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房里有一個保險柜。
里面有前些年存放的十幾萬現(xiàn)金。
這李芊芊回到A市就朝這兒走,估摸著就是想拿錢吧。
猶記那會偷偷給她買下這套房時,她非常不滿意。
追問之下才告訴我,她的好閨蜜聞雪也在這個小區(qū)買了房。
她不想上班見了下班還見,沒準我還要順帶送她閨蜜一起回來。
于是房間成功閑置了。
想著放著也是放著,我就將這些年剩下的現(xiàn)錢全都放到那房間里,以便不時之需。
沒想到如今,李芊芊竟冒著被人撞到的風險,也要帶小白臉一起來取錢。
還真是如膠似漆,形影不離啊。
不過保險柜的密碼我早就改了,他們這趟注定一分都拿不到。
可顯然,我低估了她。
她沒拿到錢,卻帶著小白臉堂而皇之的就在我買的套房中住下。
半開的窗戶,還能看到他們在窗前交疊一起的身影。
好后悔,沒在這套房里安裝有攝像頭。
不然就能近距離觀賞到這對狗男女的活春宮了。
次日傍晚,李芊芊才回到家。
她換了套衣服,脖頸處系了條絲巾,欲蓋彌彰。
“說說吧,你和那梁潔是怎么回事。”
李芊芊雙手環(huán)胸往沙發(fā)上一坐,開口第一句就是質問我。
好笑,這反倒興師問罪起我來了?
昨兒掛斷電話后,我們就沒說過話。
原來擱這等著我呢。
我沒接話,反問她:
“老婆這幾天玩的盡興嗎?”
她繼續(xù)冷著一張臉。
“出差有什么可玩的,不像你,短短兩天......”
“老婆。”
我打斷她要說的話。
“梁潔以后可能會成為我嫂子,你說話放尊重點。”
李芊芊自是不服氣,可事關我哥,也不敢亂說。
“那個卡到底什么時候能解凍啊?”
她轉移話題,開始沖我抱怨。
“好不容易開完會,想買點東西都沒錢,憋屈死我了。”
呵,我們之間除了錢是沒話聊了嗎?
“不曉得,不然你去向爸打聽打聽?”
她頓時噎住,憤憤瞪著我。
“你存心的是吧?”
“你們一家子都不待見我,我敢去跟他們提錢?”
說的倒也沒錯。
確實是不待見你,但給錢從沒少了你。
“別生氣啊老婆。”
我順勢走到她旁邊坐下,半摟著她。
手指摩挲著她脖頸上的絲巾。
李芊芊的身子頓時僵硬。
“這絲巾是你新買的?”
她微微點頭,手卻下意識拽著。
我評價道:“真難看。”
“用不著你喜歡。”
說著作勢就想拍掉我的手起身。
可她那點力氣哪能比得過我?
我順手將那絲巾一把扯下。
雪白的脖頸上,幾處咬痕清晰可見。
還有一道淡淡的勒痕。
呵,玩的挺花啊。
她趕緊將絲巾搶過又圍上。
“被蟲子咬了,疼。”
我面無感情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捂著脖子,眼眶逐漸發(fā)紅。
“真的老公,我怕你擔心,就找了個絲巾遮著。”
我干脆靠著沙發(fā),學她雙手環(huán)抱,繼續(xù)沉默。
她眼角沁出淚水,委屈巴巴。
“你怎么不說話?不信我是不是?”
我笑而不語。
她慌了,挪動身子就往我懷里蹭。
“你是不是變了,都不愛我了。”
美女入懷,女人獨有的香味撲鼻而來。
可能是香水太濃,聞起來有點惡心。
“噦。”
我終是忍不住干嘔了聲。
李芊芊觸電般跳了起來,滿臉羞憤。
“你有話直說,沒必要這樣侮辱我!”
我拍了拍腿上那看不見的灰塵。
“你想多了吧,我能侮辱你什么?”
她咬著牙,臉漲得通紅,卻不吭聲。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我的小腹。
嚯,一馬平川,柳下惠是也。
這沒辦法,確實是沒興趣了。
突然又想起她和小白臉手牽手的畫面。
嗯,我決定再加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