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工作啊——”程舒的電話想起來了。“王包成死了，在宏大大樓”裴均的聲音淡淡。程舒的困倦一下子就沒了。“等會，我馬上到。”程舒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車燈撕開凌晨的黑夜。

“工作——工作啊——”程舒的電話又響起來了，還是裴均。

“一對的工作恢復了”裴均還是淡淡的，但是可以聽出來有點生氣。剛剛打電話本來就要告訴他的，結果程舒掛了。干得漂亮。

“意料之內。現在調查成員只會打草驚蛇，讓他們更加警惕，但如果我是臥底近期就不會有所行動，因為他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隊的工作恢復也影響不大。”程舒對于這個消息倒是一點都不意外。程舒打開自己的藍牙耳機。

“還有，新的領導人來了。看完現場之后會說這件事。”裴均默默的說“我在現場等你”

“好。”程舒開車不一會兒就到了。現場已經拉了警示帶，周邊圍滿了看熱鬧的群眾。程舒向民警出示自己的警察證，并告訴他們疏散群眾，進入現場。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了裴均，程舒給自己穿好腳套，手套。裴均正蹲在地上看尸體。

“表面有外傷”裴均正在和法醫(yī)夫福進行交流。

“具體死因還需要進一步尸檢。”夫福回答道。

程舒看了一眼尸體墜落位置，又看了樓頂。“從幾樓下來的？”

“25，頂層。”夫福回答道。

“被推下來的，不是自殺。”程舒看著尸體與大樓的距離，這與自殺的距離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去樓上吧。”

兩個人就上樓了，夫福會警局進行尸檢。

頂樓上也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痕檢的正在現場取證。頂樓的天臺上物品不多，但是無人打掃地面上出現了一層薄薄的土。“有腳印，程哥”傍邊的小馬走過來。程舒朝那邊走過去，邊走邊向小馬介紹裴均。

是成年男子的腳印，腳印有重疊的地方，但還是能看出來，一方主動上前，另一方腳步雜亂充滿了慌亂。

“和之前看到的腳印做個對比。”程舒對小馬說。

“好來哥，上次別墅發(fā)現的密室痕跡科取證完畢，回警局看吧”

“好”程舒邊說邊拍拍小馬的肩膀。“林姐呢？”

“林姐已經去查死者的任務關系，聯系死者家屬。”小馬說完就示意他們往里面走。

“大樓里還有人嗎？沒有目擊者？”裴均問道。

“25樓是頂層，但24樓出租給了一家小工作室，工作室有兩個人在。正在休息室里。”小馬邊說邊領著兩個人前往休息室。

休息室里

“向陽，我們怎么辦。”女生摟著男生的胳膊，那個叫向陽男人顯然有些不耐煩，“慌什么！等著。”向陽暴躁的在休息室里轉了兩圈，這時休息室的門開了。

“警察同志，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你看，你看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女人穿著暴露，真絲的吊帶睡衣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邊說邊攏了攏自己傲人的胸膛。

“咳！”小馬輕咳一聲。

小馬和程舒詢問了那位男士，裴均詢問了那位女士。詢問的時間不長，不一會兒就讓兩位回去了，并告訴他們以后可能還會詢問他們。但至于發(fā)生了什么兩位均是不知道的。

幾人搜證結束之后回到警局，開始集中討論這次的案件。

林小杰先梳理任務關系“這次的受害人是王包成，目前是一個無業(yè)游民。有嫖娼的前科，前妻石昌云，她目前已經有了新配偶，叫王葉。還有一個小孩王新宇目前家庭和睦。石昌云和王包成離婚也是因為嫖娼。24樓的工作室名字叫向陽工作室，運營者是向陽，42歲，小有名氣的畫家。那位女士是他的情人，叫房寧寧。而他的老婆叫何慧，兩個人是青梅竹馬。這是目前能查到的人。”林小杰說完就回去做好了。

“我們在現場發(fā)現的腳印，右面這個確實是死者的。但是左邊這個很奇怪，說是女士的腳就有點大，但是說是男人的腳就有點小。由于上次程隊上次帶回來的腳印太不清晰了，兩個腳印還在對比中。在天臺上也有少量死者的血跡，合理懷疑死者在被帶到天臺前已經受傷了”小馬在上面分享現場拍到的圖片。

“尸體表面確實有傷痕，冷藏后應該會更加明顯。尸檢報告明天上午給你。”夫福道，邊說還邊打哈氣。

“林姐看把監(jiān)控整理一下。小馬明天把痕跡科的報告給我，看看能不能估測兇手的身高體重。裴均我們再去那個現場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程舒分配完工作就出發(fā)了。

此時的醫(yī)院

季淑韻還在醫(yī)院照顧徐明，鄭輝禹再一旁處理工作陪著她。

徐明睜開眼，又跳轉一個畫面。徐明走道鏡子面前，好像比之前高了一點。這時鄭輝禹走進來了，對著季淑韻喊老婆。原來跳到一年后了。季淑韻走到徐明面前，蹲下看這他，“我們今天下午去看畫展好不好啊。”

徐明不受控制的點點頭，不一會，季淑韻就領著他出去了。徐明抬頭看，街面是下午的橘黃，但是天空確是天藍色的。果然，還不是現實世界啊。

季淑韻和鄭輝禹帶徐明來到了一座大樓面前，上樓。進入畫展的展示區(qū)域，季淑韻好像和那個小畫家很熟的樣子。鄭輝禹也過去了。他們聊的好開心，還叫喚了聯系方式。徐明很想去聽他們到底說了什么，但是身體不受控制的去看了那幅畫，小徐明看了看畫，徐明內心感嘆，這畫真不咋地。小徐明向把鼻子貼上去聞聞，季淑韻猛地拉住了他，微笑著隨他說“小明是不是想回家了。咱們回家好不哈啊。”

季淑韻朝那個小畫家點點頭，拉著徐明走了。

聞，我聞不到啊，這個動作是干啥呢。徐明邊走邊覺得自己小時候的動作很奇怪。但是自己在回憶中，真的聞不到。難道是畫的味道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