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沒必要全都離開，這個會議室本來就是于主任他們幾個的辦公室，只是臨時兼做會議室。只是大家都看出來，劉院長要跟林春穎單獨聊聊，所以才都回避了。

劉院長看到大家都出去了，這才問：“小林，夏萌真的病了？還是你就是想保護她不被起訴呢？”

林春穎嘆口氣，說：“病的可能性很大……說實話，我剛才匆匆忙忙看了一眼，事情的過程我也不是很熟悉，所以，短時間沒法確認。”

“你以前看到患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