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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朱雀大街的鐵牛 disco

長安城的朱雀大街比敦煌的麥場還熱鬧,萬里扛著釘耙剛踏上青石板,褲腰帶就被燒餅香味勾住了——西市的燒餅鋪飄來的面香,比他在敦煌烤的飛天烤馕還濃三倍。

“憨貨!”清風老道拽著他的蓑衣領子,“你看城墻上貼的啥?”只見三丈高的通緝令上,畫著個扛釘耙的憨貨,旁邊寫著“妖人楊萬里,善使燒餅御劍、釘耙松土”。萬里卻指著畫像上的燒餅:“畫得真像!比王大嬸烤的還圓乎。”

他蹲在大街中央啃燒餅,褲腰帶上的圣旨殘片還沾著沙粒,憨神戰甲的草繩正自動掃落燒餅渣。圍觀的百姓突然驚呼:“看!他的蓑衣會自己撿餅渣!”原來戰甲的草繩得了萬里真傳,見不得半點糧食浪費。

“給大伙露一手!”萬里突然跳上石獅子,把釘耙往腰間一插,模仿著第七章馴狼時的“瞪眼神功”,跳起了改良版“鐵牛耕地舞”:左三耙劃圈,右三耙跺腳,屁股還跟著燒餅鋪的胡琴節奏扭來扭去。更絕的是,他邊跳邊從蓑衣里掉出烤紅薯、哈密瓜干,還有半塊沒啃完的圣旨烙餅。

“這哪是妖人,分明是個會種地的活寶!”賣烤串的大叔笑得拍大腿,把第一串烤肉塞給萬里。西域商人眼睛一亮,立刻給“鐵牛耕地舞”定價:“看一場頂三筐葡萄干!”

巡城衛剛要抓人,忽見釘耙突然騰空,耙齒勾住城樓上的燈籠劃圈,竟在夜空犁出個麥穗形狀的光痕——正是萬里無意識中催動的玄黃之氣。百姓們當場跪倒:“憨神犁天!長安城要大豐收啦!”

最逗的是,有個書生撿到萬里變身白虎時掉落的虎毛,當成“鐵牛護身符”掛在書包上,后來竟考中了探花——當然,這是后話。此刻的萬里正蹲在地上給孩童們畫“耕地符”,用的是道觀外墻的紅漆,內容全是“左三犁右三耙,麥子長得比人高”。

“再不走,李靖的寶塔都要砸下來了!”老道拽著他往巷子里鉆,卻見萬里突然指著街角的麥田:“長安城的地咋沒犁過?俺幫他們開個荒!”釘耙立刻興奮地嗡鳴,齒尖對準街心花園的牡丹花圃——天蓬元帥的兵器,看見土地就犯職業病。

月過中天,萬里被老道拖到城墻根下,戰甲的草繩正偷偷勾著御膳房的燒餅筐。“翻墻!”老道剛說完,就看見這傻子正用釘耙當梯子,耙齒勾住墻頭的琉璃瓦。“輕點!那是大明宮的墻!”老道話音未落,“嘩啦”一聲,萬里褲腰帶勾住瓦當,竟把“禁止攀爬”的宮墻扯下塊磚。

等他倆蹲在墻頭上喘氣,萬里突然摸出釘耙,在月光下刻下“禁止鐵憨憨入內”八個大字——每個筆畫都像犁地時的壟溝。“你這是留名還是找打?”老道氣得拍他后背,卻發現墻下的巡邏兵正對著字跡作揖,以為是新顯靈的土地神。

長安城的第一夜,萬里躺在破廟的草堆上,釘耙枕在肚皮上,齒縫里還卡著朱雀大街的燒餅渣。他望著夜空傻笑:“長安的月亮咋跟俺家磨盤似的,明兒用釘耙犁犁,保準能種出會發光的麥子。”

清風老道望著墻頭的刻字,突然想起師傅說過的“天道三漏”:一漏癡兒,二漏吃貨,三漏耕地漢。如今這三樣全讓萬里占了,怕是連南天門的門檻,都要被他用釘耙犁成麥田。

更沒人注意到,萬里掉落的虎毛在墻角生根發芽,竟長成了能擋追兵的“憨神麥”;而他隨手刻的“禁止鐵憨憨入內”,百年后成了長安城的“五谷豐登”碑,每逢旱澇就會浮現出烤全羊的油光——那是天蓬元帥的殘魂在偷偷點贊。

破廟的房梁漏著月光,萬里的鼾聲像輛破牛車碾過麥田。釘耙突然從他肚皮上滑下來,齒尖戳中供桌上的殘燈,竟把燈油吸得干干凈凈——天蓬殘魂在耙柄里嘀咕:“當年在天宮偷燈油烤仙桃,這憨貨倒好,拿燈油潤耙齒。”

“噓!”清風老道舉著從御膳房順的醬肘子,突然聽見墻外傳來羅盤轉動的嗡嗡聲。三盞孔明燈從朱雀大街升起,燈面上畫著釘耙和燒餅——正是道士協會的“憨神追蹤陣”。“壞了,”老道啃著肘子嘆氣,“他們把萬里的傻氣當成路標了。”

更絕的是,萬里翻身時碰掉的圣旨殘片,竟在供桌上拼出“耕”字,引動房梁上的灰塵排成麥壟。釘耙突然騰空,對著月光犁了三下,破廟的斷墻竟自動長出茅草——這招“破廟自葺術”,連老道都不知道是啥時候學會的。

子時三刻,大明宮的琉璃瓦上,李靖的三太子哪吒踩著風火輪停步,盯著墻頭上的“禁止鐵憨憨入內”直皺眉:“父帥,這字里有天蓬的耕氣。”李靖的寶塔在掌心發燙,塔底卻粘著塊烤餅渣——正是萬里翻墻時掉的。

“先別慌,”哪吒指著街角冒光的麥田,“那傻子把朱雀大街的牡丹園犁成了試驗田,土塊里全是玄黃之氣。”只見犁過的地里,牡丹根竟長成了麥穗形狀,花瓣上還沾著釘耙的齒印。

破廟里,萬里突然翻身坐起,盯著釘耙傻笑:“俺夢見用月亮當磨盤,磨出的面粉能烤發光燒餅!”話音未落,釘耙突然發出尖銳的嗡鳴,齒尖對準東南方向——那里正是道士協會的藏經閣,《封神榜》殘頁正在顫抖。

“憨貨!”老道把醬肘子塞進他嘴里,“你把朱雀大街的地犁出了‘天河地氣’,連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都打了個噴嚏!”話沒說完,廟門突然被撞開,十幾個道士舉著桃木劍沖進來,領頭的正是第十三章見過的李玄真。

“楊仙長!”李玄真撲通跪下,“長安旱魃作祟,求您用釘耙犁開玄武門的地氣!”萬里抹了把嘴:“早說啊,俺還以為你們來搶醬肘子呢!”扛著釘耙就往外走,戰甲的草繩還勾著供桌上的半塊烤餅。

玄武門的旱魃化作黑霧,看見釘耙的瞬間竟發出尖叫——它認出了天蓬元帥的炊火氣。萬里卻以為是烤焦的餅味,掄起釘耙就砸:“左三耙治旱,右三耙潤土!”齒尖劃過地面,竟引動地下水從磚縫里滲出,旱魃被烤成了麥地里的肥料。

“神了!”圍觀的百姓捧著濕潤的泥土狂喜,“憨神犁地能下雨!”李玄真趁機掏出《長安耕地圖》,上面標滿了需要犁開的地氣節點。萬里卻把地圖塞進蓑衣:“畫得跟俺家麥田似的,明兒邊烤燒餅邊犁!”

四更天,李靖的寶塔終于逼近破廟,卻看見萬里正用釘耙當筷子,在御膳房的大鍋里攪粥。“妖怪!”天兵天將舉刀便砍,釘耙突然甩出粥湯,竟在殿墻上畫出太極圖案——粥里混著萬里的憨氣,成了臨時的護身符。

“父帥,別打了!”哪吒突然喊停,盯著萬里腰間的玉佩——那是昆侖鏡碎片,正吸收著寶塔的金光。李靖皺眉收塔,卻發現塔底的烤餅渣變成了麥苗,在月光下輕輕搖晃。

長安城的第一夜,就在萬里的鼾聲和釘耙的嗡鳴中過去。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墻頭刻字上,“禁止鐵憨憨入內”的“禁”字突然崩裂,露出底下的“耕”字——這是天道在憨氣面前的第一次讓步。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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