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習武如何帶兵打仗
- 我怎么穿越成兒皇帝兒子了
- 作家5O2npz
- 3543字
- 2025-04-10 00:19:13
直到被這批閱不盡的奏章淹沒后,石磊不禁感嘆起那些勤政的君主,太自律了。”批不完的折子,打不完的仗,這皇帝做得比高考還認真!”他揉了揉發紅的眼眶,望著滿地竹簡,突然想起昨夜夢到的場景——霍去病在狼居胥山祭天時,背后是獵獵作響的旌旗,身前是黑壓壓的匈奴尸首,而自己此刻卻像只被困在竹籠里的雀兒天天只上個朝,批個奏章也太無趣了,總得找點其他事做,不然太枯燥了。
石磊不想只做個紙上談兵,夸夸其談的人。他想真正的領兵打仗,甚至達到霍去病封狼居胥的高度,只有那樣,他這個兒皇帝的兒子才能消除恥辱名垂千史。盡管石磊是個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現實主義者,但擁有民族英雄的稱號還是挺誘人的。
“來人,宣朕的武術教頭!”
教頭來后躬身問道:”不知陛下想學些什么”
“作為統帥需要學什么,我就學什么”石磊面色堅毅
教頭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單膝跪地拱手道:”陛下志向高遠,實乃社稷之幸。然武學之道如逆水行舟,需先立根基,可以先從騎馬開始。”
“好那就先學習騎馬吧
石磊第一次跨上馬背時,教頭站在一旁,手中握著根柳條:”陛下,騎馬的第一課是學會與馬對話。”
“馬也會說話?”石磊正要上馬,卻被戰馬突然噴出的鼻息嚇得退了半步。教頭笑道:”它的意思是——您太緊張了。”
石磊深吸一口氣,踩上馬鐙,卻在跨上馬背時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右側滑去。幸虧教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腰帶,將人穩在鞍上。”陛下,騎馬時重心要落在腳蹬,不是屁股!”教頭的手掌還未來得及松開,戰馬突然揚蹄,石磊死死攥住鬃毛,整個人被顛得臉色發白。
“吁!”石磊驚呼中死死夾緊馬腹,戰馬卻愈發狂奔起來。教頭策馬跟在后面,扯著嗓子喊:”放松雙腿!您越緊張,馬越覺得您是威脅!”
石磊從馬背上滾下來時,衣襟已沾滿草屑。教頭扔來塊鹿皮:”邊關的馬比這匹烈十倍,您若連摔跤都怕,更烈的馬將如何馴服?。”
“那如何才能不摔?”石磊揉著發麻的屁股,”這馬跟癲子似的,怎么跟它穩住它?”
教頭牽來一匹溫順的棗紅馬:”陛下先從慢走開始。記住,馬背不是椅子,您得用腳蹬和大腿聽它的節奏。”石磊再次上馬,戰馬起步時,他的身體仍像篩糠般晃動。
“閉眼!”教頭突然喝道,”感受馬腹的起伏,像波浪一樣。”石磊閉上眼,果然發現馬背的律動變得規律起來。他嘗試隨著馬步微微起伏,身體竟漸漸穩住了。
“現在睜眼。”教頭的聲音帶著笑意,”您看,馬在與您共舞呢。”
當石磊能穩坐馬背時,教頭開始教他控馬。”韁繩是馬的舌頭,”教頭將馬韁遞給石磊,”拉得太緊它會反抗,太松又不聽您的話。”
石磊輕輕一扯韁繩,戰馬卻紋絲不動。教頭拍了拍馬頸:”您得給它點獎勵。”石磊依言松開韁繩,戰馬突然向前一躥,他險些再次摔下。
“駕——”教頭示范著輕抖韁繩,戰馬小跑起來。石磊學著他的樣子,卻用力過猛,戰馬突然人立而起!他死死攥住鬃毛,教頭及時扶住馬鞍:”您這是在跟它比力氣!控馬要像流水,該緊時緊,該松時松。”
兩個時辰過去了,石磊逐漸掌握了慢走和小跑。
“陛下您真是天賦異稟”教頭贊嘆道
“哈哈,多謝夸獎”石磊摸了摸頭,他總感覺騎馬和學車有異曲同工之妙,畢竟大一時他科目一到科目四都是一遍過。
接著教頭將石磊帶到了靶場,進行今天的第二個項目,射箭
石磊站在靶場中央,教頭將一張樺木弓遞到他手中。弓身泛著冷光,弓弦緊繃得仿佛一觸即發。”陛下,射箭的第一步是學會沉住氣。”教頭拍了拍弓背,您必須在某種程度上與弓箭融為一體
石磊握緊弓柄,虎口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弓弦的麻繩材質割得生疼。他深吸一口氣,試圖拉開弓弦,卻發現手臂顫抖得厲害,根本無法將箭搭上弦。
“放松!”教頭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弓不是敵人,是手臂的延伸。”他將石磊的手掌輕輕按在弓柄上,”手指要像握住嬰兒的手,既平穩又溫柔。”
石磊再次嘗試,這次弓弦終于被拉開了一點,但箭矢卻從弦上滑落,掉在地上。教頭撿起箭,箭羽上沾著石磊的血跡——弓弦割破了他的拇指。
“陛下,您太用力了。”教頭從懷中掏出塊鹿皮,輕輕擦拭石磊的手指,”射箭不是比力氣,是比節奏。”
教頭讓石磊閉上眼睛,感受弓弦的彈性。”想象弓是條河,您的手臂是橋,箭要順著河流游出去。”石磊按照教頭的指示,深吸一口氣,弓弦竟奇跡般地被拉開了一半。他緩緩松手,箭矢擦著靶子邊緣飛過。
“您做到了!”教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記住,弓是幫您說話的,不是讓您跟它打架。”
石磊終于能拉開弓弦,但箭矢總是偏左或偏右。教頭在靶子旁插了支點燃的火把:”陛下,學會讓箭尖與火苗重合,您才能射中目標。”
石磊搭箭開弓,火光在箭尖前晃動,他的手開始發抖。箭矢射出時,火把的火星濺了他一臉。”陛下,您在跟火苗打架!”教頭突然松開弓弦,箭矢”嗖”地一聲正中火苗。
“您看,”教頭指著靶子,”箭要像呼吸一樣自然,火苗是箭的影子,您只需讓它安靜下來。”
教頭用黑布蒙住石磊的左眼,只留右眼瞄準:”射箭時,只用一只眼看世界。”石磊嘗試著,發現靶心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他射出的箭終于開始靠近紅心。
“記住,”教頭的聲音帶著笑意,”箭在弦上時,整個世界都該安靜下來。”
射中幾次后,石磊早已精疲力竭,得虧這是不是自己的身體,挺壯實的。就石磊本身那肥宅樣,估計連弓都拉不開。
石磊放下弓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教頭趙文遠也跟著坐下,從腰間摸出個陶罐,遞給石磊:”喝點水,這井水冰得牙疼。”
石磊接過陶罐,水涼得他激靈一下,卻也清醒了許多。他望著靶子上插滿的箭,突然笑道:”趙教頭,您當年在幽州時,也這么練箭嗎?”
趙文遠笑了笑,露出兩顆被弓弦勒出的繭子:”陛下若見過幽州的冬夜,定不會問這蠢話。”他往火堆里添了塊柴,”邊關的雪能埋到馬鞍,弓弦凍得像鐵條。我當年就是靠嚼雪止渴,才沒被渴死。”
石磊被火星燙得縮了縮脖子,突然發現趙文遠的箭囊里插著支骨雕箭頭:”這箭頭……是契丹人的?”
趙文遠眼神一黯,卻還是抽出箭:”開運三年,我在雁門關中了埋伏。這箭頭是契丹萬戶的,他死前還沖我笑呢。”他把箭遞給石磊
石磊接過箭,骨雕的紋路在火光下泛著幽藍。
石磊來到演武場,教頭趙文遠將一把木刀遞到他手中。刀身雖輕,但石磊握在手中卻感覺格外沉重,仿佛這把刀承載著千鈞之力。
“陛下,握刀的第一步是學會平衡。”趙文遠拍了拍刀柄,”刀是手臂的延伸,您若用力過猛,就會失衡。”
石磊握緊刀柄,虎口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刀柄的木紋割得生疼。他試圖揮刀,卻發現手臂顫抖得厲害,根本無法保持刀身平穩。
“放松!”趙文遠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刀不是敵人,是手臂的延伸。”他將石磊的手掌輕輕按在刀柄上,”手指要像握住嬰兒的手,既有力又溫柔。”
石磊再次嘗試,這次刀身終于能平穩地揮動,但動作卻顯得僵硬而不自然。趙文遠示范了一次基本的劈砍動作,刀光如水,動作流暢自然。石磊試圖模仿,但刀身卻在空中劃出一道歪斜的弧線。
“您太用力了。”趙文遠指出問題所在,”刀法講究的是順勢而為,不是蠻力。
趙文遠讓石磊閉上眼睛,感受刀身的重量。”想象刀是條河,您的手臂是橋,刀要順著河流流出去。”石磊按照教頭的指示,深吸一口氣,刀身竟奇跡般地變得輕盈起來。他緩緩揮刀,刀光劃出一道平滑的弧線。
“您做到了!”趙文遠拍了拍他的肩膀
石磊終于能平穩地揮動木刀,但動作仍然顯得生硬,刀法缺乏連貫性。趙文遠在沙地上畫出幾個基本的刀法軌跡:”陛下,刀法講究的是連貫與節奏,每一招都需與下一招銜接自然。”
石磊嘗試按照軌跡練習,但每次到轉折處,刀身總會突然停滯,動作顯得笨拙。趙文遠示范了一次連貫的刀法,刀光如行云流水,毫無滯礙。
“陛下,您在用力過猛。”趙文遠指出問題所在,”刀法如同寫字,用力過猛則字跡生硬,用力得當則行云如流水。”
趙文遠將刀法分解成幾個簡單的動作,讓石磊逐一練習。”先從最簡單的劈砍開始,感受刀身的重量和軌跡。”石磊按照教頭的指示,緩慢地重復劈砍動作,逐漸找到刀身的重心和揮動的節奏。
“現在嘗試連貫動作。”趙文遠在旁指導,石磊逐漸能將幾個動作連貫起來,刀法開始變得流暢。
當石磊能熟練掌握基本刀法后,趙文遠開始加入步伐移動:”戰場之上,敵人不會站著不動,您要學會在移動中保持刀法的連貫。”
石磊嘗試在移動中揮刀,但步伐的移動讓他失去了平衡,刀法也變得凌亂。趙文遠示范了一次移動中的刀法,步伐穩健,刀光如影隨形。
“陛下,您在移動時失去了重心。”趙文遠指出問題所在,”步伐移動時,重心要穩,刀法才能隨之而動。”
趙文遠設計了一些步伐訓練,讓石磊在移動中保持平衡。”先從簡單的步伐開始,感受重心的轉移。”石磊按照教頭的指示,緩慢地移動步伐,逐漸找到重心的平衡點。
練了一陣子,“啊呀”石磊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感覺自己的胳膊已然麻木,全身上下都在訴說著疲憊
“趙教頭,明天再練吧,我扛不住了”
趙文遠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夕陽,“陛下今日確實勞累,所練動作皆為精華,望陛下牢記,臣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