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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無法預(yù)判

系統(tǒng)空間·數(shù)據(jù)深淵

淡藍色的光暈如水波流淌,映著軟榻上慵懶的身影。

江聽晚半倚在云錦堆里,赤著的足尖懸空輕晃,腳踝上銀鈴隨著她的動作偶爾叮咚一響。

她指尖在光屏上漫不經(jīng)心地劃動,數(shù)據(jù)流如星河般在她指間穿梭,映得那顆淚痣愈發(fā)妖冶,像一滴未落的血。

【書本資料加載完畢】

冰冷的機械音剛落,整面墻壁驟然化作全息投影——

《暴君的白月光》

鎏金字體在虛空中破碎又重組,最終化作萬千畫面紛飛:

雪夜宮階,年幼的謝沉舟跪在冰天雪地里背誦《帝王策》,而殿內(nèi)傳來先帝抱著謝澤宇的笑聲;

冷宮墻角,少年太子蜷縮在漏風(fēng)的偏殿,啃著早已發(fā)霉的饅頭;

大婚喜堂,他一身紅衣站在陰影處,看著心愛之人被弟弟摟入懷中,指尖掐進掌心,鮮血順著喜服金線滴落……

“嘖。”

江聽晚突然捏碎了手中的葡萄,紫紅汁液染上指尖,像未干的血。

她瞇起眼,絲綢睡袍從肩頭滑落也渾然不覺,只是死死盯著光屏上的文字:

【謝沉舟登基后第三年,強娶已為弟婦的秦淮茹入宮。女主表面順從,實則暗中傳遞情報,最終導(dǎo)致暴君被萬箭穿心于摘星樓】

畫面定格在最終結(jié)局——

玄甲破碎的帝王獨自站在高樓邊緣,腳下叛軍的火把將夜空燒成血色。

他最后望了一眼鳳儀宮的方向,笑著墜入深淵。

“呵,好一對狗男女。”

江聽晚冷笑一聲,指甲狠狠戳在秦淮茹的畫像上,“利用完深情男二,還要把他釘在恥辱柱上鞭尸?”

【滴!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異常!】

“閉嘴。”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嗓音沙啞:“調(diào)謝沉舟的完整資料。”

數(shù)據(jù)洪流轟然重組,浮現(xiàn)出密密麻麻的分析報告:

【童年創(chuàng)傷】:因謝澤宇哭鬧“太子哥哥搶我玩具”;

【情感缺失】:笑著哄他“忍一忍,母妃以后靠你了”;

【執(zhí)念成因】:餓了三天的太子因低血糖踉蹌跌倒,秦淮茹隨手遞了塊糕點——成了他畢生僅有的甜。

“什么暴君……”

江聽晚突然輕笑,指尖戳破某個記憶氣泡,“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小可憐。”

畫面陡然切換到登基后的血腥場景——

謝沉舟玄甲染血,親手將鳳冠戴在掙扎的秦淮茹頭上。

而殿外,謝澤宇正陰笑著將毒酒遞給一個蒙面女子。

系統(tǒng)提示:此人為原主。

【警告!檢測到異常能量波動!】

江聽晚突然瞇起眼,放大某個細(xì)節(jié):謝沉舟為秦淮茹戴鳳冠時,袖中滑落的竟是半塊發(fā)霉的梅花糕。

“有意思……”

她紅唇微勾,腕間銀鈴?fù)蝗粺o風(fēng)自動——

“調(diào)取謝沉舟童年加密記憶。”

數(shù)據(jù)洪流中猛地跳出一段殘缺影像:

冷宮雪夜,高燒的小太子蜷縮在墻角,意識模糊間,有人偷偷塞來半塊梅花糕。

那只手纖細(xì)白皙,腕間……系著一條褪色的紅繩。

而原主記憶里,根本沒有這段。

“真奇怪。”

江聽晚翻身坐起,“這種俗套劇情,怎么會是S級?”

【宿主,S級世界的異變無法預(yù)判!】

003的光球瘋狂閃爍,【可能潛伏著侵蝕神識的暗物質(zhì),甚至……】

【——甚至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活的?】

她突然笑起來,指尖撫過光屏上謝沉舟墜樓的身影,眼底泛起危險的金芒——

那是淵未明留給她的保命神紋,此刻正隱隱發(fā)燙。

……

鎏金殿·血色晨曦

鮫紗帳幔透進細(xì)碎金光,在凌亂的錦被上流淌成河。

江聽晚尚在情事余韻中酥軟著身子,鎏金殿門便轟然洞開——

玄色龍紋朝服掠過門檻,帶進一縷未散的血腥氣。

謝沉舟逆光而立,玉冠下的眉眼凝著朝堂未褪的肅殺。

晨光描摹著他緊繃的下頜線,連袖口金線繡的龍鱗都泛著冷光。

“陛……”

她裹著錦被剛支起半個身子,咽喉驟然被冰涼的手指扼住。

“你是謝澤宇的人?”

帝王的聲音比指尖更冷,拇指精準(zhǔn)抵住她跳動的頸脈。

江聽晚瞳孔驟縮——

[這瘋批!昨夜還咬著耳朵說要做我的裙下臣,提起褲子就翻臉?!]

她屈膝猛頂向男人腰間,在對方吃痛松手的瞬間翻身而起。

素白寢衣滑落肩頭,露出滿身曖昧紅痕,像雪地里綻開的紅梅。

“陛下昨夜封貴妃時……”

她指尖劃過鎖骨處的牙印,嗓音陡然轉(zhuǎn)甜,“可不是這么問的。”

學(xué)著謝沉舟情動時的沙啞聲線,她貼到他耳邊:

“卿卿可愿做朕的人?”

【滴!暴君殺意值劇烈波動!】

003系統(tǒng)看著瘋狂閃爍的數(shù)據(jù)條,光球都快嚇褪色了。

謝沉舟眸色幽深地盯住她頸間指痕,突然扯開自己衣襟——

猙獰的舊傷旁,赫然一道新鮮抓痕。

“那愛妃解釋下……”

寒光乍現(xiàn)!

一柄薄如蟬翼的匕首抵住她心口,刀鋒映出她驟然收縮的瞳孔:

“為何今早暗衛(wèi)來報,謝澤宇的密探正在查你昨夜是否得手?”

江聽晚突然笑出聲來。

她迎著刀尖向前一傾,在謝沉舟驟縮的瞳孔中,讓匕首挑開肚兜系帶——

雪色肌膚暴露在晨光里,心口處竟紋著一朵帶露白梅。

與謝沉舟腰間胎記一模一樣。

“三年前上元夜,冷梅軒。”

她握著謝沉舟的手將匕首按進自己皮肉,血珠順著雪膚滾落,“陛下說這胎記丑,偏有個小宮女說……”

“——說像雪里折不斷的梅枝。”

謝沉舟接話的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匕首當(dāng)啷落地,他猛然將人按進懷里,力道大得幾乎要揉碎她的骨頭。

江聽晚埋在他頸窩無聲勾唇。

[傻狗,要不是系統(tǒng)給的《暴君童年全紀(jì)錄》,我哪知道你被下藥那晚的事……]

卻聽見頭頂傳來悶悶的一句:

“那碗桂花酪……是你換掉的?”

她渾身僵住——這根本不在資料里!

謝沉舟突然咬住她耳垂,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

“當(dāng)年給朕解藥的小丫頭……”

大手猛然扯開她最后遮蔽,“左臀有個月牙疤。”

月光般的肌膚上,赫然一抹淺淡月痕。

【警告!原著無此設(shè)定!】

【警告,世界線變動異常!】

系統(tǒng)警報聲響徹腦海的瞬間,帝王帶笑的低語混著溫?zé)嵬孪@入耳膜:

“朕找這個印記……”

“找了整整十年。”

殿外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

透過半掩的窗欞,秦淮茹慘白著臉呆立廊下。

潑灑的蓮子羹像一灘血,浸透她繡著鳳凰的裙角。

“看來皇后娘娘……”

江聽晚趁機將謝沉舟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白梅紋身在他掌心下發(fā)燙,“比陛下更在意臣妾的過往呢~”

謝沉舟暴怒的神情突然凝滯。

掌心下傳來急促心跳,與她游刃有余的表象截然不同。

“傳旨。“

他猛地將人按回榻上,在江聽晚吃痛的低呼中冷笑,“即日起貴妃移居紫宸殿——朕要親自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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