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特.凡爾是一名建筑師，他對男女之間的感情關系一直抱有冷漠的態度，愛情對他來說已經死亡，婚姻生活只是一種義務與責任，他沒有忘記美麗的史密斯.瓊絲，他的初戀。賽特.凡爾坐在椅子上點起一根香煙，在煙霧彌漫中閉起了眼睛，回想起年輕時的自己，史密斯.瓊絲是一位富家女，她美麗動人，清秀的臉容略顯成熟，氣質文雅大方，讀大學的時候，有很多男學生狂熱地追求她，而賽特和她卻沒有一次真正的談話。
畢業的那年，在一次舞會上，史密斯.瓊絲和一個男孩子談上了，男孩是學建筑工程系的，兩人一見鐘情，很快墮入愛河，賽特卻感到很失落，他只能在遠處默默看著他們。舞會上大家抽起大麻，音樂混雜大麻的煙草味，昏暗燈光的迷幻色彩使人感覺天旋地轉，史密斯.瓊絲和男朋友跳起激情歡快的舞步，史密斯.瓊絲雙手緊緊地摟抱著他，在爵士樂的浪漫氣氛牽引下深情接吻，略帶酒意的賽特.凡爾不經意地靠近史密斯.瓊絲，對她說：“你今晚很美？”
“呵呵，是嗎？”史密斯.瓊絲回頭笑著說。
“你喜歡過我嗎？”史密斯.瓊絲問。
賽特.凡爾呆望著已經酒醉的史密斯.瓊絲，說不出話。
“賽特.凡爾，你喜歡我嗎？”史密斯.瓊絲用惋惜的眼神再一次問賽特。
‘我不是喜歡你，而是愛你’，賽特.凡爾沒有勇氣說出這一句話。只是在心里沉默地說。
中年的賽特.凡爾夢到這里，突然被刮起的晚風吹醒，繁忙的工作并不能填補內心的孤寂與空虛，青春的史密斯.瓊絲，她可愛的笑容使賽特難以平息心底里濃濃的愛意。
賽特.凡爾決定重回那間老舊的舞廳，舞廳早已經改為了色情酒館，他意外重遇已經喝得爛醉的史密斯.瓊絲，史密斯.瓊絲穿一套性感的短上衣短褲坐在酒臺旁一聲不響，呆呆地看著窗外飄逸的細雨，賽特.凡爾慢慢地靠近史密斯.瓊絲，打了一聲招呼。
“好久不見！瓊絲，你還記得我嗎？”賽特.凡爾說。
“你是誰呀？”史密斯.瓊絲醉熏熏地說。
“你的同學，賽特.凡爾，還記得那次舞會嗎？”賽特.凡爾說。
“什么舞會？我不記得了。”中年的史密斯.瓊絲用疲憊的眼神打量這個陌生的男人。
“我們是大學同學，上課的時候我就坐在你的身后。”賽特.凡爾說。
“是嗎？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賽特.凡爾！哈哈，你也想來這里看我表演鋼管舞嗎？”，從史密斯.瓊絲飽受蒼桑的眼神里，賽特看到了瓊絲生活的不幸與痛苦。
“現在已經很晚，酒館要關門了。”賽特.凡爾說。
“你今晚是一個人來嗎？”史密斯.瓊絲吸了一口香煙微笑著說。
“不是...我本來只是想喝酒”賽特.凡爾說。
“謝謝你，賽特”，帶醉意的史密斯.瓊絲沒有思考太多，和賽特.凡爾一起打車回家。
在這寂寞而冷漠的車廂里，他們互相依靠在一起，兩人沒有說話，孤獨與愛的需求使兩位寂寞的心靈可以彼此找到短暫的安慰。在殘酷的現實生活里，只有這種短暫的情侶關系可以讓賽特.凡爾感覺自己還有存在的價值，瓊絲不想回家，而是去了賽特已經離婚的家里，兩人在微弱的燈光下，賽特和瓊絲彼此擁吻，身體也更加靠近，沒有任何語言，只有肢體的動作，愛在空虛中慢慢發酵，賽特對中年的瓊絲還抱有愛情的夢想，而史密斯.瓊絲此時卻只是想找到一個可以使她受傷的心靈得到慰藉的避風港。
史密斯.瓊絲在這里仿佛找回初戀的感覺，半夢半醒的她回想起自己年輕時自由快樂的生活片段，很快瓊絲在煙酒的作用下昏睡過去，而賽特.凡爾抱著已經熟睡的史密斯.瓊絲，輕輕用手去撥開她亮黑的秀發與安靜入睡的臉龐，賽特.凡爾此時重燃起當初的愛情之火，感覺她沒有改變，她還是美麗的，還是可愛的。
第二天史密斯.瓊絲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和賽特睡在一起。瓊絲的內心感到煩惱與不安，她沒有后悔這樣做，她只是不想連累賽特，她是一位當黑社會老板的情婦，她不可以隨便與陌生的男人交往。史密斯.瓊絲在她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香煙，香煙可以使自己緊張的情緒安定下來。
她不知道賽特已經離婚了，她不想成為別人的第三者，她輕吻還在春夢中的賽特.凡爾的面額，半躺在他身旁，重拾起她年輕時校園生活的美好記憶。僑治.布什是她的第一個情人，可是卻使她傷透心，賽特.凡爾的出現，為她在絕望的墮落生活中帶來了一絲的幻想。
她曾經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曾經暗戀過賽特.凡爾，可是現在的她，愛情火花早已經徹底熄滅了。歲月的無情洗禮，使她明白自己不可能成為他的戀人，這種愛的感覺終將會在賽特.凡爾的記憶里隨著時光消逝。
史密斯.瓊絲起床沖了兩杯咖啡，做了一份早餐，然后把早餐和咖啡端放到賽特的床頭柜上.她打開大廳半掩的窗門，呆呆地看著早晨的秋景，遠望海邊的天空和飛鳥，史密斯.瓊絲的內心渴望自己可以變成一只鳥，在廣闊的天空上自由翱翔。這繁華的都市和街道上忙碌的人群，史密斯.瓊絲只是在冷淡地看著。
當賽特.凡爾從春夢中醒來的時候，只發現這份暖暖的早餐和香濃的咖啡，但是他再也看不見史密斯.瓊絲的身影，臺上只留下一紙留言，寫著：別了，賽特。賽特趕忙跑出睡房，走到大廳里，門窗是打開的，地板上只留下了史密斯.瓊絲的一雙高跟鞋子和半根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