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戰斗!
- 白蛇:我乃法海,但白素貞二周目
- 辣根有點辣根
- 2009字
- 2025-05-03 00:00:00
“喬遠山”像是沒有注意到任安的神色似的,舉手高呼道:“這就是生命!這才是生命!”
“我說,你把生命當成什么了。”
任安緩緩轉過身,努力壓制著眼中的暴戾,壓制到渾身的肌肉都在戰栗,連帶著瞳孔都微微發抖。
“喬遠山”這才發覺同行之人語氣有些許不對,轉過頭,看向一旁臉色隱晦的任安,有些莫名奇妙,道:“你生氣了?不就是些許牲畜嗎?回頭還你就是了。”
“牲畜”二字鉆入任安耳朵。
“啪——”
他腦海中似乎有一根弦崩斷掉了。
那根名為理智的弦。
隨后,運炁,拉架,出拳!
動作一氣呵成,速度快到甩出了殘影。
“砰——”
蘊含著怒火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喬遠山”臉上,那泛著怪異神色的莊嚴面孔上瞬間凹下去一個大坑。
“轟隆——”
一道身影直接倒飛出去。
眨眼間,廂房的墻壁被直接砸出了個大洞,“喬遠山”直接撞進了院落之中。
任安雙腿驟然發力,腳下地磚直接碎出了蛛網般的裂紋,隨后只見半空中彌留出一身僧袍殘影。
等突襲至“喬遠山”上空之時,變拳為爪。
龍抓手!
“颯——”
五根宛若金石的指頭在空中劃出五道氣浪,好似扭動了空氣。
被一拳砸飛出去的“喬遠山”宛若沒事人一樣,臉上仍舊是笑瞇瞇的神色,但胳膊以非人的速度擋在自己脖頸面前。
“珰——”
撞鐘般的金石之音響徹山莊,任安的手掌同時被彈開來。
可他腰身一擰,硬生生地將失衡的身體拉了回來。
腳步一轉,隨后單拳轟向其腹部。
“喬遠山”不躲不避,起身后單掌發力對沖。
咚——
爆響聲中,任安后退一步,而喬遠山連連后退,直至十幾步才穩下身形。
“喬遠山”默默看向已經扭曲成麻花的手臂,腦袋歪了歪,問了句:“居士拳腳功夫何時這么強了?”
任安并不做言語。
眼眸冷盯著那人,緩緩平氣。
剛剛那一下對沖,雖不至于傷到他,但也并不好受。
同時心里默默盤算著:
這人雖然很是詭異,但身體素質并不及他,尚且能斗上一斗。
不過,他怎么說也是個靈胎高人,自己還不知其手段,還是要小心為重。
可惡,若是有一件趁手家伙就好了。
忽然,“喬遠山”胳膊咔吧咔吧響了幾聲,恢復原狀,他甩了甩胳膊,樂呵呵的說道:
“我不認為居士會因為這種小事和我鬧翻臉,所以,這位沉不住氣的小老鼠又是誰呢?”
“殺你之人。”
任安深吸一口氣。
“轟——”
話音剛落,大腿肌肉猛然撐開,腳下忽地出現一個大坑。
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幾乎是瞬間就來到“喬遠山”近前。
“喬遠山”雙臂交叉于身前,欲做擋勢。
可任安的拳頭在靠近之際,忽地從凌厲變成了舒緩。
輕點在雙臂之上。
隔山打牛!
彭——
霎時之間,喬遠山胸口衣衫當即炸裂開來,幾塊青色碎片崩飛,露出了那宛若烏龜青殼似的胸膛。
任安眉頭一凝,但動作幾乎沒有絲毫停滯。
單膝前壓,腳步一錯,雙臂像是兩條黃龍,拳峰微斜,在空中劃了兩道圓弧,沖向“喬遠山”額頭兩側。
雙峰貫耳!
可就在雙拳即將砸在他額頭的霎那,一抹寒意忽地從背后襲來,任安瞳孔緊縮,多年練武養成的肌肉記憶讓他下意識地朝著前面彎腰。
剛低下頭去,就感覺到有一道勁風從頭頂掠過。
瞄向頭頂的余光,似乎能看到一顆碩大的種子閃過。
“喬遠山”見計策不中,腳下輕點,退后至幾步遠。
任安也朝著側邊后退。
眼睛瞥了眼身后,在剛剛所處位置的后面,有一朵開的正艷的花。
“雖然別人稱呼我為花匠,但我其實不喜歡這個名字,因為他們淺顯的認為,我就是個養花種花的陰險人。”
“喬遠山”一把扯開身上衣衫。
露出了一身扭曲的肉體。
龜腹,反曲腿,螳螂臂膀.......怎么看都不像是個人。
任安眉頭皺了皺,念出了那個詞:“接木。”
“沒錯,就是接木!人類的肉體是有限的,而如今我的這副軀體,匯聚了各種妖邪的肉體,現在已經達到了完美的狀態!”
他猖狂的笑道。
任安暫且忍住那種足以讓他頭皮發麻的惡心感。
深吸口氣,將肌肉緊繃起來。
輕念一聲:“雜種。”
“喬遠山”微微一愣,片刻后忽地笑了起來。
“說得好,說得好!”
他反曲的腿關節前壓,宛若彈簧一般,猛地朝著任安沖來。
任安擺出架勢,氣頂胸膛,猛然前沖,和“喬遠山”碰在一起。
“彭——”
一如既往,“喬遠山”倒飛而出。
可就在任安想要乘勝追擊之際,小臂上忽地飛濺出一道血液,任安眼睛瞥去,發覺和其碰撞的手臂上忽地出現了一個鼓包。
下一刻,只見鼓包猛地動彈起來,一株花一樣的植株從中冒了頭。
“啵——”
霎時,手臂上的炁就被花朵掠去,任安的胳膊忽地有些無力起來。
他眉頭一凝,另一只手猛地薅住植株頂端,用力的想要將它拔去。
“呲——”
皮肉分離的聲音傳來。
“喬遠山”緩緩直起身子,笑道:“沒用的,種子已經長在了骨頭上,除非你把自己的肉給撕下來,刮骨......”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任安面色緊繃,緩緩地將植株給撕扯下來。
同時,一小塊血肉,也跟著植株的根部掉了下來。
任安的臉色白了幾分,但也僅限如此。
手臂肌肉輕輕擠壓,止住失血。
不過是小傷而已。
可“喬遠山”卻沒有任何慌張,反而驚喜道:。
“好好好。”
他手掌像是個指揮家一般,在空中一揮。
布滿血漬的地面猶如活過來了般,一株又一株的小花緩緩地破土而出。
“那......這些呢?”他笑道。
任安眉頭僅是微微蹙起。
隨后,深吸口氣,緩緩擺出架勢。
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