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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采購

讓易中海被自己精心挑選的養老對象反噬,被他寄予厚望的徒弟一家子拖垮、榨干,這不比單純讓賈東旭死了,然后易中海再去禍害別人來得更有趣?更能精準報復嗎?

對!不能讓賈東旭死!

秦奮斗心中瞬間做出了決定。他要讓賈東旭活著,好好地活著,將來成為套在易中海脖子上最沉重、最無法擺脫的枷鎖!

易中海,你不是想算計我嗎?你不是覺得賈東旭是你最好的選擇嗎?行,我就讓你這個“最好的選擇”活得長長久久,讓你親身體驗一下,被自己選中的“孝子賢孫”啃老的滋味!

到時候,我看你那張道貌岸然的老臉往哪兒擱!

秦奮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這盤棋,越來越有意思了。易中海想把他當棋子,踢去邊疆,那他就將計就計,把易中海也拉下水,讓他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

“以牙還牙,加倍奉還!”秦奮斗低聲念叨了一句,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心里有了計較,秦奮斗頓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干勁。他得好好規劃一下。首先,賈東旭的工作崗位有危險,這是根源。其次,易中海那邊,也得想辦法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奮斗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作響,為自己這“一箭雙雕”甚至“多雕”的計策點了個贊。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想把我當槍使,踢到邊疆去給你未來的“孝子賢孫”騰位置?門兒都沒有!窗戶縫兒都給你堵死!不但不讓你得逞,我還要讓你親手養大的“好徒弟”變成你甩不掉的牛皮糖,甜蜜的負擔?不,是甜蜜的砒霜!

想到這兒,秦奮斗只覺得前途一片光明,連帶著對未來的生活都充滿了期待。算計別人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得讓自己和媳婦女兒過上好日子。有了這個神奇的“小世界”,加上不斷薅那些禽獸羊毛得來的獎勵,好日子還會遠嗎?

他不再耽擱,揣著那沉甸甸的“巨款”——十五塊錢和一堆票證,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菜市場進發。這年頭,錢和票就是硬通貨,尤其是票,有時候比錢還金貴。

菜市場里人聲鼎沸,空氣中彌漫著各種蔬菜、家禽以及……呃,不太新鮮的魚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復雜氣味。秦奮斗微微皺了下鼻子,他這強化過的嗅覺,在這種環境里簡直是種甜蜜的“折磨”。

他徑直走向賣雞的攤位。幾個大竹籠子里裝著蔫頭耷腦的母雞,旁邊還有幾個小籠子裝著嘰嘰喳喳的小雞仔。

“同志,這老母雞怎么賣?”秦奮斗指著一只看起來還算精神的蘆花雞問道。

攤主是個戴著油膩袖套的中年男人,抬眼打量了他一下,懶洋洋地說道:“老母雞一塊五一斤,不零賣,一只差不多三斤多,得要三斤肉票。”

“三斤肉票?”秦奮斗咂咂嘴。他兜里一共就一斤肉票,還是剛從易中海那兒“坑”過來的。買整雞是甭想了。他又看了看旁邊的小雞仔:“那有雞仔嗎?”

“雞仔不賣。”攤主回答。

“那雞蛋呢?”秦奮斗目光轉向攤位另一邊擺著的柳條筐,里面整齊地碼著一層褐色的雞蛋。

“雞蛋六毛錢一斤,要蛋票。一斤蛋票買一斤。”攤主指了指旁邊掛著的小牌子。

“行,來一斤雞蛋!”秦奮斗爽快地掏出錢和蛋票。

攤主麻利地用枰稱了一斤雞蛋,大約七八個,用草紙小心地墊著,再用細草繩捆好。秦奮斗接過,付了錢和票。他沒在攤位前多留,走到一個稍微僻靜的角落,意念一動,手里那小捆雞蛋就消失不見,進入了小世界。

【叮!檢測到可孵化禽蛋,已自動置入孵化區。預計孵化時間:7天。】

系統的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秦奮斗滿意地點點頭。小世界果然給力,連孵化功能都自帶了。七天之后,他就能擁有一窩自己的小雞仔了!這感覺,就像玩養成游戲開了掛一樣舒坦。

解決了雞的問題,秦奮斗開始尋摸別的。他想到了紅薯。紅薯這玩意兒好啊,耐儲存,飽腹感強,無論是蒸著吃、烤著吃,還是煮粥,都是這個年代難得的美味。更重要的是,紅薯藤和紅薯葉也能吃,還能喂兔子,簡直渾身是寶。小世界里種上紅薯,那產量……嘖嘖。

他在菜市場轉了一圈,卻發現賣紅薯的攤位少得可憐,而且價格還不便宜。他找了個看起來面善的大嬸打聽:“大嬸,這紅薯怎么賣這么貴啊?還沒多少。”

大嬸一邊麻利地給客人稱著小青菜,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小伙子,你不知道啊?紅薯現在是統購統銷,菜市場這點都是從周邊農民手里零星收來的‘自留薯’,量少,自然就貴點。大頭都在糧站呢,得用糧票去換,那才便宜。”

“哦?還得去糧站?”秦奮斗恍然大悟。他倒是忘了這茬,很多主糧副食確實是需要去指定的糧站購買的。

“可不是嘛,”大嬸手腳不停,“去糧站換,一斤粗糧票能換三斤紅薯呢,比在這兒買劃算多了。不過啊,糧站那邊也限購,一個人一次好像最多只能換三斤還是五斤,記不清了。”

“謝您嘞,大嬸!”秦奮斗道了謝,心里有了數。他手里有五斤糧票,得趕緊去糧站換紅薯。

問清楚了最近的糧站位置,秦奮斗緊趕慢趕地找了過去。糧站門口果然排著幾個人,不像菜市場那么喧鬧,多了一份秩序感。糧站的建筑通常比較樸素,但窗明幾凈,里面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一絲不茍地操作著磅秤和算盤。

輪到秦奮斗,他遞上糧票:“同志,換紅薯。”

工作人員接過糧票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他:“要多少?”

“能換多少換多少。”秦奮斗說道。

“規定是一人一次,最多用一斤糧票換三斤紅薯。”工作人員公式化地回答。

“行,那就換三斤。”秦奮斗有點小失望,本來還想著能不能多換點呢。看來這規定執行得還挺嚴格。不過轉念一想,換到三斤也不錯了,夠小世界里種上一片了。他遞過去一張一斤的糧票和相應的錢款。

工作人員收了錢票,轉身從后面庫房搬出一小袋紅薯,過秤,不多不少,正好三斤。遞給秦奮斗一個布袋子讓他裝好。

秦奮斗掂量著手里的三斤紅薯,雖然不多,但意義重大。這可是小世界的“薯種”啊!他手里還剩下四張一斤的糧票,暫時也換不了更多紅薯了。

從糧站出來,秦奮斗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錢和票。雞蛋、紅薯都搞定了,接下來該補充點“肉類”和“水產”了。直接去菜市場買肉肯定不劃算,肉票太珍貴,而且他需要的是能持續產出的“種源”。

目標,黑市!

秦奮斗對四九城的黑市熟門熟路,以前當街溜子的時候沒少去那兒轉悠,雖然主要是看熱鬧或者倒騰點零碎玩意兒,但也知道門道。他七拐八繞,來到了一條不起眼的小胡同深處。

這里的氣氛明顯和外面的市場、糧站不同。沒有大聲吆喝,人們說話都壓低著嗓子,眼神交匯間帶著幾分警惕和試探。空氣中飄蕩著一種混雜著各種物資和緊張情緒的味道。

秦奮斗的目標很明確——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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