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瘋婆娘混營,獵手炸鍋!
- 穿越三天,靠手撕劇本成獸世主宰
- 晟愨
- 2073字
- 2025-06-04 02:05:00
林悅蹲在訓練營石墻的陰影里,夜風吹得她耳后碎發亂飛。
石墻另一側傳來巡哨的腳步聲,她捏了捏腰間的調兵符,金屬涼意透過獸皮裙滲進皮膚——這是她敢混進雄性訓練營的底氣。
“大黃。“她壓低聲音,腳邊那團半透明的灰影立即豎起耳朵。
中華田園犬的魂體雖不能實體化,嗅覺卻比活物更敏銳,此刻正用爪子扒拉她的褲腳,喉嚨里發出極輕的呼嚕聲。
巡哨的腳步聲近了。
林悅貼著墻根縮成一團,看著兩個持火把的雄性從墻下經過。
他們腰間的青銅令牌在火光里晃出冷光,其中一人突然停步,抽了抽鼻子:“你聞見沒?
有股子......草葉味?“
“別疑神疑鬼。“另一個踹了腳墻根的碎石,“這鬼地方能有什么?“
兩人的腳步聲漸遠。
林悅剛直起腰,就見大黃的尾巴尖突然翹起,灰影“唰“地竄上墻沿。
她順著看過去,墻頂的荊棘叢里掛著半截獸毛——是巡邏崗哨的標記。
“好狗。“她摸了摸空氣里那團若有若無的毛,指尖觸到熟悉的溫熱。
大黃“汪“地輕喚一聲,下一秒已叼著某個硬物跳回她腳邊。
林悅借月光一看,正是方才那巡哨腰間的青銅令牌,繩子還掛在犬齒上晃悠。
“聰明。“她把令牌塞進領口,掌心按在石墻上。
墻內傳來此起彼伏的鼾聲,是新兵宿舍的方向。
林悅深吸口氣,指尖摳住石縫往上攀——原身這具弱柳似的雌性軀體,此刻竟比她想象中靈活許多,許是獸靈契約帶來的變化。
她翻進墻內時,正撞上新兵宿舍的木窗“吱呀“作響。
月光漏進窗縫,照見三四個雄性橫七豎八地癱在草席上,鼾聲像拉風箱。
林悅剛貓腰鉆進角落的空鋪,就聽上鋪傳來含混的嘟囔:“誰?“
她僵住。
上鋪的雄性翻了個身,露出半張年輕的臉,額角還留著未消的淤青——是前日狩獵賽上被她懟過的沙狐。
沙狐的眼睛突然睜開。
林悅甚至能看見他瞳孔在黑暗里收縮的弧度。
就在她要開口時,大黃的灰影突然竄上鋪,用腦袋輕輕拱了拱沙狐的手。
沙狐的手指頓了頓,竟摸了摸空氣,嘀咕道:“怪了......像摸到我家小狼崽。“
林悅屏住呼吸。
沙狐打了個哈欠,翻身又睡過去。
她這才發現自己后背全濕了,獸皮裙貼著皮膚黏糊糊的。
月光移了移,照見墻根的銅鈴——那是警報裝置。
她摸了摸大黃的腦袋,后者正用前爪扒拉她的手腕,像是在說“安全“。
天剛蒙蒙亮,訓練營的牛角號就炸響了。
林悅被踹醒時,正蜷在草席上假寐。
灰巖的皮靴尖抵著她的腰,這位青銅階土系教官的絡腮胡上還沾著晨露:“雌性?“
新兵們瞬間圍過來。
沙狐揉著眼睛從她上鋪探出頭,黑羽抱著胳膊倚在門口,嘴角掛著冷笑。
林悅坐起身,故意把亂發撩到耳后:“灰教官早啊,您這靴子擦得真亮,能照見我臉呢。“
“誰讓你進來的?“灰巖的聲音像砂紙磨石頭,“雌性就該在廚房和火堆之間轉圈,來訓練營湊什么熱鬧?“
林悅歪頭笑:“您不是說女人不能進訓練營嗎?
那我現在是不是該喊您'灰娘'?
畢竟您說話的腔調,比藍雌主還像個管東管西的小媳婦。“
哄笑聲炸響。
沙狐笑得滾回草席,黑羽的冷笑僵在臉上,連幾個平時板著臉的老兵都繃不住。
灰巖的絡腮胡抖了三抖,脖頸青筋直跳:“好,你要當獵手是吧?
今日任務——夜間穿越荊棘谷。“他突然露出陰惻惻的笑,“記得帶夠止血草,蛇窩可不長眼。“
林悅跟著隊伍往谷口走時,大黃的尾巴突然炸成毛球。
她蹲下身假裝系鞋帶,指尖觸到地面——泥土里埋著細若游絲的藤條,是觸發陷阱的機關。
大黃用爪子扒開表層浮土,露出三個被樹葉蓋住的洞,每個洞里都插著淬毒的尖刺。
“謝啦。“她摸了摸空氣,聲音輕得像風。
暮色漫進山谷時,林悅已經繞開了所有陷阱。
荊棘叢里突然竄出毒蛇,她反手抽出腰間的骨刀——這是阿灼昨晚塞給她的,說“別讓毒牙咬到肉“。
刀鋒劃過蛇頭的瞬間,她聽見頭頂傳來翅膀振動的聲音。
黑羽的鷹形態掠過樹梢,利爪帶起的氣流掀翻了她的發帶。
林悅仰頭看那道黑影,突然彎腰撿起塊石頭,對準他剛才盤旋的位置扔過去。
石頭“啪“地砸在樹杈上,驚得黑羽現了人形:“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你身上的松脂味比鷹屎還濃。“林悅拍了拍褲腿的草屑,“還是說,鷹部的偵察兵連掩蓋氣味都不會?“
黑羽的耳尖瞬間通紅。
他剛要反駁,就見林悅從懷里摸出根烤得焦香的獸肉——是沙狐塞給她的,說“谷里沒吃的“。
大黃的灰影正圍著肉轉圈,尾巴搖得像小掃帚。
“你......你帶了獸靈?“黑羽的聲音突然發緊。
林悅咬了口肉,含糊道:“沒啊,就是我家大黃嘴饞。“
阿野蹲在谷外的樹杈上,手里的柴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他看著林悅避開最后一個陷阱,看著她用骨刀挑開蛇信子,看著她仰頭對黑羽笑——那笑容像火盆里的炭,燒得人眼睛發疼。
“這瘋婆子......“他低聲嗤笑,指節無意識地摩挲著刀鞘上的裂天狼紋,“有點意思。“
當灰巖宣布“通過“時,林悅正蹲在溪邊洗刀。
溪水倒映著她額間的金色印記,那是獸靈留下的契約紋,此刻正隨著心跳微微發亮。
“但考驗才剛開始。“灰巖的聲音突然冷下來,“明天,你將獨自面對'影狼群'。“
林悅抬頭,嘴角揚起瘋批的笑。
她摸了摸腳邊若隱若現的灰影,大黃的尾巴尖正掃過她的手背,像是在說“我在“。
“來得正好。“她對著溪水輕聲道,“我還沒喂過大黃呢。“
夜風卷著山那邊的狼嚎吹過來,林悅的發梢沾了點溪水,涼絲絲的。
她望著訓練營深處的演武場,那里的木樁在月光下投出長長的影子,像極了蓄勢待發的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