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甩甩頭,趁著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時,急忙喊道:“救人,快救人。”
“我去找醫(yī)生。”車夫立刻沖了出去。
塞西莉亞此時也反應過來,哭喊著撲了過去,躲在暗處的仆人們急忙沖了出來,手忙腳亂的把麥考林扶起來。
沒有急救知識的人,聚在一起,只能干著急,半天想不出辦法。
直到仆人拿出一把小刀,要進行放血療法,看不過去的雨果,連忙跑過去,表示會一些樸素的醫(yī)療知識。
雨果低聲嘀咕道:“唉,誰叫我善!”
他絕不會承認,是不喜歡寡婦。
“你會?”塞西莉亞狐疑的問道。
雨果瞧見,對方臉上的淚痕,沒有破壞美麗的容顏,反而增加另一重風采,令人食指大動,忍不住想要擦干眼淚,抱在懷里,好好安慰。
“正事要緊。”雨果暗道,隨即點點頭:“會一些,總比放血療法好。”
過了一會,或許是麥考林受刺激太大,哪怕他真心實意救助,心肺復蘇的動作很標準,依舊沒能喚醒對方。
“心肺復蘇我專門學過啊。”雨果小聲嘀咕道,“不應該啊。”
雨果擦了擦額頭豆大的汗珠,四下張望,指著一名最為強壯,牙齒锃黃的仆人。
“你,會不會人工呼吸。”
“什么是人工呼吸?”仆人問道。
雨果解釋了一番,所有人都震驚的搖搖頭,表示從未聽過這種匪夷所思的方法。
人生病,無非是體液不平衡,放點血,自然就能痊愈,如果沒能救治,那就是上帝在召喚。
如果硬要救治瀕臨死亡的人,就涉嫌違背上帝的旨意。
嘴對嘴吹氣,聽起來匪夷所思,大逆不道,嚴重背離上帝的教導,是異教徒的邪說,來自魔鬼的低語。
也是大家忙著救治人,沒有細想雨果話中的含義。
不然的話,恐怕會被人當成女巫,綁在十字架上,活活燒死。
隨著風箱搬運過來,仆人脫下麥考林的褲子,插入不可言說的部位,雨果的醫(yī)學知識被刷新了。
他急忙喊道:“人是用嘴或鼻子呼吸,怎么能對肛門吹氣。”
仆人轉過身,認真的說道:“治療昏迷的病人,對肛門吹氣,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嗎?”
“那你用肛門呼吸吧。”雨果罵道。
罵歸罵,不能讓夫人變寡婦的心依舊堅定,一把奪過出氣口,對著塞西莉亞喊道:“按壓風箱。”
看著剛才還插在肛門的出風口,放在丈夫嘴里,塞西莉亞心里升起巨大的快感,隨后使出全身力氣,按壓起來。
噗的一聲!
充足的空氣進入到麥考林的肺部。
...
動了!
天啊!動了!
仆人驚喜的喊道。
雨果點點頭,伸出手,拉起操勞的塞西莉亞:“夫人,原諒我的冒昧拜訪,我很想留下來,給你的丈夫解釋一切。”
“可你也看見了,我怕他再次昏迷過去,既然已醒來,我就先行一步。”
“嗯。”塞西莉亞呆呆的點了下頭。
放在以前,骨節(jié)寬大,粗糙,代表下層人士的雙手,挨上她一秒鐘,她就會指使仆人,打死這名登徒子。
可短短一天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情,不停刺激神經,居然忘記反抗,任由對方拉著。
等反應過來,也僅僅象征性縮了一下,似乎并非真的拒絕。
可粗糙雙手的主人,表現出極為紳士的一面,迅速收了回去。
“我送送你。”塞西莉亞似乎意猶未盡。
站在門口,雨果滿臉愧疚,鄭重的說道:“夫人,千錯萬錯,都是為...我一人之錯,你...你...你...唉!”
“我沒想到他是那種人。”塞西莉亞抱歉的說道。
“別這樣說,我相信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說開了,事情就會過去。”雨果咧嘴一笑,揮揮手告別。
望著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房門才緩緩關門。
轉過身,看見還躺在地上的丈夫,有了那么一絲絲的厭惡。
剛才的表現,一點都不像男人,僅僅因為接受采訪,便大發(fā)雷霆,質疑忠貞的妻子,理所當然的認為在與情人幽會。
“自己做了什么,難道還不清楚,還不允許別人做。”塞西莉亞默默的想到。
她此時不想再待在客廳,朝著射擊房走去,用自己的方法,釋放心中的壓力。
麥考林昏昏沉沉中,總感覺嗓子不舒服,辣辣的。
同時眼皮特種沉重,好像有人不允許他睜開雙眼。
“有人!”
他感覺眼前出現一束光,兩個身影站在陽光下,踩在綠油油的草坪上,甜蜜的拉著手,緊緊依偎在一起,互相述說著情話。
轟的一聲。
一道閃電劃過天空,原本晴朗、明媚的天氣風云突變,竟下起漂泊大雨。
兩人手拉著手,在草坪上歡快的奔跑,躲避從天而降的暴雨。
男人一邊跑,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給美麗的女士遮風擋雨。
可拖著拖著,男人的樣子變了。
從一名英俊的小伙,變成了一名相貌普通,皮膚粗糙,手掌寬大,關節(jié)凸起的底層人。
這人最為突出的特點,是左肩比右肩微微低一些。
麥考林猛的睜開眼,從地上彈起來,雙手不停的揮舞,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直到一名名仆人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他才回過神。
“原來是一場夢。”麥考林長出一口氣。
“該死!”麥考林陡然一驚,大聲喊道,“人呢!人在哪里!”
身旁的仆人問道:“老爺,誰?”
“那名登徒子,那名冒充記者的下流痞子。”麥考林憤怒的嘶吼,紅著眼睛,四處張望。
“老爺,他見你醒來,就走了。”
“是誰!是誰放他進屋?”
“......”
“回答我!”麥考林露出擇人而噬的目光。
仆人艱難的碰撞嘴唇,有氣無力的說道:“本來是拒絕,可小姐她......”
“不守婦道的女人!”
憤怒的咆哮傳遍整棟房屋。
“我要殺了他!”
“殺了他!”
砰!
橡木門發(fā)出震天的聲響,麥考林消失在屋內。
那間有“美好”回憶的高檔俱樂部。
“500。”麥考林重重的把美金拍在桌子上,“這足以令任何人失去理智。”
“發(fā)生了什么。”
拉爾森站起身,震驚的盯著桌面,這筆巨款,足以在南方買到差不多10名成年的健康黑奴,或者武裝十幾人的團隊。
“不要問,”麥考林紅著眼,處于快發(fā)瘋的邊緣,“現在就要他死,能不能做到。”
拉爾森笑著說道:“500美金啊,要是在幾年前,我都會心動。”
“所以,現在,立刻,馬上。”
“總要給我時間,找到聰明人吧。”
“一晚上,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麥考林焦躁不安的在包房走動,聲音如同野獸一樣低沉
拉爾森走到包間的邊緣,推開那扇隱藏式木門:“看的出來,你壓力很大,需要放松,需要快樂。”
麥考林瞧見里面緩緩下跪的兩名靚麗少女,回憶起當晚的一幕幕,呼吸不由得沉重起來,下意識扯了扯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