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區閱卷手續略顯繁瑣，但程序就是如此。虞行歌本申請了電子閱卷，但是被檢察院一句卷宗太多，公安沒有掃描讓律師自己掃描給打了回來。東江市二城區人民檢察院那間窗明幾凈閱卷室里，虞行歌拿到了厚厚一疊卷宗。她跳過那些程序性文書，直奔核心證據和筆錄。

唐元龍的詢問筆錄和自訴狀，描繪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我和王鳶容是五年前經人介紹認識的。她做月嫂，自己考了個育兒師的證。人呢，漂亮卻老實本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