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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秦家拳圓滿,挑釁【兩章合一】

  • 我的武館能升級
  • 會爆汁的湯包
  • 4277字
  • 2025-08-04 00:05:00

十日后。

在又熬了一夜且只睡了三個時辰后,秦鳴悠悠醒來,心中默念簽到。

【簽到成功,你獲得一級獎勵:易容頭套】

“又是頭套?”

這十天里,秦鳴每日睡醒都會簽到一次,已經得到三只易容頭套了。

這些頭套皆是膠皮制成,有頭發和五官,戴上后惟妙惟肖,且每只容貌都不一樣。

不過對于秦鳴來說它們用處不大,他寧愿得些銀子或是補藥。

將頭套扔在倉庫,他又點開了面板。

【武館主:秦鳴】

【武技:秦家拳法,武招境圓滿(1000/1000)】

【武技:翔龍劍法,武招境初期(63/100)】

【內功:青木功,內力境后期(583/1000)】

【內功:土蘊功,內力境初期(51/100)】

【鍛體法:龍象煉皮法,銅皮境中期(112/500)】

【綁定武館:青木武館,一級武館】

【武館人數:28】

【武館月活躍度:1529(已消耗1500)】

【武館月貢獻度:435兩銀子(已花費406兩)】

這十天里。

在他和弟子們的瘋狂努力下,秦家拳已達到武招境圓滿,超過他爹娘。

青木功進展緩慢,但也練至后期,與爹娘比肩。

翔龍劍法和土蘊功他沒有傳授給任何弟子,只是抽空練,故還停留在初期階段。

不過他已熟悉了這兩門武學,到比武時拆解戴福生兄弟的招式沒啥問題。

最令他高興的是,龍象煉皮法終于突破到銅皮境中期了。

下床,秦鳴鼓動氣血,兩只拳頭和手腕的外皮都成了紫金色,比原先的防御力更強。

“破獄沖拳!”

秦鳴打出一套秦家拳,一連出了十幾拳,拳勢如雨,風聲呼嘯。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完美契合拳譜,動作規范,呼吸得當,可謂做到了招式的極限。

再進一步,便是“武形境”,以招化形,不拘泥于招式,形與意合。

接著,秦鳴又將貼身短匕拋至空中,待其落下,猛地一拳轟出。

紫金拳影撞上鋒刃,“鏘”的一聲響,便將匕首錘飛出去,插在地板上,入木三分。

秦鳴看了眼自己的拳頭,卻是連印痕都沒有留下。

此刻,他心里升騰起滿滿的自信,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到戴福生,一拳拳砸在他頭上。

“呼~”

“我又上頭了。”

長期的習武使得他心火旺盛,總有種想找人打架發泄的感覺。

秦鳴明白,這是養出了兇戾之氣。

“爹娘總說,習武之人不得好勇斗狠,需克己制敵。”

“我倒覺得,武者就是要好勇斗狠,以勇開路,以狠殺敵。”

“溫良恭儉讓,那是儒家做派,不是武道之風!”

秦鳴非但沒有壓制心中的兇戾,反而任由其生長。

“可惜,為了修煉龍象煉皮法,我的氣血都被掏空了。”

“現在的我,只能維持紫金雙拳半柱香的功夫。”

“三天后的守館比武,心里倒有些沒底。”

龍象煉皮法效果非常頂。

練出的紫金雙拳比尋常鍛體法練出的銅皮強大十倍不止。

可它的缺點也非常令人苦惱。

那就是極度耗費氣血!

這十天里,秦鳴花了七百活躍度和兩百兩銀子,在商城買了不少補藥溫養氣血。

結果練了幾天龍象煉皮法便虧損一空。

就這十天的花費,都比當初買龍象煉皮法多了!

這讓他發現,修煉龍象功似乎是個無底洞……

“還有三天就要和戴福生比武了,這三天我要養精蓄銳,多恢復些氣血。”

“不然上了擂臺開不出紫金雙拳,那玩笑就開大了……”

這般想著,忽然門外院中傳來一陣呼喊聲。

“館主,秦館主,不好了!”

秦鳴收功斂息,隔窗瞄了眼院子,見跑進來一名踉踉蹌蹌的弟子,便問:

“何事?”

那弟子神色不安,站在院中恭敬地行了一禮道:

“館主,駱師兄和林師姐被人打傷了!”

“嗯?”秦鳴感到不解,這兩人都不是惹事的性子,忙推門出去問,“怎么回事?”

那弟子慌張道:“是,是天龍武院的戴福有,派人去你爹娘墓前挖墳開棺,說是……要拿回屬于他兄弟倆的東西。”

“守墓的張爺來武館報信,駱師兄和林師姐氣不過,便去找戴福有算賬。”

“結果……他們就被戴福有和天龍武院的弟子打傷了。”

秦鳴一怔,心中一股無名火蹭的一下升騰而起。

“他們人呢?為何之前不告訴我?!”

弟子邊在前帶路邊道:“駱師兄和林師姐被鎮武司的人抬回來了,大夫正在前院給他們療傷。”

“是他們不讓弟子們告訴你的,說你有病在身,去了也是白白受傷。”

秦鳴一言不發,加快腳步來到前院。

前院已經圍滿了人,青木武館的二十余名弟子分散各處,神色各異。

駱莊禮和林霜月躺在兩張草席上,衣服上布著臟污,發絲散落,臉色如土,嘴角還益有血跡。

兩名穿著灰袍的大夫正俯身給他們把脈。

一名體格魁梧、穿官服的鎮武司校尉站立一旁,見秦鳴來了,忙迎上來拱手道:

“秦館主。”

“鎮武司校尉,張定山。”

秦鳴進入前院前便已控制氣血,將臉色變得蒼白。

此時一手捂著嘴咳嗽,一手扶著腰,嗓音虛弱道:

“大人,他天龍武院的人,欺人太甚!”

張定山眉頭緊皺,嘆息一聲,道:

“他們確實太過分了。你放心,掘墳開棺的三人已被收押大獄,鎮武司一定還你們一個公道。”

“三人?”秦鳴追問,“戴福生兄弟可在其中?”

張定山一頓,扭過頭去,嘆氣道:“他二人未曾參與此事,行兇的是……三個潑皮無賴。”

“也就是說。”秦鳴怒目圓瞪,兇戾之氣充斥胸中,“戴福生和戴福有,不會受到任何責罰?!”

張定山看了眼駱莊禮和林霜月,上前將秦鳴拉到一邊,小聲道:

“秦館主,你爹娘生前好事做盡,咱真儀縣人盡皆知。”

“他們還曾有恩于我伯父,你放心,此事我一定會竭盡所能,懲治真兇。”

秦鳴見他說的情真意切,稍稍緩和情緒,又問:

“有勞了。懇請張兄告知此事來龍去脈,以及那戴福生兄弟如今身在何處。”

張定山回頭望了眼院中弟子,謹慎的附耳小聲道:“秦館主,你要小心。”

“你館中弟子大多是戴福生的人,還有,戴福生已經和武盟主蒼磊、武館主徐沐風搭上了線。”

“這次守館比武的裁判正是蒼磊和徐沐風,三日后的比武你們不會討到任何便宜的,我勸你放棄吧。”

秦鳴搖搖頭:“我咽不下這口氣。”

張定山急道:“他們此番掘墳開棺,還打傷你兩名親信弟子,為的就是讓你意氣用事。”

“而且這兩人的傷沒半年養不好,三日后的比武你無人可用,只能硬撐著自己上。”

“他們……目標是你啊!”

秦鳴面無表情:“我現在只想知道,他們在哪。”

張定山皺眉,聲若細蚊:“戴福生在天香客棧,戴福有在鎮武司衙門受審。”

“不過我想,他應該今晚就會被放出來了。”

“秦館主,你可不要做傻事,你現在的狀況……”

秦鳴沒有多說什么,只拱手行了一禮,道:“多謝。”

他又上前查看了駱莊禮和林霜月的傷勢。

老實巴交的駱莊禮哪怕受傷流血也沒吭一聲。

見到秦鳴,卻忍不住涕泗橫流,痛哭道:“館主!他們掘了師父師娘的墳!他們太不是人了啊!”

臉上臟兮兮的林霜月別過頭去,咬著牙眼神兇狠地道:“我若不死,必十倍練功,報此仇,啖其肉,飲其血!”

秦鳴頗為動容,卻有氣無力道:“只怪我……重病纏身!”

“唉,你們好好養傷,來日方長。”

一旁的弟子們聞聽此言,議論紛紛。

或是挖苦秦鳴無能,或是諷刺他毫無膽氣。

被人欺負到這份上了,卻連句狠話都不敢說。

他們本就是戴福生的人,自不會站在青木武館這邊。

或許三日后的守館比武,他們都會當場棄館而去,投靠戴福生。

秦鳴并不在乎。

他本也是利用這些人,那10%的修煉加成和秦家武學不過是利息。

待贏了比武,他會連本帶利讓他們還回來。

兩名大夫很快把好了脈,都說駱林二人內外傷有些嚴重,但不會傷及性命,需用藥調理半年。

拿了藥方,秦鳴付診金送走大夫和張定山。

接著命弟子關好大門,將駱林二人用擔架抬回房中休息。

“駱師兄和林師姐都受了傷,三日后的守館比武,還靠你們了。”

“比武之后,我會將秦家兩門武學的最后一篇功法傳授給你們。”

“同時,我會挑選表現優秀者,傳授鍛體法!”

秦鳴假意勉力弟子們。

他們一個個笑著道:“好說好說。”

“館主,到時候就看咱們的吧!”

“我們一定……會讓你大開眼界的,哈哈哈~”

雙方都各懷鬼胎。

秦鳴掩嘴咳嗽幾聲,氣色又蒼白一分,目露欣慰:“我相信你們。”

弟子們都去前院練武了。

駱莊禮和林霜月在中院各自的臥房中休息。

秦鳴將弟子抓回來的藥拿到廚房,親自煎熬。

不過熬好后,他又將從系統商城里買的療愈藥摻了進去,喂給兩人喝。

有了這藥,他二人應該不到一個月便能痊愈如初。

做好這些,天色已晚。

秦鳴鎖好后院院門,獨自回房,緊閉門窗,穿上夜行衣,戴上易容頭套。

他雖然和此生的爹娘只相處了不到兩天,并沒有多深的感情。

但戴福生兄弟此舉無異于當眾打他的臉,他要真一點反應沒有,以后還如何開武館,如何在真儀縣立足?

就算贏了比武保住了青木武館,他也會被人恥笑一輩子,從此再無人真心投靠他。

更何況在眾人面前他一直偽裝成病秧子,就算戴福生兄弟出了什么事,也懷疑不到他身上。

且他還有易容頭套作偽裝……

喬裝打扮后,秦鳴沒有立馬出發。

而是坐在房里努力讓情緒平復,將行動和路線在腦子里規劃好,竭力做到萬無一失。

“按照鎮武司的最長羈押時間,戴福有應該會在半個時辰后放出來。”

“出來后他會去哪?”

“戴福生沉穩善思,戴福有卻貪玩任性。”

“這段時間他頻頻出沒青樓,今日折了我的面子,還安然無恙地從鎮武司出來,大概會去青樓慶祝一番。”

“戴福生會不會和他一起去?”

“應該不會,還有三日就比武了,以他不輕視任何對手的性子,定會在房中練武休息,保持最佳狀態,斷不會去青樓放縱。”

“但他或許會派人去接戴福有。”

……

盤算好一切,秦鳴悄然出門,從后院翻了出去。

穿著夜行衣,他的身形完美融入黑暗之中。

不多時便來到了鎮武司衙門外。

此刻已是戌時,街道上冷冷清清,只能聽見遠處傳來更夫微弱的打更聲。

秦鳴藏在小巷轉角等了一刻,便見鎮武司側門打開,一行三人走了出來。

其中有兩名身穿勁裝的健碩漢子,似是天龍武院弟子。

居中那人面容看不真切。

但走路姿勢大搖大擺,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秦鳴一眼便認出是戴福有。

秦鳴正欲跟隨其后找機會下手。

忽然不遠處行來一人,其高兩米有余,身材壯碩,如一株粗大的樹杵在地上。

且行走如風,步伐穩健,一看便是下盤極穩的高手。

來人眨眼便走到戴福有身前,說些什么秦鳴沒聽見。

只瞧見戴福有哈哈大笑后拍了拍他的腰,步伐囂張地在前帶路,領著一行人往青樓去了。

秦鳴對這高大漢子有些印象,一月前來踢館時,此人便跟在戴福生身邊。

他當時便覺得這人如一座鐵塔,頗具壓迫感。

“應是天龍武院的好手,實力或許不亞于戴福生,有點棘手了。”

不過秦鳴并未放棄,遠遠跟了上去。

又穿行過幾條巷子。

就在一行人快走到青樓街時。

突然“鏘”的一聲響。

不知何處飛去一只暗器,鐵塔巨漢立時反應過來用劍擋下,發出金鐵交擊聲。

秦鳴趕緊頓住身形,定睛看去。

只見一名提著大刀的黑衣人攔在戴福有等人身前,不由分說沖殺了上去。

“嗯?戴福有還有仇家?”

秦鳴感到奇怪。

戴福有等人來到真儀縣僅一月,期間四處砸錢搞關系,沒和旁人結仇啊。

除了青木武館的人,還有誰會冒這么大風險截殺他?

不過這是好事。

因為來人功夫奇高,以一敵四竟不落下風,甚至戴福有還吃虧中了他一刀。

或許是見來人過于難纏,鐵塔巨漢喝了一聲,硬擋下黑衣人一刀后沖著戴福有吼道:

“你們先走,我斷后!”

戴福有右臂流著血,哪還有心思逛青樓,連忙屁滾尿流地折返逃離。

跑的方向,卻是秦鳴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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