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董卓之死,楊堅上位(1)
- 三國之召喚群英雄傳記
- 子未上仙
- 4513字
- 2025-04-27 07:00:00
長安城,太師府正堂燭火搖曳。董卓斜倚在鎏金交椅上,手指叩擊著扶手,目光掃過堂下眾將。李儒捧著文書肅立一旁,賈詡輕搖羽扇半掩面容,袁飛(猿飛日斬)身著玄色甲胄按劍而立,身后南宮長萬、南宮牛父子腰佩青銅劍,鹿童、鶴童抱劍侍立兩側,木無量握著熟銅棍沉默如鐵,李傕、郭汜等人按刀肅立,呂布負手站在堂柱陰影里,華雄的鐵槍在燭火下泛著冷光。
“并州潘鈺欺人太甚!”董卓聲如洪鐘,震得梁上塵埃簌簌落下,“竟敢在河東搶我運糧隊,真當本太師的刀不利么?”他猛然起身,腰間玉玨撞擊發出清響,“如今他顧忌天子顏面不敢明著動手,但若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這天下人還當我董仲穎好欺負!”
堂下眾人神情各異。袁飛踏前半步,甲胄輕響:“請太師下令,末將愿領十萬大軍屯駐并州邊境,教潘鈺知道厲害?!彼D頭看向呂布,“呂將軍與南宮氏父子、木將軍皆萬人敵,可擔先鋒之任?!?
賈詡折扇輕揮:“潘鈺據并州天險,貿然進攻恐難速勝。末將以為,先陳兵邊境示以兵威,斷其糧道擾其民心,待其陣腳松動再圖進取?!?
董卓撫掌大笑:“文和果然善謀!就依此計——袁飛為元帥,呂布、南宮長萬、南宮牛、木無量為大將,賈詡為軍師,即日起領兵十萬屯駐并州雁門關外,給潘鈺那廝一個警告!”他目光掃過呂布,“奉先,此次若能挫潘鈺鋒芒,本太師必以良田美宅相賜?!?
呂布按劍頜首,眼底掠過一絲冷意:“末將必不辱命。”
并州太原城,潘鈺的府邸內燭火通明。主位上的潘鈺身著青衫,手指輕輕摩挲著案頭兵書,目光投向堂下眾人。左側首位是白發蒼蒼的王詡(鬼谷子),手持竹簡神態悠然;右側孫臏跪坐于席,膝上攤開《孫子兵法》殘卷;下首岳飛身披軟甲,手按劍柄神情肅穆,薛仁貴腰懸震天弓,方天畫戟斜倚身旁,岳云握著銀錘肅立其父身后,裴元慶的梅花亮銀錘擱在腳邊,宇文成都的鳳翅鎏金鏜在燈光下泛著寒芒,米婭輕撫腰間龍鱗玄鳳槍,暗影追魂賽風駒的韁繩纏在手腕上。
“董卓屯兵雁門關外,諸位以為其意在何為?”潘鈺指尖敲了敲案頭的斥候密報。
王詡輕捋長髯:“董卓素來跋扈,此次陳兵邊境,一是為報河東糧隊被劫之仇,二是試探我并州虛實。若我等示弱,他必趁勢南下;若強硬應對,或可暫保無虞。”
孫臏展開羊皮地圖,以竹筷指點雁門關地勢:“雁門關外一馬平川,利于騎兵沖殺。但我軍可據關而守,以逸待勞。且董卓軍勞師遠征,糧草輜重必然綿長,若斷其糧道,必不戰自亂。”
岳飛起身抱拳道:“末將請命,領十萬大軍駐守邊境,以薛將軍、裴將軍為左右先鋒,宇文將軍、米將軍斷后,孫臏先生為軍師,定教董卓有來無回?!?
潘鈺點頭:“正合我意。”他轉向薛仁貴,“仁貴,你善用弓箭,可率輕騎襲擾敵軍糧道;元慶、文成都,你二人各領三千騎兵,埋伏于兩側山谷,待敵軍深入便截斷退路;米婭,你率親衛為游騎,專擊敵軍斥候與傳令兵。”
“諾!”眾將齊聲應命,甲胄兵器相撞之聲震得燭火搖曳。
袁飛的中軍大帳內,賈詡鋪開地圖,以棋子標注雙方兵力。呂布斜倚帳柱,指尖輕輕擦拭方天畫戟的戟尖;南宮長萬握著酒杯,目光灼灼盯著地圖上的“并州軍”棋子;木無量抱臂而立,熟銅棍在地面投下粗重的陰影。
“潘鈺命岳飛駐守邊境,薛仁貴、裴元慶等分屯險要?!辟Z詡用竹筷指點著地圖上的紅點,“我軍若強攻,必損兵折將。不如先派細作潛入并州,散布‘董卓將扶獻帝遷都長安’的謠言,動搖其軍心?!?
袁飛撫須沉思:“此計雖妙,但需有強兵壓境配合。”他轉頭看向呂布,“奉先,你率五千鐵騎明日佯攻關前,試探敵軍虛實?!?
呂布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末將正欲會會那薛仁貴,看看他的震天弓是否真如傳聞般厲害。”
次日辰時,邊境關上晨霧未散。呂布率鐵騎如黑云壓境,方天畫戟在陽光下劃出冷冽的弧光。關樓上,岳飛按住腰間劍柄,目光掃過敵軍陣中那桿“呂”字大旗:“來人,傳薛將軍、裴將軍速速整兵!”
薛仁貴翻身上馬,震天弓已搭好雕翎箭,望著遠處揚塵中若隱若現的赤兔馬,沉聲道:“今日便讓這呂布見識見識,何為百步穿楊!”
與此同時,并州軍的斥候快馬馳入太原城:“報——董卓軍細作在平陽郡散布謠言,稱太師將迎獻帝西遷!”
潘鈺冷笑一聲:“雕蟲小技?!彼D頭看向王詡,“先生可有良策?”
王詡微微一笑:“可將計就計。命人在董卓軍中散布‘潘鈺將聯合袁紹夾擊長安’的消息,再讓岳飛在關前示弱,誘敵深入?!?
潘鈺擊節贊嘆:“妙!就依先生之計?!彼峁P寫下密令,“速送雁門關,命孫臏按計行事。”
邊境關外,董卓軍的運糧隊蜿蜒如長蛇,在山谷間緩緩前行。押糧官李傕皺眉望著兩側陡峭的山壁,對郭汜道:“這地勢險要,需防敵軍劫糧?!?
郭汜拍了拍腰間刀柄:“怕什么?我等帶了三千精兵,便是潘鈺親自來也討不了好去!”
話音未落,忽聞山上傳來號角聲。薛仁貴騎著白馬從山巔馳下,震天弓連珠急射,為首的糧車頓時起火爆炸。裴元慶率輕騎從另一側殺出,梅花亮銀錘舞得如銀龍出海,砸得敵軍士卒抱頭鼠竄。
“不好!中埋伏了!”李傕撥馬欲逃,卻見一支冷箭擦著耳際飛過,釘入旁邊的樹干——箭桿上赫然刻著“薛”字。
與此同時,邊境關內,岳飛按劍佇立,望著關外呂布的營寨方向。孫臏手持竹簡走來:“軍師已按計讓細作在董卓軍中散布謠言,此刻敵軍怕是軍心浮動了。”
岳飛點頭:“董卓軍遠道而來,本就士氣不足,若再聽聞‘并州與袁紹聯手’,必生退意。此時若示弱,定能誘其深入?!?
暮色四合時,呂布接到袁飛密令:“潘鈺遣使求和,明日辰時開城納降?!眳尾继裘祭湫Γ骸扒蠛停颗率窍葳濉!彼D身對親衛道:“傳令下去,今夜整兵,明日一早便攻關!
長安太師府,董卓接到前線急報:“袁元帥軍糧被劫,并州軍揚言聯合袁紹攻長安!”他拍案而起,燭臺上的火苗劇烈晃動,“潘鈺這小兒竟敢耍我!”
李儒趨前一步:“主公勿憂。袁元帥已整兵備戰,且呂布銳不可當,必能破敵?!?
董卓皺眉沉思:“可若劉備真與潘鈺聯手,我軍腹背受敵......”他忽然轉頭看向賈詡的密信,“文和在信中說‘潘鈺示弱,必有詭計’,看來這求和果然是誘敵之計?!?
“報——!”斥候闖入堂中,“并州軍前鋒已至離石!”
董卓目光一凜,忽然放聲大笑:“好個潘鈺,竟敢玩虛虛實實!傳我將令:命袁飛率軍回撤三十里,堅守營寨,不得輕舉妄動!”他手指劃過地圖上的邊境,“待本太師親率大軍北上,定要讓這潘鈺知道,何為真正的雷霆之怒!”
與此同時,并州太原城內,潘鈺接到斥候急報:“董卓軍后撤三十里,似有休整之意!”
王詡輕搖羽扇:“董卓老謀深算,終究是識破了咱們的誘敵之計。”
潘鈺望著地圖上兩軍對峙的紅線,沉聲道:“既然如此,那就讓這場對峙再久些吧。春耕將至,我并州的麥田,可容不得戰火踐踏?!彼D頭看向岳飛,“傳令下去,各營嚴守邊境,不得擅自出戰。待秋糧入倉,再與董卓一較高下!”
長安城,揚彪府邸后宅的書房內,燭火被紗幔掩得昏黃。揚彪撫著胡須凝視墻上的《山河社稷圖》,指尖在冀州地界輕輕叩擊。盧植峨冠博帶,手中握著一卷《禮記》卻未翻閱;
皇甫嵩按劍坐在窗下,甲胄未卸,腰間箭囊露出半截雕翎;朱儁捋著短須,目光灼灼盯著案上的青銅酒樽;其子楊堅身著便服,正往炭盆里添炭,火星映得他眉目冷峻;高颎抱臂倚在廊柱旁,手中把玩著一枚算籌。
“董賊擅廢少帝,鴆殺何太后,如今又屯兵并州,意圖窺伺天下。”揚彪轉身時,袍角掃過炭盆,“陛下雖居深宮,卻如籠中雀鳥,吾等身為漢臣,安能坐視?”
盧植輕咳一聲:“欲誅董卓,必先除其羽翼。聽聞其麾下李傕、郭汜貪財,張濟、張繡重利,或可分化瓦解。
楊堅往火中添了塊松枝,火星噼啪濺起:“父親勿憂,孩兒已著人暗中接觸張濟部將胡車兒,以良田美宅相誘。張濟、張繡叔侄素與呂布不和,若許以重利,或能為我所用?!彼D頭看向高颎,“高兄精通音律,可借宴飲之機接近郭汜,此人酒后常吐真言?!?
高颎點頭,算籌在指間轉出清脆響聲:“某觀李傕好大喜功,可令細作偽造董卓手書,言其‘功高震主’,再以‘護駕勤王’之名許以車騎將軍之位?!?
皇甫嵩忽然開口:“董卓親軍皆駐長安城西,由呂布、華雄分領。若能說動呂布倒戈……”話音未落,眾人皆沉默——呂布素以反復無常聞名,此事談何容易。
與此同時,王允府邸的繡樓內,貂蟬對鏡梳妝,指尖掠過鬢邊的珍珠步搖。王允負手站在屏風后,望著女兒的倒影,喉結滾動數次,終究開口:“蟬兒,可知為父為何教你習歌舞、讀《列女傳》?”
貂蟬放下木梳,鏡中眸光清冽:“自當為大漢社稷。”她轉身福禮,廣袖拂過案上的《女戒》竹簡,“父親但說便是,女兒萬死不辭。”
王允長嘆一聲,從袖中摸出一枚羊脂玉玨:“董卓好色,呂布貪財,此二人皆可用‘情’字破之。明日董賊壽誕,為父便以你為壽禮獻入太師府,你需假意逢迎,待其信任后,再引呂布相見……”他聲音漸低,“若能令二人反目,大事可成。
貂蟬接過玉玨貼身藏好,起身時腰間金鈴輕響:“父親可修書與揚太尉,言‘董卓將遣呂布往并州監軍’——呂布素懼董卓多疑,聞此必生反心?!?
王允猛然握住女兒的手,卻觸到她掌心的薄繭——那是日日練習劍舞磨出的痕跡。他喉間一哽,終究只道:“萬事小心?!?
三日后,揚彪以“商議遷都事宜”為名,邀皇甫嵩、朱儁夜闖宮門。劉協躲在龍榻后聽完眾人陳詞,指尖緊緊攥住袖口:“若能誅滅董賊,朕愿與諸卿共掌乾坤?!彼庀卵g玉帶交給揚彪,“此乃高祖斬蛇劍配飾,卿可持此聯絡禁軍統領?!?
楊堅則在城西酒肆會見胡車兒,推過一匣黃金:“張將軍若愿率部倒戈,長安西城門的鑰匙,某可親手奉上?!焙噧憾⒅疱V上的“官”字戳記,忽然壓低聲音:“郭汜部將樊稠與李傕有殺弟之仇,某可引其來投?!?
高颎果然以一曲《胡笳十八拍》博得郭汜青睞,二人醉臥席間時,郭汜拍著他肩膀呢喃:“若不是董老賊克扣軍糧……某早該是一方諸侯了!”高颎不動聲色地替他斟酒,袖中密信已記下“軍糧短缺,軍心浮動”八字。
董卓壽誕當日,王允著人抬著描金禮盒直入太師府。呂布掀開盒蓋時,貂蟬垂眸抬袖,水袖間露出腕上的羊脂玉玨——正是董卓去年賞給呂布的那對“并蒂玨”中的一枚。
“此女名為貂蟬,善歌舞,通文墨。”王允低眉順目,“特獻于太師,以表微臣敬意。”
董卓瞇眼打量貂蟬,見她鬢邊珍珠隨呼吸輕顫,忽然大笑:“王公果然知我心意!”他轉頭吩咐呂布,“奉先,替我送王先生出府。”
呂布握著方天畫戟的手指驟然收緊——他分明看見,貂蟬抬眼時,眼角掃過自己的腰間玉玨。
是夜,呂布按劍立于廊下,見貂蟬的身影在燭火下起舞,廣袖間又閃過那抹羊脂白。他正欲上前,卻聽董卓在帳內輕笑:“奉先,明日你便去并州監軍,替本太師看好袁飛那幫人?!?
揚彪府邸的書房內,楊堅展開密報:“呂布被調往并州,李傕已收下‘車騎將軍印’,張濟答應開城西二門。”
盧植皺眉:“董卓身邊尚有華雄、袁飛等將,需得有人牽制?!?
朱儁拍案而起:“某愿領北軍五校,直撲太師府!”
皇甫嵩按住他的手:“不可輕舉妄動。需等王允傳來呂布與董卓反目的消息,再以‘清君側’之名起事?!?
此時,王允府邸的貂蟬正倚在窗前,望著天上一輪彎月。她摸出懷中另一枚玉玨,用銀簪在背面刻下“卯時三刻,城西門”——那是與呂布約定的密語。遠處更夫敲過三更,她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仿佛戰鼓初響。
長安城的夜色從未如此漫長,卻又如此接近破曉的曙光。,揚彪書房的炭盆里,最后一塊松枝正爆出火星,照亮了眾人眼底的決絕。一場顛覆乾坤的密謀,已如離弦之箭,再無回頭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