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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五顧茅廬盤古,鐵木真大軍進犯雁門關(1)

并州太原府邸內,獸首銜環的銅爐吞吐著青煙,將潘鈺玄色錦袍上的暗紋熏得若隱若現。他正對著攤開的羊皮輿圖沉吟,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案上的虎符,忽然聽見廊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主公!“鐵甲士兵撞開雕花木門,寒氣裹挾著雪沫撲入室內,“在云中山深處尋到您的大師傅盤古了!他獨居石屋,周遭開墾著藥田......“

狼毫“啪嗒“墜入硯臺,墨汁在輿圖上暈開一片烏云。潘鈺猛地起身,衣擺掃落案邊竹簡。十二年前的畫面在腦海中翻涌——那個背著青銅劍匣的清瘦身影,手把手教他挽弓時掌心的溫度,還有臨別時“待山河破碎,再來尋我“的叮囑。

次日黎明,潘鈺便帶著宇文成都與許褚疾馳出府。宇文成都腰間鳳翅鎦金镋折射著冷光,許褚的九環大刀在馬鞍上微微晃動。三騎踏碎薄冰,馬蹄聲驚起林間寒鴉,身后揚起的雪霧如同一道銀龍。

當積雪沒過馬腹時,他們終于望見半山腰的青石屋。木門虛掩,藥香混著松濤撲面而來。潘鈺解下披風裹住凍僵的手指,正要叩門,卻聽得屋內傳來蒼老的咳嗽聲:“鈺兒,你終于來了。“

屋內火塘噼啪作響,盤古倚著木榻,白發間落著幾片雪。潘鈺撲通跪地,額頭抵著冰冷的青磚:“請先生出山,助我平定亂世!“

盤古枯瘦的手指摩挲著青銅劍匣,渾濁的眼睛望向窗外飛雪:“你可知天下局勢?關中有劉協與楊堅共治,一個挾天子以令諸侯,一個暗藏虎狼之心;冀州劉備廣施仁德,麾下猛將如云;豫州兗州的曹操屯田練兵,勢力如日中天;

青州陳留王劉辯據守海濱,錢糧充足;江東朱元璋善水戰,戰船千艘橫亙長江;交州帝辛暴虐,卻擁十萬象兵;荊州劉表守成有余,其子劉秀卻顯帝王之相;漢中姬發據險而守,圖謀關中;西涼馬騰鐵騎縱橫,野心勃勃......“

潘鈺抬頭,目光堅定:“弟子愿以三顧之禮,求先生出山!“

三日后,潘鈺頂著寒風再上云中山。這次他帶來了并州百姓親手縫制的冬衣,還有記載著民間疾苦的竹簡。盤古撫過凍裂的竹片,沉默良久:“你雖有仁心,卻缺謀略。“

第五次登門時,云中山下已傳來叛軍逼近的消息。潘鈺渾身浴血跪在門前,箭傷處滲出的血染紅了石階:“并州十萬百姓,懇請先生!“

木門吱呀洞開,盤古背著劍匣緩步而出。他將染血的披風系在潘鈺肩頭,望著山下滾滾煙塵,沉聲道:“劉協楊堅勾心斗角,可分化瓦解;劉備重義,需以情義相交;曹操善謀,當避其鋒芒......但記住,真正的王者之道,在于收民心,聚英才。“

潘鈺起身,眼中燃起斗志。山風掠過,揚起他染血的發梢。此刻的他終于明白,這亂世棋局才剛剛開局,而自己手中的棋子,除了宇文成都、許褚這樣的猛將,更需要盤古這樣的全能。

暮色漸濃,一行人踏著殘雪下山。遠處,并州城的燈火在風雪中明明滅滅,

盤古出山的消息如燎原之火,三日內便燒遍九州。并州城頭的旌旗尚未被雪水浸透,關中長安的未央宮里,劉協將奏報摔在丹墀上,玉冕流蘇晃得楊堅眼疼:“區區山野村夫,也配攪弄風云?“楊堅躬身拾起竹簡,指尖撫過“盤古“二字,袖中暗藏的匕首硌得掌心生疼——他苦心經營的“挾天子“棋局,怕是要生變數。

曹操正在許昌校場督練新兵,聽聞消息時,手中棗木槊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派人盯著并州。“他扯下染血的護腕,望著天邊南飛的雁陣冷笑,“若這盤古當真有經天緯地之才,便該知道,亂世從來只容得下一個執棋人。“

冀州鄴城的銅雀臺燈火徹夜未熄,劉備摩挲著雙股劍,聽著張良分析局勢。“潘鈺此舉,意在破局。“張良輕搖羽扇,“但盤古若不能為其所用......“話音未落,張飛的暴喝突然從殿外傳來:“大哥!俺老張這就去把那老匹夫搶來!“劉備按住三弟肩膀,目光卻落在案頭并州特產的汾酒上。

南陽袁紹將密報揉成紙團,狠狠砸向沙盤。“不過是個沽名釣譽之徒!“他抓起酒樽灌下烈酒,卻瞥見謀士沮授欲言又止的神色,“你想說什么?“沮授撿起紙團撫平:“主公,昔年管仲相齊,百里奚輔秦......“袁紹突然將酒樽砸得粉碎,飛濺的陶片劃破了沮授的臉頰。

荊州襄陽城的書房里,劉表將茶盞推給劉秀。“兒啊,這盤古出山,于我荊州是福是禍?“劉秀望著窗外搖曳的竹影,緩緩道:“爹,亂世之中,人才為寶。若能......“話音未落,門外傳來急報,揚堅的鐵騎已在武關外集結。

漢中姬發站在定軍山巔,望著北方陰云密布的天空。“傳令下去,封鎖子午谷。“他握緊腰間的周鼎劍,“并州若成氣候,第一個要啃的,便是我漢中門戶。“身旁的姜子牙捋須輕笑:“大王不妨以逸待勞,且看這盤大棋如何落子。“

江東朱元璋立于船頭,聽著謀士朱升分析局勢。長江浪濤拍打著船舷,他忽然大笑:“陸上爭斗關我何事?待他們兩敗俱傷,我江東水師自當順流而上!“說著將手中的《孫子兵法》拋入江中,激起雪白的浪花。

而在青州,陳留王劉辯把玩著西域進貢的夜光杯,聽著使者回稟。“殿下,是否派人拉攏盤古?“幕僚試探著問。劉辯將美酒潑在地上,望著酒液蜿蜒成河:“不必。這亂世本就是場豪賭,且看潘鈺能押中幾成。“

并州太原,盤古坐在書房里,將各方密探送來的情報一一焚毀。潘鈺站在廊下,看著飄飛的紙灰落在積雪上。“先生,天下震動。“他握緊腰間劍柄,“我們該如何應對?“盤古轉身,蒼老的目光如炬:“先守好并州,再尋那破局的第一步棋。記住,真正的戰場,從來不在刀劍相交之處。“

草原的寒風裹挾著砂礫呼嘯而來,鐵木真的十五萬大軍如黑云壓境,旌旗蔽日。他身旁木華黎、博爾術等人神色冷峻,胯下戰馬踏著碎冰發出沉悶的嘶鳴。隊伍中哥布林們舉著簡陋卻鋒利的武器,在寒風中怪叫,給這支大軍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息。

雁門關城樓上,李牧手持望遠鏡,面色凝重地望著遠處如潮水般涌來的敵軍。薛天嫑握緊腰間長劍,聲音低沉:“敵軍勢大,這十五萬人馬,我們五萬守軍怕是難以抵擋。”鐘離則緊盯著鐵木真軍中那桿繡著蒼狼的大旗,沉聲道:“必須立刻求援!”

李牧當機立斷,轉身對傳令兵喝道:“快馬加鞭,火速趕往太原告知主公潘鈺,就說草原鐵木真領兵十五萬攻打雁門關!”傳令兵領命,飛身上馬,揚起一路煙塵疾馳而去。

城下,鐵木真望著高聳的雁門關城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轉頭對耶律楚材道:“先生,這雁門關易守難攻,如何破之?”耶律楚材輕撫胡須,目光掃過城頭:“可先以哥布林部隊消耗守軍箭矢,再命精銳騎兵輪番攻城,挫其銳氣。”

隨著鐵木真一聲令下,哥布林們怪叫著沖上前去,密密麻麻如同黑色的潮水。城樓上,李牧大喝:“放箭!”霎時間,箭矢如雨般射向敵軍,沖在最前面的哥布林紛紛倒地。但哥布林數量眾多,仍有不少沖到城墻下,架起云梯攀爬。

薛天嫑揮舞長劍,砍翻幾個爬上城頭的哥布林,大聲喊道:“守住!不能讓他們上來!”鐘離則手持長槍,槍尖如毒蛇般刺出,每一擊都帶走一個敵人的性命。然而,面對源源不斷的敵軍,守軍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此時,在太原府邸中,潘鈺正與盤古商議軍機。忽有傳令兵闖入,氣喘吁吁地稟報道:“主公!草原鐵木真領兵十五萬攻打雁門關,守將李牧請求支援!”潘鈺霍然起身,目光堅定地望向盤古:“先生,雁門關乃并州門戶,絕不能有失!”

盤古微微頷首,沉聲道:“主公可命宇文成都、許褚率領三萬精兵,火速馳援雁門關。同時,派人聯絡周邊郡縣,征集糧草器械,以防敵軍圍困。”潘鈺立刻下令,一時間,太原城中馬蹄聲急,三萬大軍迅速集結,向著雁門關疾馳而去

雁門關外,戰斗愈發激烈。鐵木真見哥布林部隊傷亡慘重,大手一揮,木華黎、博爾術等人率領精銳騎兵發起沖鋒。草原騎兵的馬蹄聲如雷鳴般響起,大地為之震動。城樓上,李牧望著洶涌而來的敵軍,心中暗暗焦急,只盼援軍能夠早日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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