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墨家的新希望與混亂的舊世界
- 我以先輩的存檔重建文明
- 虛世創客
- 5298字
- 2025-03-20 23:12:52
秦皇歷2000年9月1日,年將40的墨師老來得子;他為自己的第二個孩子取名公輸墨,對外稱魯墨。我們的主角魯墨就這樣來到了他的新世界,他對這個原始的新世界的一切都感到新鮮感十足,但是可惜的是他的這個身體并不足以承擔太多的觀察力和思考。所以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初,大多數時間都在昏昏沉沉中度過,父母以及大哥都對他抱有十分的希望,生怕他夭折因此很少將他抱到外面去。
秦皇歷2002年秋,魯墨已經16歲的兄長為他制作了一個鳩車,這成為了他練習走路的新玩具,盡管他不是太喜歡這個新玩具,他總是希望自己能夠靠自己的努力站起來,但是這副身體的骨骼始終無法支撐他長久站立。頂著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卻站在鳩車上學習走路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令他感到悲哀的事情。不過令他感到欣慰的事情是,這具身體的發聲器官發育的還算比較快,他已經能夠說出一些簡單的詞匯了。
時間很快來到秦皇歷2006年,此時的魯墨已經開始學習認字了,他啟蒙的書是一種字畫冊,這種字畫冊上每一頁紙面分布著12個圖畫,這些圖畫里畫的內容對應著12個字,這個世界的字類似他所了解的古文字,由于宿慧的存在,使得他在兩年時間里很快學會了超過3500個日常用字。
“父親!小弟自幼聰慧無比,現在常用的字已經難不倒他了!他已經到了該治學的年紀了,我們是不是該準備束修送他去學堂上學?”在秦皇歷2008年12月13日這一天,墨師魯志從外地送貨歸來,大兒子魯揚幫他卸一下驢車上的東西時,對他說到。
「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經營好家里的木匠行就行!現在兵荒馬亂的,家里面你要照看好,至于小墨,我準備送他上山!」魯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皺了皺眉頭說道。
“小墨他還這么小,就送他上山嗎?我怕山上清冷他的身子骨承受不住的!”大哥魯揚對這件事情有些疑慮,他擔心小孩子受不住寒氣。
「你怕什么?這些自有觀里的師傅去操心,他這么小還跟著我們!你也知道我們在做些什么,萬一哪天消息泄露,你還要還帶著他亡命天下嗎?更何況小墨素有智慧,長沙哪里有能供他長久學習的地方?唯獨山上有著整個諸夏文明三千年以來的圖文記錄,只有這些文脈的傳承才能讓他走的更遠!我給他取名墨,正是希望文明的劫難結束于他這一代,在他們這一代中有人能夠將墨家思想的光輝重新發揚光大!」魯志拿起腰間的煙袋,點上一炮煙,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開口說道。
到了秦皇歷2009年剛開春,魯志不顧妻子的反對親自將小魯墨送往豫章的一家木匠行。在木匠行的安排下,由一個老道士順著水接上了霧隱山腳下的一個小鎮,然后轉成竹筏。首次遠離家門的他不哭也不鬧,看著腳下碧綠碧綠的江水,老道士撐著竹竿腳下的竹筏逆流而上,也不知道轉過了多少河叉,有些河面濃霧密布,人在其中難以分清方向,在途中他們還有一處石臺搭有茅屋可供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晨繼續出發,直到傍晚時分,才到達一處可供停靠的河溝。兩人將竹筏綁在河溝旁的一棵柳樹下,順著石板路爬上山;兩人來到一處山谷中,這里有復古的宮殿群,修筑有大大小小的廟宇,而在廟宇的背后竟然還有一個書堂。一間書堂分了四間教室,教室里滿滿當當的坐滿了孩子,有些年齡比他大,也有一些比他小。
老道士帶著他來到一間大殿,這間大殿沒有神佛,卻只供一個道字,在道字的兩旁有一副對聯!上聯:兼愛非攻篤志明詭;下聯:尚賢節用天下大同。正當他看著這一切不知道在尋思一些什么的時候,一個身穿黃袍,鶴發童顏的真人走到了他的身后。魯墨看著投射到眼前的影子,他一扭頭就感覺自己仿佛見到仙人一般。不由得稍微一愣神,緊接著就開口說:「仙人安好,福壽無量!」
那道長也沒想到他會是這反應,呆愣了一下便張口道:“老夫不過是個普通的道士,不是什么仙人!我見小居士在這里駐足良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可有所得!”
「小子年齡尚小,未有所得,只是有些疑慮,講的不好,道長可莫要取笑!我看這對聯之上分明是墨家真言,可中間供奉的為何是個道字?另外就是這尚賢節用天下大同,這話聽起來有些怪異,這天下間的糧貨之物,未見有省出來的道理,或許改成尚賢奮產天下大同看起來更合理些!」魯墨看著眼前的老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自己是來讀書的,感覺這個人可能是書院的山長,說話也有些小心翼翼起來。
“哈哈哈!果然是塊璞玉!”老道贊嘆一聲之后,接著就給他解釋:“你是不知多少年來走到這堂上為數不多敢于問出這個問題的少年人!莫要以為這天下間只有道士才供奉道,道之長存,天下皆道!儒墨兵農法各有其道,墨家供奉的自然是墨家的道,你看這兩側垂聯可不就是墨家的道嗎?至于你所說尚賢節用天下大同;子墨子當初提出之時,這話可不是對天下百姓說的,這是對君主權貴所言,天下百姓自古以來餓殍者眾,又何來節用節葬之說!不過你所言自有你的道理,這副垂聯能否改成你說的樣子,還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多謝先生指教,小子受教了!」魯墨聽了這樣一番話之后,在大腦中對墨家原本的刻板印象又有了一些改變。
“你父親行文說你來這里是求學的,你在家中之時書讀到哪里了?”張道玄要安排魯墨的學業,第一時間就需要考察學生的情況。“你自己又還要學一些什么呢?”
「先生,小子在家中看的都是啟蒙圖文,書還沒有正兒八經的讀過!正所謂救人先救己,治國先治人。小子想要先從學醫開始!」他深深的明白在這個年代,懂得醫術在這個年代對于自身的重要性!
“既然沒讀過書,那就先從《三字經》、《百家姓》和《弟子規》開始吧!”張道玄開始安排學業,按照正常的情況做啟蒙。
「啊!可是先生我已經通識所有的日常用字了,不用從文字啟蒙開始吧?」魯墨聽到這顯然有些驚訝,這些書不是用來學字的嗎,都已經認字了,還學啊?
“你呀你,看來除了認字,你父兄是真的沒教你其他什么了!這三本書確實是文字啟蒙之用,但它也是文教啟蒙之用!這三本書里蘊含著歷史的典故,大秦姓氏的變遷,以及為人處世的道理!你即便是已經識字了,這些東西也依舊是要學的,不然日后連講話都會講錯,容易經常弄出笑話來!”張道玄搖了搖頭,耐心給他解釋,又引領他來到書房,將這三本書交給他然后將他帶到了丁字學室。“好好學吧,將這三本書什么時候學通了?那差不多就可以開始看本草經了!”
“市井氣,切戒之。見未真,勿輕言。知未的,勿輕傳。事非宜,勿輕諾。茍輕諾,進退錯。凡道字,重且舒。勿急疾,勿模糊。彼說長,此說短。不關己,莫閑管。見人善,即思齊。縱去遠,以漸躋。見人惡,即內省。有則改,無加警。唯德學,唯才藝。不如人,當自礪。若衣服,若飲食。不如人,勿生戚。聞過怒,聞譽樂。損友來,益友卻。聞譽恐,聞過欣。直諒士,漸相親。無心非,名為錯。有心非,名為惡。過能改,歸于無。倘掩飾,增一辜。凡是人,皆須愛。”二人才靠近學堂就能聽到學堂內傳來的朗朗讀書聲。魯墨在這一片讀書聲中,開始了他在新世界的學習;學習文教、社會規則的基礎構成。
秦皇歷2009年3月,長沙郡長沙城洞庭縣。兩名縣府的衙役到了魯墨家的木器作坊門前,魯家雖非官宦人家,但在長沙郡也算是盛名已久;胥吏也不敢過于放肆,上前敲門呼喊:“魯坊主可在家嗎?”
「二位差頭,我父旬日前上襄州城送鑒臺老爺要的流云床去了,至今還未歸呢?不知二位有何事?」魯揚聽到有人敲門,立刻來到前院,打開門查看情況。
「是小魯坊主啊,上頭下發的行文,要征稅了!你們坊要征車五架。縣老爺特命我們前來通知!」年長的稅吏看到開門的是個能做主的熟人,于是便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
魯揚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頭,他從袖子里掏出十枚大錢,(一枚大錢抵十文)暗戳戳的塞到了老稅吏的袖子里,動作十分的老練。「年初的時候坊里里不是剛給縣衙送了全套的桌椅用來抵今年的春稅嗎?現在才三月份,這是出了什么事?又要繳稅了!」
“小魯坊主莫要緊張,這次加稅不是針對你一家,北方的真母教發動暴亂了!朝廷征繳教稅,用來平定教亂!所有人都得交的,我們哥倆還得去通知其他人,就不多叨擾了!”老稅吏摸了摸袖子,感覺里面的分量不輕,頓時換了個笑臉說道。
真母教也行動了,這屬實是個好消息,也不知他們能堅持多久,只希望他們能多撐些時日。魯揚看著這倆人的離去,心里卻琢磨開了;以教名起勢,金陵之變的教訓雖然告訴我們,行事不正注定成不了大事;可不論是以什么手段起兵,他們都在抗蠻,不論如何得想辦法給他們一些支援才好。「大山,大山!你去茶館或者賭檔把蠻貴找來!」在思索之間,魯揚就先打算做一些準備,多探聽一些消息看看有沒有什么機會。
一個正在側房里拿著鑿子正對著一根木料開孔的年輕人聽到呼喚聲連忙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魯揚面前:“大師兄,有什么事你就吩咐我去,找他能做什么?他一個好吃懶做的貨色,指不定又要花多少錢?”
“這件事你做不了,非他不可!快去吧,先把他找來再說!”面對眼前的這個師弟,魯揚是十分滿意的。大山姓王,自幼父母雙亡,是他爺爺將他撫養長大,又將他送到這里來學手藝,這人為人踏實肯干,而且又孝順。前兩年他爺爺去世,如今他就剩下師父和自己這個師兄作為半個親人了。
“好嘞,大師兄,我這就去找他!”王大山見他這么說也不問緣由,是打了打身上的木屑然后就心里嘟囔著:“這倍懶的貨色一準又在賭檔里耍大錢!”王大山打心眼里看不起蠻貴。
蠻朝的軍事制度是仿照了過去大光的五行旗制度;只是他們將五行分為陰五行和陽五行,陽五行作為蠻族內部的軍事單位,而陰五行則用來安置那些鐵桿的秦奸。蠻貴就是長沙蠻城內陽土旗制下一名總旗的小兒子,旗丁不事生產,按照蠻族內部律法又不能從商賈之事,他家只能靠每個月領的二兩銀子養活家人。按照家法,他家的東西都是他大哥的,他成年之后只能自謀生路。魯家便請了他來幫忙打發一些道上的毛賊,每年給他一成事例銀。除此之外,魯家的工坊還有府衙的三成干股,這樣一來魯家的工坊能有些安穩的條件順利開業。
眼見日暮西山,王大山可算是在城中的一個賭檔把人找了回來。只見一個身上穿著邋遢襖,胡須長得跟雜草似的人頂著兩個黑眼圈進了門。「貴爺這是何處發財?竟勞碌成了這般模樣!」魯揚看著進門的人也是開口打趣道。
“小坊主就莫要說笑了,我整日里混跡于茶館、賭坊不過是打發日子罷了,家里的開銷還得靠坊里來接濟呢!哪能發得了什么財呀?不過是這幾日運道不好,有些輸急眼了罷了!”來人對他的打趣也毫不在意,將身前的辮子甩到腦后;仿佛自嘲似的笑了笑之后說道。“小坊主這著急忙慌的差人把我從市集上尋來,可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要我去辦!”
魯揚聽到這話滿意的點了點頭,蠻貴平日里雖然混了些,但是拿錢辦事的本事還是說一不二的,拿這一點來說不知好過了多少人!「也不是什么大事,衙門那邊加稅了;說是北方有真母教眾造反了,在咱們這兒征了5輛大車;我想請你在內城幫忙打聽打聽,這些車是要送到哪里去!好讓我心里也有個底,免得到時候走到半路上車子散架了,那些兵大爺又來找坊里麻煩!畢竟這要走1000里的車和5000里的車這里頭的學問海了去了!」
“嗨,這著急忙慌的,我當然是有什么大麻煩呢?這小事兒一樁,回頭我去問問我家老爺子就是了!真要是押送糧草北上,他即使不去,我大哥也免不了要走一遭!”蠻貴聽了魯揚的請求,他絲毫不在意,旁人想進內城確實不那么容易,進城打聽個消息,對他而言家常便飯而已。
「如此一來就拜托貴爺了,這些錢就當請貴爺喝茶了!」魯揚說話間拿出一吊錢塞到蠻貴懷里。
“小坊主客氣了!”拿到錢的蠻貴喜笑開顏,有了這一吊錢,他又能在勾欄里瀟灑兩天了!“我先回去老爺子探探口風,有什么消息一準兒給你送來!”
“呸!什么貴爺?一個潑皮破落戶,要不是有個好爹,早讓人打死在陰溝里了,他還拿上大了!”王大山看著他拿錢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憤憤不平。一吊錢足夠尋常人家打一套上好的桌椅了,大家伙的心血就這么被他訛了去。
「請人辦事嘛,總要花些錢的!這世道越來越亂了,咱們這小家小業的只能謹慎些!」魯揚看著師弟這樣子,連忙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蠻貴懷里揣著錢,心情大好之下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一路穿街走市進了內城。還沒回到自家二進的小院兒里,他便聞到了滿巷飄香的炒米味。進門之后,只見他老娘指揮著兩個仆役正在灶前準備炒米。
“爹,這是準備要去哪兒啊?怎么現在就忙活開了?”蠻貴看著坐在石凳上的老爺子皺著眉頭巴巴的抽著旱煙,開口就問道。
“不是我,是你大哥!你小子打聽這作甚?皮癢啦?”老爺子橫眼瞥了他一下,看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蠻貴看著他這樣子也不以為意,似乎是早已經習慣了一般。“你不說我也知道,北方有反賊造反了,大哥要隨軍出征了是不?”他說話竟然還帶著笑意,似乎是在幸災樂禍一般。
“你小子咋知道的?哪聽來的消息?”老家伙雖然人老了,心里還是亮堂的跟個明鏡一樣,聽到他口中的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蠻貴隨即笑了起來,“這事兒還用問嗎?已經鬧得全城皆知了。又是征車,又是征糧,還要征稅的。還是我命好啊,不用不遠千里巴巴的趕著去拼命,拼著拼著說不定哪天就把命丟那兒了!”
他的這話被一旁正在指揮炒米的老娘聽到了,他老娘立刻搭話:“呸,呸,呸!給老娘閉上你的烏鴉嘴,你大哥是去亳州送糧的又不是去打仗的!”
“送糧和打仗不是一碼事兒嗎?到了那兒說不定一紙軍令就給留下了,還不是得去跟那些亂匪拼命!”蠻貴想也不想就把話說出了口,他老爹聽了這話一拍桌子拿起手上的煙桿子就要錘他,銅鍋頭錘在他腦袋上,打的他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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