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子歸來,穢亂后宮(求追讀)
- 大明:我,朱允熥,開局復活祖母
- 長夜余光
- 4137字
- 2025-05-03 22:30:00
齊泰見朱允炆又要發(fā)飆,趕緊把他勸說住。
朱高熾見徐輝祖心向朝廷,并不愿意營救朱高煦和朱高燧,于是,又去找徐增壽。
徐增壽是徐達的第三子。
他和徐輝祖想的不一樣,一心袒護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
徐增壽去拜見朱允炆,說什么,把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三人釋放回北平,可安朱棣的心,從此,天下就再無戰(zhàn)事了。
沒想到的是,朱允炆竟然聽信了他的連篇鬼話,果真把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釋放了回去。
北平。
燕王府。
朱棣居中而坐。
他見三個兒子都平安回來了,長出了一口氣。
一直以來,朱棣因為這三個寶貝兒子被困在京師,愁得連覺都睡不著,
倘若朱允炆一怒之下,把他這三個兒子給殺了的話,
他縱然奪得了江山,又有什么意義呢?
朱高熾向朱棣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朱棣手捻須髯,靜靜地聽著。
朱高煦不服不憤:“朱允熥那小子只會用陰謀詭計,他要是真刀真槍和我打的話,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朱棣搖了搖頭:“你說錯了,如果只會打打殺殺,那是匹夫之勇。你得好好地向你大哥學習,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你大哥,你們能回得來嗎?”
朱高煦聽他父王又夸贊朱高熾,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心想自己哪里比大哥差了,為什么父王總是向著大哥。
朱高燧恨得咬牙切齒:“父王,你有所不知,朱允熥真是太損了,他事先挖了一個大糞坑,然后,在上面覆蓋一些樹枝和樹葉,不仔細看,和平地是一樣的。
我和二哥一個沒小心,連人帶馬都掉了下去,差點兒沒把我淹死,一連好幾天,我的胃里都在冒酸水,一打嗝,那味兒也太重了,連我自己都要被熏暈了。”
朱棣把臉沉下了:“胡說,是你們自己不小心,卻來怪別人詭計多端。下次,若是再要遇到朱允熥,可要多長個心眼兒了。”
“是,父王。”
朱高熾說:“父王,我見到祖母了。”
“啊?”
朱棣聽了,也是吃了一驚。
他站起身來,抬眼看向南方,眼中含淚,緩緩道:“如此說來,母后她老人家是真的沒有死啊,這么多年,她都是怎么熬過來的呢?
我不孝啊。”
“父王不必過于自責,祖母的身體很康健。
這一次,我們兄弟三人能夠順利地逃回來,也多虧了她老人家給我支招。
不過,大舅好像并不向著咱們,他向陛下上疏,要把高煦扣留下來,是三舅幫了我們的忙。”
聞言,朱棣很是生氣:“好個徐輝祖,我早就知道他很軸了,胳膊肘往外拐,里外不分。”
“父王,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呢?”
朱棣手捻須髯:“先不要著急,這事兒,為父還得和姚廣孝商量一下。”
晚上。
朱允熥正坐在文案內(nèi)寫書,他心里想著,如今,吳王的爵位沒有了,總得想點辦法,謀求生路。
“吱呀!”
門開了,趙寧兒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
朱允熥把手里的筆放下了,看了看她,發(fā)現(xiàn)她臉上布滿了愁云。
“你這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我來向你報告兩條壞消息。”趙寧兒用手絹輕輕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哦,什么消息?”朱允熥面帶疑惑。
“你可知道,朱允炆已經(jīng)把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釋放回北平了?”
“我已經(jīng)聽說了。”朱允熥聲音平靜。
趙寧兒雙臂抱于胸前:“你好不容易把朱高煦和朱高燧給抓住了,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又把人家給放了,你說,朱允炆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朱允熥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塵,緩緩道:“朱允炆以為這樣可安朱棣的心,其實,他想得太簡單了。
倘若他能把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那么,朱棣就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們?nèi)耸侵扉Φ挠H兒子。
可是,他聽徐增壽忽悠,把他們兄弟仨給釋放了回去,這么一來,朱棣便沒有了后顧之憂,而且,朱高熾謀略過人,朱高煦勇不可當,朱棣是如虎添翼啊。”
“可不是嘛。
朱允炆還說什么,朱棣是他的親叔叔,是一家人,自己人和自己人怎么可以刀劍相向呢?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廢那力氣,替他去抓朱高煦和朱高燧呢?”趙寧兒說到此處,氣就不打一處來。
“先別說那些了,你不是說,還有一則消息嗎?”
“就是那太后呂氏,現(xiàn)在把整個后宮弄得烏煙瘴氣。”
“呂氏?”
趙寧兒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鬢發(fā):“是啊,她是太常卿呂本之女,以前是你爹的次妃,后來,你的母親去世了,她被你爹扶正了。
她生下了朱允炆、朱允熞和朱允熙兄弟三人。
如今,朱允炆做了皇帝,她自然就是太后了。
可是,她太會折騰了。”
“她都干了些什么?”
“聽說她選拔了二十名身形彪悍的女子做她的女仆兼侍衛(wèi),那些女子看上去比男人還要兇悍。”
朱允熥聽了,也覺得奇怪,不由地問道:“她養(yǎng)那些人做什么?”
“這你還不明白嗎?
她是要立威啊。”
“立什么威?”
“有一次,一名婢女端來一碗燕窩。
一不小心絆倒了,碗里的湯潑到了她的身上。
她當即命兩名身體強壯的女仆,將那名婢女當場打死!”趙寧兒眼神憤恨。
“啊,有這樣的事兒?”朱允熥也是吃了一驚。
“是啊,這倒還是小事。
不要說是一名婢女,就是朱允炆喜歡的妃嬪,她若看著不順眼,也照樣把人家給打發(fā)了,
甚至把人家當場活活勒死。”
朱允熥聽趙寧兒這么一說,頭發(fā)根都豎了起來:“難道她是獨孤皇后嗎?”
“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趙寧兒頓了頓,“五月不是你爹的忌日嗎?”
“是啊。”朱允熥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最近,她以為你爹超度為由,從秦淮河畔雞鳴寺請來數(shù)十名和尚作法,說是要超度七七四十九天。
而且,聽說其中有一名年輕的和尚,名叫玄法,長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經(jīng)常留宿在宮中。”
聞言,朱允熥“噗”的一聲,把嘴里的茶水全吐了出來:“你說什么?你是說她耐不住寂寞,要把我爹給綠了?”
趙寧兒一笑,眼瞅著朱允熥:“你緊張什么?
那話我可不敢說,只是她的所作所為,難免讓人生疑。”
朱允熥心想后宮之中,全是女人,怎么能讓那些和尚呆在宮中呢?
這不是亂彈琴嗎?
“而且,她現(xiàn)在不光是要管理后宮的事兒,朝中之事兒,
她也插手,很多官員的升降都是她說了算。
她任用自己所親信的人。
朱允炆若敢不聽她的,她就不吃飯。”
這讓朱允熥想起了歷史上有幾位很有名的太后,像什么呂后、竇太后和王政君等。
尤其是王政君,重視和提拔王氏家族的人。
到最后,王莽顛覆了西漢王朝。
朱允熥心想《皇明祖訓》明確規(guī)定,女子不得干政,看來呂氏并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啊。
如果自己的母親常氏還活著的話,怎么能輪到她在后宮作威作福呢?
此時,朱允熥的耳畔又想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你的復活親人系統(tǒng)等級已經(jīng)升到二級;”
“當前幸運點為3,當幸運點達到6時,可以復活一名直系親屬;”
“現(xiàn)發(fā)布任務:把那些和尚清理出后宮,幸運點可以加3。”
什么,可以復活直系親屬一名?
朱允熥的心頭咚咚地跳了起來,難道說自己有機會見到自己的爹朱標了?
不不不,
朱允熥又搖了搖頭,
在朱允熥的記憶中,朱標最喜歡的人是朱雄英,
他總是瞧不上自己,總覺得自己哪里也比不了哥哥。
這一次,他覺得他們父子還是不見面的好。
夜里二更。
朱允熥前往坤寧宮給馬皇后請安。
這是他每天早晚的必修課。
祖孫二人閑聊了一會兒,
朱允熥離開了坤寧宮,來到了一座宮殿外。
那座宮殿內(nèi)果然設(shè)置了父親的靈堂。
他沒有聲張,只是悄無聲色地在暗中觀察著那些前來超度的和尚。
朱允熥發(fā)現(xiàn)那些和尚表面上是在念經(jīng),但是,他們嘴里到底念的是什么玩意兒,他聽不懂,總之,比哭的還難聽。
數(shù)十名和尚衣冠不整,敞胸露懷,有坐著的,有站著的,一個個沒有人形,
只要有宮女從他們的面前經(jīng)過,他們的眼睛賊光四射,都恨不得往人家肉里看。
哪里有出家人的模樣?
朱允熥心想與其說這些和尚在超度父親,不如說他們是群魔亂舞。
朱允熥轉(zhuǎn)悠了一圈,驀然間,發(fā)現(xiàn)一個偏殿里亮著燈。
他屏息凝神,側(cè)耳傾聽,
那個房間里傳來了一男一女的淫笑聲。
嗯?
朱允熥心想這是怎么回事?
由于是夏天,天氣十分悶熱。
那偏殿的窗戶也沒有關(guān)得那么嚴實。
朱允熥換了個角度,放眼看去,只見在偏殿里坐著一男一女。
那男的是一個年輕俊美的和尚,而那女子正是呂氏。
只見呂氏今天晚上穿得十分艷麗,那衣衫薄如蟬翼,
往她的臉上看,涂脂抹粉,面頰通紅。
雖然說已是半老徐娘,但是,風韻猶存。
呂氏眼瞅著那和尚,眼神蕩漾:“玄法大師,把你們請來,為我那已亡故的夫君超度,你們辛苦了。”
玄法趕緊站起身來,雙掌合十:“太后,你言重了,懿文太子文武雙全,賢名遠播,小僧對他十分景仰,
只可惜,天妒英才,他英年早逝,我等能為其超度,也是我等的榮幸。”
“你不必客氣,快坐下,坐到本宮的身邊來。”
“這——,”玄法有些猶豫,“太后身份尊貴,小僧怎敢與太后平起平坐?”
“此間沒有外人,你只管坐下,這樣說話方便些。”呂氏以手招之。
“諾!”
于是,玄法便側(cè)著身子坐到了呂氏的身邊。
只見呂后一伸手,抓住了玄法的手。
玄法嚇得把手縮了回來。
這一幕,朱允熥看得十分真切,心想,好你個呂氏,果然是個輕佻之人。
呂氏也顯得有點兒不太自然:“你看你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本宮問你,今年多大了?”
“年方二十。”
“真是好歲數(shù),和允炆年齡相仿。”
朱允熥在外面聽得清楚,心想你還知道人家沒有朱允炆的年齡大啊。
“你們來到這宮中,可有什么短缺?”呂氏再次握住了玄法的手,接著說道。
“不……不曾短缺什么。”玄法的心也咚咚直跳。
他也知道倘若事情敗露,那可是抄家滅門之罪啊。
不過,這呂氏長得好像還不錯,看上去保養(yǎng)得很好,好像也沒有那么老。
“如果缺錢,或者缺少別的東西,你盡管和本宮說,本宮一定滿足你們的要求。
另外,今夜,你就在本宮的宮中留宿,陪伴本宮吧。”呂氏見四下里無人,什么話都往外扔。
“太后,小僧不敢!”
“怎么,莫非你是覺得本宮容顏已老嗎?”呂氏佯怒道。
“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這樣似乎有些不妥,萬一……。”
“沒有萬一,”呂氏打斷他的話,“皇上是本宮的兒子,別人敢把本宮怎么樣?”
玄法還要推辭,呂氏卻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只要你把本宮服侍好了,有本宮抬舉你,將來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再說了,像這樣的事兒,本宮也并非先例:
想當年,
呂后養(yǎng)了一個男寵審食其。
他以舍人的身份服侍呂后長達好幾年。
再說武則天,她的身邊有多少男寵,像馮小寶、張易之、張昌宗兄弟,還有那御醫(yī)沈南璆,
尤其是馮小寶,后來不也剃度為僧了嗎?
只不過,他換了個名字,叫薛懷義而已。
那時,武則天多大年紀了,而本宮才多大?如何熬得住這漫漫長夜?
為何武則天做得,本宮就做不得?”
玄法一聽,心想你說的這幾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難道說我也要步他們的后塵嗎?
他想到此處,趕緊輕輕地把呂氏推開:“太后,此事且容小僧三思。
今夜,小僧還要到靈堂前去超度懿文太子。告辭!”
“你快給本宮回來,要不然,本宮就說你調(diào)戲本宮,治你的死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