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回挺挻大婚觀望傾宮
話說樣梓與慶么說聽了成湯講解其昨日與友喝酒作詞的規則,都愿意按照君主說的意思去做。
成湯高興,即興就付一首吟道:酒飄香,共舉觴,醉里可知夢中花?人間畫意酒中來,卻是忽然而已。閑沽酒,莫問猜,誰言春風一賦花開?伴清風,同一醉,何處覓逍遙?
樣梓聽了,隨之吟道:適酒行,安心對,天地一壺寬又闊,壺里乾坤誰猜透?卻是沽酒自知。舉起樽,相互言,樽里酒花開遍心田。醉了睡,醒來飲,多少春情意?
慶么說見君主與君夫人都說了,自己也就不好推辭,就吟來道:酒幽思,濃似火,怕驚好夢無尋處,擷來玉鏡枕邊臥,卻是笑對天下。何樽前,手相招,萬樣嬌臉略點眉梢。無計向,空惆悵,誰恁促殘更?
“好個‘擷來玉鏡枕邊臥’,明鏡形影自相憐之式。真是:會須一飲,莫使金樽空對月。看看,月兒已上,觸景生情。”成湯聽了贊道。
樣梓聽了君主贊慶么說,便即興吟道:一樽酒,慰風塵,漫品人間煙火色,閑觀萬事歲月長,卻是春秋年華。一壺酒,一溪云,拂去塵埃綰住清淺。酒也香,夢也甜,月映千種醉。
成湯聽了也贊,便就吟之曰:醇已至,酒意濃,狂醉一笑對天下,萬丈豪情付日月,卻是皆盡其妙。酒喧呼,倏忽間,珍饈綺席酬宴有終。左筆硯,右壺觴,詩酒趁年華。
慶么說此時吟道:酒情味,愁緒纏,萬般靈藥皆無效,如何擺脫世悲哀?卻是南疆北界。世情況,欲盡收,正好長驅河洛無際。尋取誓,綰不到,今古誰曾會?
成湯聽了吟道:酒惆悵,意味長,今古幾人曾會得?與爾同銷萬古愁,卻是天限疆界。危樓望,嘆此意,鬼神施作門戶私計。笑諸位,英雄涕,勢成問強對。
“言歡酒,醉不休,心無塊壘不須愁,快意一洗無風塵,卻是詩酒華年。訪仙家,到海涯,月姊處依稀夢故鄉。上廣寒,覓仙蹤,衣袂舞風流。”樣梓聽了是跟著吟完,飲了一樽。
成湯飲了一樽就吟道:瓊漿液,飲甘飴,一樽穿云上九天,欲把乾坤大挪移,卻是紛擾拋擲。三樽酒,行萬里,駕長風教天公抖擻。新舊夢,一并休,蒼茫一望收。
慶么說吟道:勸君飲,一醉緣,人生大笑能幾回?斗酒相逢須醉倒!卻是樽慰離言。斟酌酒,貪正好,數人世歡笑幾回又?快意事,莫若酒,誰為行路人?
樣梓自飲一樽吟道:酒陶然,恣意態,何來相思絆心魂?回首山河已是秋,卻是多了一分。因酒病,魄顛倒,癡望嫦娥何染秋霜?倚天長,為誰白?憔悴為誰妝。
成湯吟道:酒一壺,未了情,舉樽邀月醉林泉,仙境洲島任我行,卻是壺里畫游。開野徑,在何方?湖光山色仙島瀛洲。醉我心,追野鶴,仙凡醒差落。
慶么說吟道:酒入肚,心已暖,人情冷暖誰經慣?亂心困情一笑過,卻是風帽塵寰。心向陽,安若素,世界變化安然無恙。酒香溢,化禁錮,世事諳博看。
“酒肆意,皆拋下,風雨跋涉旅行中,苦中作樂寒取曖,卻是前方理想。靜心湖,少波瀾,萬水千山心情丈量。去磨折,品余味,江山皆如畫。”樣梓吟著,忽然又道:哎呀!在這近冬時候,那還開了一朵花,慶妹妹可否就此作一詞來?
慶么說聽了,就吟道:酒暈生,映花面,造物也知花深意,嫣然一笑出天姿,卻是艷照絕逢。遣佳人,竹籬間,日暖風輕翠袖卷紗。曉光遲,更青淑,寒氛那忍觸?
“酒爭勢,抒胸臆,壯志未酬多無奈,管不到河洛無際,卻是學英雄涕。登高樓,懷遠慮,一水橫陳如何長驅?勢迷亂,敬商士,情懷立天地。”成湯吟此,歇了一會又道:想吾商雖力弱,皆在努力。今諸侯皆為叛相侵,或相殺。朕有敝甲,欲以觀中國之政,請王尊吾號,有何不可?
“君主心愿,一定達成。只是這飲酒,還是談些酒話吧!”樣梓說道。
成湯聽了夫人言語點點頭。心里也是有另一層想法,可能是夫人有所顧忌,萬一這些話給別有用心的人傳入夏都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此時樣梓卻繼續吟道:酒真味,壯氣象,醉里貪它歡笑多,要愁哪得閑工夫?卻是場圃桑麻。且暢飲,快哉風,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呼不語,醉神仙,一樽酹江月。
慶么說看著樽中酒,也是酒喝得有些多了,卻吟道:溺酒涎,愁情況,舉樽消愁愁更愁,抽刀斷水水還流,卻是不該年代。強割舍,已是顛,一寸相思燃成灰燼。思難盡,想熬煎,問情何以堪?
成湯聽了,就說道:這詞作了太傷,還是不作了好。
慶么說一聽,忙說道:“臣下有罪,掃了君主興致。”說完,就欲起身行禮賠罪。
成湯一見就說道:免了罷!坐下吧!今日在此飲酒,沒有君臣之分,只有兄妹之誼,你不必拘謹。
慶么說聽了,還欲......
樣梓就拉慶么說坐下的說道:妹妹你還是坐下吧!君主已說了:今日在此“沒有君臣之分,只有兄妹之誼。”坐下吧!不必拘泥些小節。
慶么說見君夫人如此,也就坐下了。
成湯待女侍給大家斟滿酒,舉樽共飲盡,并招呼吃菜。
慶么說深知,到底不是在自己家里,吃喝多少有些拘謹,畢竟還與君主和君夫人在一起吃喝,自然是許多不自在了。
成湯此時又說道:慶妹妹的“愁情況”,倒是觸碰到朕的些許心坎。
樣梓就問道:君主可是有些許煩惱?不妨說出來,看臣妾與慶妹妹可否幫助解惑。
成湯聽了,嘆口氣道:唉!朕乃胸懷天下事,又豈是常人幫得啊!
樣梓一聽,看向慶么說一眼。
慶么說也與君夫人對視一下,不言。
成湯見女侍已為己斟滿酒,一飲而盡說道:一樽白酒,此時風味,誰識濁醪妙理?爾不好酒,問何令之喜好?相信沉酣求名者有之。情與貌,略相似。酒與形,應相同。只有喝酒者懂,不者不足道。
慶么說聽了,與君夫人對視一下。
成湯拿起酒壺自斟,卻是端著酒樽起身,對著蒼茫大地,繼續說道:凝眸處,只今又添,一段新愁。猶恨,知吾狂者有幾?不見吾狂者只今余幾個?至今,腹內胎生異錦,筆端舌噴長江。不屑與人稱量,風流占盡詞場。心存大鵬之志,猶能簸擊滄溟之水,扶搖直上九千萬里。那個心大,登山踏霧,敢教百花一處開。一日山河盡攬下,縱笑人間萬事;那個思無涯,敢教日月換新顏,不聽把日月拉下腳踏。如此放蕩不羈,不足夸。
樣梓看慶么說一眼。
慶么說卻是低頭在思量君主言語。
成湯飲完樽里酒,又自斟滿,說道:今朝酒膽開張,舉觴勸爾。眼花耳熱后,意氣又云生。一發疏狂,吐然一諾,豪言壯語,巔峰倒為輕。再發狂,不識天高地厚,海天胡地吹謅不是。指天笑罵,不怕神君來煎人壽。喝它三百樽,越發狂,劍身颯爽,鞍馬如流星,挽弓若滿月。吾將斬龍足,嚼龍肉美酒。使之不得回龍宮,任由吾魚肉。
慶么說舉樽敬君夫人,二人喝之。
成湯仍然對著天地說道;酒千觴,再越發疏狂,好似天教分付,何是幾曾著眼看侯王?左牽人皇,右擎蒼茫,奪了萬世瀟灑。再越發狂妄,曾給雨神批支風券,還累留云而月老為寫奏章,連帝天還邀坐華殿,王母蟠桃盛會留得勤,廣寒宮嫦娥霓裳舞曲獻媚,嬋娟捧來桂花酒過癮,玉樓金闕吾都慵懶去。
慶么說與君夫人對飲。
成湯說道:都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兵強馬壯者為之耳”,吾亦如何?悵人生,無酒,人皆虛偽,面具罩著,不識偽君子。有酒者,酒后吐真言。酒逢知己千杯少,狂放本性,釋懷心態,卻又是堪憐處。
仲靈黛回到薛國,有緡國的彩禮也浩浩蕩蕩送之。
薛國國君仲虺見有緡國的彩禮豐厚,又是女兒愿嫁的人,自然上心準備著,并熱情招待送彩禮來的人,還個個有個不少的紅包。
薛國上下從臣僚百姓都充滿著喜慶像過節一般,仲靈黛公主也是歡喜的拭著婚服。
挺挻不日就要完婚,而大喜之日就是登上大寶之時,他沒有因此而高興,反是心里還在想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妹喜,正好仲靈黛不在,去便借愁澆愁。
挺挻母親,見兒子又喝起酒來,見不慣,就過來說道:兒呀!你這是怎么了?看你喝酒喝成這樣。
挺挻就帶著酒氣笑說道:母后,兒子一個人沒事,就喝兩口。
挺挻母親就說道:沒事就好。還是少喝點,喝醉了傷身體。
挺挻說道:母后放心好了。兒臣若是不喝酒,做什么呢?您讓兒臣看的那些奏章,兒臣看的都滾瓜爛熟了。這不,一閑下,沒有其他好,就是酒好了,就多喝了點。若是把您稱心如意的兒媳婦娶回來......
挺挻母親一聽就說道: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孤稱心如意的兒媳婦,難道就不是你所想要的夫人嗎?
挺挻帶著笑是搖手道:看把母后急得。您別誤會兒臣的意思。兒臣的意思是,仲姑娘是稱了母后的心意人,兒臣能找到如母后心怡的人,這豈不是合家歡喜地好事情嗎?兒臣趁著現在無夫人管,醉它三千九萬場又如何?待得有人管了,兒臣就怕想喝都不能了,母后您說是不是?
“好好,你喝喝。不過,多少有數點。”挺挻母親一聽笑道。
挺挻帶著醉意說道:母后放心好了,兒臣知道分寸,兒臣的身體好著呢!
挺挻母親聽了說道:那好,你少喝點。母后還有其他事情,先去了。
挺挻說道:兒臣送母后一程。
挺挻母親就說道:不用了。少喝一點,就早點歇著。
挺挻應著,眼送母親離去。
挺挻母親只道兒子是在想仲靈黛仲靈姑娘,故才借酒澆愁。
挺挻沒有因為母后的離開而停飲,卻是一樽樽的飲著,看著天上的月兒道:“月明滅難消,似魂斷閃搖。有多少奢望?問天好無聊。看山水人去,酸楚夜暮朝。擬還管今宵,誰痛惜花嬌?何如山海上?覺虛無縹緲。花開春多少?未向香夢老。傍寒溪可好?恍惚人間小。算平生風流,而今縱有任?”惜,我不能呀!
話說仲靈黛在家試著嫁衣歡喜,丫環也戲主子不知羞。
挺挻心里卻是在想著妹喜,自言自語道:一場深情,成了一生感動。無緣相守相依,就在夢里陪你。明知不可能,明知夢易斷塵隔,卻只為能和你深情相依,仍一直好想沉浸在只有你的夢里。夢境很唯美,卻又太容易消散,仍甘愿為你筑夢花時間,為你將思念醞成佳釀塵封上千年。為你心傷,為你流淚,還夢里有你,夢里有甜蜜,卻不知在深夜你是否把我想起?
仲靈黛幸福的對鏡打扮著是自言語:看我春興悠悠不可擋,疑是仙女忽下凡,可見我神仙。都道佳期自古難,如何一見即成歡?雖不成還想,想來又何妨?多都是傷痕累累,數行老淚還寄西風揚。我卻任意一場,如愿以償。不有當初努力,哪里有今日喜歡。漫想妖嬈傾國色,也懼更深孤影怯。我雖無那美麗,也不禁愁緒攢上眉頭,卻因郎花轎遲遲不出。天女綺云織錦裳,殼兒標致為悅君。今宵誓,可是三生你?不要悔,否則花濺淚,難能收拾滾出的珠淚.放不回原處。
挺挻喝著酒道:一程短短的陪伴,卻成了一生不變的思念。一場美麗的邂逅情緣,卻成了一生最傷的情劫。明知走不進你的世界,也走不出對你的想念。看不到你的影子,仍還每時每刻牽掛著你。一個人思念,一個人落淚,忍住邁向你的腳步,卻忍不住對你的惦念,這是怎樣一種心情?多少真愛變成相思?多少深情放在夢里?愛成了遺憾,也成了想念。
仲靈黛看著鏡里裝扮美麗的自己是自言語:今宵已做巫山夢,為乞云雨契合,只得祈老月覓佳期。直呆呆要待何時?老月為何不現身?我這邊急得恨不得現在直奔郎身邊,把那白頭偕老.死生契闊今世盟約簽。有限身,也怕著.忽尋春路徑迷,才不信來生世什么緣糊弄。
天滾起黑壓壓的云,隨之又下起了雨。
挺挻看著酒樽說道:老天是怎么了?何是讓下一個人來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呢?撥弄經年的風情,何是虛設的良辰美景?穿越時光直至滄海桑田,卻為一深情款款?曾經的海枯石爛,如今也抵不過歲月煎熬?千年不變的情愛,只在美麗傳說中,只在平仄的古詩詞里,可是不察被是非沾染?隱匿在時光深處,深深嵌入彼此生命里,感傷年華紅塵中只有你的記憶,時間走過這里何就沒有你我想要的段落?既然注定無緣,怎會我心里全是你?想不懂不明白,時光要讓我們遇見愛上了,卻不能在一起。可是靈魂深處最刻骨銘心的撞擊就是錯過?可是曾經的誓言經不起時間的推敲就不能兌現?可是下一段時光會遇見更好的彼岸就難救贖現在?不愿和你有一秒的遺憾,可是生命那么短,世界這么亂,卻讓人如何自處?問君何事輕離別?曾經的海誓山盟,一起握著前世盟約書,可是誰弄丟?筆尖流轉的香墨,腦海里千萬次預演著我們見面的場景,字字句句都是你的影子浮現眼前。繞指柔情的卷短情長的濃情,人生幾何的情意綿綿,還深藏在記憶里。細細品味其中散發出的韻達的墨香,縱是遙隔千年的煙塵也依然迷醉。就是這一卷的情書團,我愿為你共赴卻卷入塵埃。只為拂去殘留至今在記憶深處的寂寞,不甚一朝墮入紅塵。無懼歲月滄桑.四季輪回,洶涌澎湃的內心感受著愛與痛的交織,體驗著心醉與心碎的無奈,在多少千回百轉的愛戀里忘卻電光火舌的紅塵煙火,在時光交錯的某一個缺憾的點相遇,走在多少次相思邊緣熬煎著。我覬覦著光陰縫隙里灑下的那一點完美,萬千亂緒卻化作片片相思,都是情絲隨淚滾落。抹不掉心中那些許傷痕,在四海八荒的寂靜里為你甘愿經那痛苦的輪回。看透世間人生百態,品盡江湖人情冷暖,明知世事無常,還獨醉甘愿夢一場?為相約不負彼此流年,一如既往不改初見模樣。天上人間情一諾,何是斷腸聲里憶平生?何是詩句淺顯著憂傷?可是情篇少了扉頁成了殘句斷章?就這一情卻讓輕風無情帶走,卻教冷雨薄涼淋濕抹平無痕,怎么好好的就走散?如今彼此不認識對方,直教人情何以堪?
仲靈黛見風雨生冷,仍自語道:而今看,兩下相思一主張,歸夢不離合歡床,怯也懼時間把人變模樣。可是一廂情愿想?情才好處怯將別,真個不愿是那樣,我受不得傷。那時牽手以相將,本就奔著做一對夫妻地久天長。休教白首無據憑,辜負人一片春心堪寒涼。驚回仙夢,勿使失手碎鴛鴦,卻攥緊情夢,不愿夢醒關山。何必愁苦擾人腸?傷情字句卻都是春病場,愿我是不一樣。只因世上美人面,壞卻人間君子心。希望不是郎,你我情堅牢今。想想又心慌,我怎么這樣想?郎兒花轎為何還未到?生生急得我這邊張望.郎可知曉?
挺挻飲一口酒說道:歲月擱淺了多少愛恨情仇?模糊了多少迷人美麗的風景?在云淡風輕的恬靜里的絲絲情懷還游蕩在心底?感嘆年華紅塵中唯一關于你的記憶,那一縷情仍然溫暖著內心所有的蒼涼和冷漠,卻把你深深鐫刻在心中最需要的地方而只有你能進入。遺落流年的一個回眸,那個牽動著整個心靈和悲喜情緒,卻讓人感到些許無以名之的憂傷。不經意間橫陳了婉約的心事,唯一能激起心靈震顫的情感,用一顆沉寂的心裝下這一季最美的愛。多少憂傷沾了花涼?多少是非染著風月?留下最后一抹的心動,心上烙下的最深情結,渾濁年代里撿拾得支離破碎的真心,沁透靈魂的想念情愫,在心海中無休止纏繞。時光里留下深深淺淺的心路,來不及心碎就染了塵埃。料得年年斷腸處卻竟無語凝噎,天為誰春卻怎教兩處銷魂?誰可以渡我出塵享一方只有你我的寧靜世界?一種相思兩處閑愁可是云中誰寄情書來?轉身剎那卻是人山人海而不知是誰掠過我的流年?獨自彼岸嘆息,誰知歲月早已換了命題,我卻還停留在過去原鄉處傻傻守候著不被通知?一切盡換了個人。
這天天空晴朗,風和日麗。
挺挻著著喜裝做新郎,任由操縱,心里卻是想著妹喜,心語道:追尋那時的你,一顆心甘愿為你輪回。為你疲累的身軀,嚼成了苦澀也感甜蜜。盡管相思凝成灰燼,也滿是深情的留白。好想肆意揮霍這份依戀柔情,哪怕時光蒼白了諾言,也要用心底的柔軟劃過一道流年的從容,在內心深處一次次放縱,讓壓抑已久的情感宣泄。默默地清掃歲月殘留的痕跡,讓冰封的離愁別緒的滄桑融化,把錯誤的流年湮滅在四海八荒的寂寞里。經過萬千輾轉,在紅塵最深處與你相逢,卻輕輕滑進夢里。可是歲月染了相思.光陰填了薄涼?我們之前隔著天涯海角,何是永遠無法逾越的距離?深深的思念是對誰的慰藉?定是前世彼此的相欠?固守一個情字,枕著溫益的詩卷,看著滿天星月,輕輕觸摸曾經的感動,愛恨界限何是不清?在悄然沉醉的歲月里,用一腔熾熱的情懷,見證彼此的情感,愿將無塵的情緣鐫刻在心里。我徘徊在一箋文字里,寫下一卷的淺念深情,只想在有你的地方駐足停留,哪怕一會描繪這一世一季的繾綣情思何是不能?
喜轎向有緡國而來,里面的仲靈黛滿是幸福的模樣。
挺挻心里話:那年最初的第一眼,歲月周轉來何不是你在身邊?只為一念的情,何是情書成殘卷?可是想見證卻被認作貪念地把人戲弄?半世瘋狂半世流離,只為共赴一世情長。無奈相思曾幾度?浮華一瞬轉成空,卻是一季落花滄桑了流年。淚如珍珠泉卻跌碎人心,痛徹心扉的傷情何還是挽不回?繼續情探不盡卻回不到從前,情愛面前分不清錯對,情盡一切何還是虧欠?情非得已的回憶究竟是誰賒給的時光還是夢一場?不聲不響.不知不覺一生中誰把誰給弄丟在不對的地方?只想回到從前只有你的時光何是錯過?時間卻定格在斷腸間那長夢還愁苦得為何一直不有刪減?如今是別人。
喜轎進入有緡國,已至國君府。
挺挻迎接新娘,心里還別有她想是:不情之情奈何用情.強人款款深情?那個注定的情為何三生不見?既然時光不能兌現這一片情,一點滴淚何是凝聚三千愁緒不去?上天賜的如愿情緣何是這情劫騙人?一場春秋何是時光回不去想要的這情?只愿此生為你長醉可是一念來回無悔?生生滅滅是非轉瞬間只為一秒鐘的感動何是表情不經推敲?好想為你再醉一回沉浸在這段美好的風花雪月里。可是故事沒有鋪墊,誰知歲月無情不給機會,卻蹉跎人生連記憶也易逝模糊。想要的不能,面對的卻是另一段情緣,可就是老天戲弄人間可憐的你我。
仲靈黛滿是歡喜,臉上總是帶著笑。這佳人是:金縷衣不傅粉,已艷艷。閑花野草漫天,怎敵秀?清凈堂景悠然,就數她。亭亭玉立獨坐,只念護。一來花間理琴,仙難及。
挺挻是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歡神態,倒像是只木偶被操縱,連自己怎么行的新婚禮儀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坐上國君之位而被臣工朝賀都不知道,心里滿是妹喜的卻與仲靈黛結婚了,頭腦里是一片空白。
仲靈黛已看出君夫神態不對,卻在眾人面前強顏歡笑作不知。
挺挻倒是像失魂落魄般心不在焉,去如溪邊自有舞雩風般任人舞弄。
挺挻與仲靈黛退出朝堂,共進洞房。
仲靈黛就問道:君主,您一天究竟怎么了?心魂不寧得?
挺挻聽了卻說道:沒有呀!只是寡人有點不習慣這氛圍,鬧哄哄得。
仲靈黛沒有多想,卻是想到君主身體剛康復,定嫌人鬧得慌。
挺挻與仲靈黛夫妻二人在洞房,就吃了合巹酒,雙雙入帳茍且。
這仲靈黛看著面前如意人郎君滿面歡喜是:隨風舞蹈柔綿,含笑向。樹葉翻飛微涼,幾世過?美麗韶光凝望,蹤跡無。多幾許罕見些,滋味何?宿世約定暖情,美妙夢。
這挺挻被引上榻是:春夏秋冬裹挾,暗換季。花月弄情吟哦,無關情。圓缺陰晴悲歡,牽人情。情思綿邈意境,喜又驚。攪天花絮飛盡,異鄉人。
仲靈黛心里美滋滋是:那人斷然離開,獨徘徊。裂或斑駁碎片,本人丟。情欲河流游蕩,愛填滿。腦海心頭掙扎,難化解。一路韶光身影,烙刻印。
挺挻心里五味雜陳也有禁不住歡喜是:姻緣驚艷一現,心崩析。愿化百年風吹,求她過。寸心時間幻想,沸涌動。無論花開花落,愿隨緣。煙花易逝千年,只愛她。
真是:簾未卷香風至,魂已牽。叮佩響冠現眼,佳人絕。貌相宜雪如肌,似神仙。容顏去說仙娥,怎如伊!眉兒共對眼兒,嘆見遲。看臉兒紅印枕巾,帶著珠淚彈粉。那個眉蹙壓翠,待歸來可無恨?淡月紗窗殘燈晃著,總是過時風景。把心細問,心意不穩,冠兒還是不整,過了青春。
這世上的人,談戀愛時,一心要找那個自己認為的稱心如意人兒,好像沒了對方不能過,甚至玩上性命不顧。但是一旦走過情坎,成了過來人,又把情字看得不過如此,世上沒有誰離開誰不能過,只因是得不到而在追悔。真正把情字認真的人,去沒有幾個。
話說姒履癸退朝回后宮,卻見妹喜無聊的在撕著綾羅綢緞布帛而發出怪笑,就上前小心笑說道:愛妃,孤王帶你去一處可好?
妹喜就問道:去哪里是好?
姒履癸說道:卿就不要問了,隨孤王去就是了。
妹喜就起身,隨王上前行。
姒履癸引美人出了宮殿,三走四繞入進一花園,走過曲橋,出了宮墻,只見小門外有一馬車候著,那轎車很是寬大。
妹喜由姒履癸牽入轎車內,內里橫陳一長凳,擺設更勝是豪華。
姒履癸安排好妹喜,就吩咐馬夫前行。
馬夫吆喝一聲,一個響鞭,馬車疾馳而去。
妹喜在轎車內是一頭霧水,仍問道:王上,您這是帶臣妾要去哪里啊?
姒履癸卻是=笑說道:孤王現在不想告訴你,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也是你想要看見.要得。
妹喜一聽,就說道:王上,您怎么知道您帶臣妾去的地方,就是臣妾想要看見.要得呢?
姒履癸說道:孤王想,一定是你心心目的想要看見.要得東西。
妹喜見王上不愿說破,也就不強問道,只是夭桃惟是笑地心態,心里話:我倒要看看你給我什么樣的驚喜了。
不一會,馬車在一噪雜聲處停下,馬夫忙著在擺下轎車春凳。
姒履癸見馬車停下,知道地方到了,就伸手來牽美人的手笑說道:地方到了。
“這是什么地方?噪聲嚷嚷得。”妹喜有些埋怨的說著,伸出玉手搭在王上的大手掌上起身。
姒履癸先出轎車,引美人下來。
妹喜出了轎簾,被眼前的人山人海人群驚呆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問道:王上,您帶臣妾到這里來作何?
姒履癸笑說道:卿還記得初進大夏國,與孤王說,想要座自己的宮殿嗎?
妹喜說道:臣妾是說過。
姒履癸說道:卿的話,孤王一直記住,就選址在這里。
妹喜見那宮樓高聳入云,就笑說道:哦!這樓房這么高?好像要傾倒下似的。
姒履癸笑說道:愛卿說的好,那這所宮殿就叫傾宮吧!來人。
趙梁忙出列,低頭哈腰的說道:大王,有何吩咐?
姒履癸說道:吩咐下去,此殿一旦建好,就命名為:傾宮。
趙梁小心翼翼的說道:喏!
妹喜不語。
姒履癸就討好美人的說道:孤王就是要給愛卿蓋座天下第一寢宮,還是第一奢華宮殿,還超現有的金鑾殿。孤王與愛卿心情一樣,成日忙于朝政,批審奏折,還要聽那些臣子絮絮叨叨廢話一簍筐。待此宮殿蓋好,孤王就與愛卿在此安享快樂人生,遠離朝廷,遠離那些老臣,省著聽他們廢話連篇的了。只要遠離他們,縱是他們有章稟奏,也要他們把奏章遞過來。待得批閱奏章,再回復。這一來一回,就是時間。偷得這中間工夫,就是為孤王與愛卿贏得在一起的更多時間,豈不快哉。
妹喜愛聽的說道:這些老臣就是煩人。不用說您與他們天天在一起感覺煩了,就是臣妾不與他們啰嗦而見到他們都感覺煩。天天上朝,就是那點事情,天天上報,不覺繁瑣?不覺啰嗦?走那老套的禮數,喊著不變的口號,一點新意都沒有。若是每天有新鮮事上報,或是大事需要報,那或點要上朝了。看現在各路諸侯.方國臣服,誰敢冒大不韙?可是這些臣子,還每天圍著一些老掉牙的繁文縟節事情嘮叨。天下本沒有事,卻還被他們嘮叨出事情來呢!臣妾斗膽說一句。
姒履癸說道:卿說。
妹喜說道:還請王上赦罪。
姒履癸說道:赦你無罪。
妹喜說道:尤其這樣,還不如不上朝呢!樂在一邊清閑著,還能延年益壽。不然呀!不死就給他們煩死了。
姒履癸說道:愛卿說的是。住到這邊來,兩耳不問窗外事,落得耳根清靜。人生得意須盡歡。人生不過百年,又有幾個百年?何不當樂其樂,好好享受其樂趣呢!
妹喜笑說道:王上真是英明,好個人生得意須盡歡。
姒履癸就又問道:愛卿看這寢宮筑建得如何?
妹喜舉目仰首,并用玉手作涼棚看去,笑說道:哎呀!好像要倒了似的。
姒履癸一聽笑著就又說道:這寢宮還沒有名字,愛卿可有好的名字取來?
妹喜聽了說道:臣妾才疏學淺,孤陋寡聞,哪里有好的名字取來,讓王上見笑了。
姒履癸聽了說道:孤王倒是從愛卿的話里得到啟發,有了個好名字。
妹喜聽了說道:臣妾的何話,使得王上如此上心,不妨說來聽聽。
姒履癸說道:愛卿適才說這高樓欲傾,孤王覺得就給此樓取名傾宮如何?
“傾宮?傾宮!果然好名字,王上真是太有才了。”妹喜聽了說著,就差拍掌了。
姒履癸見美人高興,心里也是高興。
妹喜看著高樓大廈,心里話:大夏國果然不缺人才,竟然筑建成如此高樓。大夏國還是有錢,筑建這高樓可不是一筆小數字啊!若是要毀掉大夏國這座大廈,可不是件易事......
姒履癸見美人似有所思,就問道:愛卿在想什么?
妹喜忙作笑說道:沒沒沒有想什么。
由于姒履癸與美人在偏僻處觀望建筑高樓,勞工們是不知夏王的到來,都在忙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