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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毒計與虧本笑話

洪武帝強忍著臀部傳來的陣陣刺痛,步履蹣跚地隨著引路太監向偏殿行去。每走一步,屁股上的傷處便傳來一陣抽痛,讓他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哎喲……慢點!慢點!走那么快趕著投胎啊?”他咬著牙,沖前面引路的小太監直擺手道。

小太監縮了縮脖子,趕緊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生怕這位爺一個不高興,自己也得跟著倒霉。

偏殿里,老太醫早已備好藥箱候著。見人進來,他先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即松了口氣:“這位小兄弟這傷看著嚇人,實則并未傷到筋骨,雖是如此,但也要涂抹些藥。”

“沒事!沒事!”洪武帝嘴硬地擺擺手,可剛想挺直腰板,屁股上就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讓他瞬間泄了氣。

老太醫見狀,憋著笑,故作嚴肅道:“小兄弟,這屁股受傷可不是小事,還是讓老朽給您瞧瞧吧。”

洪武帝還想嘴硬,可屁股上的疼痛實在不饒人。他掙扎了兩秒,最終認命般地長嘆一口氣,老老實實地趴在了軟榻上。

洪武帝苦笑道:“休養?我倒是想休養,可陛下今晚還要我陪他用膳呢,我總不能趴著去吃飯吧?”

老太醫李時珍捋了捋花白胡須,從檀木藥箱中取出一個青瓷小瓶說道:“小兄弟且寬心。此乃老夫用三七、血竭秘制的‘玉紅膏’,鎮痛生肌最是靈驗。”

老太醫輕輕旋開青瓷瓶塞,一股清冽藥香頓時在營帳中彌漫開來。他蘸了些許琥珀色藥膏,仔細涂抹在洪武帝臀部傷處。

“這金瘡藥乃是御醫院秘方,小兄弟若是實在撐不住,老夫可以代為向陛下告假。”

洪武帝接過藥膏,心里嘀咕:“告假?告什么假?只有給老朱干活的人才會告假,我又沒給老朱打工。”

涂完藥膏后,洪武帝感到臀部的灼痛果然減輕許多。他扶著案幾緩緩起身,試探性地挪動腳步,每走一步都牽動著傷處,但總算不似先前那般火燒火燎。

他松了口氣,心里盤算著晚上該怎么應付朱元璋。

畢竟那五千點氣運值的虧空,必須想辦法補回來。

想到這里,洪武帝心里稍微有了些計劃。他看了看天色,離晚膳時間還早,便決定先在偏殿里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

兩個時辰后,御花園內。

洪武帝隨著引路太監穿過曲折的回廊,遠遠便望見涼亭中端坐的朱元璋。

這位開國皇帝正手執書卷,眉峰緊蹙,似在沉思。一旁的馬皇后捧著茶盞,神色恬淡。

“啟稟陛下,洪大人到了。”太監輕聲稟報。

朱元璋緩緩抬眸,銳利的目光在洪武帝身上一掃:“來了?”

洪武帝強自鎮定,躬身行禮:“參見陛下。”他偷眼打量著天子神色,手心已沁出冷汗。這位以猜忌多疑著稱的帝王,此刻召見他,究竟意欲何為?

“坐……”朱元璋簡短地指了指石凳,聲音不辨喜怒。

“謝陛下。”洪武帝小心翼翼地落座,只覺得后背已沁出一層冷汗。他偷眼打量著朱元璋手中的書冊,心中暗自叫苦:這架勢,怕是要考校自己什么艱深的學問了。

朱元璋將手中的《史記》輕輕合上,指尖在竹簡封面上摩挲了兩下,抬眼問道:“咱方才讀到個典故,叫‘臥薪嘗膽’。你且說說,這典故講的是什么?”

洪武帝聞言一怔,緊繃的肩膀微微放松下來。他略作沉吟,拱手答道:“回稟陛下,此典出自《史記·越王勾踐世家》。”聲音雖仍帶著幾分謹慎,卻已不似方才那般慌亂。

“當年吳越交戰,越王勾踐兵敗會稽,不得已委曲求全,入吳為奴三載。歸國后,為不忘會稽之恥,便懸膽于戶,出入嘗之;夜臥薪柴之上,以礪其志。”

他說到此處,偷眼觀察朱元璋神色,見皇帝微微頷首,便繼續道:“勾踐十年生聚,十年教訓,終得滅吳雪恥。此典正是告誡世人,當忍辱負重,發憤圖強。”

朱元璋緩緩捋須,目光如炬地盯著洪武帝:“解說得倒還詳盡。那依你之見,勾踐此人品性如何?”

洪武帝察覺到朱元璋語氣中的探究之意,斟酌著答道:“回陛下,勾踐雖能臥薪嘗膽、忍辱負重,但其功成之后,卻容不得功臣。文種獻七策而助其滅吳,最終卻落得賜劍自盡的下場;范蠡識機而退,方得保全。”

他偷覷了一眼朱元璋的神色,繼續道:“我以為,真正的雄主當如李世民那般,既能與將士同甘共苦打天下,更能與功臣共享太平治天下。勾踐之能,終究差了一籌。”

朱元璋瞇了瞇眼,忽然問道:“那如果你是勾踐,你會怎么做?”

洪武帝微微抬眸,嘴角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若我是勾踐,當使吳國自潰。”

洪武帝聲音低沉,卻字字如刀。“其一,先獻珍寶美人于吳,使其君臣驕奢;再暗中收買吳國大夫伯嚭,令其讒害伍子胥。”

朱元璋目光一凝:“離間之計?”

“不止于此。”

洪武帝輕撫衣袖,“其二,命越國死士偽裝商賈,將染疫的牲畜混入吳國市集。待疫病蔓延,再散布謠言,稱此乃上天降罰于吳。”

洪武帝繼續說道:“其三,精選歌姬百人,以慢性毒藥浸其肌膚。待吳王寵幸,不出三年,必致體虛而亡。”

朱元璋眼中精光閃爍:“好個連環毒計!可還有后手?”

洪武帝接著說道:“其四,待吳國大疫之時,重金賄賂其邊境守將。待吳軍虛弱,先斷其漕運,再焚其糧倉。”

洪武帝頓了頓,道:“最后一條:待吳王薨逝,扶立幼主,使越女為太后,如此吳國實為越國藩屬矣。”

朱元璋聽完,怔了半晌,竟一時語塞。良久,他才沉聲問道:“此等陰毒狠辣之計,你就不怕遺臭萬年,遭后世唾罵?”

洪武帝聞言,竟輕笑一聲:“不怕。”

朱元璋眉頭緊鎖:“為何?”

“莫名其妙,這毒計乃是勾踐之謀,跟我洪武帝有什么關系?”

朱元璋聞言又愣了半天。

馬皇后聞言掩唇輕笑,眼波流轉間柔聲道:“陛下,既然這孩子都過來了,不如讓他再給咱們講個笑話解解悶?”

朱元璋一聽,立刻來了興趣:“對對對!你小子之前在書房講的那個笑話,咱還沒聽夠呢。來,再講一個!”

洪武帝心里一緊,但為了屁股不再挨打,也不敢推辭,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那臣就再講一個吧。陛下,您知道為什么秦始皇和漢武帝不能一起喝酒嗎?”

朱元璋眉頭一皺:“莫不是因為他們相隔百年,互不相識?“”

洪武帝一本正經地說道:“不不不,因為秦始皇怕漢武帝搶他的長生不老藥,漢武帝怕秦始皇偷他的汗血寶馬!”

朱元璋:“……”

馬皇后:“……”

空氣再次安靜。

洪武帝心里一涼:“完了,是不是對同類型笑話有免疫了……”

然而,他正暗自懊惱,卻見朱元璋突然“噗嗤”一聲,隨即拍案大笑:“哈哈哈!好個伶牙俐齒的狗東西!秦始皇和漢武帝若是在天有靈,怕是要從陵寢里爬出來尋你算賬!”

馬皇后見狀,也忍不住以袖掩唇,眉眼間盡是笑意:“陛下,看來留下此人倒是個明智之舉,平日里也能解解悶。”

朱元璋笑罷,捋著胡須道:“罷了罷了,既然皇后喜歡,你便留在坤寧宮當差,專給咱妹子解悶。”

洪武帝面上恭敬謝恩,心里卻暗自腹誹:“這老朱當真摳門,連個像樣的封賞都舍不得給,白費我這般賣力討好!”

正想著,腦海中突然響起系統提示:【叮!檢測到宿主成功取悅朱元璋,氣運值-5000】

洪武帝聞言如遭雷擊,心中哀嚎:“今日這頓板子算是白挨了,反倒折損了五千氣運值!”臉上卻還得強撐著笑容謝恩。

朱元璋眉頭一皺,狐疑地打量著突然淚流滿面的洪武帝:“你這混賬東西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哭個甚?”

洪武帝此刻內心翻江倒海,恨不得揪著朱元璋的領子質問:“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莫名其妙扣我氣運值,我至于這么慘嗎?”

他甚至開始懷疑這老朱是不是也綁定了什么“氣運收割系統”,專門來克他這種穿越者的。

兩個笑話啊!整整一萬氣運值就這么打水漂了!這比直接要了他的命還難受!

“回...…回陛下!”洪武帝強忍心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這是喜極而泣啊...…看到陛下龍顏大悅,我…...微臣實在是太高興了...…”說著說著,眼淚又不爭氣地涌了出來。

洪武帝用袖子胡亂抹了把臉,心里直罵這破系統:【講個笑話比賭錢輸得還快,再這么下去怕是要傾家蕩產!】可臉上還得堆出諂媚笑容,生怕被這多疑的洪武大帝看出破綻。

朱元璋銳利的目光在他臉上掃了兩圈,突然冷笑一聲:“怎么?朕看你這樣子,莫不是還想再講個笑話?”

“陛下明鑒!”洪武帝一個激靈,差點咬到舌頭,“我這氣運...…啊不是,這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呢!”

話一出口洪武帝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怎么又差點把心里話說漏了!

朱元璋似笑非笑地捋了捋胡須,隨意揮了揮手:“既然知道疼了,那就滾下去養著吧。”那語氣輕描淡寫,卻透著不容抗拒的帝王威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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