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造謠生事
- 炮灰女配被迫換親,瘋批權臣強寵
- 阿棉不是棉
- 2032字
- 2025-04-10 22:11:18
孟嘁看向岑昂禹,“賢婿啊,皇上為何叫畫師為我發妻作畫?”
岑昂禹認真道,“許是恩國公對岳母的情意感動到皇上。”
“好端端的,何人向皇上說起我發妻?”孟嘁再傻也明白有人針對他。
岑昂禹神情有些凝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恩國公夢中時常念叨岳母,皇上耳目眾多,想不知道也難。”
孟嘁心驚,如此說來,他若是叫人將畫摘下,反而令人懷疑。
見岑昂禹一本正經胡說,孟時惜撇開頭偷笑。
“父親,我回來了!聽說您病了。”
孟儒鈞風塵仆仆地進屋,看到孟時惜和岑昂禹后,神色自然行禮。
“姐姐,姐夫。”
孟嘁激動地打量許久未見的兒子。
孟時惜淡淡笑道,“夫君,這位是鈞弟,是我繼母所生,比我小一歲,我們成親時,他在外游學。”
岑昂禹頷首,“鈞弟一看就是飽讀詩書的才人。”
“姐夫過獎了。”孟儒鈞謙虛拱手。
“誒呀,我覺得夫君說的沒錯啊。”
孟時惜拿起手帕遮掩嘴,嘻笑道。
“鈞弟真有阿爹年輕時的風范,恩國公府將來就是鈞弟的囊中之物,鈞弟才華橫溢,一定能帶恩國公府再創輝煌!”
她剛說完,孟嘁的臉上不見喜色。
孟儒鈞眼底劃過陰郁,孟時惜果然如阿娘信中所說狡詐,他剛回來就揪他小辮子。
“大姐姐糊涂了,父親正值壯年,恩國公府能有今天,全靠父親支撐著,我常年不在都京,對家里、朝堂之事不熟悉,許多地方需要仰仗父親,希望父親身子能盡快好起來。”
孟時惜輕笑。
“鈞弟說的有理,但我也沒說錯啊,等阿爹百年之后,恩國公府不是鈞弟的,難道是謙弟的?”
“謙弟今年十七了,與鈞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哥倆商量著做東恩國公府也不是不行哈~”
孟儒鈞平淡的臉色裂開。
“孟時惜!慎言!你怎么能直言父親身故?”
“哦,是我錯了,阿爹定能長命百歲,鈞弟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應該有很多話與阿爹說,正好家中還有事,夫君,咱們走吧。”
孟時惜給孟嘁上完眼藥,心滿意足離開。
岑昂禹起身跟上孟時惜腳步。
孟嘁見岑昂禹離開,不再壓抑咽喉的瘙癢,用力咳嗽一會才緩過來。
“怎么就你一個人回家?謙弟呢?”
孟儒鈞沉著臉坐下,“家中巨變,我讓謙弟在書院讀書,待家里的事了結后,再回來團聚。”
“你這話什么意思?說得好像我害你們性命。”
孟嘁用手帕擦去嘴邊因咳嗽出來的水漬。
“你姓孟,不姓張!要不是你外祖家插手,你祖母不至于尸首分離。”
孟儒鈞冷漠道,“父親當官多年,應該比我這個兒子更會權衡利弊,正因為阿娘活著,外祖父才會幫我們謀前程。”
祖母一個后宅婦人,沒多大用處,也活夠本了。
“父親,我去給祖母上炷香,您好好養病。”
孟嘁無力閉眼,這日子過的竟沒有他年輕時順心如意。
*
“岑大人今日有空?”孟時惜掂量衣袖里的荷包。
“何事?”
“岑大人幫了我不少忙,我想請您和赤尤一起吃個飯。”
岑昂禹停下腳步,“你想請赤尤吃飯,拿我當筏子,孟時惜,你越界幾次了?”
孟時惜努嘴,低聲嘀咕道。
“我也沒想到您會順杠子爬啊,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嘛。”
岑昂禹眸子微沉,繞過孟時惜騎馬離開。
“他這是生氣了?”孟時惜遙望岑昂禹漸行漸遠的背影,“看那方向,應該是去大理寺。”
清琴牽著馬車道,“小姐,要不您低頭跟姑爺道歉?”
“岑昂禹這人心思深沉,誰知道他肚子里想什么,先去找赤尤吧。”
赤尤在風雅樓喝酒,見孟時惜找他,瞬間警覺起來。
“你找我干嘛?又要挖墳看風水?”
孟時惜大大咧咧坐在赤尤對面。
“請你吃飯。”
她倒一杯酒,“先前我坑了你,這一杯酒向你賠罪。”
赤尤來了興致,笑呵呵地拿起酒杯相碰。
“只要你好好跟昂禹過日子,一切都好說,哈哈……我原諒你了。”
孟時惜笑而不語喝酒。
誰要跟岑昂禹那只老狐貍過日子,別以為她不知道馮吟為岑昂禹挑了一個好媳婦,人都在來的路上了。
“你聽說了嗎?岑昂禹的妻子孟氏紅杏出墻啊。”
“此事我略有耳聞,孟氏在都京南郊養了一個面首!他們時常夜晚偷情。”
“你們說岑昂禹會不會早就知道孟氏水性楊花,所以成親之日,讓孟氏和一枝紅杏拜堂。”
“有可能耶,我見過孟氏,生了一副禍國殃民的皮囊,紅顏禍水啊。”……
孟時惜耳朵動了動,微微側頭,余光打量他們嚼舌根。
“小姐,他們污蔑您,我……”
清琴滿臉氣憤,扒拉衣袖作勢過去干架。
孟時惜連忙拉住清琴,“別去。”
敵暗我明,此時過去打人,顯得她心虛,反倒坐實她偷情。
孟時惜看到眼前一個模糊的身影飛過,她定眼一看,赤尤站在桌子上抬腳掃過眾人。
“叫你們嘴賤,敢在老子頭上動土,都活膩了?”
赤尤下腳狠,吃瓜人群一哄而散。
“你又得罪了誰?這下好了,我們昂禹又要被人嘲笑,之前因為換親就已經遭人恥笑,孟時惜,你……你趕緊處理了都京南郊那人!”
孟時惜沉思,大概猜到誰在背后搗鬼。
“清琴,去清水巷。”
赤尤瞪眼,“你去清水巷干嘛?我可提醒你了,你再不將那人藏好,他就要被你婆母請回敬國公府。”
見孟時惜沒理會他,好奇心作祟,一屁股坐在馬車外面,跟著她們去清水巷。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孟時惜到張家門口,抬手敲門。
“誰啊?”
“張公子,我有話與你說。”
半響,張均景換了一件新衣,高興地打開門。
“時惜,你想通了?”
“想通什么?”孟時惜拋開疑惑,“張公子,麻煩你管好孟菀君,她是因為你才跟蹤我,眼下四處造謠誣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