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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案 玉米地焚尸案

他們一行人按王璨所說的來到了吳侖的酒館。

“好‘酒’不見。”薛硯博很大聲地把吳侖的店名念了出來,“這名字有夠土的...”

他們走進酒館。

酒館內的陳設齊全,吧臺后面的酒柜里雞尾酒、朗姆酒、威士忌......各種酒也是應有盡有。酒館內沒有特別濃的酒精味,反倒飄著一股淡淡的木質香,沁人心脾。

現在這個時候酒館內沒有一個客人,連吳侖人都沒看見。

李永浩扯著嗓子喊:“有人嗎?”

緊接著廁所傳來沖水聲。“來了來了!”一個男子急匆匆地走出來,連手剛洗完都還來得及擦,只是胡亂地用衣服擦了一下,剛見到眼前這四個人,還沒來得及詢問,男子就被他們出示的警察證件嚇老實了。

李永浩:“我們是警察,因為你和我們所調查的案件有所聯系,所以特此前來,希望您能配合警方工作。”

男子被嚇得不輕,哆哆嗦嗦地說:“警察你你......你們是不是搞錯人了啊……我我就一小員工沒啥特別的,我每天勤勤懇懇工作啥事也沒干啊……”

員......員工?吳侖不是老板嗎?

陳皖:“你...你叫什么?”

“我...叫...許...偉...鵬...”

“啊?什么嘛竟然找錯人了。”呂筱悠說。

“咳咳。”大家略顯尷尬地咳了咳。

陳皖:“那...吳侖在哪你知道嗎?”

許偉鵬:“包的呀,他就在樓上啊。”

說曹操曹操到,許偉鵬剛剛說完,吳侖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10只眼睛齊刷刷盯著他,滿臉都是問號。

經過一番長談,大家得知了以下幾個信息。

1.吳侖確實與王原鉑等為大學同學,并且曾經愛慕王璨,但感情也只不過是自己的單方面輸出,本來兩個人還是好朋友,因為這件事還有對王原鉑的渣男行為實在看不下去所以就曾在廁所大打出手。

2.他們雖然是互相討厭,但吳侖自述是還沒有到恨的地步,自從畢業后兩人就再無交涉,連他死了都是剛剛才知道的。

3.吳侖是卓文萱的粉絲,而且卓文萱偶爾也會來酒館照顧他生意,所以他對卓文萱應該是沒有什么動機。

至于許偉鵬......只不過是吳侖的一個小員工而已,一問三不知,滿腦子只有“下班”和“工資”。

陳皖陷入了思考...就沒有其他線索了嗎?

晚上七點半......

李永浩在梳理人物關系圖的時候又接到一起案件,報案人是一位出租車司機,案發地點是在前往桃谷村的一條無名路上,一團大火擋住了去路,因此司機是先打的119滅火后發現一具焦尸才報的案。

夜晚這條路由于沒有一盞路燈因此十分昏暗,把路照得大光明的是閃爍不斷的警燈。周邊唯一顯著的恐怕就是道路兩旁長得比人高又密又緊湊的玉米地了,放眼望去,一望無際,不知道是誰辛苦勞作的成果,幸運的是沒有殃及于此,不然怕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目擊者還有一位,便是司機的乘客,叫郝平凡,是殘疾人。她與哥哥、爺爺一同居住在桃谷村,這令人震撼的玉米地就是郝平凡年近80的爺爺辛苦耕種的。他們家經濟條件不是很好,收入全靠這片玉米地還有郝平凡日里去裁縫店掙的零碎。郝平凡同名字一般是個平凡的小姑娘,現在也才不過18歲,本應是享受高中生活的年紀,卻還是因為經濟條件也不過接受完了九年義務教育而已。

一個殘疾人,一個老人,而這個家中唯一健全的年輕人郝優秀——郝平凡的哥哥,卻整日游手好閑,拿著郝平凡和爺爺掙的錢自由地隨意揮霍。人如其名這個詞可是一點沒沾上他。

尸體已經被燒得焦黑,但從骨骼形態上還是可以判斷出是一具男尸,尸體四肢呈屈曲狀,在距離尸體東南方向約2米處有一個打火機,打火機的外殼被人寫上了與前兩案如出一轍的“肆”字。

這個“肆”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還沒有想出來,是諧音“死”嗎?還是繁體的“四”?又或是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呢?……

大家繼續進行勘察,一個女警打來電話說,剛剛她送郝平凡回家后發現只有她爺爺一個人,按往常這個點,她哥哥應該是會在家的,可他爺爺說自他6點半回家到現在一直沒見到郝優秀。平常郝優秀會在6點半去他爺爺玉米地里抽半個小時左右的煙再去,可現在已經快8點了人還不知所蹤。

聽到消息后,大家不免懷疑死者的身份,打火機有明顯使用的痕跡,已經被送去檢驗了。尸長一米七八左右,根據牙齒磨損程度等也大部分與郝優秀相符,再結合案發地點其實也可以大致猜測到死者應該就是郝優秀了。

陳皖看著一旁的玉米地,和另一邊的相比,這一處的玉米向左向右傾斜,而且從土壤上走向看有拖拽的痕跡。她敏銳的察覺到,這里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她順著那里走過去,李永浩也跟了上去。密集人高的玉米直挺挺地站立著,漆黑的夜幕給鄉村籠上了無盡的黑暗,晚上在玉米地里轉悠還真是危險。

好不容走到一處相對空曠的地方,眼前卻是一大片鮮紅的血滲透進土壤,剛剛從尸體的左胸處也發現一處創口,所以這里應該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他們兩個人見狀,立馬拍照取證。在一個難以發現的角落,陳皖還發現四處散落的煙頭,有四根。雖然頭已經被人踩扁了,但煙頭還在隱隱冒著火星子。這四根煙頭散落的位置相對比較集中,但有跟距離稍遠的第五根煙頭,不僅還剩一大半沒抽完,而且還很靠近血漬。與前四根不同的一點就是這根煙的煙頭被踩的特別徹底,沒有一點火星子,雖然一旁的雜草還有被燃燒的痕跡,但是足以看出這個人在踩完頭后還用腳踩著來回蹂躪了一下。從以煙頭為圓心處的上半圈堆砌的土壤就可以看出。

“為什么會有截然不同的熄煙頭方式呢?難道這根滅的徹底的煙是兇手所為?可是這又是為什么?”

次日......

朱寒霖哼著小調一邊抱怨:“哎——終究還是我一人扛下了所有......”

由于朱老法醫去外省出差,所以這段時間的驗尸工作只能都交給朱寒霖負責了。

嘴上雖這么抱怨,但身體卻很誠實。

“睫毛無‘鵝爪狀改變’無生活反應,胃內無炭末,煙灰和炭末也僅在口鼻部......”

他開始查看死者的創口。

“全身沒有什么外傷只有這么一個傷口,中間寬兩邊薄,創口較大,可見皮下組織出血腫。”

解剖到一半時他突然大喘一口:“竟然傷到心臟了。”

正當他專注研究時,突然有人大力地把門推開。

“小朱朱我來啦!!”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薛硯博。

這突如其來的“暴擊”可把朱寒霖嚇得不輕。

“大哥你能不能小點聲,我這專心解剖呢突然大吼大叫的很嚇人好嗎?”

“對不起對不起!”薛硯博一邊道歉,嘴角的笑卻怎么也壓不下來。

“查的怎么樣了?”

“哦,差不多了應該,死者是死后焚尸,胸口的傷是生前傷而且是致命傷,傷到了心臟,可以說是一刀斃命,普通人很難做到,所以我猜兇手應該多少學過醫又或者說平常沒少跟刀劍之類的打過交道,傷口長約5公分,且是銳器傷,可能是某種小型刀具,你們到時候可以查查是什么兇器。”

說完他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薛硯博似乎有些不甘:“不是...沒...沒了?”

朱寒霖:“嗯哼,然后就是那邊DNA檢驗出來打火機上只有郝優秀的指紋,啊——”他又打了個哈欠,還有什么要驗的再叫我吧,我昨天看《法醫病理書》到半夜都還沒好好休息......”

“不行!”朱寒霖剛走到門口就被薛硯博“拎”了回來,“你還有事要干呢,走!跟我們去看下案發現場。”

“我也要去啊?!”

“當然了,你還有大用呢!”

朱寒霖就這樣生無可戀地被薛硯博拉到了案發現場。

幾個人才剛聚到一起就看見一輛車從對面駛來。

“喂!你們這是什么情況?”坐在副駕的男人朝他們喊。

“不讓過嗎?”坐在駕駛座的男人說。

后排還有一個男人不說話,低頭擺弄著什么。

李永浩展露隊長風范:“這里發生了命案,不好意思,暫時不讓車輛通行。”

“真晦氣。”坐在副駕的男人抱怨了一句。坐在前排的兩個男人下車欲步行。見后座的男人還在玩弄連忙招呼:“三弟別玩你那刀了,趕緊找那姓郝的要債去!拖多少天了都。”

朱寒霖一聽眼睛瞬間發亮,又是刀又是姓郝的,信息量突然過多。

薛硯博似看出自己“好兄弟”的心理,把他們三人攔住道:“請問你們是什么人?進村干嘛?”

剛才坐在副駕的男人說:“這村里有個人欠我們一大筆債,都拖了好幾天了!天天催天天推!要不是看他家里一個老人一個殘疾人...我...我都不想多說!”男人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樣子。

家中一個老人,一個殘疾人......

“欠你們債的人是叫郝優秀嗎……?”李永浩說。

那個男人一臉驚奇的樣子:“你們警察也在找他?”

交涉過后大家了解到這三個人是三胞胎,大哥是剛才坐在駕駛座的叫劉子衿,是名醫生;坐在副駕駛的是二哥叫劉子寧,之前是一名擊劍運動員,因為手受傷所以退役了,導致他脾氣并不是很好;三弟是坐在后座玩刀的叫劉子佩,是名法醫,不知道為什么他對自己那把解剖刀愛不釋手,去哪兒都要隨身攜帶,從業二十幾年案子沒辦過幾件解剖刀倒是擦的锃光瓦亮的。

他們的父親年輕時是個劍道家,母親則是名廚師,這么說來這一家子基本都在和“刀”打交道。

薛硯博說:“不過這么說來,你們是三胞胎,不過長得好像有些...天差地別呢……”

聽他這么一說大家這才發現這三人雖然是三胞胎,不過大哥瘦瘦高高的,看著溫文爾雅,而二哥卻有些胖,整個人特別粗獷,至于三弟則有些矮小,全然不像40多歲的模樣,而且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他是頭都不抬的一直擦拭他的解剖刀。

朱寒霖嘗試與他交流,可問了好幾句他也只不過是抬頭看了一眼還是低頭玩弄。

劉子衿在一旁解釋:“我這三弟呢,性格有些孤僻,不大愛與人交流,各位莫怪。”

話了,劉子佩突然嘴里嘟嚷:“擦不干凈了……我的刀擦不干凈了……”

劉子衿顯得有些尷尬,他讓劉子佩把刀收起來又解釋道:“他幾天前剛處理過一起案子,那死者...死狀有些可怖,估計也受了些刺激。”

大家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一定在隱藏什么。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迅速生根、發芽。

當三兄弟得知郝優秀已經死了的時候表現也是大相徑庭:

大哥好像沒有很意外的樣子,三弟還是保持原來的模樣,至于二哥則表現的異常激動。

“死了?!這臭姓郝的死了?!!想逃債是吧?!那警察我我這要怎么辦啊?十幾萬我搞慈善呢?!!”

陳皖說:“他怎么欠你們這么多錢的?”

“他經常來我這買煙還賭博,就這么欠了十幾萬......”

看見大家嚴肅的眼神他立馬反應過來:

“當然,是我在澳門開的賭博場......”在澳門,賭博是合法的。

“他真是的,自己不好好賺錢,還把家里的錢全賭光了,還...還死了!”劉子寧的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快把后槽牙咬碎了說的,“全讓剩下一老一小的還,敗家子一個!”

大哥則樂觀的說:“看來我們真是搞慈善的來了,算了吧。”

金黃色的陽光照在田野上,玉米挺拔地直立起腰,經過陽光的照射倒顯得更耀眼了。

郝爺爺戴著草帽,小麥色的皮膚裸露的陽光下,年輕時的腰桿慢慢彎了下去再也直立不起來。他拖著沉重的步伐默默地走來,看見劉家三兄弟時腳步突然頓住,但又迅速行進起來,用帶著濃厚的方言說:“他欠你們的...我們會努力還清的......只要有時間......啥都不是事兒……只要你們等得起......”

看到這幅模樣的郝爺爺大家都不禁心生憐憫,但又不好傷害郝爺爺的自尊心,劉子寧的語氣瞬間平和下來:

“好,我們等得起......”

朱寒霖瞄了一眼角落里的劉子佩,他還是對著他的解剖刀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些什么。

夜晚,大家坐在一起討論案件細節。

呂筱悠:“我覺得那個劉子佩挺可疑的,他行為太奇怪了。”

薛硯博:“就是說啊,沒準他的解剖刀就是兇器,殺了人所以一直擦拭掩蓋。”

朱寒霖:“我覺得兇器不是解剖刀,死者傷口創口還挺大挺深的,他那把那么小巧應該不是,我覺得兇器應該是像匕首那一類較大型但又小巧適手同時刀刃又很銳利的刀具......”

薛硯博:“但解剖刀應該有很多種類型吧?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拿一把小的裝裝樣子呢?”

“......”

咚咚咚...“陳警官在嗎?”

陳皖:“小憐?”蘇小憐站在門口開了一道小縫從那兒露出了她半個腦袋。

看到大家都坐在一起蘇小憐立馬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急忙說:“如果大家在忙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蘇小憐轉身欲離開。

“等一下。”陳皖叫道,“有什么事嗎?”

蘇小憐:“沒什么,就是問問你們查的怎么樣了,還有就是我聽說郝優秀死了是真的嗎?”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他們并沒有外傳過。

“郝平凡告訴我的,我跟郝優秀是同學,知道他有一個殘疾的妹妹,而且我也知道郝優秀這人的品性,所以我每周日禮拜完后會去桃谷村看看她,正好教堂離村也不過幾百米的距離而已。”

“今天剛好星期日......”

“嗯。”

李永浩:“你剛剛說郝優秀是你同學?高中同學?”

“是啊,還真夠巧的。”

陳皖:“他什么品性?”

“我們說他跟蛇一樣神出鬼沒的,而且我們懷疑他多少有點‘超雄體質’仗著自己人高馬大誰也不敢惹他,而且他還經常逃課去欺負同學......”說到這里蘇小憐的眼里透露著淡淡憂傷。

“蛇?”陳皖忽然想到什么,“誰還記得那個童謠?”

呂筱悠:“我!我記得那童謠里有提到五種動物,其中一種就是蛇!”

張小五:“我錄音了,再給大家聽一遍好了。”

掏出錄音筆,開始播放錄音,現場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幽幽的童謠聲縈繞在人們的耳畔。一些第一次聽到這首童謠的警員們都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遇到蟒蛇莫要跑......”陳皖不斷地揣摩這一句。

蘇小憐:“那前兩案的王原鉑和卓文萱會不會對應的就是黑狗和小鼠啊?如果蟒蛇真的是指郝優秀的話......”

“是有這種可能的。”

呂筱悠:“那你還知道他們兩個有什么關于‘黑狗’和‘小鼠’的特征嗎?”

“卓文萱不是愛講小話嗎,童謠說‘小鼠出洞吱吱叫’我覺得還挺符合的,至于‘黑狗對月哀狼嚎’我想應該是說王原鉑明明是‘狗’卻渴望成為孤傲的‘狼’這種吧......”

薛硯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知道‘棕熊’是誰嗎?也許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棕熊’!”

“這......我也不知道啊,不過現在看來死者確實都和我是高中同學沒錯呢……不過也不好確認誰是下一個目標啊,雖然我高中也沒干什么但是說不準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是我也不一定啊!”

陳皖想起了劉子衿,劉家三兄弟那個風度翩翩的大哥。雖然這首童謠簡單上口,估計普通人也寫得出來,可是一想到他的說話言辭那么文雅又是醫生,而且三兄弟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解出來更何況他們好像還隱藏著一個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陳皖就忍不住問蘇小憐。

“你認識劉子衿嗎?”

“文刀劉,‘青青子衿’的子衿嗎?”

“沒錯。”

“那又湊巧了。”

“怎么說?”

“他是我師父,曾經學醫的師父。”

這么一說差點忘了蘇小憐也是學醫的。

“你們該不會是懷疑他吧?”興許是察覺到陳皖的神情,蘇小憐問。

“沒有證據,不敢妄下定論。”

“他很敬重生命的,不可能是兇手。”

“那你呢?”

蘇小憐沉默了一會兒。

“曾經我也很敬重,但現在我覺得,如果是惡人的話就應該付出代價。”

陳皖皺了皺眉頭:“那你覺得他們三個是惡人嗎?這三案的死者。”

“如果不是的話他們為什么會死呢?兇手殺他們一定有動機吧?”蘇小憐抬頭看著陳皖。

“你說的有道理。”

經過朱寒霖的辛苦研究,終于確定了兇器是人人家里都有的水果刀,而且尸體的不同部位焚燒的程度也不相同。

上衣下擺的衣角損傷最為嚴重,由衣服再燃燒擴散至全身,打火機上的“肆”同上一案一樣是用秀麗筆寫的,而且打火機是寫完后被隨意丟棄在現場的。

既然郝優秀有到玉米地里抽煙的習慣,那么打火機就一定會隨身攜帶,并且仔細看的話也可以看出死者褲子的口袋有微微翻出來的痕跡,因此猜測兇手是先在玉米地里用水果刀而且是近距離地將郝優秀殺害,在這過程中郝優秀還在抽煙,煙頭掉落在地上燃起了火星,猜測其煙頭應該是兇手踩滅的。后將死者胸口上的刀拔出,并將死者以拖拽的方式進行移尸至馬路中間,然后用死者的打火機燃燒尸體想焚尸,最后丟棄打火機離開現場。

但是大家想不通的是如果兇手要焚尸為什么要這么大費周章地移到馬路中央?明明可以直接讓掉落的煙頭來引發火災或者直接原地焚尸,或者說直接讓尸體藏在玉米地里也很難被發現為什么一定要移尸再焚尸呢?這樣做也有一定的風險啊,是不想造成財產損失嗎?

如果這樣的話那兇手極大概率了解郝優秀家里的基本情況但同時也不排除兇手覺得玉米地是別人家的財產所以不想破壞而已。排查了相關人員都沒有在鞋底發現沾染煙灰的痕跡。

如果按童謠還要再發生兩起命案的話,那么會是“棕熊”和“狐貍”嗎,“棕熊”和“狐貍”又是分別指誰?

以及劉家三兄弟到底有什么疑點?還有衛桉,他上一次的古怪發言又是什么意思?他會和案件有關聯嗎?

還有南蕪中學2014屆B班的學生,又暗含了什么秘密......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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