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境界之分!醫(yī)道試水!【求追讀】
- 武林神話,從見習(xí)鏢師開始
- 夢里翻書
- 4081字
- 2025-06-07 23:59:27
柳老莊主都這般說了。
那還等什么?當然是馬上動手啊!當此時,柳二柳葉扶著柳老莊主,直奔廣場邊上,一棟用磚石壘砌起來的大殿之中。
丁羽他們也跟了進去。
彼此分工,確定出針人為丁羽,助力人是岳乘風(fēng)李玄龍,協(xié)助柳老莊主者則是蕭如卿趙奇,再加上至真行者,與此同時,柳二充當岳乘風(fēng)和李玄龍的后備力量,一旦他倆維持不住,他就站出來頂替他們,成為丁羽的助力人。至于柳葉柳青瑤兄妹,以及其他人,一部分分出去,守在大殿之外。
一部分人,則坐在大殿的各個角落。
萬一有不明身份的人闖進來,就得靠他們出來阻攔。
做好分工之后,柳老莊主解去外衣,將藏在衣衫之下,那身精悍的肉身,顯露出來。緊跟著這位神柳山莊的老莊主長出一口氣,捏指一動!
就聽一道道如風(fēng)雷般的聲響,從他的身體里面響了起來!
這是一流返璞歸真之境凝練的超百年功力,才能衍生出來的聲勢。也正是具備如此深厚的內(nèi)功,方可將自身武學(xué),融合天地氣息,演化神通絕藝(絕技)。
要不然功力稍微弱一點,都走不到這一步。
也正是因為這樣,光有百年功力,卻無神通絕藝者,都算不得踏足一流之境。這一點,跟二流三流,乃至不入流的評判標準,有著本質(zhì)上的不同。
而此番氣息一動,柳老莊主的臉色,霎那間變得猩紅一片。
一粒粒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流淌下來。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柳老莊主很勉強。守在邊上的蕭如卿和趙奇,還有至真行者,哪有半分遲疑,三個人,分作三個方位。
蕭如卿居左,趙奇居右,至真行者而坐在柳老莊主的身后。
三人同時出手,將各自身上的內(nèi)力,分作三個方向,渡入柳老莊主的身體里面。柳老莊主身形微微震顫,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
緊跟著,一道道腥氣,抑制不住的散發(fā)出來。
也在這一刻,柳老莊主心口位置,顯出一大片的陰影。而這些陰影,是個人都知道,必然是已經(jīng)浸入柳老莊主心脈要害之地的血毒。
丁羽手腕一翻,閃爍著寒光的飛針,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與此同時‘聞技’催發(fā)到了極點,再配合打穴功,恍惚之中,柳老莊主的身上,似是升起一團熒光,熒光閃爍之中,一個個原本隱藏起來的穴位,一一具現(xiàn)化。
而具現(xiàn)化之后,血毒的蹤跡,自然也是愈發(fā)清晰了一些。
這些血毒聚在一起,恍若一只血手印,將柳老莊主的‘紫宮’‘玉堂’‘膻中’‘中庭’‘鳩尾’‘步廊’‘神封’‘靈墟’‘神藏’諸穴包裹。
這些穴位不在一條經(jīng)脈之上。
或許也正是這樣的緣故,巫崖山的那位金大醫(yī)師,這才憑借一人之力,解決不了問題,需要出去找外力幫助。
只一瞬間。
丁羽就有了計較,沉聲道:“老莊主的血毒,團聚于心臟附近,污染數(shù)條經(jīng)脈,而且其好似活物一般,還會隨著氣血波動,來回游走不定!”
“我會先用飛針封住靈墟神藏,膻中玉堂還有中庭這五個穴位,以此護住心臟,然后再以飛針之術(shù),牽引其他穴位之中的血毒,順經(jīng)脈而行,一點點排出體外,都聽懂了嗎?”
柳老莊主沒有說話,也說不了話,只是點了點頭。
蕭如卿等人也是如此!
當此時,丁羽朝著岳乘風(fēng)和李玄龍點了點頭:“有勞二位了!”
手指一抬,一根飛針落在雙指之間。
岳乘風(fēng)李玄龍不做遲疑,這二人低吼一聲,各自分出一只手掌,落在丁羽的右手之上。一時間,洶涌澎湃的內(nèi)息,如延綿不絕之潮水,轟入丁羽的右臂之上。
這一刻。
丁羽的整條右臂,瞬間暴漲一圈。
得后邊兩位登峰造極之境的高手相助,他的右臂,已然具備數(shù)十載深厚內(nèi)力。此等力量,非同小可。丁羽自然也沒有耽誤時間,第一根飛針,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正好刺在柳老莊主的神藏穴上。
固然柳老莊主皮膚精悍,哪怕現(xiàn)在的柳老莊主自己也控制不了,但還是被精準的刺了進去。眼見第一針,非常順利。
丁羽的心中,有了一些底氣。
當即,第二針,第三針,第四針,第五針。
神藏靈墟,玉堂膻中中庭,五穴分別刺了上去。五穴一中,立馬連成一個整體,將原本聚在一起的血毒,一分為二。
心臟附近是一部分。
心臟之外,又是一部分。而驟然分離的血毒,真的好像活物一樣,瘋了一樣的沖擊,五穴構(gòu)筑的防御。
隱約間,似有一道道顫鳴之音,激蕩起來!
也在這一刻,柳老莊主的身軀,也像是受到刺激一樣,輕輕的顫抖起來。蕭如卿趙奇至真行者,一個個全都是臉色微微變化,各自加持身上的內(nèi)息,協(xié)助柳老莊主穩(wěn)固自身氣息。
好在集合四人之力,總算穩(wěn)定下來。
丁羽更是不敢似有遲疑,沉聲道:“先驅(qū)趕鳩尾穴的血毒!”說話間,又是一根飛針,在岳乘風(fēng)和李玄龍的協(xié)助下,落在鳩尾穴上。
嗤!
這一針的力量,有些大。
頃刻間,就有一縷黑沉沉,恍若泥漿般的液體,流淌出來。
柳葉柳青瑤對視一眼,俱是滿臉喜色。尤其是柳葉,滿臉感慨,這位少莊主一想起,此前他對待丁羽的態(tài)度,心中的羞愧之心,就重一分。
誰能想到,最不起眼,最沒有背景的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擁有如此神乎其技的針法?
就這一點!
這位柳公子認為,巫崖山的那位金大醫(yī)師,都比不了丁羽。
他們尚且如此,就不說其他人了。丁羽明顯感覺李玄龍的力量松了一分,連忙提醒道:“這只是淺表的一點血毒罷了!”
“想要真正祛除,還得沿著鳩尾穴,一路下行!”
李玄龍聞弦而知雅意,立馬收束心神,剛剛松懈的力量,再度翻騰起來。感覺身后的力量再起,丁羽也是不做遲疑,飛針再起。
巨闕,上脘,中脘,一直延續(xù)到氣海之下的石門穴。
確定分離出來的血毒,只到這一步之后,丁羽才停止落針。如此一來,柳老莊主的身上,多了一排飛針。也不用丁羽吩咐。
柳老莊主,蕭如卿趙奇,還有至真行者紛紛動手。
四個人四道內(nèi)息,攪在一起,宛若一條蛟龍,轟的一聲,殺入這些穴位之中,一點點的清剿,一點點的排斥,不多時。
這些穴位之中的流淌出來的鮮血,轉(zhuǎn)做鮮紅,并且再無半點腥臭氣息之后。
丁羽這才說道:“好了,取針!”
柳二連忙上前,將巨闕等穴位的飛針,一一摘取下來。焚燒祛毒之后,又交到丁羽的手上。非是丁羽小氣,舍不得飛針。
而是他只有這些飛針。
畢竟,當初購買這些飛針的時候,也沒想到,會有今天的這種事情。
不過有了這次經(jīng)驗。
丁羽心中暗自定意,事后無論如何,也要準備質(zhì)量更好,數(shù)量更多的飛針,以備不時之需。緊跟著,丁羽也沒有耽誤時間。
又將目光落在紫宮穴上。
還是跟剛才一樣!
以紫宮為起點,連著向上的數(shù)個穴位,一一落下。
同樣的。
柳老莊主他們也沒有遲疑,數(shù)重內(nèi)息,猛沖這些穴位。按照這個方法,又分別驅(qū)趕神封和神藏上下穴位的血毒。
施針過程不長。
了不起也就是一兩刻鐘,但損耗的精氣神,卻極為嚴重。
不說丁羽這位只有精細入微修為的人,就算是岳乘風(fēng)和李玄龍,也有些吃不消。因此,趁著血毒被控制在五個穴位之中。
眾人紛紛停手,調(diào)養(yǎng)內(nèi)息。
一刻鐘之后。
眾人氣息稍稍恢復(fù),開始第二輪的飛針刺穴。
依舊是切割,但只是小范圍的,這一次選擇的是神藏,玉堂和靈墟。相較于之前,這一次眾人謹慎了許多。畢竟,這里的位置更為險要。
稍有不慎,恐怕就要出問題。
好在。
眾人的心都在一起,齊心協(xié)力,眾志成城。
雖說耗費的時間,更久一些,但也不過小半個時辰,就將這個幾個穴位,以及再次從這幾個穴位之中游離出去的血毒,一一清掃干凈。
接下來,眾人又歇息將近一個時辰。
這期間神柳山莊的后勤,也沒有閑著,好酒好菜,一水兒的端上來。時間,就在這樣一種,既忙碌,又沉靜的環(huán)境之中。
悄無聲息的流逝著。
而距離霧柳山只有一個山頭的一座滿是雜樹的山峰之上,有幾道身影。為首一人,著灰衣,正是被柳老莊主嚇走的那個差點干掉丁羽的人。
此人好整以暇的喝著酒。
而他的身邊,還有幾個穿著黑袍的黑衣人。
其中一人問:“護法,要不趁現(xiàn)在,兄弟們,一鼓作氣,沖入神柳山莊算了!像這樣等,要等到什么時候才是一個頭啊!”
“是啊,兄弟們的刀子,都控制不住了!”
灰衣蒙面人眼皮一抬,呵呵笑道:“急什么,那老東西身中本教血毒掌,撐不了多久的。咱們只需再等上一兩天,確定那老兒毒發(fā)身亡,再并肩沖進去殺光里面的人,也就是了。”
“何必現(xiàn)在冒險闖進去?不管怎么說,這老東西多少還有一口氣,真要發(fā)癲的話,你攔得住?你也攔得住?哪怕是本護法,都攔不住啊。”
說話間。
灰衣蒙面人有些心有余悸的按了按自己的肩膀。
此前與柳老莊主短暫交鋒,要不是他跑得快,差點就被柳老莊主給殺了。不是他實力不夠強,事實上,他自身功力,也達到百年之厚。
這也是為什么能一掌擊飛岳乘風(fēng),嚇退李玄龍他們的緣故。
但功力到了,神通絕技卻沒有順利開發(fā)出來,所以他這種人,還算不得一流之境,只能說是二流之上一流之下的準一流這個區(qū)間。
甚至嚴謹一點,將之歸入二流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正是因為有交手,這家伙才知道即便是重傷瀕死,那柳老莊主也是非常的兇悍。
老虎,始終都是老虎,哪怕它已經(jīng)老了,牙齒掉了,力量遠不及巔峰了,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若是因為對方的退步,就以為可以任意碾壓欺凌,絕對是取死之道。
當然這樣的話。
灰衣蒙面人不可能講出來。
他也是要面子的。
邊上幾個人眼見慫恿不動,又有人嚷道:“護法,要不去抓幾個小鬼上來玩一玩?這應(yīng)該沒問題吧!”
灰衣蒙面人想了想,點了點頭:“抓一個就好,不要抓太多,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咱們血神教,初入武宋,腳跟尚未站穩(wěn)!”
“不至于跟那些江湖大派,結(jié)太多的仇怨。”
黑衣人們頓時怪叫起來,哪里還有遲疑,一個又一個,接連下山。也是湊巧,或者是倒霉,岱山派的魏先河,正好從這邊路過。
一行人直接撞在一起。
魏先河大驚失色,喝道:“哪里來的宵小鼠輩,還不給小爺滾開!小爺乃是岱山派商云海座下弟子……”
“管你什么上云海,下云河的,你小子碰到我們,是你的不幸!”這些黑衣人,武功都不弱,最次都是爐火純青之境。
魏先河這樣的登堂入室,在這些如狼似虎的人面前,卑微的好似螞蟻。
還沒有等到這些人沖上來,他就已經(jīng)是噗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哭嚎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只要幾位能放過我!”
“我可以將莊子里面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們!”
許是見這些黑衣人兇神惡煞,魏先河又道,“要不這樣,我給你們做內(nèi)應(yīng)吧!只要你們饒了我們!”
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將魏先河揪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幾眼,呵呵笑了幾聲:“這樣才乖嘛!走,帶他上去見護法!”
于是。
一幫人,又風(fēng)一般的卷到了灰衣蒙面人的身邊。
***
不知不覺。
夜已黑!
經(jīng)過眾人努力,柳老莊主身上的血毒,終于全部清空。看著柳老莊主下去休息,眾人無不是神色輕松,丁羽也是長出一口氣,正準備就地調(diào)整氣息。
他突然笑了。
無他,因為久等的系統(tǒng)終于再次有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