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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客棧

  • 亂世皇朝
  • 月濁
  • 3285字
  • 2015-05-07 21:18:03

第二日,屈言起身前往高郵。

此行雖然談不上危險重重,不過也需要謹慎對待,畢竟張士誠此人誰也未曾見過,奸雄難測。不過屈言現在自信滿滿,憑借他現在的身手只要不是真正的高手那么他應該都可以從容退身,假如張士誠身邊真的有不出世的高手,那只能自認倒霉了。

離開濠州屈言一路不停歇隱匿行跡向著高郵出發,畢竟AH現在大部分還在蒙古人手中,而且當初他‘陷害’脫古思的事情應該早就傳開了,就算脫古思不找他麻煩,但是下面的人可就說不定了。

不過正如云婉兒所言江湖險惡人心難測,或許脫古思對他屈言早已恨之入骨,在AH早已布置了精兵強將就等他屈言自投羅網了。至于那蒙古公主多蘭估計還是早已恨透了他,只怕更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了,早已將當日的種種恩情忘得一干二凈了。

屈言一聲苦笑,抬頭望去驛道邊有一處喝茶休息的地方,便走了過去。

茶館設施簡陋,擺設簡單僅有幾張供行人歇腳的桌子,零零散散的坐在幾個人,其中正有一個兩鬢斑白年事已高的老者。

老者風塵仆仆滿目風霜之色,似乎是歷經了人世間所有的喜怒哀樂,桌上放著一個破敗的行囊,里面露出一卷發黃的書籍,正在啃著一個有些堅硬的饅頭。

屈言看這個老者越看越是熟悉,可是一時竟又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見過,不由得走了過去。

老者似乎也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轉頭望了過來。

屈言終于看清楚老者的全貌,不由大為驚訝,失聲道:“施先生?”

老者看到屈言臉上也涌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喜色,喜道:“小兄弟竟然是你?”

話說這老者不是別人,在當時也頗有盛名,姓施名耐庵。此人十三歲入私塾,十九歲中秀才,三十歲中舉,三十五歲中進士,三十五歲至四十歲之間官錢塘二載,后與當時的朝廷政見不合便回歸鄉野。當年屈言流離失所曾與施耐庵有過一段時間的交往,施耐庵以師傅之名傳授他為人之道,可是說施耐庵是屈言幼年時期極為重要的老師。

數年之后再次相遇兩人自然是大為欣喜,頗有劫后相遇之情。

一番交談之后才知道施耐庵正在編寫一部關于北宋末年以宋江為首的一百零八位好漢在梁山起義,以及聚義之后接受招安、四處征戰的故事。接著施耐庵也問詢屈言此行意欲何往,在自己的恩師面前屈言自然也毫不隱瞞將事情如數道了出來。

施耐庵想了片刻寫了兩封信交予屈言,讓他等了張士誠處將這兩封信分別交予兩個人,卞元亨和羅貫中。

施耐庵之后便收拾行囊瀟灑而去,留下屈言獨自一人望著他孤單佝僂的背影,心生悲哀。

屈言將書信收拾妥當也不敢耽擱便匆匆向著高郵而去,此行距離高郵已然不遠,也就是兩三日的行程了。

屈言現在功力頗為深厚,所以感官自然也極為靈敏,這一路上竟然始終感覺有人在背后跟蹤自己,跟隨了一路卻始終沒有任何動作,到令他頗為奇怪。此人如果對他沒有惡意則好,假如有什么不良的企圖屈言絕對不會放過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此人很可能是脫古思派遣來跟蹤他的人。

假如真是脫古思的人,以脫古思對他的了解,想必此行絕對不簡單了。

不過一直到了高郵也沒有發生什么事請,屈言也放心了下來,畢竟此人如果真的脫古思的人,那么在張士誠的地盤上此人絕對不敢放肆而為。

屈言先是找到了卞元亨和羅貫中的住所,兩人的住所都極為簡陋,如果不知道的人很可能不會想到這二人竟然都深得張士誠的看重,都在張士誠身側為官。將書信分別交予二人,天色已晚今日也來不及前去拜訪張士誠了,屈言便找了一處驛館歇息了起來。

大雨瓢潑,南方的天氣就是這般奇怪,天日還輕云游蕩,而夜間竟然已是暴雨如注。

孤燈在窗戶縫隙吹進來的夜晚下忽閃忽閃,隱隱欲要熄滅,可是下一刻卻又高傲的燃燒了起來,似乎是恥笑夜晚的不自量力。

雖然大雨如注,可是天氣卻還是悶熱的厲害,躺了一會兒卻實在是睡不著,屈言著衣而起來到窗前靜立片刻轉身向外面走去,打算喝幾杯涼茶解解渴。

不料剛走出房門便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吵鬧聲,接著便是桌椅凳子碎裂的聲音,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屈言心中好奇不禁趴在樓梯口看了起來。

樓下正有兩幫人動手,其中兩人是女子,都是面蓋輕紗,仿似畫中仙子;另一幫人則是三個男子,其中一人手持長劍目露兇光望著兩個女子,另外兩個男子倒在地上凄慘的叫著,桌子椅子碎了一地。

屈言不明緣由也不敢貿然出手相幫,只是在上面靜觀其變。

只聽那男子厲聲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假如把本公子惹急了你們別想活著離開高郵!”

兩人女子只是冷冷的看著男子不言不語。

面對眼前這兩個不識抬舉的女子,男子似乎大為尷尬,冷哼一聲就要出手,不過就在這時店老板匆匆趕過來低聲下氣的道:“葉公子,今天您給小店一個面子,事情就這樣吧!”

葉肖宇揮手便是一巴掌,將店家閃到一邊厲聲道:“你TM算什么東西?今天這兩人本公子還要定了!”

葉公子又是何人?在高郵倒也有點來頭,此人的父親是葉德新。葉德新又是何人?此人乃是張士誠手下首屈一指的謀士,張士誠的計謀策略多出于這人。

葉德新足智多謀詭計多端,深得張士誠的信任,而他的兒子葉肖宇從小嬌生慣養,在高郵橫行無忌仗勢欺人,尤其是偏好女色。今天和兩個狐朋狗友本來出來就打算尋找點樂子,不料正好遇到了眼前兩個除塵的女子,頓時心生淫念,有心享受一番,不料這兩個女子竟然功夫高強,一時竟難以得手。

葉肖宇顯然是也吃了兩個女子的虧,一時不敢貿然出手,不過他雖然不敢親自出手,但是他的爪牙卻不少,不一會兒客棧四面就被大批士兵包圍了起來。

樓下的客人見到有士兵前來自然是紛紛撒腿就跑,生怕惹火燒身,不過樓下卻有一桌人文絲未動,依舊自酌自飲,完全不將眼前的混亂的場面放在眼中。

這二人身形健碩,舉手抬足間便有一股無形的氣勢,給人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屈言目光在這兩人身上停留片刻,眉頭緊緊皺起,心知這兩人絕非一般人,卻不知道來此作甚了。

葉肖宇一聲令下大量的士兵就向著兩個女子身上撲了過來。

兩個女子自然是毫不畏懼,身形婀娜多姿,猶如風中飛燕,猶如落花流水,不一會兒士兵已經傷了慘叫連連。余下的士兵哪里還敢出手,驚恐的望著女子。

“你們TM的給老子上啊,抓到了老子重重有賞!”葉肖宇大聲咆哮道。

可是哪還有士兵敢上,畢竟命是自己的,就算你葉肖宇再有錢有勢也不可能多給這些人一條命吧。

葉肖宇真是氣得夠嗆,有心動手可是也深知自己不是對手,可是如果就這么罷了他又怎能丟這么臉,眼珠子不由得轉了起來開始尋思起奸計了。

“兩個姑娘,既然這位葉公子這么喜歡你們,你們何不成人之美就順了他多好?”一直坐在那里的兩個人其中一人站起來微笑道。

屈言目光瞬間冷厲了起來,這神秘的兩人雖然不露聲色,但是一舉一動之間都透著一股邪意,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兩人女子頓時轉頭望向說話這人,眼眸微微一怔露出一絲警惕。

葉肖宇卻是滿頭霧水,心道什么時候認識這么一個人,不過此人既然開口了可能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頓時順勢道:“聽到了吧,順了本公子以后吃香的喝懶得保證衣食無憂,何必每天練武受苦?”

其中一個女子估計早已受夠了葉肖宇,手中如水長劍已如雨水揮灑般星星點點而去,早已籠罩葉肖宇全身上下。

葉肖宇頓時就慌了,跌跌撞撞的后退,不料撞到背后的桌子上,只聽‘咔嚓’一聲桌子碎裂開來,而他也順勢倒在了地上,眼看那長劍猶如雨水一般揮灑而來,心中正叫苦不迭,不料眼前突然出現一道人影。

原來是剛才說話那人見葉肖宇遇險挺身而出,雙掌翻飛仿似西域某些神佛一些,掌心夾住女子的長劍,只聽‘啪’的一聲長劍竟瞬間斷為兩截!

女子一怔立刻退后,臉色難看,驚訝道:“般若勁!”

兩個女子雙目一對,同時出手向著男子攻了過來。

兩個女子猶如游魚一般纏繞男子而來,男子卻始終微笑定然依然無懼,雙掌如風般若勁破散開來,竟與兩個女子斗了個旗鼓相當,一時難逢敵手!不過男子終究是寡不敵眾,十幾招過來終于處于下風露出敗象,而于是同時另一個男子飛身而起加入了戰團。

戰況頓時逆轉,兩個女子立刻處于劣勢,敗象呈現。

幾十招過去,兩個女子已然岌岌可危,只怕不一會兒就要敗在對方手下。一旁的葉肖宇此時已然忘記了剛才的丑態,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心道兩個賤人看老子今晚怎么折磨你,一定讓你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屈言這半天已經明白了眼前的情況,見眼前這兩個邪異的男子欺負兩個女子,心中便涌出援救之意。此時看到兩個女子頻頻遇險,眼看就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終于一躍而起,雙掌如龍分別于兩個男子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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