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223章 實力碾壓,逐個擊破

血影教總壇的斷壁殘垣間,墨綠色的瘴氣還在滋滋灼燒著青石板。戰天單膝跪地,用混沌戰戟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軀,玄鐵假肢的殘骸在晨光中泛著冷硬的光。他望著掌心那枚剛剛從殷千柔尸骸中取出的青銅令牌,令牌上盤踞的九頭蛇紋路正隨著他的靈力注入緩緩亮起。

“系統提示:檢測到血影教核心信物‘九頭蛇令’,是否解析其中隱藏信息?”

戰天剛要開口應答,西側的藏經閣突然傳來轟然巨響。漫天飛舞的竹簡中,一道血色身影踏著殘頁掠來,黑袍下露出的雙手布滿蜈蚣狀的疤痕——正是血影教的護教法王,當年親手將戰天父親釘在十字架上的劊子手之一,鬼手屠。

“小雜種,你以為殺了殷千柔就能復仇?”鬼手屠的左手突然膨脹成磨盤大小,指甲縫里還嵌著暗紅的血肉,“當年你父親的骨頭,就是用這只手一寸寸捏碎的!”

戰天的瞳孔驟然緊縮,系統光幕瞬間彈出對方的屬性面板:“鬼手屠,修為筑基后期,精通《血煞掌》,體內寄養七只噬骨蠱。弱點:右肩舊傷(當年被戰嘯北的裂山刀所傷)。”

“裂山刀?”戰天突然笑了,左臂的戰神紋路泛起金光,“我父親的刀法學得不算精,但宰你足夠了!”

話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殘影沖至鬼手屠面前。混沌戰戟劃出的金色弧光直指對方右肩,卻被突然暴漲的血霧擋在三尺之外。那些血霧凝聚成無數只小手,瘋狂抓撓著戰戟的光華,發出指甲刮擦金屬的刺耳聲響。

“桀桀桀,你以為同樣的招式能管用兩次?”鬼手屠的右手突然插入懷中,掏出一只通體漆黑的瓷瓶,“這是用你母親的骨灰煉制的‘牽魂散’,聞一口就能讓你親眼看見她在地獄掙扎的模樣!”

瓷瓶開封的瞬間,戰天突然旋身祭出七星陣。七根石柱拔地而起形成金色囚籠,將毒霧盡數鎖在其中。他記得父親筆記里寫過,血煞掌的威力雖強,卻最怕至陽至剛的靈力——而《星辰霸體訣》運轉到極致時,體內星辰之力恰好是這種屬性。

“給我破!”

戰天猛地將戰戟插入地面,周身爆發出璀璨的銀光。那些原本抓撓戰戟的血手在銀光中迅速消融,露出鬼手屠驚駭的面容。就在這轉瞬即逝的破綻中,戰天的玄鐵假肢突然彈出三根骨刺,借著轉身的慣性狠狠刺入對方右肩的舊傷處。

“啊——”

鬼手屠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嚎,膨脹的左手瞬間干癟下去。戰天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刺骨刺入的地方瘋狂蠕動,他毫不猶豫地將混沌之力灌注其中,只聽“噗”的一聲,七條通體漆黑的蠱蟲被震飛出來,在銀光中化作焦炭。

“你居然能破我的噬骨蠱?”鬼手屠捂著流血的肩膀連連后退,眼中第一次露出恐懼,“你到底是誰?”

戰天沒有回答,只是緩緩拔出插在地面的戰戟。晨光透過藏經閣的破窗照在他身上,將獨腿的影子拉得很長:“十五年前被你們扔進尸坑的那個孩子,今天回來收債了。”

話音剛落,系統突然發出急促警告:“檢測到大規模靈力波動,方位東南方向,距離三百丈。”

戰天抬頭望去,只見血影教祭壇的方向升起一道血色光柱。光柱中隱約能看到無數人影在掙扎,那些人影的衣著正是當年戰家堡覆滅時村民們穿的粗布麻衣。他突然想起殷千柔臨死前的話——血影教的真諦,是與蠱共生。

“不好!他們要獻祭活人煉制血蠱!”

戰天轉身欲沖,卻被鬼手屠死死纏住。失去噬骨蠱的護教法王狀若瘋魔,竟用自殘的方式催谷功力,黑袍下的皮膚裂開無數血縫,整個人化作一道血色流星撞了過來。戰天無奈之下只得回身迎戰,混沌戰戟與對方的血掌碰撞產生的沖擊波,震得整座藏經閣搖搖欲墜。

“小雜種,你救不了他們!”鬼手屠獰笑著撕開胸膛,露出里面跳動的心臟,那顆心臟上用朱砂畫著詭異的符文,“這顆‘子母蠱’的母蠱在我這兒,子蠱早就種進了那些賤民體內。只要我心念一動,他們就會變成任我操控的行尸走肉!”

戰天的動作猛地一滯。他看到祭壇方向的血色光柱中,有個小女孩正拼命揮舞著手臂,那正是當年經常送他野果的鄰家妹妹阿翠。十五年過去了,她手腕上那串酸棗核手鏈居然還戴著。

“分心了?”鬼手屠抓住這個破綻,血掌狠狠印在戰天胸口。

劇烈的灼痛感從丹田炸開,戰天像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撞碎三根石柱才勉強穩住身形。他低頭看著胸口迅速蔓延的黑紋,那些紋路正像活物般鉆進經脈,所過之處靈力瞬間紊亂。

“這是‘腐心咒’,當年你父親就是被這招折磨了三天三夜才斷氣。”鬼手屠一步步逼近,血掌滴下的液體在地面腐蝕出滋滋作響的深坑,“現在跪下求饒,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戰天突然笑了,咳出的血沫濺在混沌戰戟上,竟讓戰戟泛起異樣的紅光。他想起小雨臨行前塞給他的那枚丹藥——“破障丹”,據說能在危急時刻強行提升一個境界,但后遺癥是會損傷根基。

“系統提示:檢測到宿主生命體征低于10%,是否使用‘戰神精血’臨時修復?”

“不用。”戰天握緊戰戟,眼中閃過決絕,“把所有能量灌注到戰戟里,我要讓他知道,戰家的男人骨頭有多硬!”

破障丹入喉的瞬間,戰天體內突然爆發出海嘯般的靈力。筑基中期的壁壘如同紙糊般碎裂,暴漲的氣息掀飛了藏經閣的屋頂,露出后面冉冉升起的血色太陽。他迎著鬼手屠驚駭的目光,將混沌戰戟橫在身側,擺出了裂山刀的起手式——那是他小時候趴在父親膝頭偷學的姿勢。

“這招叫‘斷岳’。”

金色的刀芒(戰戟臨時化作刀形)撕裂長空,將血色太陽劈成兩半。鬼手屠倉促間凝聚的血盾如同薄冰般碎裂,整個人被刀芒帶飛出去,撞在祭壇的石壁上。當他掙扎著想要爬起時,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不翼而飛,傷口處凝結著金色的冰晶——那是星辰之力凍結傷口的效果。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突破……”

戰天一步步走向祭壇,玄鐵假肢在血水中踏出沉悶的聲響。他沒有回頭看鬼手屠,只是淡淡地說:“因為我身后有要守護的人,而你沒有。”

祭壇上的景象比想象中更加慘烈。數百名村民被鐵鏈鎖在青銅柱上,他們的頭頂懸浮著密密麻麻的血色蟲卵,每只蟲卵里都映出扭曲的人臉。血影教的教主,一個面容枯槁的老者,正舉著九頭蛇令吟唱著詭異的咒語。當戰天出現時,老者突然停下動作,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玩味。

“終于來了,戰嘯北的種。”老者緩緩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與戰天有七分相似的臉,“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從未謀面的二叔,戰千絕。”

戰天如遭雷擊,混沌戰戟“當啷”一聲掉在地上。系統光幕瘋狂閃爍著警告:“警告!檢測到同源血脈波動!警告!對方體內寄養著血影教始祖‘九頭蛇母蠱’!”

戰千絕輕輕撫摸著九頭蛇令,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當年若不是你父親擋路,我早就統一整個北境修煉界了。你以為我為什么留著這些賤民的命?就是為了等今天,用他們的精血和你的混沌之力,徹底喚醒蛇母大人!”

隨著他的話音,祭壇中央的地面裂開,一只覆蓋著暗金色鱗片的巨眼緩緩睜開。戰天能感覺到大地在顫抖,那些被鎖在青銅柱上的村民突然集體尖叫起來,他們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化作一道道血線匯入巨眼之中。

“阿翠!”戰天怒吼著沖向最近的青銅柱,卻被突然出現的血色屏障擋住。他瘋狂捶打著屏障,看著小女孩的生命氣息一點點消散,眼眶因憤怒而充血。

“別白費力氣了。”戰千絕的身體開始發生異變,皮膚下浮現出蛇鱗般的紋路,“你父親當年就是這樣看著整個戰家堡覆滅的,這種無力感,是不是很熟悉?”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戰天的潛能。他猛地抓起混沌戰戟,將破障丹帶來的臨時力量與混沌之力全部灌注其中。左臂的戰神紋路第一次完整亮起,形成一個復雜的符文印在戰戟之上。

“我父親說過,戰家人的字典里沒有‘無力’這兩個字!”

金色的戟光撕裂血色屏障,也劈開了那只剛剛睜開的巨眼。戰千絕發出凄厲的慘叫,身體在光芒中寸寸碎裂。戰天沖過去斬斷所有鐵鏈,卻發現村民們已經沒了氣息,只有阿翠還有最后一絲微弱的呼吸。

他抱著小女孩殘破的身體,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助。陽光穿透云層照在祭壇上,照亮了滿地的鮮血和尸骸。遠處傳來鎮北軍的號角聲,蘇婉兒帶著舊部趕來了,但戰天知道,有些東西永遠回不來了。

“系統提示:檢測到宿主強烈情緒波動,是否啟動‘往生模式’?”

戰天低頭看著掌心逐漸冰冷的小手,輕聲說:“啟動。”

柔和的白光從戰戟中散發出來,籠罩著整個祭壇。那些消散的村民魂魄在光芒中顯現,對著戰天深深鞠躬,然后化作點點星光升入天際。阿翠的魂魄最后看了一眼戰天,小手在空中比劃了一個野果的形狀,隨后也跟著消散了。

戰天拄著戰戟站起身,朝陽在他身后升起,將獨腿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他知道復仇并未結束,戰千絕臨死前說的“蛇母大人”還有待調查,但他不再感到迷茫。因為他終于明白,父親留給自己最寶貴的不是裂山刀的技法,而是守護的勇氣。

遠處的地平線上,鎮北軍的旗幟正在風中飄揚。戰天握緊混沌戰戟,一步步走下祭壇。他的玄鐵假肢每一次落地,都像是在為新的征程敲響戰鼓。

主站蜘蛛池模板: 内丘县| 扶沟县| 内丘县| 大庆市| 翁牛特旗| 皮山县| 略阳县| 德清县| 高陵县| 嘉荫县| 延津县| 岗巴县| 侯马市| 平顶山市| 阿拉尔市| 六安市| 德庆县| 临洮县| 乌拉特中旗| 庆云县| 沭阳县| 蓬莱市| 兴业县| 富顺县| 南宁市| 昭通市| 旬阳县| 青海省| 沙湾县| 六枝特区| 综艺| 哈密市| 略阳县| 江津市| 义乌市| 营山县| 许昌市| 淳安县| 和田县| 汶上县| 澎湖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