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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嬴政的崛起,殺袁術,滅袁紹(終)

袁紹踉蹌著扶住桌案,眼中閃過絕望。此時,城外再次傳來秦軍的戰鼓聲,

這一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震耳欲聾。城墻劇烈震顫,塵土簌簌而落,宛如這座孤城即將崩塌的預兆。

沮授突然掀開帳簾,手中竹簡被冷汗浸透:“主公!南門守軍嘩變,已打開城門放秦軍入城!”

袁紹猛然抽出佩劍,劍鋒卻在半空顫抖。遠處傳來兵器相撞的轟鳴與此起彼伏的慘叫,濃煙裹挾著血腥氣順著風灌入營帳。

審配猛地拽住袁紹衣袖:“主公快走!西門尚有三百死士,可護您突圍!”話音未落,徐紅根的鏜尖已刺穿帳幔,寒光直逼袁紹咽喉。

審配大喝一聲,盾牌橫擋,鏜刃擦著盾牌劃出火星。帳外喊殺聲如潮水般涌來,秦軍的火把將夜空燒得通紅。

袁紹在親衛簇擁下跌跌撞撞奔向西門,卻見潘岳的圣火麒麟戟橫在街口,戟尖挑著“袁”字將旗。

“袁本初,大勢已去!”潘岳冷笑,戟影如電,瞬間洞穿一名親衛胸膛。袁紹轉身欲逃,贏天玄的長槍破空而至,槍纓掃落他頭頂冠冕。

混亂中,沮授突然擋在袁紹身前,被秦軍亂刀砍翻。袁紹望著血泊中掙扎的謀士,

心中最后一絲理智徹底崩塌。他揮舞長劍嘶吼著撲向敵陣,卻被王翦一箭射中肩頭,踉蹌著跪倒在地。

徐紅根的鏜尖抵住袁紹咽喉時,宛城的大火已燒穿天際。“降不降?”徐紅根冷笑。袁紹抹去嘴角鮮血,

仰頭大笑:“袁某寧可葬身火海,也不做秦軍階下囚!”話音未落,他猛然抓住鏜刃,鮮血順著手臂噴涌而出。

黎明時分,宛城城頭飄起秦軍黑旗。王翦望著焦土廢墟中袁紹的尸體,將染血的令旗插入城墻:“傳我將令,厚葬袁公。”

許錦瑜望著西方殘云,低聲道:“自此,南陽再無抗秦之力。”遠處,東皇太一長劍入鞘,劍身上未干的血跡在晨光中泛著詭異的紅。

晨光穿透壽春城雕龍畫棟,嬴政將刻著“南陽”二字的虎符拍在鎏金案幾上,青銅燭臺的火苗驟然明滅:“蒙恬,南陽乃秦楚咽喉,我要你將它煉成銅墻鐵壁。”

蒙恬單膝跪地,玄甲映著晨光泛起冷芒:“末將定讓南陽飛鳥難越。”他余光瞥見階下東皇太一袖中若隱若現的劍影,

這位神秘術師正凝視著案頭竹簡,其上墨跡未干——是袁紹殘部在汝南集結的密報。

三日后,南陽城垛新換的黑旗獵獵作響。徐紅根的鏜刃在陽光下劃出寒芒,正將最后一面袁字舊旗挑落城頭。

閻象搖著羽扇踱上箭樓,望著城外連綿的營寨輕笑:“蒙將軍以虎牢關為盾,用淯水作劍,倒是深得兵法精髓。”

袁渙與楊弘正在府衙清點糧草,忽聽馬蹄聲急。一名斥候滾鞍下馬,呈上染血的密信:“汝南袁氏余孽勾結山越,欲趁夜襲城!”

楊弘的算盤珠子嘩啦作響:“城中糧草僅夠月余,若遭圍困......”話音未落,窗外突然炸開刺目青光。

東皇太一踏著符箓騰空而起,手中青銅鏡折射出萬千星芒。山越的火把在十里外驟然熄滅,黑暗中傳來野獸般的哀嚎。

徐紅根的鏜舞成銀龍,帶著三千鐵騎殺出城門,將潰散的敵軍逼入淯水。

黎明時分,蒙恬提著敵將首級擲于帥案。閻象將染血的輿圖攤開,朱筆在汝南位置重重一點:“袁紹舊部根基未除,此乃心腹大患。”

東皇太一撫過鏡面,鏡中浮現出袁氏家主蒼白的臉:“三日后,月圓之夜。”

當夜,南陽城頭的守軍用滾木礌石擊退三次偷襲。袁渙望著庫房中新制的強弩,對楊弘嘆道:“原以為治民只需丈量田畝,不想這亂世......”話未說完,

遠處傳來悶雷般的戰鼓,汝南方向騰起沖天火光。

蒙恬登上望樓,見東皇太一立于城頭結印,漫天烏云竟化作秦軍戰旗模樣。徐紅根的吼聲混著鏜鳴傳來:“袁氏小兒,今日便是你葬身之地!”他的鏜尖挑飛敵將頭盔,卻見對方懷中掉出半塊刻著“袁”字的玉玨。

次日清晨,南陽百姓發現城防又添了十二座弩臺。蒙恬將繳獲的袁氏兵符投入熔爐,鐵水飛濺中,他對閻象道:“軍師可曾聽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閻象笑而不語,將寫滿密報的竹簡投入火盆,青煙中,仿佛又聽見袁紹部將最后的狂笑。

壽春的銅燈將嬴政的影子投在巨幅輿圖上,淮南與南陽的墨跡尚未干透。他的指尖劃過壽春與宛城,忽然轉向侍立的蒙毅:“傳李斯、呂不韋即刻見我。”

三日之后,李斯的馬車碾過壽春青石板路時,護城河的冰碴子還在咯吱作響。這位新任淮南郡守撩起車簾,望見城門口懸掛的“均田令”告示前,

幾個老農正伸長脖子辨認竹簡上的隸書。“大人,南陽的鄭渠丞已在驛館等候。”隨從的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來喧鬧。

街角茶鋪前,十幾個漢子圍著一個穿短打的中年人爭執。李斯湊近時,正聽見那中年人拍著胸脯:“我家的鐵犁鏵,比木犁快三倍!”

人群里有人嗤笑:“說得輕巧,鐵器是你能打的?”李斯認得這是壽春鐵匠鋪的匠師,從袖中摸出符節:“此乃內史府特批,鐵器可賒,秋收后以糧抵賬。”

與此同時,南陽宛城郊外,鄭國赤著腳踩在田埂上。渠水順著新挖的支渠蜿蜒而下,幾個老農蹲在渠邊,看著渾濁的泥水慢慢變清。

“呂大人,這渠真能到城西?”白發老農攥著粗糙的陶碗,碗里的小米粥還冒著熱氣。呂不韋抓起一把泥土捏碎:“三月后,你們的麥田能喝上活水。”他身后,上千民夫正推著獨輪車運送石料,夯土聲與號子聲混在一起。

壽春郡守府內,李斯展開郡縣戶籍簡牘,眉頭越皺越緊。淮南多水澤,半數土地竟是鹽堿地。他鋪開羊皮紙,

寫下密信:“請調上黨桑苗千株,以桑壓堿......”窗外忽然傳來孩童嬉笑,原來是學吏帶著十幾個少年郎,正用算籌教百姓丈量田畝。

南陽的春來得格外早。當第一株麥苗抽出新穗時,鄭國帶著官吏在田間設立“勸農亭”。亭子里掛著木牌,寫著“深耕易耨”“糞多力勤”八個大字。

有天傍晚,他遇見個偷偷往田里撒草木灰的老漢,當場賞了五斤鹽巴。消息傳開后,連最頑固的老佃戶都開始學著漚肥。

轉眼入夏,壽春城外的桑田已初見規模。養蠶的婦人聚在織室,聽咸陽來的女官講解繅絲技法。王綰微服私訪時,

看見幾個商賈正圍著新織的蜀錦嘖嘖稱奇。“這質地,比吳越的綢子還細!”一人掏出半兩錢,“多少布換一匹?”角落里,老織工捻著絲線喃喃:“從前織帛,十匹得廢三匹......”

而在南陽,新修的水渠網已經覆蓋全境。麥收時節,蒙恬帶著戍卒幫百姓搶收,金黃的麥穗堆滿打谷場。有個老兵望著糧囤感慨:“當兵十年,頭回見這么壯的麥子。”

夜里,鄭國在油燈下計算收成,發現畝產竟比去年多出三成。

秋風起時,淮南的鹽場開始忙碌。王綰站在海堤上,看著白花花的海鹽被裝入陶罐。不遠處,新開辟的茶園里,茶農正學著炒制新茶。

突然有人高喊:“郡守大人!壽春城來了!”只見官道上塵土飛揚,幾輛馬車疾馳而來,車轅上插著咸陽的玄色旌旗——是嬴政派來查驗新政的使者。

使者們在淮南南陽轉了整整一月。他們看見壽春的市集上,鐵制農具與絲綢麻布擺在一起售賣;在南陽,孩童們背著竹簡去鄉學,書聲瑯瑯蓋過渠水潺潺。

回壽春那日,為首的謁者望著豐收的田野,在奏疏上寫下:“淮南之桑,南陽之麥,皆可為大秦根基。”

冬雪飄落時,李斯與呂不韋同時收到密詔。嬴政的字跡在竹簡上力透紙背:“著即籌備漕運,明年春,朕要親巡淮南南陽。”兩位大臣對視一眼,

窗外的百姓正忙著腌制臘肉,孩童們追逐著雪球,笑聲驚起枝頭寒鴉。這千里沃野,終于不再是紙上的輿圖,而是實實在在的大秦糧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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