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之中已至清晨,緩緩睜開雙眼,只覺陽光和熙。我掙扎著站起身,向窗外的嘈雜走去。新的一天滿朝氣蓬勃,我站在樓上,俯看希望熱烈。腦袋很昏沉,昨日之事在此刻悄然浮現……
對于人群來講他是個異類。不過,異類是缺少難得的素材,所有的戲劇化都存在著異類,人群中也許受到排斥,但在熒幕上他們都大放光彩。所有人的道德準則,將他們推向新的高度。真是個奇妙的時代。而且異類也可能是天才,在人不能理解之中有自己的一方見地。那他的悲傷呢?不對,他臉上帶有笑容,盡管不怎么好看。他不能算天才,是個十足的異類,一個偏執情感的怪物。他也許是個表演家,在那表演自己的劇本,發表到網絡。那他一定能大火的,人最珍貴的同情能推他到頂峰。
思緒到此為止吧,再想下去我也會因遲到被罵。瞟一眼時間,也差不多該上班了,門口買點早餐上路吧。我開始循環自己的流程,踏著熟悉的路,邁向該死的大門,然后直至深夜。
我照常下班,來到相同路口,等待班車。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又出現在了同樣的位置,重復昨天的行為。
我感到莫名其妙,上前去問他。“你在表演嗎?還是你遭遇什么了?”他仍重復一句話,我來接自己回家。說實話,聽到這句話,我有點怒了。我不該多管閑事,不過我也在想,我看你能來多少天?你怎么接自己回家,我準備轉身離開。突然,我再次尋思起他手里的玩具,想到了一點,也許他想接回的是童年的自己。他也許只是個緬懷童年的人。見我遲遲沒走,他又開口說話了。“你對我的經歷感興趣嗎?一個執著幼稚過往的囚禁者”。他抬起蒼白恐怖的面孔望向我。這一次,我沒有離開。我回答到,“行啊,我挺感興趣的”,其實我回答的點敷衍。“到城邊河揚宅來,我會一直等你”。說完,他終于挪開了位置,急匆匆地離去。我心想“真是個怪人一個”。不管了,先回家,過幾天休息日,反正也不遠,去看看什么情況。想起他的邀約,我無奈于怎么會是這樣,又暗自譏笑他沒男人那份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