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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諸葛亮投潘鈺,曹操攻徐州(1)

并州太原城的晨霧還未散盡,潘鈺正將青鹽抹在粗糲的麻布巾上,銅鏡里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頜。

忽聽得門外木屐踢踏作響,親兵撞開雕花木門:“主公!臥龍諸葛亮求見!”

銅盆里的清水“嘩”地濺出盆沿。潘鈺顧不上擦拭臉上的皂角沫,赤著一只腳踩在冰涼的青磚上,

繡著云紋的中衣下擺掃過門檻。穿過九曲回廊時,他幾乎是小跑著推開垂花門,正撞見諸葛亮寬袖拂過石階上的薄霜。

“孔明!”潘鈺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驚喜,袍角在晨風中揚起,露出尚未系帶的內襯,“一別數載,當真讓潘某望穿秋水!”

他大步上前握住諸葛亮的手腕,目光掃過對方背負的藤箱——那里面裝著的,想必是推演天下局勢的竹簡。

諸葛亮望著潘鈺歪斜的衣襟、沾著皂角漬的鬢角,眸中閃過暖意:“承蒙公子不棄,亮既受令尊救命之恩,自當......”話未說完,潘鈺已扯著他往正廳走,

木屐踩在青石板上發出“啪嗒”聲響:“先莫說這些!來人,備酒!取我珍藏的杏花釀!”

廳內檀木屏風還映著殘月,潘鈺卻命人點燃滿堂燭火。他親自搬開案幾上堆積的羊皮輿圖,粗糙的指腹蹭過地圖上用朱砂標記的并州防線:“孔明且看,

匈奴王庭蠢蠢欲動,袁紹又在冀州屯兵......”說到興起處,他索性脫下木屐盤坐在席上,抓起案頭的竹箸在酒漬里畫起陣型。

諸葛亮執起酒盞輕抿,看著潘鈺凌亂的發辮和沾著酒漬的前襟,忽然想起十二年前那個雪夜。徐州戰火中,父親抱著高燒的他跌進泥沼,

是潘善的馬車停在風雪里。潘府的老管家將他們裹進裘衣時,年幼的潘鈺正踮著腳往他懷里塞溫熱的糖漬梅子。

“如今并州雖有糧草之困,卻可借黃河天險......”潘鈺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少年主公的眼中跳動著燭火,“孔明若能相助,

他日定讓這天下......”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急促馬蹄聲,斥候滾鞍下馬:“報!匈奴三萬鐵騎已至雁門關!”

廳內驟然安靜。潘鈺抓起案上的玄鐵劍,木屐在地面打滑,索性赤足踩上青石:“來得好!”他轉頭望向諸葛亮,眼中燃起戰意,“孔明可愿與我共守并州?”

諸葛亮起身整了整衣冠,羽扇輕揮:“亮既來投,自當效犬馬之勞。”他望著潘鈺匆匆系上的歪斜劍穗,忽然意識到,

這個不拘小節的并州牧,或許真能在亂世中辟出一方太平。而院外,凜冽的北風卷著雁門關的戰報,正呼嘯著撲進燈火通明的廳堂。

兗州議事廳內,檀木案幾被曹操拍得震顫,青銅酒樽傾倒,暗紅酒液順著紋路蜿蜒如血。“張闿那狗賊受陶謙指使,殺我父親于費縣!”

他猛然抽出腰間倚天劍,劍鋒削過燭火,“樂毅為帥,夏侯兄弟、曹仁曹洪為副,十萬大軍三日內踏平廣陵!”

樂毅抱拳領命,鐵甲縫隙滲出陳年傷疤的血漬。他身后,夏侯龍輕拍青砂獸的鬃毛,吸血提盧槍在燭火下泛著冷光;

雄闊海將雙板鋼斧相互撞擊,火星濺落在青磚縫隙。謀士戲志才搖著羽扇上前:“徐州城墻高厚,宜斷其糧道。”程昱卻冷笑:“末將愿率五千騎兵,直搗陶謙中軍!”

同一時刻,下邳城趙家府邸內,趙匡胤轉動著腰間玉帶扣,聽趙普分析局勢。沙盤上,廣陵與下邳的小旗對峙如虎,

軍師趙普的竹棍重重敲在廣陵方位:“曹操勢大,陶謙若敗,徐州必成其囊中之物。主公可率兩萬精兵馳援廣陵,既得陶謙人情,又能制衡曹操。”

趙光義皺眉:“曹操麾下猛將如云,我們貿然插手......”高懷德按劍起身:“怕他作甚!末將愿領先鋒,教曹賊知道下邳軍的厲害!”

趙匡胤目光掃過堂下,最終落在曹彬身上:“子良,你率五千人截斷曹操糧道,其他人隨我馳援廣陵。”

三日后,廣陵城外殺聲震天。樂毅的帥旗立在土丘之上,十萬曹軍如黑云壓城。前排盾兵舉著鐵盾推進,

云梯手緊隨其后,城墻上陶謙的徐州軍早已備好檑木滾石。“放箭!”隨著一聲令下,萬箭齊發,曹軍陣中頓時倒下一片。

夏侯龍一夾馬腹,青砂獸如離弦之箭沖向城門,吸血提盧槍挑飛數名守城士兵。城上突然潑下滾燙的金汁,

青砂獸長嘶一聲人立而起,險些將夏侯龍甩落。雄闊海揮舞雙斧,劈開擋路的盾牌,帶領敢死隊沖到城門下。“轟隆!”沖車撞在城門上,木屑紛飛。

陶謙在城樓上急得白須亂顫,忽聞東南方向馬蹄聲如雷。“報!下邳趙匡胤率軍來援!”

只見煙塵中,趙匡胤銀槍白馬,身后“趙”字大旗獵獵作響。他手中長槍一揮,兩萬下邳軍如潮水般加入戰場。

“來得好!”樂毅沉著臉,令旗揮動,“夏侯淵、曹洪分兵迎敵!”夏侯淵彎弓搭箭,瞄準趙匡胤,卻被高懷德舉槍擊落箭矢。兩將交鋒,槍來槍往,

火星四濺。曹洪揮舞大刀直取趙匡胤,趙光義拍馬殺出,兄弟二人配合默契,將曹洪逼得連連后退。

此時,伍云召和伍天錫兄弟率領騎兵從側翼包抄。伍天錫的混元鎦金镋舞得密不透風,下邳軍的盾牌紛紛碎裂;

羅成的五鉤神飛槍如毒蛇出洞,槍槍致命。但趙匡胤麾下的石守信也非等閑之輩,他手持長槍,左突右殺,硬生生在曹軍陣中撕開一道口子。

混戰中,趙普發現曹軍糧草營防守薄弱,連忙派人通知曹彬。曹彬率領五千騎兵繞道敵后,一把火點燃了糧草。

熊熊大火沖天而起,曹軍頓時軍心大亂。樂毅見勢不妙,無奈下令撤軍。

廣陵城上,陶謙望著滿地尸體,拉著趙匡胤的手老淚縱橫:“恩人吶!此恩此德,陶某沒齒難忘!”趙匡胤微笑著拱手:“陶公不必客氣,徐州若失,

中原必亂。”他轉頭望向曹軍撤退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與曹操的交鋒,才剛剛開始。

夕陽西下,廣陵城外尸橫遍野,血水混著雨水流入護城河,將河水染成暗紅。

兗州城的殘陽將議事廳的飛檐染成血色,曹操將染血的披風甩在地上,倚天劍“鏗”地插入青磚。“趙匡胤竟敢壞我大事!”

他的靴底碾過地圖上廣陵的標記,“傳令下去,全軍休整三日,再攻廣陵!樂毅,你且說說,如何破這兩家聯軍?”

樂毅擦拭著長槍上的銹跡,目光掃過沙盤:“末將愿分兵三路。一路佯攻廣陵東門,吸引陶謙主力;一路埋伏于泗水河畔,截擊下邳援軍;主力則由明公親自率領,直搗廣陵南門。”

他頓了頓,指向地圖上的陰平古道,“只需五千精銳,便可繞后奇襲。”

謀士荀攸撫須補充:“可令許攸、曹寧率輕騎騷擾下邳糧道,斷其補給。趙匡胤若后院起火,必無心戀戰。”曹操撫掌大笑,卻見戲志才突然劇烈咳嗽,

手帕上滲出點點血漬:“明公,此戰需防趙普反制。那人心思縝密,恐已料到我們的謀劃。”

與此同時,下邳城燈火通明。趙匡胤盯著案頭被截獲的曹軍密信,趙普的竹棍在地圖上劃出弧線:“曹操分兵奇襲陰平,正中我們下懷。

主公可令高懷德、石守信率八千精兵埋伏,再讓曹彬佯裝押運糧草,引敵軍上鉤。”

趙光義握緊劍柄:“大哥,曹操此番來勢洶洶,不如聯合陶謙主動出擊?”趙匡胤搖頭,目光落在廣陵方向:“陶謙年邁,徐州軍銳氣已失。我們只需守住要道,

待曹軍疲憊,再一舉擊潰。”他解下腰間玉帶,拋給黃風,“明日你率三千人駐守泗水橋,務必攔住曹軍援軍。”

三日后,廣陵城外戰鼓再響。曹軍的投石機率先發動,巨大的石彈砸得城墻簌簌落土。夏侯龍騎著青砂獸,槍尖挑飛城頭的瞭望兵;雄闊海雙斧翻飛,

劈開城門的鐵鎖。陶謙的徐州軍拼死抵抗,滾木礌石如雨點般落下,護城河很快堆滿尸體。

正當攻城戰膠著時,陰平古道突然殺聲四起。曹寧的騎兵剛轉過山道,便陷入下邳軍的埋伏。箭矢如蝗,曹寧揮刀格擋,

卻見高懷德拍馬殺來,長槍直取面門。曹寧側身避過,反手一刀,卻被高懷德用槍桿磕開,緊接著槍尖橫掃,在他肩頭劃出一道血痕。

泗水河畔,黃風的長槍舞成銀蛇。曹軍的先鋒部隊剛接近橋頭,便被亂箭射退。

伍云召單槍匹馬殺出,槍尖直取黃風咽喉。黃風側身避開,槍尖回刺,兩人槍來槍往,濺起的火星落在枯草上,燃起星星之火。

此時,下邳后方突然傳來急報:許攸率騎兵燒毀了三座糧倉。趙匡胤臉色驟變,趙普卻鎮定自若:“無妨。

主公可令趙光義率五千人回援,順便設伏。”果然,許攸追擊時陷入重圍,曹寧拼死相救,才帶著殘部突圍。

廣陵城的南門突然傳來巨響,曹操親自擂鼓,典韋手持雙戟,帶領敢死隊攻破城門。陶謙望著殺進來的曹軍,

絕望地舉起佩劍。千鈞一發之際,趙匡胤的援軍趕到,銀槍挑開曹軍的盾牌陣,與曹操的部隊展開巷戰。

夕陽西下,廣陵城內血流成河。曹操望著久攻不下的城樓,又聽聞后方糧道被襲,咬牙下令撤軍。趙匡胤站在城頭,

看著曹軍遠去的背影,手中的銀槍還滴著血。他轉頭對趙普說:“曹操雖退,但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盡快整合徐州勢力,迎接更大的挑戰。”

夜幕降臨,廣陵城外的尸體在月光下泛著青白。這場持續數日的惡戰,讓曹操、陶謙、趙匡胤三方都元氣大傷,而中原的局勢,也因此變得更加錯綜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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