚玉簡貼在腦門(意念打字):“哼!我不親自出手,讓下面那些小弟(低級修真國)去惡心惡心他!這總不違規吧?”說完,“咻”地把玉簡甩了出去,跟扔暗器似的。
紅蝶沒再說話,閉眼全力對抗眉心那根“毒天線”。
鏡頭再切:朱雀國圣地·朱雀山(職場壓力中心)
白衣青年孫玉山(就是之前被王林捏小雞仔那位),在朱雀山下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轉悠了八百圈,最后把心一橫,視死如歸地踏上臺階(仿佛不是送信是上刑場)。
半山腰一處威嚴宮殿外,孫玉山“噗通”單膝跪地,聲音發顫:“弟子白衣執事孫玉山,求見長老!有…有情況匯報!”
宮殿里飄出一個懶洋洋又陰森森的聲音:“說。”
“稟…稟長老!弟子奉命去楚國找曾牛送戰帖…那…那曾牛他沒接!說…說要推遲十年!”孫玉山汗如雨下,一個字不敢瞎編。
“哼!給臉不要臉!退下吧!自有人去‘請’他過來!”殿內聲音透著不耐煩。
孫玉山如蒙大赦,連滾帶爬溜了。
“子午!”殿內聲音響起。一個全身裹在迷霧里、連臉都看不清的人影(子午),跟鬼似的出現在殿外。
“要活的死的?”子午聲音懶洋洋的,像沒睡醒。
“隨!便!”殿內聲音透著火氣。
“行吧。”子午聳聳肩,轉身就要走人(去楚國抓王林)。
就在這時!
“咻——!”
一道刺目的火紅光芒,跟信號彈似的從朱雀山頂射下來,精準落入宮殿里!
“慢著!”殿內聲音帶著一絲詫異和憋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哼道:“罷了…不用去了!等他十年!”
子午無所謂地又聳聳肩,身影“噗”地一聲消失在原地,跟從來沒出現過似的。
宮殿里,一個眉毛胡子都白花花的老頭(長老),捏著那枚火紅玉簡,眉頭擰成了麻花:“這曾牛到底什么來頭?能讓‘那位’連續三次出面保他?邪了門了!”
鏡頭切回:楚國·王林的露天實驗室(兼充電站)
我盤坐在山谷里,面前杵著那輛造型猙獰、一看就不是正經車的“射神戰車”。我盯著它,臉上表情跟走馬燈似的變幻不定。
(王林內心:這玩意兒…用還是不用?感覺像個燙手山芋,不用又心疼…淦!拼了!)
我一拍儲物袋,先把“老員工”雷蛙放了出來。“砰”一聲悶響,雷蛙穩穩落地,精神頭十足,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感激(畢竟我救了它蛙命)。
“雷蛙老兄,”我誠懇地看著它,“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我解開‘緊箍咒’(驅獸圈),你愛去哪去哪,咱好聚好散;二,留下來跟我混,以后有我一口肉,就有你一口…呃,蟲子?怎么樣?”
雷蛙的大腦袋點了點,意思很明確:我選二!老板大氣!
“好兄弟!”我雙手掐訣,對著驅獸圈一頓操作猛如虎!頓時,銅圈上“噼里啪啦”飛出無數金光閃閃的符文,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復雜無比的“符文迷宮”,核心就是那個驅獸圈。
“放!”我低喝一聲。
只見一縷青氣,像條靈活的小蛇,從那“符文迷宮”的中心(驅獸圈)鉆了出來,“嗖”地鉆回雷蛙體內!
“吼——!”雷蛙仰天咆哮一聲,渾身電光閃爍,眼神前所未有的明亮!自由的氣息!它自由了!
(王林內心:搞定一個!現在輪到你這個‘問題兒童’(戰車)了!)
我目光轉向那輛射神車,眼神危險。右手掐訣一指!
“嗡!”
戰車猛地一震,黑霧翻滾!霧氣中,兩道猩紅暴虐的目光亮起,伴隨著陣陣野獸般的咆哮!黑霧散去,露出了里面被封印的“戰車之魂”——一頭長得極其抽象、集三角頭、牛身、蛟龍尾(尾巴尖還特么長了張臉!)于一身的兇獸!它一出來,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就死死鎖定了我,仿佛在說:“小樣,放老子出來,你死定了!”
(王林內心:長得丑還脾氣大!欠收拾!)
我面無表情,咬破指尖,擠出一滴精血甩在驅獸圈上,然后對著那兇獸一指:“去!”
驅獸圈猛地一震,外圍那些剛解放雷蛙的符文,瞬間化作一條金光閃閃的“符文鎖鏈長虹”,呼嘯著朝那兇獸纏了過去!
“吼嗷——!”兇獸暴怒掙扎!就在這時,“嘩啦啦!”無數條漆黑的鐵鏈從戰車里飛射而出,把它捆了個結結實實!
符文長虹趁機落下,一個個金色符文像烙鐵似的,“滋滋”印在兇獸身上!每印一個,兇獸就慘叫一聲,掙扎得更猛烈,甚至崩斷了幾根鐵鏈!但立刻有更多鐵鏈補上,把它捆成了粽子!
最終,所有符文都成功“蓋了章”,兇獸雖然不掙扎了,但那雙猩紅的眼睛里,兇光更盛了,死死瞪著我,仿佛在說:“你給老子等著!”
(王林內心:瞪!再瞪!待會兒讓你知道誰是爹!)
我無視它的死亡凝視,淡淡道:“收!”
兇獸身上的符文瞬間從金色變成漆黑,“咻咻咻”地飛回驅獸圈上。銅圈表面,立刻多了一個栩栩如生的兇獸浮雕,正是那戰車之魂!
同時,那輛射神戰車“嗡”地化作一道黑光,被吸進了驅獸圈里!
(王林內心:成了!現在…該交‘電費’了…肉疼!)
我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建設),右手一招,那變得沉甸甸的驅獸圈“嗖”地套在了我手腕上!
下一秒!
“臥——槽——!”
一股比雷蛙當年兇猛百倍的吸力,瞬間爆發!我感覺自己像個被戳破的氣球,身體“唰”地一下干癟下去,直接變成了木乃伊Plus!皮膚緊貼著骨頭,眼窩深陷,形象極其驚悚!
(王林內心:尼瑪!這玩意兒是吸血鬼投胎的吧?!)
幸好我早有準備!旁邊八塊極品靈石瞬間亮起,跟八個超大號充電寶似的!磅礴的靈力瘋狂涌入我干癟的身體,又立刻被手腕上的“吸血鬼”(驅獸圈)抽走!
這一抽,就抽了整整三天三夜!
三天后,吸力終于停了。我像個被泡發的豆芽菜,身體慢慢從“木乃伊”狀態鼓了起來,恢復了人形。低頭一看,身邊一塊極品靈石“咔嚓”一聲,碎成了渣渣,隨風飄散…
(王林內心:一塊極品靈石!就特么這么沒了!我的心在滴血!這射神車要是威力不夠,老子把它融了打戒指!)
我睜開眼,心有余悸地看著手腕上那個“吞金獸”(驅獸圈),眼中寒光閃爍:“吸力這么猛,希望你的攻擊力對得起這‘電費’!射神車…別讓老子失望啊!”
我小心翼翼地把剩下七塊極品靈石貼身藏好(這可是保命的充電寶!),摸了摸驅獸圈,站起身。
雷蛙這三天一直忠心耿耿地守在我旁邊,跟尊門神似的。
看我站起來了,它的大腦袋親昵地蹭了蹭我。
我會意一笑,順勢跳到它寬闊的蛙背上:“決定了?以后跟我混?”
“吼!”雷蛙腹部一鼓,算是響亮回答。
“好!以后你就是我王林座下二當家!待遇跟扎男看齊!”我心情大好,一拍儲物袋。
“嗡——!”
多年不見的扎男呼嘯而出!好家伙,這貨伙食太好了!體型跟座小山似的,那猙獰的口器閃爍著寒光,比當年更嚇人了!它一出來,就得意地繞著雷蛙飛了兩圈,好像在說:“新來的?以后跟我蚊哥混!”
(王林內心:很好!打手一號(雷蛙),打手二號(扎男),外加一個吞金獸(射神車)…本座的豪華陣容,初具規模!仙遺之地?輪回果?老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