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練氣境,殘缺神通,恐怖世界(求追讀,月票)
- 每日機緣,我從未來竊仙術(shù)
- 梧桐樹上一葉秋
- 2247字
- 2025-05-03 16:29:42
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
只要將蜃珠以及里面的許清溪的神念吞噬轉(zhuǎn)換。
至于,吞噬轉(zhuǎn)換的法門,許清溪已經(jīng)說過,正是無相天魔妙化的練氣法門。
既然這手段能吞噬魔氣,那么或許也能用在這里,當(dāng)然,能不能成功,薛玉良其實也不清楚。
不過,總不能坐以待斃。
試一試又不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
站在林間空地,聽著遠(yuǎn)處樵夫伐木的歌聲,薛玉良開始運轉(zhuǎn)無相妙化身,按照許清溪傳授的法門,凝聚心神,專注于氣血變化,念頭反向侵入蜃珠。
神念與氣息糾纏在了一起。
一刻鐘后,薛玉良睜開眼睛。
他的表情有一些茫然。
這就成了?
許清溪在傳法的時候,千叮萬囑,說是煉化魔氣的過程非常兇險,需得有前輩護(hù)法,不然,分分鐘都有可能被魔種污染,反向入侵,鳩占鵲巢。
蜃珠內(nèi)蘊藏著許清溪的神念,某種程度上,這也是魔種的范疇。
按道理,要想將其吞噬轉(zhuǎn)換,同樣存在兇險,并非一件簡單的事情。
然而,薛玉良卻并未遇到什么兇險。
一旦開始運轉(zhuǎn)無相妙化身,心神集中,與蜃珠氣息糾纏起來,便如摧枯拉朽般將其吞噬,許清溪的那一枚神念毫無反抗之力,瞬間虛化消失不見。
這和許清溪所說的可完全不同。
難不成,因為這并非真正的魔氣?
又或者,自己修行的無相妙化身和無相天魔宗的無相天魔妙化有著些許的差別。
畢竟,時空不同,天地規(guī)則都不同。
也就是說,自己修煉的這門無相妙化身,不僅僅是魔氣,任何氣息都可煉化……
那么,王朝氣運呢?
薛玉良內(nèi)視識海,在識海中間,有一縷極其微弱的金色氣息圍繞著元神盤旋。
不曾煉化蜃珠前,薛玉良無法內(nèi)視感知。
現(xiàn)如今,煉化蜃珠之后,他也就能夠內(nèi)視,感知到金色氣息的存在。
這就是王朝氣運!
能夠煉化,不過,沒必要!
誠然,煉化氣運能夠增強實力,不過,薛玉良沒有忘記自己原定的目標(biāo),這氣運,他準(zhǔn)備分潤給女兒,有著氣運庇佑,女兒多半會活得沒那么辛苦。
薛玉良深吸一口氣,打出一拳。
“啪!”
虛空中,一聲脆響。
拳頭凝在空中,距離拳頭一尺左右,有一道白光閃現(xiàn),這一拳的拳勁赫然有了形狀。
這就是練氣境的拳罡!
被這拳罡擊中,就和被大鐵錘打上一般無二。
離拳一尺,這是練氣境三重天的程度?
三寸,六寸,一尺……
分別對標(biāo)練氣的前三重天。
才踏入練氣境,薛玉良也就到達(dá)了相當(dāng)于練氣境武者三重天的程度。
不僅如此……
除了能夠打出拳罡,薛玉良自身還擁有了一道神通。
來自蜃珠的幻化規(guī)則,只要接觸他人,念頭一動,將蜃珠的氣息度化過去,便能污染對方的神念,影響其精神,把對方拉入自己構(gòu)建的幻境之中。
不過,這是一門殘缺的神通。
首先,需得薛玉良用手去觸碰他人,形成鏈接。
其次,當(dāng)薛玉良吞噬轉(zhuǎn)換而來的蜃珠氣息消耗殆盡,這門神通也就會消失。
那一點蜃珠氣息,也不知道能夠施展好幾次神通。
即便如此,薛玉良依然很滿意,殘缺也罷,終究是神通。
現(xiàn)在的他相當(dāng)于法武兼修。
在大齊帝國,類似的修行者鳳毛麟角。
關(guān)鍵的時候,別人沒有防備,這就是殺招!
……
水井坊。
薛玉良穿著白衣戴著黑色的無翅紗帽在街巷緩緩穿行,面帶微笑,宛若春風(fēng)般和煦。
沿途,偶遇鄰人。
那些人的反應(yīng)大抵相同。
不管是不是以前關(guān)系不錯,還是和薛玉良有些不對付,前段時間對他冷嘲熱諷的人,此時的態(tài)度都大差不差。
瞧見薛玉良穿著代表著正式吏員身份的白衣黑帽,先是吃驚然后發(fā)愣,緊接著,退到一邊,靠著墻壁,朝薛玉良九十度鞠躬,笑容親切。
“薛文書,恭喜,恭喜!”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此時,臉上只有與有榮焉。
同樣是衙門的吏員,有編制和沒編制這是兩個概念,后者雖然算是坊間的能人,大家卻還是一個階層,沒有高低之分,前者則不然,已然提升了階層。
現(xiàn)如今,薛玉良已然是老爺層次了!
對此,薛玉良心知肚明。
就好像前世看過的儒林外史范進(jìn)中舉,范進(jìn)不過是個窮酸,一旦中舉,也就跳躍了階層,成為了老爺,動輒對他打罵的老丈人胡屠夫也改變了態(tài)度,變得低聲下氣。
至于現(xiàn)代,某位黃姓影帝說得好,成名后身邊都是好人。
還是那句話,不管前世今生,不管是超凡還是唯物世界,只要是人類社會,終究存在某些共性。
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自家院門,薛玉良加快了步伐。
這時候,已經(jīng)有好事者先一步前去報訊,鄭世玉推開了院門,走了出來。
“當(dāng)家的……”
鄭世玉上下打量著薛玉良穿的白衣,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薛玉良走到她身前,雙手撐在腰間,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微笑著說道:“娘子,我這身衣衫如何?”
鄭世玉抿著嘴,眼角泛光。
“好!很好!”
“這身衣衫穿在當(dāng)家的身上非常適合!”
“哈哈哈!”
薛玉良咧嘴大笑起來。
他向前疾走兩步,走到鄭世玉面前,把她摟在了懷中,抱著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
“哎呀!”
鄭世玉被嚇了一跳,驚呼著,笑著,不好意思地拍著薛玉良的肩膀。
“別這樣,有人看著呢!”
薛玉良不以為意,將她放了下來。
“娘子,走,和我進(jìn)屋……”
隨后,他拉著鄭世玉的手回到了自家小院,轉(zhuǎn)身將院門關(guān)上,將各種羨慕嫉妒的目光擋在了門外。
當(dāng)然,薛玉良還沒興奮到白晝那個啥的地步。
關(guān)上院門,他只是不想被別人打擾,不想一些厚臉皮的家伙抓住機會上門來舔。
偏房門口,方桌旁,女兒薛小婉依舊面對墻壁背朝院落坐著,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尊雕像。
“哎!”
吐出一口濁氣。
薛玉良牽著鄭世玉的手,朝著女兒大步走了過去,識海內(nèi),那一縷繞著元神盤旋的金色氣息被念頭牽扯著,從他的眉心逸了出來,薛玉良舉起手指,在眉心一點。
王朝氣運纏繞在指尖。
他回頭看了鄭世玉一眼,抱歉地笑了笑。
隨后,氣運離開了指尖,往女兒身上飛了過去,一閃而滅,與之融合。
宛若被風(fēng)吹拂,女兒的黑發(fā)簌簌抖動。
緊接著,全身都在抖動。
那一刻,薛玉良全身一震。
他的眼神發(fā)直,瞳孔定在了眼眶。
那一刻,他和女兒有了牽絆,瞧見了女兒瞧見的世界,一個不可思議的恐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