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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御蔭風云:禁忌與力量的糾葛

在神秘的歷史長河中,御蔭神道宛如一顆隱匿的星辰,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光芒。其起源早已被歲月的迷霧所掩埋,難尋蹤跡。然而,在御蔭神道珍藏的古老文書《伊記》里,卻有著飛鳥時代的蛛絲馬跡。這份珍貴的文書,誕生于距今千年有余的平安時代,宛如一把古老的鑰匙,試圖為后人開啟那段塵封已久的歷史之門。

此后的文書,如《呂記》《波記》《爾記》等,它們的命名順序,竟與《伊呂波歌》巧妙呼應。《伊呂波歌》,這首依據佛家無常觀念創作的歌謠,以一種獨特的方式,串聯起御蔭神道的歷史脈絡。盡管用它來命名神道歷史書籍看似有些不搭調,但御蔭神道因其特殊的使命性質,與佛教的某個神秘機構曾有過深入的交流,這或許也為這種看似奇特的命名方式,埋下了神秘的伏筆。

御蔭神道的使命,如同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沉重而莊嚴——討伐異怪。那些會攻擊人類、吞噬生命、危害人間的神秘事物,是他們的死敵。他們以無畏的勇氣和神秘的力量,穿梭于陰陽之間,守護著人間的安寧。

提及《伊呂波歌》,其作者一直是個未解之謎。平安時代初期的僧人弘法大師空海,曾被視為可能的創作者之一,這一說法與《伊記》所記載的時期相契合。然而,時光流轉,如今這一觀點已幾乎被全盤否定,人們普遍認為它是由更晚期的人所撰寫。這一認知的轉變,使得《伊記》與《呂記》等文書的存在,陷入了一種奇妙的歷史脫節之中,仿佛在訴說著歷史背后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盡管御蔭神道在歷史的舞臺上一直低調潛行,未曾在正史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但他們始終堅守著自己的使命——討伐異怪。也正因如此,他們有時不得不做出一些看似無情的決定,在守護大義的道路上,背負著沉重的十字架。

在一間昏暗的房間里,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十幾個用白色頭巾遮住臉的人圍坐在一起,他們的身影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格外神秘。“也只能犧牲蘇晴的性命了。”一個低沉而不容置疑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宛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頭。

李婉兒,這位位列無口的御蔭神道成員,此刻正拜伏在房間的正中央。她用壓抑住情感的聲音,勇敢地提出異議:“無顏大人,請恕我冒犯。異怪被解放出來,錯并不在蘇晴,而是那群行事冒昧的人擅自闖入陰陽界。這樣的處罰,實在太過嚴厲了。”她的聲音,被頭巾遮住了些許,顯得有些沉悶,但其中的堅定與不甘,卻清晰可辨。

“你不要誤會。這不是處罰,而是事態逼得我們別無選擇。這個對手,雖然形貌猥瑣,卻曾是人們崇拜的神。即便我們傾盡全力,也頂多只能勉強將其封印。”一位無顏緩緩開口,語氣中透著無奈與沉重。“記載了嫉的《流記》上寫著:從神座墮落為異怪的嫉,無論用什么手段都無法消滅,最后動用了一百人的御靈,才將其封印在陰間的盡頭。而山神蘇晴繼承了這個封印,她右手上那屬于神代文字的兩千零四十七種伊流日文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明白。但山神蘇晴是能夠執行降神的寶貴人才。”李婉兒急切地說道,眼中閃爍著焦急的光芒。

“同時也是你的外甥女,你姊姊留下的遺孤。你能確定你的判斷中沒有摻雜半點私情嗎?”無顏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進李婉兒的心里。

李婉兒頓時語塞,心中涌起一陣苦澀。她怎能忘記,肩負起母親職責養育自己長大的姊姊,將蘇晴這個寶貝女兒托付給自己的那一幕。姊姊過世的那天,她緊緊抱住小小的蘇晴,發誓要將她養育成人。如今,卻要面臨這樣殘酷的抉擇。

“死心吧,這是我們的使命。封印轉移到蘇晴身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盡管這對你來說很殘酷。”無顏的聲音,雖不帶一絲溫度,但其中的無奈,卻如同一股暗流,在房間里悄然涌動。

遠古的前輩們用盡一切手段都無法消滅這個異怪,只能以許多人的性命為代價將其封印。李婉兒深知,自己不能只為了救親人,就再次讓眾多人去冒險打造新的封印。但她的內心,卻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痛苦不堪。

“非得再度將異怪封回陰陽界不可。”“不能放任異怪繼續留在陽間。”這群位列無顏的人,緩緩站起身來,白色的頭巾在昏暗中飄動,仿佛是命運的旗幟。“會議到此為止。”

等眾人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李婉兒正戰戰兢兢地想要抬起頭來,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我還在這。”李婉兒心中一驚,她竟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還留在房間里,趕緊再次拜伏在地:“是、是的。”

“抬起頭來。”李婉兒在朦朧的白光中,看到了蘇晴被囚禁在牢籠中的身影。“正值穢期的蘇晴不能拿來獻祭,得等上五、六天。時間不算充裕,但應該夠你們惜別了。”這句話,如同寒夜中的一絲微光,背后既有溫情,又有著無奈的死心。

當最后一位無顏的聲息消失后,蘇晴依然拜伏在地,輕聲說道:“無口大人,這次的事情,我真的非常慚愧。我已經做好了覺悟,還請以我的性命……”

“蘇晴,你看著我。”李婉兒輕聲說道。蘇晴抬起頭,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喚了一聲:“理彩姊姊。”這一聲呼喚,讓時光仿佛回到了從前。自從蘇晴十一歲成為巫女后,兩人之間便有了嚴格的上下之別,蘇晴一直尊稱她為無口大人。而這一聲“理彩姊姊”,足以看出蘇晴的覺悟有多么堅定。

“理彩姊姊……對不起。”蘇晴強裝鎮定,可一行清淚卻不由自主地劃過臉頰。李婉兒的心中,浮現出蘇晴年幼時在姊姊懷里露出天真笑容的模樣。她本想說還有辦法可以得救,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她清楚,自己根本想不到任何辦法,給蘇晴毫無根據的希望,只會讓她更加痛苦。御蔭神道做出這樣的決定,實在是別無他法。無論靈力、法力還是神通力,都無法拯救蘇晴的性命。那么,她只能去求助那個不受這些框架限制的人,哪怕這意味著否定自己多年來所走的路。而這個人,就是林浩宇。

在另一個角落,有個十歲的男孩,名叫赤羽小杰。他覺得周圍的人都是笨蛋。那些所謂的教義,什么信仰要虔誠、要敬仰神佛、為人要謙虛,如此佛陀的力量就會降臨,就能習得對抗異怪的力量,在他看來,無聊透頂。小杰從出生起,就既不信仰神佛,也不曾對神佛有過敬意,但他卻擁有無人能及的法力。

從嬰兒時期開始,他就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事物,那些神秘的存在,在他眼中如同人、昆蟲或車子一樣平常,所以他從不覺得害怕。三歲那年,他在祖母身后看到一個又黑又丑的東西,順手拿起玩具劍一揮,那東西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祖母驚訝地在佛壇前合掌祭拜,然后緊緊抱住小杰說:“你跟你爺爺還有媽媽一樣,有神佛保佑。”

然而,溫柔的祖母后來因病離世,小杰從此孤苦無依。赤羽家無親無故,為祖母籌辦的葬禮簡陋至極,可在為數不多的吊客中,卻有幾名來自總本山的奇妙僧侶。小杰從他們口中得知,祖父與母親以前都是聲名卓著的法師,可惜在他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死于意外。

在小杰看來,無論虔誠的信仰還是神佛的保佑,都沒能保住他的家人。不僅如此,這所謂神佛賜予的力量,反而讓他陷入了孤立。他天賦異稟,無論多么高深的法術,一學就會;各種符咒,一看就知道如何使用;甚至還獨自打倒過那些修行幾十年的僧侶都未曾見過的異怪。但他得到的卻是這樣的評語:“只不過是一只飛得高的小鳥,卻整天嘰喳叫,以為獵物是靠它的爪子解決的。”“吵死人了。”“隨它去叫吧。終究只是我們的籠中鳥,哪怕叫聲吵了點,養著還是會有價值。”

小杰心里明白,那些家伙遇到異怪時只會躲在后面念經,卻還厚著臉皮說這種話。對那些相信靠長年修行提升法力或幻術的人來說,自己的存在既礙眼又令人嫉妒,真正嘰嘰喳喳的,是他們這些人。

直到有一天,總本山突然熱鬧起來。原來是御蔭神道出了紕漏,本應暗中處理的異怪事件,卻鬧得大眾傳媒都知曉了。與世外之森的名字一起傳入小杰耳中的,是高僧們的膚淺盤算。他們打算趁機介入,搶奪功勞,再賣人情給御蔭神道。小杰對此厭惡至極,他受夠了待在這個無聊的組織里。

他深知,自己作為一個小孩子,能力有限,在幕后與媒體和警察交易,以及與委托人交涉這些事,他沒興趣也做不來,交給大人去做就好。但世外之森封印的異怪,御蔭神道和總本山都應付不來,如果自己能獨自解決,就能讓那些無能的家伙閉嘴,獲得他們的尊重,擁有更自由的行動空間。一想到這里,小杰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穿上心愛的外套,戴上棒球帽,一走到外頭,帽子后面卷翹的咖啡色頭發便隨風舞動。他找到荒田張浩,這位年約二十歲后半、在總本山位列高位、主要負責對外交涉的法師,是少數肯認真聽小杰說話的人之一。

“你是說世外之森的異怪?”張浩看著小杰,眼中透著一絲驚訝。“你要我幫你安排,讓你一個人去解決異怪?”

小杰撇了撇嘴:“你要說辦不到、不行,小孩子趕快去睡覺?”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張浩連忙搖頭,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我覺得憑小杰你的實力,也許真的有辦法解決,也能體會你為什么想這么做。我很想幫你,可是我們還得考慮跟御蔭之間的關系,總本山不能在這件事上有明顯的動作。”

小杰聽了,沮喪地低下了頭,心想果然行不通。可張浩卻突然說:“剛剛我說的都是場面話。”然后在小杰面前左右搖晃手指,神秘兮兮地說:“其實我也嚇了一跳,因為我正打算去拜托你。有人透過門路拜托我,希望找一個跟我們總本山以及御蔭都無關的人來解決這次的事件。如果是以當他助手的形式參與,就可以遵守剛才說的原則。”

“當助手就不算是我的功勞了啦。”小杰噘起嘴,滿臉的失望。

張浩卻語氣堅定地否定道:“不用擔心。跟他一起工作,絕對不會否定你的法力。畢竟他完全不會使用任何法術或法力,因為……他是林浩宇。人稱零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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