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長白山深處
青銅門在七聲鈴響后緩緩開啟,門內涌出的寒氣裹挾著隕鐵的冷香。吳邪的登山鎬尖觸到第一級臺階,冰面下突然浮現出星圖,每顆星辰都對應著古格銀眼祭司的墓葬位置。胡八一的羅盤指針逆時針旋轉,刻度盤上的“分金定穴”四字與臺階的麒麟紋產生共振:“天真,這臺階的隕鐵來自三千年前的流星雨,每級都封存著張家族人的記憶。”
上午十點·隕鐵甬道
甬道兩側的青銅柱上,饕餮紋在戰術手電的冷光中顯形出古格祭祀場景:祭司們用藏海花汁液在隕鐵上繪制星圖,中央的青銅祭壇上,擺放著具覆蓋著銀眼面具的棺槨。Shirley楊的銀戒突然發熱,與面具的蛇形紋路共振:“這是古格王的‘隕星棺’,用隕石碎片和張家族人血液澆筑,能保存意識千年。”
王胖子的洛陽鏟磕在柱身上,震落的銅銹里混著藏海花干瓣:“合著張家的祠堂,壓根兒就是古格王陵的陪葬品?”他突然指著甬道盡頭,那里懸浮著具青銅巨像,雙手托舉的銀盤上,七顆隕鐵球對應著古格銀眼的七座祭壇。
正午·星圖迷陣
當吳邪的六角銅鈴觸碰到第一顆隕鐵球,整個甬道的星圖突然活化,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祭壇后方的暗門。胡八一的摸金符指向星圖中央的空白處:“這里缺的,是古格王的‘銀眼核心’——傳說中能看見終極的隕石碎片。”
Shirley楊的戰術望遠鏡掃過巨像的眼窩,發現里面嵌著與吳邪掌心相同的蛇形咒印:“巨像的眼睛,是打開隕星殿的鑰匙。”她望向吳邪,后者正盯著巨像掌心的凹槽,那里的紋路與六角銅鈴完全吻合。
下午三點·隕星殿啟
當吳邪將銅鈴嵌入凹槽,青銅巨像突然發出轟鳴,掌心的銀盤翻轉,露出直通地下的螺旋階梯。階梯墻壁上刻滿古格文字,Shirley楊快速翻譯:“隕星殿內,藏著圣嬰的命星;銀眼閉合之時,終極顯形之日。”
階梯盡頭的殿門刻著張起靈的生辰八字,吳邪的指尖剛觸到刻痕,門扉突然洞開,撲面而來的是混合著藏紅花與鐵銹味的潮氣。殿內中央的青銅臺上,懸浮著具水晶棺,棺內躺著具身著張家白衣的干尸,胸口嵌著枚散發藍光的銀眼碎片。
“是張家族人,”胡八一的摸金符指向干尸的手腕,那里纏著與張起靈相同的紅繩,“他的指甲縫里嵌著隕鐵碎屑,和小哥在雨村老房留下的一樣。”
黃昏·銀眼詛咒
當Shirley楊的戰術手電掃過殿頂,無數銀眼突然睜開,倒映出吳邪的身影。王胖子的洛陽鏟突然脫手,鏟頭竟被吸向殿角的隕鐵磁石:“奶奶的!這玩意兒比胖爺的鹵煮鍋還沉!”他的驚呼聲未落,殿內的銀眼突然發出尖嘯,水晶棺內的干尸手指動了動。
“是銀眼詛咒,”胡八一迅速掏出黑驢蹄子,“古格祭司用隕石輻射制造的守護機制,會攻擊所有外來者。”他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最終指向水晶棺,“天真,只有你的血能讓銀眼閉合。”
吳邪的血滴在棺蓋的蛇形咒印上,銀眼突然全部閉合,殿頂顯形出古格王的投影:“外來者,圣嬰的命星在長白山巔,唯有集齊七枚銀眼碎片,才能看見終極的真相。”投影消失前,指向殿角的暗格,那里擺著六枚散發微光的銀眼碎片。
深夜·命星現形
當七枚銀眼碎片在青銅臺拼成北斗七星,殿內的隕鐵突然沸騰,顯形出長白山巔的景象:那里矗立著具百米高的隕鐵巨像,掌心托著顆燃燒的隕星,正是古格王口中的“圣嬰命星”。Shirley楊的銀戒與巨像的眼睛共振,竟在殿內投射出張起靈的記憶:
1995年冬,他在巨像前跪拜,黑金古刀插入隕星核心,鮮血染紅的刀刃上,顯形出吳邪的生辰八字;
2005年秋,他在巨像掌心刻下“等”字,隕星的光芒突然減弱,露出核心處的藏海花根系。
凌晨·巨像之謎
吳邪摸著銀眼碎片,碎片突然顯形出汪藏海的手記殘頁:“圣嬰的命星,是古格王用隕石碎片和張家族人基因制造的能量核心,而張起靈,正是啟動核心的鑰匙。”他望向水晶棺內的干尸,發現其面容與張起靈極為相似,胸口的銀眼碎片上,刻著與吳邪相同的蛇形咒印。
胡八一突然指著殿頂的星圖,發現“圣嬰命星”的位置正在向長白山巔移動:“天真,古格王的預言要應驗了——銀眼閉合之日,圣嬰命星歸位之時。”他的聲音低沉,“而小哥,很可能就是這枚命星的人間載體。”
破曉·雪巔征途
當第一縷陽光照進隕星殿,吳邪將七枚銀眼碎片收入背包。殿外的青銅門突然發出轟鳴,門楣上的“張起靈歸”四字開始剝落,露出底下的古格文:“命星歸位之日,青銅門開之時。”他知道,下一站是長白山巔的隕鐵巨像,是古格王口中的終極所在,也是解開張起靈身世的最后謎題。
Shirley楊的戰術手電掃過甬道的浮雕,發現張起靈的身影出現在每幅祭祀圖中,他的手中始終攥著枚六角銅鈴,鈴身刻著與吳邪相同的生辰八字。胡八一的羅盤指針直指雪山之巔,那里的云層中,隕星的光芒正在匯聚,如同在等待某個宿命的歸人。
吳邪深吸口氣,雪山的寒氣涌入肺腑,卻比不上心中的灼熱。他知道,青銅門后的秘密才剛剛揭開一角,張起靈的身世、古格王的終極、汪藏海的計劃,都將在長白山巔的隕星核心前,迎來最終的揭曉——
而這一次,沒有鹵煮的熱氣,沒有人間的煙火,
只有千年的謎題、古老的詛咒,
和三個盜墓人,
向雪山之巔,
邁出的堅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