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重臨故府
- 丫鬟嬌軟可依,冷面侯爺癡迷沉淪
- 七天稱心
- 2017字
- 2025-04-21 22:00:00
面容雖是并無多大表情,心底卻是冷冷的,“請我?分明是虜過來的。”
正想著,腦海中驀然有微弱的刺痛感出現,應是傷口還未愈合。
淇瀟便是放空了思慮,整個人閉目躺在床上,靜侯那侍女傳訊回報。
可,聽到侯府二字,還是不由得念到自家侯爺。
自己應是讓他擔心了吧?
卻不知,何止是擔憂,著急、慍色等等諸般情緒充斥在此刻的重策身上。
在看見府門大開,門底隱約有血跡的一瞬,重策的酒頓時便醒了,再加上多次呼喊都不見淇瀟回應。
原本擺爛的他竟然許久的生了慍色。
是誰傷了她?又是誰帶走了她?是誰!
這一怒,震散了桂花居濃郁的酒氣,極少見到軻巖掛上了暫停歇業的牌子,與集結而來的酒客一道,排列在侯府門前。
“將軍,我等去周遭看看,有無目擊證人。”
重策微微頷首,整個人略有無力地獨坐在侯府門前的臺階上,仍憑冷風拂過,竟是讓他冷靜不少。
是涂府的人嗎?還是重樓那廝?抑或著還有暗中的人。
越想,他眸底的寒光越滲人,便是回屋取出了許久未見世的金鞭,先皇所賜,即便是當今重皇,也亦可懲治。
今朝,誰也不能攔我!
重策在心底起誓,恰在此刻,軻巖帶著名布衣歸來。
在見到金鞭的一瞬,他的眼中頓時肅穆起敬,身后的酒客則是略有興奮,仿佛又是回到了跟隨將軍征戰的歲月。
“稟將軍,屬下尋得一人,對方認得是重瑾來過候府。”
聞言,重策的視線落在那人身上,“可是真話?”
聲音中充斥著兇煞之氣,嚇的來人宛若見到惡魔,霎那間竟失了言。
重策眉間一擰,想來是太久沒唬人,一下子做的有點過頭了。
旋即便換上了副略微和善的面孔,卻仍見那布衣已經暈了過去。
“送回家中,賞點銀兩以作補償。”
重策無奈,缺了人證,他不能隨意動手,以免給他人落下口舌。
有點愁人啊。
倏然間,遠處有馬蹄聲傳來,重策等人看去,來人是名侍女,腰見配劍,是大將軍府侍從的特色。
在她下馬的一瞬,眾人便是里三層外三層地給圍了上去,顯然是已經鎖定了元兇,那與其牽連之人,皆是不愿放走。
可,那名侍女竟是神色自若,讓重策有點驚訝,便是讓眾人停下腳步,卻仍是合圍的陣型。
只見對方朝他行禮道,“侯爺,大將軍命我傳訊,瑾小姐請淇瀟姑娘到府上作客,請您莫要驚慌。”
音色平淡恭敬,這句話卻是如爆竹般,炸的重策的腦海中嗡嗡作響。
繼而原本平復下去的情緒又波動起來,幾乎是有點嘶吼道,“那毒婦也是請的?你要不睜眼看看,那是什么!”
金鞭所指,淇瀟后腦上的血漬還滯留在府門。
可,即便是親眼所見,那侍女仍是毫無情緒變化,甚是怪異。
驀然間,重策便是想到一種可能,是重樓刻意去培養的死士。
旋即,便是繳了她腰間的劍,留軻巖等人看管,并且留守侯府。
重策獨自一人,躍上馬,朝著大將軍府的方向趕去。
淇瀟,本侯定要將你安全接回府中。
心有所思,手中的馬鞭也揮動愈發快起來,不足一刻鐘,他便是抵達了大將軍府。
將軍府的樣貌和重策記憶中的并無多大出入,只可惜入主的將軍已經換了人。
強壓下過往后,重策便要進入府內,卻被兩名駐守在大門處的兵士擋住去路。
“煩勞閣下稍等片刻,容我弟兄去與將軍通報。”
雖然是正常流程,重策卻是察覺到了絲異樣,對方這副銀白,他自是再熟悉不過,顯然是應當鎮守邊關的白陷軍所裝備的。
這些白陷軍為何會出現在京城?是要防備什么變數嗎?但邊關守備薄弱,又該如何?
剎那間,重策有點心急,即便他已經卸了甲,心中仍是不希望這重國大地再度生靈涂炭。
繼而,不等對方通報歸來,他便想要強闖入府中,告知重樓其中利害。
卻遭兵士的攔截,“閣下冷靜,擅闖大將軍府可是大罪。”
見對方橫戟格擋,重策便是摸出金鞭,進而一鞭垂落,那戟硬是斷成兩半。
兵士赫然,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兵器,心中畏懼,便是退到一側,不敢阻攔重策,唯恐丟了性命。
旋即,他便要進府,卻是聽身后出現了涂柳的聲音,“阿兄止步,莫要再一錯再錯了。”
聞言,重策心中冷笑不止。
我若是有錯,那一定是由你們這些人所賜的。
那幾年,他領軍在重國邊境征戰,攘外安全,軍功無雙。
班師回朝后,理應獲賞,卻有人上奏,稱犯了大錯,一具身軀兇煞血息過重,不宜回京擾民,應當孤守邊境。
少年重策自是不理解,明明我保衛國家,避免生靈涂炭,怎么還會有錯呢?
奈何,父皇帝權浩瀚,他尚不成氣數。
終究是淪落個閑散侯爺的封號,不得出京,是所謂的磨練心氣,還讓些同袍受到了牽連。
因而,他不會停下腳步,反而是走的更快了。
涂柳急忙是跟上,連手中要給重瑾賠禮的禮盒都不要了,也要如當初一般拼命地抱住重策的大腿。
可,誰不犟呢?即便有他阻礙,重策也是一步步地朝著府門邁進。
一步,兩步…
眼看便是要抵達之際,府門的內側便是有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好像前來增援的人非常多。
在下一瞬,重樓腰掛銀劍,領著一隊白陷軍沖出。
望著倒在地上的部下,眉頭反而皺地更深了,“皇兄,你這是何意?”
可重策并沒有回應,而是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后的白陷軍,“你又是何意,如此多的白陷軍回京,莫不怕邊關不穩?”
卻見重樓自衣袖中摸出軸文書,拋給重策,只見其中赫然是重皇的手諭,想來重樓已經是得到了重皇的旨意。
再看向他時,重策的眼眸中有幾分復雜。
為何都如此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