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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子歸來,穢亂后宮(求追讀)

齊泰見朱允炆又要發(fā)飆,趕緊把他勸說住。

朱高熾見徐輝祖心向朝廷,并不愿意營救朱高煦和朱高燧,于是,又去找徐增壽。

徐增壽是徐達的第三子。

他和徐輝祖想的不一樣,一心袒護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

徐增壽去拜見朱允炆,說什么,把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三人釋放回北平,可安朱棣的心,從此,天下就再無戰(zhàn)事了。

沒想到的是,朱允炆竟然聽信了他的連篇鬼話,果真把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釋放了回去。

北平。

燕王府。

朱棣居中而坐。

他見三個兒子都平安回來了,長出了一口氣。

一直以來,朱棣因為這三個寶貝兒子被困在京師,愁得連覺都睡不著,

倘若朱允炆一怒之下,把他這三個兒子給殺了的話,

他縱然奪得了江山,又有什么意義呢?

朱高熾向朱棣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朱棣手捻須髯,靜靜地聽著。

朱高煦不服不憤:“朱允熥那小子只會用陰謀詭計,他要是真刀真槍和我打的話,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朱棣搖了搖頭:“你說錯了,如果只會打打殺殺,那是匹夫之勇。你得好好地向你大哥學習,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你大哥,你們能回得來嗎?”

朱高煦聽他父王又夸贊朱高熾,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心想自己哪里比大哥差了,為什么父王總是向著大哥。

朱高燧恨得咬牙切齒:“父王,你有所不知,朱允熥真是太損了,他事先挖了一個大糞坑,然后,在上面覆蓋一些樹枝和樹葉,不仔細看,和平地是一樣的。

我和二哥一個沒小心,連人帶馬都掉了下去,差點兒沒把我淹死,一連好幾天,我的胃里都在冒酸水,一打嗝,那味兒也太重了,連我自己都要被熏暈了。”

朱棣把臉沉下了:“胡說,是你們自己不小心,卻來怪別人詭計多端。下次,若是再要遇到朱允熥,可要多長個心眼兒了。”

“是,父王。”

朱高熾說:“父王,我見到祖母了。”

“啊?”

朱棣聽了,也是吃了一驚。

他站起身來,抬眼看向南方,眼中含淚,緩緩道:“如此說來,母后她老人家是真的沒有死啊,這么多年,她都是怎么熬過來的呢?

我不孝啊。”

“父王不必過于自責,祖母的身體很康健。

這一次,我們兄弟三人能夠順利地逃回來,也多虧了她老人家給我支招。

不過,大舅好像并不向著咱們,他向陛下上疏,要把高煦扣留下來,是三舅幫了我們的忙。”

聞言,朱棣很是生氣:“好個徐輝祖,我早就知道他很軸了,胳膊肘往外拐,里外不分。”

“父王,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呢?”

朱棣手捻須髯:“先不要著急,這事兒,為父還得和姚廣孝商量一下。”

晚上。

朱允熥正坐在文案內(nèi)寫書,他心里想著,如今,吳王的爵位沒有了,總得想點辦法,謀求生路。

“吱呀!”

門開了,趙寧兒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

朱允熥把手里的筆放下了,看了看她,發(fā)現(xiàn)她臉上布滿了愁云。

“你這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我來向你報告兩條壞消息。”趙寧兒用手絹輕輕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哦,什么消息?”朱允熥面帶疑惑。

“你可知道,朱允炆已經(jīng)把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釋放回北平了?”

“我已經(jīng)聽說了。”朱允熥聲音平靜。

趙寧兒雙臂抱于胸前:“你好不容易把朱高煦和朱高燧給抓住了,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又把人家給放了,你說,朱允炆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朱允熥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塵,緩緩道:“朱允炆以為這樣可安朱棣的心,其實,他想得太簡單了。

倘若他能把朱高熾、朱高煦和朱高燧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那么,朱棣就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們?nèi)耸侵扉Φ挠H兒子。

可是,他聽徐增壽忽悠,把他們兄弟仨給釋放了回去,這么一來,朱棣便沒有了后顧之憂,而且,朱高熾謀略過人,朱高煦勇不可當,朱棣是如虎添翼啊。”

“可不是嘛。

朱允炆還說什么,朱棣是他的親叔叔,是一家人,自己人和自己人怎么可以刀劍相向呢?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廢那力氣,替他去抓朱高煦和朱高燧呢?”趙寧兒說到此處,氣就不打一處來。

“先別說那些了,你不是說,還有一則消息嗎?”

“就是那太后呂氏,現(xiàn)在把整個后宮弄得烏煙瘴氣。”

“呂氏?”

趙寧兒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鬢發(fā):“是啊,她是太常卿呂本之女,以前是你爹的次妃,后來,你的母親去世了,她被你爹扶正了。

她生下了朱允炆、朱允熞和朱允熙兄弟三人。

如今,朱允炆做了皇帝,她自然就是太后了。

可是,她太會折騰了。”

“她都干了些什么?”

“聽說她選拔了二十名身形彪悍的女子做她的女仆兼侍衛(wèi),那些女子看上去比男人還要兇悍。”

朱允熥聽了,也覺得奇怪,不由地問道:“她養(yǎng)那些人做什么?”

“這你還不明白嗎?

她是要立威啊。”

“立什么威?”

“有一次,一名婢女端來一碗燕窩。

一不小心絆倒了,碗里的湯潑到了她的身上。

她當即命兩名身體強壯的女仆,將那名婢女當場打死!”趙寧兒眼神憤恨。

“啊,有這樣的事兒?”朱允熥也是吃了一驚。

“是啊,這倒還是小事。

不要說是一名婢女,就是朱允炆喜歡的妃嬪,她若看著不順眼,也照樣把人家給打發(fā)了,

甚至把人家當場活活勒死。”

朱允熥聽趙寧兒這么一說,頭發(fā)根都豎了起來:“難道她是獨孤皇后嗎?”

“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趙寧兒頓了頓,“五月不是你爹的忌日嗎?”

“是啊。”朱允熥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最近,她以為你爹超度為由,從秦淮河畔雞鳴寺請來數(shù)十名和尚作法,說是要超度七七四十九天。

而且,聽說其中有一名年輕的和尚,名叫玄法,長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經(jīng)常留宿在宮中。”

聞言,朱允熥“噗”的一聲,把嘴里的茶水全吐了出來:“你說什么?你是說她耐不住寂寞,要把我爹給綠了?”

趙寧兒一笑,眼瞅著朱允熥:“你緊張什么?

那話我可不敢說,只是她的所作所為,難免讓人生疑。”

朱允熥心想后宮之中,全是女人,怎么能讓那些和尚呆在宮中呢?

這不是亂彈琴嗎?

“而且,她現(xiàn)在不光是要管理后宮的事兒,朝中之事兒,

她也插手,很多官員的升降都是她說了算。

她任用自己所親信的人。

朱允炆若敢不聽她的,她就不吃飯。”

這讓朱允熥想起了歷史上有幾位很有名的太后,像什么呂后、竇太后和王政君等。

尤其是王政君,重視和提拔王氏家族的人。

到最后,王莽顛覆了西漢王朝。

朱允熥心想《皇明祖訓》明確規(guī)定,女子不得干政,看來呂氏并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啊。

如果自己的母親常氏還活著的話,怎么能輪到她在后宮作威作福呢?

此時,朱允熥的耳畔又想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你的復活親人系統(tǒng)等級已經(jīng)升到二級;”

“當前幸運點為3,當幸運點達到6時,可以復活一名直系親屬;”

“現(xiàn)發(fā)布任務:把那些和尚清理出后宮,幸運點可以加3。”

什么,可以復活直系親屬一名?

朱允熥的心頭咚咚地跳了起來,難道說自己有機會見到自己的爹朱標了?

不不不,

朱允熥又搖了搖頭,

在朱允熥的記憶中,朱標最喜歡的人是朱雄英,

他總是瞧不上自己,總覺得自己哪里也比不了哥哥。

這一次,他覺得他們父子還是不見面的好。

夜里二更。

朱允熥前往坤寧宮給馬皇后請安。

這是他每天早晚的必修課。

祖孫二人閑聊了一會兒,

朱允熥離開了坤寧宮,來到了一座宮殿外。

那座宮殿內(nèi)果然設(shè)置了父親的靈堂。

他沒有聲張,只是悄無聲色地在暗中觀察著那些前來超度的和尚。

朱允熥發(fā)現(xiàn)那些和尚表面上是在念經(jīng),但是,他們嘴里到底念的是什么玩意兒,他聽不懂,總之,比哭的還難聽。

數(shù)十名和尚衣冠不整,敞胸露懷,有坐著的,有站著的,一個個沒有人形,

只要有宮女從他們的面前經(jīng)過,他們的眼睛賊光四射,都恨不得往人家肉里看。

哪里有出家人的模樣?

朱允熥心想與其說這些和尚在超度父親,不如說他們是群魔亂舞。

朱允熥轉(zhuǎn)悠了一圈,驀然間,發(fā)現(xiàn)一個偏殿里亮著燈。

他屏息凝神,側(cè)耳傾聽,

那個房間里傳來了一男一女的淫笑聲。

嗯?

朱允熥心想這是怎么回事?

由于是夏天,天氣十分悶熱。

那偏殿的窗戶也沒有關(guān)得那么嚴實。

朱允熥換了個角度,放眼看去,只見在偏殿里坐著一男一女。

那男的是一個年輕俊美的和尚,而那女子正是呂氏。

只見呂氏今天晚上穿得十分艷麗,那衣衫薄如蟬翼,

往她的臉上看,涂脂抹粉,面頰通紅。

雖然說已是半老徐娘,但是,風韻猶存。

呂氏眼瞅著那和尚,眼神蕩漾:“玄法大師,把你們請來,為我那已亡故的夫君超度,你們辛苦了。”

玄法趕緊站起身來,雙掌合十:“太后,你言重了,懿文太子文武雙全,賢名遠播,小僧對他十分景仰,

只可惜,天妒英才,他英年早逝,我等能為其超度,也是我等的榮幸。”

“你不必客氣,快坐下,坐到本宮的身邊來。”

“這——,”玄法有些猶豫,“太后身份尊貴,小僧怎敢與太后平起平坐?”

“此間沒有外人,你只管坐下,這樣說話方便些。”呂氏以手招之。

“諾!”

于是,玄法便側(cè)著身子坐到了呂氏的身邊。

只見呂后一伸手,抓住了玄法的手。

玄法嚇得把手縮了回來。

這一幕,朱允熥看得十分真切,心想,好你個呂氏,果然是個輕佻之人。

呂氏也顯得有點兒不太自然:“你看你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本宮問你,今年多大了?”

“年方二十。”

“真是好歲數(shù),和允炆年齡相仿。”

朱允熥在外面聽得清楚,心想你還知道人家沒有朱允炆的年齡大啊。

“你們來到這宮中,可有什么短缺?”呂氏再次握住了玄法的手,接著說道。

“不……不曾短缺什么。”玄法的心也咚咚直跳。

他也知道倘若事情敗露,那可是抄家滅門之罪啊。

不過,這呂氏長得好像還不錯,看上去保養(yǎng)得很好,好像也沒有那么老。

“如果缺錢,或者缺少別的東西,你盡管和本宮說,本宮一定滿足你們的要求。

另外,今夜,你就在本宮的宮中留宿,陪伴本宮吧。”呂氏見四下里無人,什么話都往外扔。

“太后,小僧不敢!”

“怎么,莫非你是覺得本宮容顏已老嗎?”呂氏佯怒道。

“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這樣似乎有些不妥,萬一……。”

“沒有萬一,”呂氏打斷他的話,“皇上是本宮的兒子,別人敢把本宮怎么樣?”

玄法還要推辭,呂氏卻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只要你把本宮服侍好了,有本宮抬舉你,將來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再說了,像這樣的事兒,本宮也并非先例:

想當年,

呂后養(yǎng)了一個男寵審食其。

他以舍人的身份服侍呂后長達好幾年。

再說武則天,她的身邊有多少男寵,像馮小寶、張易之、張昌宗兄弟,還有那御醫(yī)沈南璆,

尤其是馮小寶,后來不也剃度為僧了嗎?

只不過,他換了個名字,叫薛懷義而已。

那時,武則天多大年紀了,而本宮才多大?如何熬得住這漫漫長夜?

為何武則天做得,本宮就做不得?”

玄法一聽,心想你說的這幾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難道說我也要步他們的后塵嗎?

他想到此處,趕緊輕輕地把呂氏推開:“太后,此事且容小僧三思。

今夜,小僧還要到靈堂前去超度懿文太子。告辭!”

“你快給本宮回來,要不然,本宮就說你調(diào)戲本宮,治你的死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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