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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迷宮里的顏料自助餐

敦煌石窟的壁畫迷宮像個大蒸籠,萬里扛著釘耙轉了三天,褲腰帶上的燒餅渣早被舔得干干凈凈。“這壁畫咋跟俺家麥田似的,拐來拐去的。”他摸著墻上楊戩啃烤全羊的畫像,突然發現畫里的羊腿油光發亮——敢情這顏料是蜂蜜調的?

“憨貨!試煉要走心!”釘耙在肩上有氣無力地晃蕩,“天蓬元帥當年闖這迷宮,靠的是嗅覺找烤羊肉……”話沒說完,萬里已經摳了塊紅色顏料塞嘴里:“甜的!比王大嬸的山楂蜜餞還帶勁!”壁畫上的楊戩虛影氣得模糊,手里的烤羊腿差點掉下來。

迷宮的墻壁會移動,萬里卻把它當成了田間的麥壟,邊啃顏料邊犁地:“左三耙,右三耙,壁畫迷宮也得翻土啊!”他啃過的地方露出底下的咒文,竟是用糖霜寫的《熬戰心經》殘頁——原來當年楊戩怕迷路,用蜂蜜當顏料畫地圖。

最絕的是,他發現藍色顏料是葡萄味,綠色顏料帶麥香,索性把壁畫上的果蔬全摳下來吃:“這桃子比真桃還甜,定是神仙用天河水泡過!”釘耙無奈地嗡鳴:“那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圖!你把蟠桃園啃出個窟窿了!”

第三天夜里,萬里摸著肚皮打飽嗝,顏料把牙齒染成了彩虹色。“再找不到出口,俺連地上的符文都啃了!”他打著飽嗝摳墻皮,突然聽見“咔嗒”一聲——原來每塊墻皮都是機關,他摳的正是楊戩當年刻的“餓極摳墻”密語。

石門打開的瞬間,壁畫上的烤全羊突然活了,追著他跑了三里地。“憨神戰甲在此!”萬里抄起釘耙就砍,卻見金光閃過,一件沾滿泥土的蓑衣飄落在地——正是用楊戩當年耕地的斗笠和天蓬的釘耙穗子編成的“憨神戰甲”。

“合著神仙的戰甲就是蓑衣?”他抖開蓑衣,里面掉出半塊烤焦的餅——原來是楊戩留的路標。更絕的是,蓑衣上繡著密密麻麻的耕地針法,領口還別著根麥穗,比王大嬸的補丁衣裳還接地氣。

“憨貨!那是用玄黃之氣編的戰甲!”老道從暗門里鉆出來,手里攥著從壁畫里順的果干,“你當是王大爺家的草席呢?”萬里卻把蓑衣往身上一披,褲腰帶往腰上一勒:“正好,明兒幫李大爺家犁地不怕雨淋了!”

戰甲認主時,壁畫突然發出金光,顯露出楊戩的留言:“遇憨則開,遇吃則通”——原來這迷宮專門坑聰明人,唯有像萬里這樣把壁畫當零食的憨貨,才能靠“吃”破陣。釘耙突然在戰甲上發現天蓬的指紋:“原來這蓑衣是元帥用釘耙穗子編的!”

回村路上,萬里穿著蓑衣走在沙丘上,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長,像極了壁畫里的“鎮山憨神”。路過的商隊看見,誤以為是新出土的神仙像,紛紛跪下祭拜——直到他轉身,露出蓑衣上歪歪扭扭的“耕”字,才知道是個會走路的吃貨。

當晚,老道對著戰甲念了整夜《道德經》,結果蓑衣突然飄到廚房,把剛烤好的燒餅全兜走了——敢情這戰甲認主后,繼承了萬里的吃貨屬性。“罷了,”老道看著啃燒餅的蓑衣嘆氣,“天蓬的釘耙配楊戩的蓑衣,倒也般配。”

這場試煉讓萬里明白,修仙跟種地一個道理:迷路時啃顏料能充饑,摳墻皮能觸發機關,就連神仙的戰甲,最終也得沾著麥秸和餅渣才合身。至于壁畫里的烤全羊,從此成了他夢里的常客——只不過這次,羊腿上還別著件破蓑衣。憨神戰甲剛套上半個時辰,萬里就發現這蓑衣比王大爺家的牛蓑衣還實用——衣領上的麥穗能自動掃落燒餅渣,袖口的草繩專勾烤紅薯皮,最絕的是后背的斗笠狀凸起,能當臨時糧袋。“老道你看,”他掀開蓑衣下擺,里面掉出三把炒豆子和半塊烤焦的胡餅,“神仙戰甲還帶干糧兜!”

釘耙湊過去嗅了嗅,突然發出嫌棄的嗡鳴:“天蓬元帥的釘耙穗子,如今成了燒餅渣收集器?”它齒尖勾住蓑衣上的草繩一拽,竟扯出串烤羊肉的油漬——原來天蓬當年編蓑衣時,用烤全羊的油脂浸過草繩,自帶防餓特效。萬里立刻把臉埋進蓑衣深吸一口氣:“真香,是烤羊腿味!”

石窟壁畫在戰甲認主后亮如白晝,萬里這才看清迷宮盡頭的壁畫——楊戩和天蓬并排坐著,前者舉著三尖兩刃刀削烤羊腿,后者用釘耙勾著燒餅,旁邊歪歪扭扭刻著“憨人自有天助”四個大字。“合著神仙也愛嘮嗑打屁。”他摸著壁畫上的油漬傻笑,沒注意到玉佩突然發燙,把烤羊壁畫上的油光吸了個干凈。

回到敦煌的第一晚,戰甲突然發出“簌簌”聲,草繩自動編織成犁地的圖案。萬里以為鬧老鼠,舉著油燈一照,只見蓑衣懸在半空,草尖對著破廟的泥地劃拉——分明是在演示“太極犁地十八式”。“敢情這戰甲是天蓬元帥的耕地筆記?”老道吹胡子瞪眼,“當年他在天宮種地被罰,怕是把心得全編進蓑衣了。”

更絕的是,村民們發現萬里穿戰甲路過麥田時,麥稈自動彎成太極陣,連田鼠都排著隊往他蓑衣里鉆。“憨神戰甲招鼠!”李娘子舉著笸籮追出來,卻看見老鼠們叼著麥粒往蓑衣的草繩里塞——原來戰甲能自動囤積種子,成了移動糧倉。

三日后,龜茲商隊帶來消息:黑風老妖放出話來,要搶“會吃壁畫的憨神”。萬里正穿著戰甲幫王大嬸曬麥子,聞言撓頭:“他咋知道壁畫上的葡萄是俺啃的?”釘耙突然騰空而起,耙齒指著石窟方向:“憨貨!你把王母娘娘的蟠桃園壁畫啃出個窟窿,人家能不找你?”

戰甲似乎聽懂了,草繩突然繃緊,在萬里背后織出個“耕”字金光。他剛想顯擺,突然打了個噴嚏,燒餅渣全掉在蓑衣上,草繩竟自動把餅渣壓成了“驅邪餅”——沾著玄黃之氣的餅渣,連妖怪聞了都打噴嚏。

“試試戰甲的防御力!”老道舉著掃帚劈頭蓋臉打來,卻見蓑衣自動彈出草刺,把掃帚勾成了雞毛撣子。萬里趁機往蓑衣里塞烤紅薯:“這下不怕老道搶食了!”話音未落,戰甲突然發出“咔嗒”聲,草繩收緊成網狀,把他捆成了個稻草人——原來是天蓬留下的“防偷吃結界”。

石窟里,壁畫上的楊戩虛影突然開口:“后輩小子,可看懂俺留的烤羊密語?”萬里正對著壁畫摳墻皮:“看懂了!您畫的羊腿比王大嬸烤的還香!”虛影氣得模糊,卻見他突然把釘耙往壁畫上一插,竟激活了隱藏的“烤全羊幻境”——滿洞飄香的烤羊肉,把迷路的商隊引到了出口。

“罷了,”虛影嘆氣,“當年俺和天蓬打賭輸了,才在這畫滿烤羊圖,不想便宜了你這吃貨。”萬里卻盯著虛影手里的羊腿流口水:“神仙爺爺,再讓俺啃口唄,戰甲的草繩勒得慌。”虛影無奈,甩袖將半只烤羊塞進他懷里,結果觸發戰甲自動打包功能,草繩瞬間把羊捆成了糧袋。

消息傳到長安,道士協會會長對著《憨神戰甲圖》直拍大腿:“此甲以農耕為魂,以憨氣為甲,竟暗合神農氏耒耜之靈!”他立刻修書給李靖,卻不知萬里正穿著戰甲在河邊釣魚——蓑衣的草繩能自動勾住魚嘴,半天下來竟釣了二十斤重的黃河鯉。

“憨貨!你把戰甲當漁網使?”老道看著魚簍里活蹦亂跳的鯉魚,突然發現魚鱗片上竟有太極紋——原來是戰甲的玄黃之氣把魚腌成了“靈魚”。萬里卻撕了條魚尾巴塞嘴里:“正好,晚上烤著吃,蓑衣還能當烤架!”

夜深人靜時,戰甲突然發出微光,草繩在地上寫出一行小字:“憨神降世,犁破天道”。萬里看不懂,卻發現釘耙齒縫里卡著片金葉子,正是天蓬元帥的記憶碎片——原來當年天蓬被貶下凡前,偷偷把戰甲藏在壁畫里,就等著萬里這樣的憨貨來摳墻皮。

“元帥啊,”釘耙對著星空嘆氣,“您咋知道這傻子會靠吃顏料破陣?”微風拂過,壁畫上的烤全羊似乎眨了眨眼——有些天機,本就該留給傻人去破。

五日后,敦煌遭遇百年不遇的沙暴,萬里穿著戰甲往村口一站,蓑衣的草繩竟自動吸住沙粒,在他周圍形成個麥田形狀的防護罩。更神奇的是,沙粒被草繩過濾后變成了麥種,簌簌落在地上竟當場發芽——原來戰甲的終極功能,是把災難犁成豐收。

“憨神顯靈啦!”村民們跪在麥田里,看著沙暴中屹然不動的萬里,他的蓑衣上還沾著沒吃完的烤餅渣,活像尊會種地的泥菩薩。而此刻的萬里正納悶:“沙暴咋帶烤羊味?莫不是天上掉餡餅了?”

黑風老妖的探子躲在沙丘后,看著被戰甲凈化的沙地長出青苗,突然發現蓑衣上的耕字金光,正是當年天蓬元帥犁開天河的印記。“不好!”他連夜回稟,“那傻子穿的是‘天河耕甲’,能把妖風犁成沃土!”

戰甲的草繩突然收緊,在萬里腰間打了個死結——這是天蓬留下的警示:憨氣雖能化災,但每用一次,褲腰帶就會緊三分。而渾然不覺的萬里,正對著青苗傻笑:“這下不用施肥了,沙子里都能長麥子!”

月過中天,萬里夢見蓑衣飛離身體,在星空下展開成巨大的犁鏵,將銀河犁成了麥田。醒來時,他發現戰甲的草繩上掛著粒星砂,放進嘴里竟嘗到了燒餅味——原來這蓑衣,真的能耕云播星。

清風老道望著星空嘆氣,他終于想起師傅臨終前的話:“當有人把神仙的戰甲穿成蓑衣,把天道的試煉變成麥田,那便是封神榜該碎的時候了。”此刻的萬里正用戰甲兜著新麥打盹,草繩自動給他扇風,釘耙枕在他肚皮上,齒縫里卡著半粒星砂——或許,這就是天蓬和楊戩當年設下的局,讓最憨的人,耕最犟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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