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用過的都說有用,沒任何副作用。”
“服下這個,就一定……”金琴不禁紅了臉,話沒有說完。
女子明白她的意思,說道:“藥勁很大,你放心。”
金琴聽了,便付了錢,匆忙離開。
回到家后,在廚房里一通忙碌,一切準備就緒后,又進衛生間補了補妝,換了件性感的粉紅色吊帶掐腰短裙,將烏黑亮麗的頭發披散開來,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十分嫵媚。
隨后,她從包中掏出藥水,思忖半天,方走進廚房,將藥水放在上方櫥柜內一個隱蔽的角落里。
準備好這些,看看已是六點鐘,她在沙發上坐下來,打開電視,心不在焉地看了一會兒,便聽到有人敲門。
她的心猛烈跳動起來,便站起身長吁了幾口氣,方走過去開門。
外面的人果然是安子皓,手里還拎著一瓶紅酒。
安子皓進來后,聞到滿屋的飯香,逗引得他更餓了。
金琴沖他粲然一笑道:“我們,吃飯?”
安子皓道:“好,吃飯。”
他進衛生間洗了手,出來后,見金琴已將酒斟好。
兩人在餐桌邊坐下,金琴與他碰了下杯,嫣然笑道:“謝謝你能來。”
安子皓道:“謝謝的招待。”
放下酒杯,安子皓開始吃菜,并暗嘆金琴的廚藝不錯,待壓住腹中饑餓,方又與她對飲了一杯。
金琴方道:“今天我去你辦公室,發現你神色不對,是公司里出了什么事,還是家里有事?”
安子皓坦白道:“公司前段時間投資了一個臨湖別墅的建設項目,今天才發現,對方是個騙子。”
“啊!?”金琴驚愕道,“那是不是我們的投資就打了水漂?錢還能不能追回來?”
安子皓道:“去哪兒追去?警察都做不到的事!”
“公司的資金會不會因此而緊缺?”金琴又問。
安子皓道:“還好,影響尚在可控范圍內。”
“哦,那就好。”金琴方放下心,又體貼道,“原來你是在為這件事不開心啊?做生意,哪有一帆風順,吃虧上當在所難免,來,今日不醉不休,把這些糟心事全忘掉!”說完,又與他碰了碰杯。
安子皓舉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大有拼卻一醉的勁頭,金琴見了,正中下懷,又殷勤為他斟上。
兩人邊吃邊飲邊聊,不知不覺,安子皓已有了六七分醉意,金琴暗暗思量,該什么時候給他下藥合適。
“你知道嗎?”安子皓趁著酒勁道,“無論是多難做的事、多難拿下的項目,我都會拼力向前,不到最后不服輸,可是,上當受騙這種事,讓我覺得既無助又窩囊!”說罷,又喝了一大口酒。
金琴貌似認真聽著,實則有點心不在焉,見桌上的酒瓶即將見底,安子皓也開始不受自己意志控制,便覺得時機已到,起身道:“我再去拿瓶酒。”
不料,安子皓卻一把扯住她道:“不能再喝了,再喝……”腦中殘存的一點意識,讓他把最后一句——“回去要被老婆數落”,強行咽了回去。
金琴溫柔笑道:“你少喝點,我喝。”
安子皓聽了,遂將她松開。
金琴進了廚房,拿出一瓶紅酒啟開,欲去取藥水時,又住了手,轉身出來,拿起安子皓的杯子,嫣然一笑道:“幫你倒酒,少倒一點。”
安子皓并未多想,任由她去。
金琴復進了廚房,取出藥水,盡數傾在安子皓杯子里,手拿空藥瓶環顧了下四周,又放回櫥柜里原來的位置,方又在杯中倒入紅酒,拿起來晃了晃,才出來,將酒杯放在安子皓面前。
為免他起疑,又拿著自己的杯子進了廚房,也倒上酒,方一手握杯,一手執瓶出來。
金琴復在桌邊坐下,與安子皓碰了碰杯,嬌媚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安總,這杯酒,你一定要喝。”
安子皓推辭道:“最后一杯了,真不能再喝了。”說罷,又仰脖一飲而盡。
金琴見他喝完,懸著的心方才放下,遂一邊小口抿著杯中酒,一邊與他說著閑話。
藥水進了安子皓體內,很快便有了反應,他只覺得渾身燥熱,還以為是自己喝了酒的緣故,便匆忙起身告辭。
金琴哪里肯讓他走,挽留道:“才喝了酒,出去被風一吹,恐怕會醉得更厲害,不如喝杯茶解解酒,再走不遲。”
安子皓此時本就自控力極弱,又聽她說得在理,遂離開餐桌,搖搖晃晃走到沙發邊坐下。
金琴進廚房,泡了一杯釅釅的茶出來,放在安子皓面前,又見他面色似比剛才更紅些,猜想是藥效發作了。
安子皓又坐了會兒,卻覺得越來越不安,遂覺得不能再繼續待下去,起身欲走。
金琴見了,忙扯住他道:“干啥?”
安子皓不敢看她,低頭道:“我得走了。”
金琴道:“你要是實在覺得難受,我扶你去臥室躺一會兒。”接著,不由分說,挽住他的胳膊便向臥室走去。
此時的安子皓,根本沒有意志反抗,遂隨她進了臥室,腳下不穩,一個趔趄,跌坐在床上,金琴卻順勢將他撲倒。
安子皓已顧不了那么多,金琴明顯地感受到了他的不溫柔,內心竟有一絲委屈,有兩滴淚,順著眼角滑落。
事罷,安子皓待氣息漸勻,方轉身去看金琴,見她眼角似有淚漬,方慌了神,忙道:“對不起,我……”
金琴也轉過身,滿眼柔情望著他道:“你不用說對不起,我是自愿的。”
安子皓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便跳下地,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向屋外走去。
金琴在床上撐起上身,問他道:“你去哪里?”
安子皓道:“真的對不起!我該回去了。”
金琴遂扯過裙子穿上,也來到外屋,從后面抱住他,柔聲道:“不用說‘對不起’,我只要你記住這一晚。”
她自知留不住他,遂送他出門,叮囑他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