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陌生少年
- 大明盛世:逆天改命朱雄英
- 三個金元寶
- 3779字
- 2025-04-17 23:05:23
大明洪武十五年,應天府城外蘆葦蕩。
卯時三刻。
應天府城外,早晨的霧氣濃稠如墨。
昨日,太子朱標的嫡長子、最受皇帝疼愛的皇太孫朱雄英剛剛下葬,
皇城籠罩在一片素色之中,滿城悲痛。
夜間,鐘山便是地動山搖,連八九十里外的溧水縣也受到波及。
像是上天示警,大明皇長孫朱雄英薨逝,使得大明國運受損。
此刻,秦淮河邊,
李明遠正踩著濕泥往河邊走,褲腿卷著,
腰間別著破竹簍,嘴里哼著走調的歌曲。
“這地震來的好啊,魚蝦全便宜我了……”
李明遠心里盤算著今日的收成。
來到這個世界兩年了,他早已習慣了這種靠天吃飯的日子。
一腳踩空穿越到這個洪武十五年,
他慶幸自己小時候摸魚掏蝦的本事沒忘,
否則真不知怎么活下去。
背包里的現(xiàn)代物品所剩無幾,
手機更是沒能一起過來,
讓他斷了與前世的一切聯(lián)系。
如今這具身體雖然只有十四歲,卻已經雙手布滿老繭,
指甲縫里永遠塞著河泥,完全是普通老百姓的模樣。
“今天要不給自己加個雞腿,嗯…”
他一邊想著,一邊來到了做標記的地方,開始收地籠。
地籠沉甸甸的。他心中一喜,用力往上拽。
然而,拽出水面時,
除了纏繞的水草和活蹦亂跳的魚蝦,還有一只異常蒼白的手。
李明遠腦子“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他猛地后退,差點摔倒。
那只手蒼白浮腫,腕上纏著幾縷鮮紅的細繩。
像是給夭折孩童系的往生結。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腦門。
“臥槽,見鬼了……”
他強忍著恐懼和惡心,用竹竿小心撥開水草。
一張泡得發(fā)脹、沒有血色的臉露了出來。胸膛還在微微起伏。
不是尸體!是個活人!
李明遠顧不上滿身泥水,跌坐在地,
顫抖著湊上前查看。
這是一個約摸八九歲的少年,
雙眼緊閉,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枚青色的玉墜子。
玉質溫潤,一看就價值不菲。
玉墜上,清晰地刻著一個字——“英”。
李明遠盯著那個字,腦子里像被一道閃電劈過。
“英?”
他喃喃自語,
結合少年的年紀、他出現(xiàn)的地點(應天府城外,靠近皇宮)、
以及……以及今天是什么日子。
洪武十五年。
昨天是什么日子?皇太孫朱雄英下葬的日子!
皇太孫!朱雄英!太子嫡長子!
朱元璋最疼愛的孫子!歷史記載中,就是這今年。
李明遠只覺得頭皮炸開,一股難以置信的荒謬感瞬間淹沒了他。
這怎么可能?!
朱雄英已經死了,已經下葬了!
他用力晃了晃頭,試圖清醒過來,
覺得這一定是自己因為穿越帶來的精神錯亂,
或是昨夜地動嚇壞了產生幻覺。
皇太孫啊!怎么會出現(xiàn)在應天府城外的蘆葦蕩里?
他仔細打量著少年,那張臉雖然因為水浸而有些變形,
但眉宇間隱約透著一股不屬于尋常人家的貴氣。
再看那枚玉佩,光澤、雕工,無一不顯示著它的貴重。
“英”字玉佩、洪武十五年、
應天府、以及那場地動和朱雄英的“葬禮”串聯(lián)起來。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令人恐懼又震驚的可能性。
是他嗎?真的是他嗎?!
巨大的恐懼瞬間攥住了李明遠。
唉!
他想把少年扔回河里,立刻逃走,忘掉這一切。
但看著那張稚嫩蒼白的臉,看著他微弱的呼吸,
想到他可能是那個本應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皇太孫,
現(xiàn)在卻瀕死在自己眼前。
現(xiàn)代人的道德觀,
以及作為歷史研究者對歷史人物的某種復雜情感,讓他無法袖手旁觀。
……他做不到。
“救吧……”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
聲音里帶著一絲認命的無奈和苦澀。
管他是誰,先救活再說。
后面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他扔掉地籠,彎腰將瘦弱的少年背了起來。
少年的身體冰涼,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沉得像是一塊石頭。
李明遠深一腳淺一腳地往草棚走,每一步都踩得異常沉重,
仿佛背負的不僅僅是一個孩子,還有那沉重的歷史,以及隨之而來的巨大危險。
回到簡陋的草棚,李明遠將少年放在草榻上。
他升起火,燒了些熱水,
擰了把熱布巾給少年擦臉擦身。
少年臉色異常蒼白,額頭卻滾燙,
呼吸急促而微弱,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囈語。
“燒得這么厲害……”
李明遠檢查著少年,心里越來越沉。
他看了看少年的臉色,有些奇怪。
“中毒?”
李明遠心中一凜。
中毒,玉佩,皇太孫……
這些線索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推論。
難道后世的陰謀論是真的?
他顧不上多想,立刻翻出背包,
找到僅剩不多的現(xiàn)代藥物——退燒藥和一些廣譜抗生素。
他看著這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藥片,心里既抱希望又忐忑。
在這個時代,這點藥就是神藥,但也可能是毒藥,
因為他根本無法確定劑量和藥性是否完全匹配。
“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他咬牙,將藥片碾碎,用熱水化開,然后小心翼翼地一點點灌進少年口中。
“撐住啊小子,不管你是誰,好不容易活下來,可別死在這里!”
喂完藥,李明遠筋疲力盡地坐在一旁,看著草榻上生死未卜的少年。
他知道,從撈起這個孩子的這一刻起,他安靜簡單的穿越生活,徹底結束了。
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
第二日天蒙蒙亮,草棚外傳來敲門聲。
是鄰居三嬸。
“三嬸子,這又要謝謝你了。”
李明遠打開門,接過三嬸送來的野菜和雞蛋。
“哎哎,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胡話,謝我做什么,”
三嬸慈祥的臉上帶著擔憂,她瞟了一眼草棚里的少年,
“那是?”
“昨天在河邊撿的。”
李明遠語氣平靜地回答,他不敢透露更多。
三嬸聞言,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中閃過一絲復雜和了然。
她探頭看了看少年,又看了看李明遠堅毅的臉,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哎,你啊……”
她沒有多問,只是將籃子塞到李明遠手中,
“好好照顧自己吧。”
說完,她轉身離去,腳步聲漸漸遠去。
微風中,隱約傳來她低低的、帶著擔憂的自語:
“這世道,自己活下來都不容易,又多了一個……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李明遠拎著籃子走進草棚,心中沉重。
三嬸是好人,她的擔憂正是他最害怕的。
他走到草榻邊,摸了摸少年的額頭,
溫度下來了,臉色依舊蒼白,但呼吸平穩(wěn)了許多。
現(xiàn)代藥物,似乎奏效了。
他走到灶邊生火,準備煮點東西吃。
灶膛里的松柴噼啪作響,鍋里煮著三嬸給的野菜和昨天地籠里剩下的魚。
“唔……”
一聲微弱的呻吟打斷了他的思緒。
李明遠猛地回頭,草榻上的少年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少年蒼白的臉上帶著困惑,那雙眼睛卻已經睜開,清亮得驚人。
“別亂動。”
李明遠快步走過去,舀了一碗剛煮好的魚湯面疙瘩端給他,
“你燒了一天,身體還虛著,再亂來小心又暈過去。”
少年茫然地接過碗,手有些發(fā)抖。
他看著碗里的食物,眼神空洞,似乎不明白這是什么。
“先把面湯喝了。”
李明遠溫和地說。
少年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李明遠,小口地啜了一口面湯。
湯的鮮美瞬間喚醒了他的味覺,
他的眼睛亮了起來,開始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李明遠看著他,等他吃完,才輕聲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少年放下碗,搖了搖頭。
他的眼神帶著迷茫,似乎在努力捕捉腦海中那些模糊的碎片:
“我只記得有些零碎的片段……一個穿紅衣裳的女人在哭……”
少年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一絲恐懼,
“還有……好多人,很多……他們都在跟著我……”
紅衣裳的女人……這些描述,再次像鐵錘一樣敲擊著李明遠的心臟。
這幾乎是明示了!這個孩子,真的可能來自皇宮!他就是……
盡管內心已經波濤洶涌,他表面上卻保持著平靜。
“那就叫你阿英吧。反正這上面刻著個'英'字。”他指了指少年脖子上的玉佩,
他用這個名字,既回應了玉佩,又巧妙地避開了那個可怕的猜測。
他不敢直接問,也不敢去深究。
“阿英……”少年喃喃著這個名字,似乎在適應它。
他抬頭看向李明遠,眼睛里帶著一絲依賴和好奇:
“那你呢?你是誰?”
“李明遠。”
他走到灶邊添柴,火光映照著他的臉,忽明忽暗,
“一個恰好路過的人。”
他沒有說自己是穿越者,也沒有說自己知道朱雄英的歷史。
他只是一個“路人”,
這是他給自己在這個孩子面前設定的身份。
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夾雜著兵器碰撞的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響。
聲音的方向,正是通往城里的官道,
但聽起來卻像是朝著這片蘆葦蕩而來。
李明遠的心猛地一沉。
來了!是來找這個孩子的?
他立刻警覺起來,拉著少年躲到草棚角落,壓低聲音道:
“別出聲。”
少年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臉色更白,緊緊抓著李明遠的衣角,身體微微顫抖。
草棚外,馬蹄聲越來越近,兵器聲也更加清晰,甚至能隱約聽到人的低語聲。
李明遠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緊繃。
他知道,這個如果這個少年真是朱雄英,
他救下他,都意味著他已經被卷入了這場未知的風暴。
而現(xiàn)在,這場風暴似乎已經追到了他的家門口。
“砰砰砰”,
“有沒有人?”
聽聲音應該是一個粗獷的漢子。
李明遠趕忙小聲說:
“藏好了,別出聲,我去看看”。
“來了,來了,誰啊”
李明遠快步打開房門。
瞳孔一縮,是錦衣衛(wèi)。
為首的漢子看向李明遠笑道:
“呦,好英俊的小子。”
“家里就你自己嗎?”
李明遠不知道面前的錦衣衛(wèi)是何目的,強裝鎮(zhèn)定,道:
“就我自己“
這漢子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墻角處的一只腳,笑道:
“嗯,沒有其他事,就是想問問你在河邊有沒有撿到什么奇怪的東西?
衣服或者木頭碎片?”
李明遠心頭一震,裝作思索,片刻后,道:
“沒有,沒有撿什么奇怪的東西。”
那漢子點了點頭,轉身欲走,猶豫了下,又從懷里掏出個一個腰牌給李明遠,道:
“要是撿到什么東西,去錦衣衛(wèi)衙門找我。”李明遠趕忙接過腰牌,道:
“好的,官爺。”
那漢子轉身回頭的功夫又瞥了一眼墻角,瞳孔一縮,那是一只.....孩童的腳。
等到走遠,立馬吩咐屬下,
“留下兩人繼續(xù)在附近,盯著那草屋,其余人跟我走”。
有個瘦一點的漢子,靠近百戶,小聲道:
“大人,那少年分明在說謊,”
“先不管,帶著找到東西,稟報指揮使大人再說。”
說著,快速上馬,兩人朝應天府而去。
李明遠關上房門,松了一口氣,朝阿英說道:
“應當是沒發(fā)現(xiàn)你。”
阿英問道:“他們是壞人嗎?”
李明遠眼中思索,緩緩道:“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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