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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邪惡儀軌,一了百了

在修行初期,作戰(zhàn)的時候,法師離不開武者的配合,因為這階段的法師施法的時候需要做不少準(zhǔn)備功夫,做準(zhǔn)備那點(diǎn)時間,足夠一個法師死好幾遍。

這是常識,哪怕薛玉良才開始修行也知道。

理所當(dāng)然,那些人黑衣人也知道這常識,他們想要攔住狂飆直進(jìn)的薛玉良,給祭壇上略顯慌張的法師爭取時間。

“擋住他!”

人群中,有人高聲大喊。

散落在各處的黑衣人紛紛持刀揮劍,朝著薛玉良奔來,只是,相比于薛玉良前沖的速度,饒是這些家伙反應(yīng)不慢,對比起來,身形還是略顯笨拙。

他們來不及截?fù)簟?

這些人里面,只有帶頭大哥一個人擋在了薛玉良面前,他的身形如飛鳥,極其擅長輕身功法,對方的身形和氣息,薛玉良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沒猜錯的話,這人在柳神賜福那夜出現(xiàn)過。

作為那群黑衣蒙面人的帶頭大哥,曾經(jīng)和他擦身而過。

此時,那人不顧身體會遭受反噬,倉促之間全速運(yùn)轉(zhuǎn)功法,氣血徹底爆發(fā)出來,頭頂隱隱浮現(xiàn)一層白霧,刀光一閃,橫在了薛玉良面前。

淬體境大圓滿!

對方和薛玉良的境界一樣,都是淬體境大圓滿,唯有到達(dá)大圓滿境界,氣血沸騰之際,頭頂方才隱隱有白霧升騰,只是,對方頭頂上空彌漫的白霧隱隱約約,不夠具體。

不像薛玉良全力爆發(fā)氣血的時候,頭頂白霧厚厚的一團(tuán),凝若實質(zhì)。

薛玉良沒有閃避,揮動橫刀,直直地向前沖了過去。

現(xiàn)如今,刀法什么的不重要了,他已經(jīng)全部忘光了,只知道向前斬斬斬,不帶半點(diǎn)猶豫。

“當(dāng)!”

沒有任何花巧,兩把刀在空中格擋,發(fā)出一聲脆響。

“咔嚓!”

對方手中的橫刀像紙扎一般,被薛玉良一刀劈成兩半截,同時,薛玉良的橫刀沒有受到半點(diǎn)阻滯,繼續(xù)向前,劈在了一臉驚惶的那個中年人臉上。

血光飛濺,一刀兩斷。

薛玉良從飛濺的血花中沖了過去,朝著祭壇沖去。

在他身后,其他黑衣人有的被嚇得駐足不前,有的怪叫著跟在他身后。

高臺上,那個法師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

他嘴里在念誦咒語,手里拿著一把金刀,金刀的刀柄上拴著鈴鐺,抖動起來叮當(dāng)作響。

野法師不同于有著編制的法師。

有編制的法師可以利用自己的官職所帶來的皇朝氣運(yùn),施展法術(shù)雖然也需要準(zhǔn)備,卻沒有那么多的前奏,并且,自身官職所攜帶的氣運(yùn)若是用完了,還能借貸氣運(yùn)。

當(dāng)然,借來的要還,還要利息。

在關(guān)鍵時候能夠救命的話,借貸又何妨?

就怕是想借都沒處借!

野法師沒有這樣的好事,施法的前奏很長不說,若是太過著急,縮短時間的話,對身體也會造成負(fù)擔(dān)。

就像現(xiàn)在高臺上那個不知名的法師一樣。

為了縮短施法的前奏時間,他利用秘法加快了進(jìn)程,此時,面色蒼白如紙,嘴角滲出了淡金色的血漬。

同時,咒語也到了尾聲。

他抬起手,將金刀對準(zhǔn)往高臺疾奔而來的薛玉良,正要吐氣發(fā)聲,念出最后的兩句咒語。

薛玉良人在空中,雙腳尚未落地,左手已經(jīng)握著撥浪鼓,朝著那個不知名的法師搖了搖。

“咚!”

甩動的鼓槌擊中尚且完好的那一面鼓面,發(fā)出一聲悶響。

撥浪鼓隨即碎裂,化為塵埃,在薛玉良手中簌簌而降,飄落在地。

同時間,一縷紅光從撥浪鼓上沖了出去,眨眼間,就沖到了那個無名法師身上,那個無名法師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合上,最后一個咒語不曾出口就消失在喉嚨口。

他僵直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雕像。

這個來自未來的攝魂撥浪鼓雖然是殘缺法器,只有一擊之力,卻也非一個沒有王朝氣運(yùn)庇佑的野法師所能抵御的,紅光一沖,就把他的神魂和軀體分離,卷了出來。

薛玉良跳在了高臺上。

刀光一閃,無名法師的腦袋和軀體也就分離,掉落在地,咕嚕咕嚕地滾落到高臺之下。

保險起見,一刀梟首。

殺了邪法師,薛玉良腳尖在高臺上一點(diǎn),迅速轉(zhuǎn)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剩下的黑衣人。

下方,黑衣人已然停下了身形。

他們傻傻地望著薛玉良,瞳孔收縮,滿是不安。

片刻后,齊齊發(fā)出一聲沒有意義的驚呼,然后,不約而同地轉(zhuǎn)身,爭先恐后地朝甬道那頭奔去。

薛玉良手持橫刀,疾風(fēng)一般沖了過去。

山窟寬敞,甬道入口狹窄,幾個人同時趕到,你爭我奪,也就顯得擁擠,有些堵塞。

他們的速度本就沒有薛玉良快,在甬道口也就被追上。

刀光閃現(xiàn),慘叫聲連連,不一會,除了薛玉良之外,其他人也就倒在了地上。

進(jìn)來不到半炷香,那些人就死光了。

將人殺光之后,望著遍地尸體,薛玉良靠著墻壁,吐出了一口濁氣,表情略顯茫然。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包括屋外的兩人,一次性殺了十來人,倒是沒有什么惡心想吐的感覺,倒是隱隱有點(diǎn)脫力的感覺,先前還是有點(diǎn)緊張,緊張過后便有著一些空虛感。

忍住惡心,薛玉良開始摸尸。

都是一些窮鬼,隨身帶著散碎銀子,也沒有功法秘籍,丹藥之類的玩意。

同樣,薛玉良也沒有找到身份證明的符牌。

出來做壞事,自然不會帶上全副身家,也不可能帶上身份符牌,很合情合理。

至于那個無名法師,薛玉良可不敢去摸他的尸。

有些邪法師哪怕死了,自身也帶著詛咒,若是去接觸,有可能會中了詛咒。

在祭壇前,擺著一本書。

薛玉良撿起了兩根木棍當(dāng)筷子,夾著書頁翻了翻,看了看,書里面記載的是一門極其邪惡的術(shù)法,選擇符合出生時辰的童女,將其獻(xiàn)祭給女兒鬼,可獲得延壽丸。

原來,女兒鬼真的存在。

前段時間的童女失蹤事件就是這個邪法師干的,死了好幾個童女,延壽丸已經(jīng)獲得了不少。

自用?

還是供奉?

這里面的水深得很啊!

薛玉良將那些尸體,包括外面的兩具尸體堆在了一起,都放在了高臺上,和那個邪法師一起,然后,搜集了很多干柴,堆放著一把火燒了起來。

然后,他抱著仍然昏迷不醒的張家女兒離開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只是希望不要惹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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