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穿越成兒皇帝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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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穿越為“兒皇帝”兒子
夜已深,石磊閉上折磨了他半天的英語習題冊,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11點半該睡了,“明天又得早起背單詞呢,該死,真無趣“。石磊顧不上一堆未洗的衣物,直接重重的摔到床上。
恍惚間,石磊夢到自己回到了五代十國那個吃人的時代,戰場上塵沙滾滾,遮天蔽日,一名士兵正在剝死去士兵的盔甲,然后用刀將死去士兵首級割下,別在腰間,鮮血不斷滴落到塵土上,終究被湮沒。作為從小到大安分守己從不看恐怖片的石磊哪里受得了這種驚嚇,”哎呀“大叫一聲醒來。
他揉了揉太陽穴,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雕花檀木床上,頭頂是鎏金的帷幔,床榻四周彌漫著淡淡的檀香。石磊下意識地去摸手機看時間,那部帶著電子氣息的手機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襲沉重的龍袍,胸前繡著九條金龍,龍鱗在晨光中泛著冷光。
“陛下,時辰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屏風外傳來,石磊猛地起身,卻發現自己被龍袍絆住了腳,踉蹌著險些摔倒。他低頭一看,腰間系著一條金絲編織的玉帶,足蹬云紋皂靴,整個人仿佛被一件不屬于自己的軀殼包裹著。
“陛下,今日是登基大典,還請速速更衣。”屏風外傳來侍從的催促聲。石磊拍了拍自己臉,這是在做夢吧,我是皇帝?但很快,震驚就變成了喜悅,“哈哈我是萬人之上的皇帝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還有花不完的錢,這不無敵版的gta嗎,還是國風。讓我猜猜,我是成了天可汗的李世民還是開局一只碗裝備全靠撿的朱元璋,或是當個木匠皇帝也行“。
于是石磊向侍從問道,”我父親是誰。“侍從先是一驚,隨機回過神來“想必陛下,定是因圣文章武明德孝皇帝的大行而神傷。
”石磊懵了,什么武,圣啥來著,怎末沒聽說過啊,給我打官腔是吧,石磊沉下臉:“我問你名字,你照說就是,別扯東扯西的,不說實話,看我治你的罪”。侍從連忙跪下:“小人該死,您的父親乃先帝石敬瑭,請陛下治罪”。
“啊?我是兒皇帝的兒子?開神魔玩笑,不是,那我豈不是要隨著兒皇帝之子這個稱呼遺臭萬年。”石磊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靜,侍從小心翼翼說到:“陛下,今天的登基大典需要推遲嗎,要不您休息下?”
石磊緩過神來,毅然說到:“不了,你帶我去吧”。
保昌殿規模宏大,金碧輝煌。石磊看著層層疊疊的飛檐斗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壓迫感。殿前的廣場上,文武百官早已列隊而立,所有人身著五代時期的朝服,頭戴烏紗幞頭,腰間佩著魚袋,顯得莊嚴肅穆。
石磊被引至丹墀上的御座前,龍椅高聳,椅背雕刻著云龍紋,椅前擺放著一張金漆案幾。他剛坐下,便聽到禮官高聲宣讀:“陛下登基,禮成!”
隨著禮官的號令,百官齊刷刷地跪下,山呼“萬歲”。剎那間石磊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接著無形的力量將他壓在龍椅上無法動彈,只能面部僵硬的俯視著跪在堂下的眾臣——石磊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也不清楚這個陌生的朝代將會發生什么,他只知道所處的這個年代血雨腥風,爾虞我詐都是常態,一切所謂道德,尊嚴,底線在殘酷的現實和刀劍面前只會一文不值。易子而食,兩腳羊等只可能出現在歷史書上的慘烈現狀,自己治下會經歷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嗎?
石磊想起夢到的敗軍被割首殘忍之狀,不由得一陣干嘔,很快皇上的怪異舉動引來朝臣的側目,有幾個膽大的甚至將頭抬了起來,就在這尷尬之際,通傳太監來報,遼國來使,原來遼國在幾天前收到另一個“石重貴”的報喪表后,就馬不停蹄派來使者來問責石重貴。
使者身著華麗的契丹服飾,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手中握著耶律德光的詔書。
“石重貴,你可知罪?”使者的聲音高亢而尖銳,打破了殿內的寂靜。
石磊心中一凜,他第一天接手實在不知這是何事,但面上依舊保持鎮定,他微微昂首,目光直視使者:“我國與契丹素來交好,不知何罪之有?”
使者冷哼一聲,將詔書摔在石重貴面前:“你繼位之時,為何背棄臣屬之禮?先帝在日,尊我契丹為父,你如今卻只稱孫不稱臣,是何道理。且為何不先稟報就擅自稱帝?”
此刻石磊大翻遍了大腦中所有的歷史儲備,實在沒有這一段歷史的印象,歷史書上也沒詳細講過五代十國啊,除了石敬瑭這個兒皇帝太臭名昭著,對這段歷史沒有任何其他認知。人教版歷史書害苦我也,石磊心中一片苦澀,看樣子,遼國咄咄逼人應該比我這個國家強大不少,不會剛當上皇帝就交代在我這了吧,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石磊頭腦風暴起他曾讀過的名人名言,是否有能應對當下危局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看樣子只能先裝孫子,積蓄力量了,石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還沒等他開口,只見堂下一位武將怒起大步跨出班列,大聲呵道:“遼使此言差矣!我大晉乃中原正統,禮儀之邦,豈能長跪于胡虜之下?”
耶律奇渥溫怒目圓睜:“你這小小將軍,也敢對本使無禮?”
景延廣毫不畏懼,反而冷笑一聲:“遼使莫要忘了,當年石高祖稱臣,乃是為保天下百姓免遭戰亂。今我主石重貴繼位,自當以社稷為重,豈能再以臣禮事遼?”
耶律奇渥溫冷笑道:“如此說來,你大晉是要與我大遼斷絕君臣之義了?”
景延廣昂首挺胸,聲音中透著堅定:“正是!我大晉愿與遼國以兄弟之國相待,遼國為北朝,我大晉為南朝。北朝若能以禮相待,我南朝自當以禮回報;若北朝一意孤行,我南朝亦有十萬健兒,足以迎戰!”
殿內一片寂靜,百官面露震驚,遼使耶律奇渥溫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怒極反笑:“好一個兄弟之國!你今日之言,必成汝國之禍!”
說時遲那時快,石磊拖著厚重的龍袍走下臺階緊緊握住遼使的手,“此言差矣,此言差矣!手下人的狂言妄語,尊使勿怪,他日必定親自前往貴國謝罪,還請尊使移步商討詳細事宜。”
耶律奇渥溫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原本憤怒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他看著石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陛下此言當真?”
石磊點了點頭,語氣誠懇哀求道:“自然當真。我大晉與大遼素來交好,今日之事純屬誤會。景卿乃一時沖動,還望尊使海涵,事后我一定重罰,來人將景延廣轟出去,貶為士卒,發配邊疆”。景延廣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怒目圓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沖出班列,跪在石磊面前,聲音中帶著哽咽:“陛下,臣乃忠心耿耿,何至于此?”
石磊心中一痛,但他知道此時必須以大局為重。他咬緊牙關,冷冷說道:“景卿,你言辭冒犯遼使,險些引兩國兵戎相見,此乃國之大忌!如今貶你為士卒,實屬不得已之舉,望你以國事為重,莫要辜負我的苦心。”
景延廣眼中閃過一絲悲憤,他猛地站起身,怒吼道:“臣寧愿戰死沙場,也不愿受此屈辱!”話音未落,他已被兩名虎背熊腰的武士架起,拖出了大殿。
耶律奇渥溫微微猶豫,但見石磊態度誠懇,心中怒氣也消了幾分。他輕聲說道:“既然是誤會,那便罷了。但我遼主對兩國關系頗為重視,望陛下日后能以禮相待,避免此類事件的出現”
石磊心中松了口氣,他知道這只是一個暫時的緩和,但至少為自己國家爭取到了時間。他微微一笑:“尊使放心,我大晉必不負大遼之誼。還請移步偏殿,商討兩國通好的事宜。”
耶律奇渥溫點了點頭,跟著石磊走向偏殿。
在偏殿中,石磊與耶律奇渥溫展開談判。石磊說到:“尊使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朝堂上有很多反對和好的聲音,我這個皇帝也很難做啊,你看能不能減少歲貢,并以兄弟之國的名義重新定義兩國關系”。耶律奇渥溫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石重貴,你這是在拿兩國關系開玩笑!歲貢乃是兩國交好的象征,你竟敢提出減少?”
石磊心中一緊,但他知道不能退縮。他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尊使有所不知,我朝百姓久經戰亂,賦稅沉重,實在難以承受如此巨額的歲貢。若能減少一些,我必能更好地安撫朝野上下,讓兩國關系更加穩固。”
耶律奇渥溫見石磊態度堅決,心中雖怒,卻也明白不能輕易撕破臉。他沉吟片刻,緩緩說道:“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此事還需稟告我主”
見對方有所緩和,石磊乘勝追擊道:“尊使有所不知,先帝石敬瑭駕崩,國喪未久,朝中事務繁雜。許多決策還需時間商議,還望尊使多寬限些時日,他日必親赴貴國以表臣意”
耶律奇渥溫見石磊言辭懇切,心中雖有不滿,但也明白此時不宜逼迫過甚:“我回國后,必如實稟報,減少歲幣和寬限時日還得我主定奪,到時再議”
石磊心中松了口氣,他知道這只是一個短暫的喘息,但至少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他微微躬身:“多謝尊使體諒,我必當銘記在心,舟車勞苦,還請尊使享用完酒宴再上路也不遲。”
“不了,時間緊急,遼主還等著我回去報信呢”,說罷,這位遼使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