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嬴政:始皇帝的事情和我嬴政有什么關(guān)系?
- 大秦從忽悠扶蘇造反開始
- 糖醋打工仔
- 2029字
- 2025-04-28 00:02:00
活夠了?
嬴政心底一沉。
剛剛遇到這樣子的大才,他就說自己活夠了?
這可不行!
這一刻他甚至忘記暴露自己的身份來調(diào)侃兒樊牧了,連忙說道:“少年人,我聽你的聲音還年輕,怎么就活夠了?”
“這世上還有千姿百態(tài)的事情等著你去做呢。”
“別的不說,你那么推崇的陛下,難道你不想親眼見一下嗎?”
得到的只是冷冷的一聲:“不想,怕見了就不想死了。”
嬴政不理解,但樊牧心里卻是清楚的。
如果真的見到了嬴政,嬴政又知道他的才華開始挽留他,想要他幫助大秦萬世一統(tǒng),那樊牧大概真的會挺不住。
這就是中式魅魔的魅力啊!
可比起來這個....他其實還是更想回家吃老娘包的餃子,哪怕那餃子其實并不是很好吃,而且每次鹽都放的有點(diǎn)多,那個韭菜多的就像是韭菜餃子不像是韭菜雞蛋餃子....
如果真的見到了嬴政,樊牧不敢確定自己是否能夠穩(wěn)住。
畢竟回去的概率并不大....
嘆了口氣說道:“再者說了,有扶蘇在,我見不見陛下也是一樣的,反正這幾個月我趕緊把扶蘇教好,順帶救一把政哥,讓他別那么早就崩殂。”
“有政哥在,有繼承了我思想的扶蘇在,大秦也就沒事了,甚至可能還可以往前繼續(xù)發(fā)展不少。”
“這也算是一件功德。”
嬴政一時之間有些沉默,面對這樣子沉落的樊牧,他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辦法解決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又開口道:“其實我也活夠了。”
他坐在那里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但你肯定沒有我活著辛苦。”
仰起頭,心里多少是帶著些真情實感的。
“我幼年的時候流落他國,和母親相依為命,那個時候其他國家的人總是欺負(fù)我們兩個,我總是飽一頓餓一頓的。”
嬴政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唏噓:“后來,我那個爹總算是想起來我們倆了,趁著當(dāng)時秦國攻打趙國的空隙,將我們兩個接了回來。”
“我本來以為生活會變好,可很快我父親就逝世了。”
“我父親一死,家里的人都眼饞我父親留下來的家業(yè),一個個的都瘋狂的攀附上來,想要從中獲利。”
“好不容易熬了出來,算是掌握了家里,勉強(qiáng)算是能夠立業(yè)成家。”
“這時候我的母親找了一個...家仆,和那個家仆還生了個孩子,想要搶占我的家業(yè)。”
“我殺了那兩個人之后,母親就和我鬧翻了,從此之后再也沒有見過。”
嬴政說著說著,嘴角就耷拉了下來。
“我弟弟也跟我有仇,背叛了我。”
“我兒子天天跟聽不懂我的話一樣,整日頂撞我。”
“手底下的那些人也一個個的都只知道忤逆我,盼著我趕緊死,然后把我手頭的財產(chǎn)全都分了分。”
他苦笑一聲:“少年人,你過的再怎么慘,難道還能比我更慘嗎?”
聽著嬴政所說的話,樊牧咂了咂嘴,本來是躺著的,結(jié)果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坐了起來,臉上帶著些許八卦的神色。
“我嘞個驚天大瓜啊。”
“那什么,你這生活的確是比我慘了點(diǎn)哈。”
“雖然我估摸著大概率再也見不到父母了,但還有一線機(jī)會呢,而且我父母挺愛我的,家中還有一個小妹。”
他摸了摸下巴:“不過你這個形容,我怎么還有點(diǎn)熟悉呢?”
“總感覺好像什么人一樣?”
還沒等嬴政反應(yīng)過來,樊牧一拍手:“哎,你這遭遇怎么跟政哥這么像啊?”
他也沒多想,畢竟這個時候的嬴政應(yīng)該正在為了郡縣制和分封制發(fā)愁呢,當(dāng)即有些狐疑的說道:“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拿政哥的經(jīng)歷騙我?”
嬴政摸了摸鼻子,一時之間有些許心虛。
可不是像么.....
這就是他本人在說啊!怎么可能不像呢?
“咳咳——我怎么會騙你呢?”
嬴政長嘆一聲:“我以先祖起誓,絕無虛言。”
“那些年天下紛亂,與陛下一樣遭遇的人并不算少,我大抵也是其中一個。”
他搖了搖頭,趕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只是....你方才說了那么多,就是沒有對陛下的“焚書”進(jìn)行評價。”
“只是說書同文是個好事,難道焚書不是一個好的舉措嗎?”
樊牧一時之間也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你要說這個事情吧.....
那他真的沒法吹。
畢竟這個事情雖然政哥沒辦法,但他還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當(dāng)即摸著鼻子,心虛且大聲的說道:“那什么,陛下這樣子的舉措雖然并不是什么好事,但這不也是沒辦法嗎?”
他用大聲掩飾著自己的心虛:“要不是魯儒那一家不配合,陛下怎么可能用這樣子的手段?陛下最開始可是立了博士宮的!”
說到這里,樊牧好像是覺著自己找到了“理”一樣,梗著脖子沖著隔壁說道:“也就是那些儒生蒙蔽天聽,讓陛下以為儒家只有魯儒一脈!這才讓他們騙了過去。”
“但凡陛下知道這世上還有楚儒、荀儒一脈,他絕對不會任用魯儒這一群已經(jīng)迂腐到了骨子里的叛逆貨色的!”
嬴政神色古怪,聲音中也同樣帶著些迷惑的問道:“你.....你因妄論朝政一事下獄,若是我沒有猜錯,你應(yīng)當(dāng)也是魯儒一脈啊。”
“為何如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樊牧一連咳嗽數(shù)聲,心里面有些心虛。
原身的確是魯儒,可他不是啊!
當(dāng)即狡辯的說道:“我是魯儒怎么了?人有好壞之分,魯儒中當(dāng)然也有好的有壞的,只是好的少,壞的多,我就是那個好的。”
“陛下不知道我是好的,所以給我關(guān)進(jìn)來了。”
“有問題嗎?”
嬴政眼眸一亮。
這倒是沒什么問題——釋放樊牧的理由有了。
當(dāng)即裝作不相信的說道:“即便是有楚儒、荀儒一脈又能如何?”
“難道就能改變現(xiàn)在的情況嗎?”
“我不信!”
樊牧呵呵一笑,隔壁這個鍵盤俠是跟他杠上了?
當(dāng)即說道:“你還真別不信,當(dāng)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