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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二

說到浙商大的日本研究,大致可分為兩個階段。

第一階段始于1989年杭州大學日本文化研究所的成立,終于2004年研究所移硯浙江工商大學,為時15年。其間的1998年,因杭州大學并入浙江大學,研究所更名為“浙江大學日本文化研究所”。2001年,研究所創始人、所長王勇教授在《中日關系史論考》(2001年)一書的前言中,對于研究所的基本方針和多年成就有如下言簡意賅的總結:本所創建之初,確立了“立足本地,放眼世界;開門辦所,促進交流”的基本方針,通過共同申請課題、舉辦國際會議、出國講學進修、邀請專家講演等方式,不僅與國內同行建立起良好的合作關系,成為國內日本文化研究的重要基地之一,而且開拓了與日本、韓國、歐美學界的交流渠道,為中國的日本研究與國際接軌做出了微薄的貢獻。筆者以為,這一階段,研究所在研究內容和研究方法方面,都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和風格。具體而言,研究內容以中日文化交流史為主,研究方法表現為重視資料的搜集、整理和保存,以建立在原典解讀基礎之上的實證研究為主要方法,同時,注重與日本學界的交流與合作,對于日本學界的最新研究成果有充分的吸收和客觀的批判。代表性成果首推十卷本中日文版《中日文化交流史大系》。這一時期的日本文化研究所作為中國學界研究日本文化的一大重鎮,受到中日學界的廣泛關注。

2004年4月,在王勇、王寶平兩位教授的帶領下,日本文化研究所移師浙江工商大學,承時任校長胡祖光教授鼎力支持,我們成立了只有一個專業的日本語言文化學院,從此開啟了浙商大日本研究的新時代。時光荏苒,轉眼間,我們已在浙江工商大學度過了近15個春秋。15年間,我們的日本研究人員由最初的7名增至26名,大多具有海外留學背景,部分成員通曉中日韓三國語言,形成年齡結構合理、銳意進取、勇于創新的研究團隊。我們擁有兩個省部級科研平臺:教育部區域國別研究中心“日本研究中心”、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東亞研究院”。我們也是日本國際交流基金海外日本研究據點之一。我們相繼獲得“日語語言文學”“亞非語言文學”碩士學位授予權和“外國語言文學日本及東亞研究方向”博士授予權。與前一階段相比,我們的研究視野和研究領域由日本擴展至東亞,開始把東亞國家作為一個有機聯系的整體進行綜合研究,并將日本置于整個東亞乃至全球的視域來認識與考察。我們的研究內容也在保持中日文化交流史研究特色的同時,開始關注東亞三國語言、文學、國際關系和經濟貿易等。我們的研究方法也有了新的變化,除了堅持在文獻考證與田野調察基礎之上對研究對象進行細致入微的考察與分析,也開始尋求實證研究基礎之上的理論構建和理論創新,并開始關注現實問題的研究。

今年,恰逢日本文化研究所成立三十周年,也是浙商大日本語言文化學院(2015年因新增阿拉伯語專業而更名為“東方語言文化學院”)成立十五周年。三十年,在歷史長河中只是稍縱即逝的瞬間,可是,對于浙商大日本研究者而言,卻是極不平凡的三十年,有創業的艱辛,有失敗的痛苦,也有成功的榮耀;有王勇、王寶平等前輩學者勇立潮頭、運籌帷幄的智慧與擔當,也有后繼者們淡泊名利、不辭辛苦的進取與奉獻。為紀念這段歷史,展示近些年的研究成果,也為鼓勵我們的研究人員繼承前輩的事業,潛心學術、砥礪前行,我們策劃了《浙商大日本研究叢書》的出版。

本叢書系浙江工商大學東亞研究院和日本研究中心研究成果之一。叢書既然冠以“浙商大”之名,也就意味著叢書的作者們與我校有著或深或淺的關系。或是我校特聘專家,或是我校專職教師,或是我校兼職研究員,或是我校畢業生,總之,皆是我們的“自家人”。就收書范圍而言,可以是學術專著,也可是論文集;文風肅穆井然也好,輕松詼諧也罷,皆無限制。我們只有一個要求:所有的著作皆需出自嚴謹的學術態度,遵守規范的學術道德,是長期積累、精雕細琢的學術精品,而非粗制濫造、追逐名利的學術垃圾。

“志之所在,逾于千里”。我們相信,我們的研究者們既有“著書不為稻粱謀”的品格和境界,也有“但開風氣不為師”的勇氣和胸懷,能以“鷹擊長空,魚翔淺底”的學術追求和學術自由,以“舍我其誰”的責任與擔任為中國的日本研究做出應有的貢獻。

有所望焉!是為序。

江靜

2019年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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