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嘲諷眾禽圣母心
- 四合院:淮茹退婚?反手娶婁曉娥
- 花園城小隊長
- 2030字
- 2025-05-05 18:05:00
易中海也松了口氣,連忙附和:“老太太說得對,凌兵,聽老太太的,沒錯。”
秦淮茹也適時地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露出一副感激涕零又帶著期盼的表情看著凌兵。
然而,凌兵卻絲毫沒有要“順水推舟”的意思。他看著眼前這些“理中客”,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老太太,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錢,我一分都不會出。”凌兵的聲音平靜卻堅定。
“偷東西就是偷東西,跟年紀小不懂事沒關系。”
“今天我因為他小,‘可憐’他,賠了錢,那是不是就等于告訴他,偷東西沒錯,只要會哭會鬧,就能占便宜?”
他環視四周,目光落在那些點頭附和的鄰居臉上。
“大家請想想,如果有小偷去你們家偷東西,不小心摔斷了腿,你們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再給他賠上一大筆醫藥費?就因為他是在你們家受的傷?”
這話問得尖銳,卻也直白。鄉下地方,抓到小偷,那都是要綁起來打一頓,扭送村委會的。
到了這城里院兒里,偷東西受傷了,反倒要失主賠錢?這是哪門子的道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凌兵這番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剛剛升騰起來的“和稀泥”氣氛。
院子里再次安靜下來,落針可聞。大家心里都清楚,凌兵說的是正理。偷竊行為本身就是錯誤的,不能因為偷竊者是孩子、或者在偷竊過程中受了傷,就模糊了是非黑白。
他們之所以覺得賈家可憐,覺得凌兵應該賠錢,無非是看在棒梗年紀小,動了惻隱之心。但惻隱之心,不能代替公理。
老太太被凌兵這番話頂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臉上的皺紋似乎都更深了些。她沒想到凌兵這么“不給面子”,一點彎都不肯轉。
易中海見狀,心里有些急了。他一直以院里的“道德標桿”自居,最看重和諧穩定。
今天這事要是不解決,以后院里的風氣還得了?他清了清嗓子,試圖做最后的努力。
“凌兵,話不能這么說。棒梗畢竟才五歲,還是個孩子,他能懂什么?”
易中海語重心長,臉上帶著他慣有的那種悲天憫人的表情,“他是因為吃了你家的東西才受傷的,這一點總是事實吧?你就當發發善心,不行嗎?”
易中海的“圣母心”又開始泛濫了。在他看來,跟一個五歲的孩子較真,顯得凌兵太不大度,太沒有人情味了。
凌兵看著易中海,忽然笑了。這笑容里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嘲弄。
“行啊,一大爺。既然您這么評理,”凌兵慢悠悠地說道。
“那改天我去您家串門,看您桌上放著錢,我順手‘拿’了。要是不小心在您家門口摔了一跤,把腿摔斷了。”
“您是不是也得‘發發善心’,不僅不用我還錢,還得給我賠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畢竟,我是在您家受的傷,對吧?”
“噗嗤——”
不知是誰先忍不住笑了出來,緊接著,院子里響起一片壓抑不住的笑聲。就連一直板著臉看熱鬧的二大爺劉海中,嘴角都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他兒子劉光天更是直接笑了出來,還大聲附和了一句:“凌工這話說得對!哈哈哈,偷東西受傷了還要賠錢,天下哪有這道理!”
“笑什么笑!混賬東西!”劉海中臉上掛不住,覺得兒子幫著外人說話丟了他的面子,反手就給了劉光天后腦勺一巴掌,打得“啪”一聲脆響。
劉光天捂著腦袋,不敢再笑了,但看向凌兵的眼神里卻多了幾分佩服。
凌兵這個比喻雖然糙,但理不糙。一下子就把易中海那套“圣母”邏輯給懟得死死的。小偷偷東西受傷,還要失主賠錢,這邏輯放到誰身上都說不通。
易中海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總不能點頭說“是”,那不成傻子了?
可要是否認,那他剛才勸凌兵的話,不就成了自相矛盾的笑話?
三大爺閻埠貴站在人群后面,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心里暗自點頭。他就說嘛,跟賈家這幫拎不清的攪合在一起,準沒好事。
看看,凌兵這工程師的腦子就是不一樣,幾句話就把一大爺和老太太都給問住了。這事啊,從頭到尾就是賈家不占理。
賈張氏看著周圍人的反應,尤其是那此起彼伏的笑聲,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凌兵,還想再罵,卻被秦淮茹死死拉住。
秦淮茹知道,今天這錢,怕是要不到了,再鬧下去,只會更丟人。
院子里,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只有賈張氏粗重的喘息聲,和秦淮茹低低的啜泣聲還在繼續。
但所有人都明白,這場關于“偷吃兔子肉該不該賠錢”的鬧劇,在凌兵那番犀利的比喻和堅定的態度下,已經分出了勝負。
凌兵神色淡然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
他知道,今天這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不過,他不在乎。在這個院里,想要安安穩穩過日子,就不能一味地退讓。原則問題,寸步不讓。
至于被糟蹋的兔子肉,他也沒真指望賈家能賠。
凌兵的態度很明確,棒梗偷東西吃壞肚子,那是自作自受,醫藥費?門兒都沒有。
幾個大爺和老太太輪番上陣,愣是被凌兵有理有據地懟了回去,一個個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秦淮茹站在賈東旭旁邊,低著頭,眼圈微微泛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她心里確實不痛快,兒子還在醫院躺著呢,這凌兵真是鐵石心腸。可她又能說什么?偷東西這事兒,確實不占理。
見氣氛僵持,傻柱忍不住了。他看著秦淮茹那泫然欲泣的樣子,心頭一熱,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粗聲粗氣地開口:“我說凌兵,大家都是一個院兒住著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棒梗還是個孩子,就算他不對,也不能就這么讓他在醫院躺著不管吧?多少幫襯點兒,這事兒就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