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政法委辦公樓是個獨立的青磚平頂舊樓。它后面有個花園小道，通往市府大院行政東樓。中間還隔了一個正在干涸的蓮花池塘，殘余的蓮花倒也開得熱鬧興旺。即使相隔著花園、蓮花池，這個協調會的狂暴動靜，還是穿越獨立小樓，跨越小池塘，傳播到了更遙遠的地方，比如政府東樓。

陳書偉出席了本次協調會。午時荷花正紅，傅里安和陳書偉在走廊里相遇，陳書偉嘴角微微一牽，以示禮貌的笑意。傅里安卻感受到他骨子里的蔑視。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