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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賈璉鞭仆

回家做什么?

出嫁小姐的回門,可是在正月。

現(xiàn)在回家,算怎么回事?

但孫紹祖顯然明了對(duì)方的意思,看著賈璉,沒有立馬拒絕。

“璉二哥,我還要讀書,現(xiàn)在不方便。”

幾次上門,送上銀子,這么明顯的意思,賈璉不信對(duì)方看不出來。

“紹祖兄弟,我們終究是一家人,何必這樣生分?”

孫紹祖輕笑一聲:“璉二哥,一家人還能把牌子要回去?”

賈璉一愣,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何事,一臉喜悅的說:“兄弟,原來是這事,是不是晚上出門不方便?這好辦,我這就讓興兒回去拿。”

原來是這個(gè)癥結(jié)。

心中暗想:“不過是一塊夜行的牌子,何苦說出兩家不相來往的狠話,做出這樣的姿態(tài)?”

但他想差了。

等仆人興兒回賈府拿來牌子后,孫紹祖只是隨意的將牌子丟在桌上,淡淡的說:“不過是件小事,何敢勞動(dòng)你的大駕?”

賈璉看著孫紹祖目光的方向,心中再動(dòng):“原來是興兒惹了他。”

興兒低頭站在屋內(nèi),心里七上八下,他雖然沒有抬頭,但也知道這話是沖他來的。

他其實(shí)是不怕的,心里還在默念:“我們可是國公府,有二爺在場(chǎng),你一個(gè)破落戶能拿我如何?”

其實(shí)他不過是那天傳話要回賈府的牌子時(shí),語氣粗了一些:“不想此人心胸狹窄,在二爺面前直接給我難看。”

他低頭期待的看了一眼賈璉。

“兄弟,你也不必惱他,等我回去,就收拾他。”

興兒是他的心腹小廝,賈璉不可能任由他人兩句話,就處罰了,打的還是回府后不了了之的主意。

孫紹祖立馬送客:“那璉二哥先回吧,收拾完了我們?cè)儆H近。”

兩人呆住。

賈璉看著孫紹祖低下頭,似乎裝模作樣的看書去了,心里也上火。

他想要擺擺榮國府公子的威風(fēng),想了想,終究忍了,轉(zhuǎn)頭看向興兒,罵道:“你個(gè)狗奴才,還不跪下。”

“砰。”

興兒直直跪倒下去。

更不等賈璉再說出更兇惡的訓(xùn)斥,直接磕頭求饒:“孫大爺,是我不對(duì),是我沖撞了大爺,請(qǐng)大爺饒我這一遭。”

賈璉聽了,更是大罵:“果然是壞東西,背著我做出多少壞事,說,究竟是怎么沖撞了紹祖兄弟?”

興兒唯唯諾諾,不敢開口。

賈璉怒了:“來人,拖出去打他幾十板子。”

今天過來,他還帶了好幾個(gè)仆人,聽了召喚,立馬涌進(jìn)來兩個(gè),拖著興兒到了院子。

不過片刻,“啪啪啪”的聲音響起,時(shí)不時(shí)還夾雜著“啊呀”的叫痛聲。

賈璉見孫紹祖臉色和緩了,這才心里一松:“大老爺也真是的,為了5000兩銀子,招了這么一個(gè)女婿。”

他雖然懲罰了興兒,但心里對(duì)孫紹祖的意見十分大了。

這時(shí)孫紹祖笑道:“璉二哥,罷了罷了,懲罰一頓,叫仆人們知道規(guī)矩也就是了,也不必真打死了。”

賈璉嘴角抽搐,誰要打死人了?

然后趕緊喊人,讓外面停了手。

孫紹祖心里暢快。

“賈璉如此委屈求全,定然是被賈赦脅迫的,而賈赦如此迫切與我重新聯(lián)系,莫非要借著我的身份生事?”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yīng)。

從賈璉幾次上門的反應(yīng),以及還回來被克扣的200兩銀子,還有面前懲罰仆人的一幕。

這些事,讓孫紹祖心中警惕。

“兄弟,如何?”

見孫紹祖臉色和緩,賈璉再次詢問。

孫紹祖點(diǎn)點(diǎn)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大老爺讓我們回府一趟,也是應(yīng)該。”

突然轉(zhuǎn)折:“璉二哥,這次我中舉,算是一件喜事,大老爺有什么吩咐?”

“這,這......”

賈璉有些結(jié)巴。

他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但好歹也是外面行走慣了的人物,豈能聽不懂他的意思?

“紹祖兄弟,那200兩,便一起算作賀禮了。”

說出這話,他心里害臊,微微低頭。

孫紹祖毫無讀書人的肚量,當(dāng)場(chǎng)笑了:“璉二哥,你說笑了,這200兩,不是上次早就答應(yīng)還給我的嗎?”

賈璉無奈,只能喊人送上禮物。

看著賈府仆人魚貫而入,送來的賀禮,孫紹祖十分冷淡,只是看著他們擺在桌上,一句話都沒有。

等仆人們退出去,才冷冷的說:“璉二哥,賈府貴為國公府,就寒酸到了這樣?”

賈璉有些臉紅,桌上擺著的,不過是尋常的筆墨紙硯。

而這些,還是他今天過來時(shí)臨時(shí)想起,順路買的,自然算不得好貨。

“紹祖兄弟,你不必惱火,我這還有大老爺?shù)挠H筆書信一封。”

賈璉心里憋屈,但是面對(duì)順天鄉(xiāng)試第三名,預(yù)定的進(jìn)士身份,即將崛起的文臣之流,他雖為國公府公子,現(xiàn)在也只能忍氣吞聲。

從懷里拿出信件,他心里難受:“這信我本不想拿出來的。”

賈赦寫的輕松,那是他根本不在乎臉面。

而賈璉心里屈辱,因?yàn)樗溃@封信寫什么不重要,但是送信的態(tài)度,無疑是向?qū)O家低頭。

“不過幾十兩的賀禮,就為了省這點(diǎn)銀子,特意寫信,這算什么?”

賈璉心中難受。

孫紹祖看過后,笑道:“大老爺?shù)故怯H熱,一口一個(gè)賢婿。”

“罷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府一趟。”

賈璉走了,歡歡樂樂的來,一臉難受的走了。

傍晚,牙人傳來消息。

“那座三進(jìn)院子,最低1400兩,再不能少了。”

“若是公子想要,還要快快出手,不然被別人搶了,可就悔之莫及了。”

1400兩,又降了50兩,總共降了100兩。

這個(gè)價(jià)位,孫紹祖應(yīng)下了。

“告訴對(duì)方,這府邸我定下了。”

牙人為了不出意外,立馬把老仆找來,連夜簽了契書,讓孫紹祖交了100兩的定金。

“公子,現(xiàn)在一切妥當(dāng),等三天后銀子湊夠,院子就歸你了。”

1400兩不是小數(shù),三天是必要的時(shí)間。

等人走了。

賈迎春一臉擔(dān)憂的尋過來。

“夫君,我剛在外面聽見,新府邸要一千多兩,我家哪里有這么多銀子?”

孫紹祖攬著她的腰身,笑道:“莫急莫急,為夫自有手段。”

等她走后,孫紹祖回身看著桌上被拆開的書信,心中一笑。

“呵呵,別人的我不管,但是我的銀子,你休想貪去一兩。”

“這筆錢,我遲早讓你全吐出來。”

被皇帝冷落的勛貴。

賈府的外強(qiáng)中干。

這些事,這一世的孫紹祖,十分清楚。

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gè)舉人,但背靠朝廷,背靠滿朝文臣,背靠皇帝,他有自信,跟賈赦這位賈府的邊緣人斗一斗。

“銀子,迎春,我叫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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