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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邪教徒窩點

夜間河水波光粼粼,岸邊孩童于岸旁撈月,屢試不爽。

幾艘小船間隔一定的距離出發(fā),而歐若拉就在其中一條上。

少女坐在頂棚上,見有士兵來觀察砸到船上的是何物,卻未見人影,抬頭,觀察船棚頂端,少女與其四目相對,可對方卻扭過頭去,什么也沒看到,就回到棚內(nèi)去了。

“你去吧,我不阻止你,但是要注意安全。”

少女想到君主卡弗爾在自己申請出擊后最后說的話,想要揣摩其話中之意卻無絲毫思路,沒辦法,仰躺在棚上,數(shù)數(shù)天上有幾顆星星。

棚內(nèi)士兵不知為何沒有任何聊天,少女對此疑惑,到達目的地的時間還很漫長,倍感無聊。

她正要探頭去觀看里面為何氣氛如此沉重的時候,只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今晚,我們要搗毀那些人類叛徒的窩點,XX隊從XX地方進入,XX隊這樣做……”

這是那個被諾落誤會的,名字叫伽德的人的聲音,也就是說可能因為上司在這里,也有可能是他這位兵頭子并沒有那么平易近人,沒法讓屬下放松下來。

沒別的事去干,慢悠悠地等船隊到達目的地,停靠在岸邊,士兵一隊又一隊從上下來,他們加快腳步,以最快的速度前進。

如此目標精確,毫無疑問,已經(jīng)找到了,真是兵貴神速。

也讓歐若拉開始對伽德有些瞠目結(jié)舌。

一路沿著河流來到的是城東邊,這地方意外離卡弗爾他們的旅館有點近。

于是少女跟在伽德的部隊屁股后面一起前進,可他們并沒有馬匹,靠小跑的話那些邪教叛徒馬上就要逃跑了啊!

少女略有些焦急地繞過隊伍跑到前面去探路,眺望一下,才發(fā)現(xiàn)前面停有幾輛帶棚馬車,似乎有一個士兵騎馬朝著伽德的隊伍奔去,兩邊見面并無任何劍拔弩張的氣氛,那個士兵與伽德些許交談后就回去通風報信,隨后那幾輛馬車與騎馬的士兵再過去,與伽德的大部隊匯合。

也就是說伽德這邊實則為兵分兩路,也許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吧。

坐船的大部隊上馬車后,少女跟著像是在船上那樣躍上車棚,繼續(xù)前進。

最終來到一棟建筑物附近,少女偷聽見士兵與伽德的交談,他們說這地方確認就是邪教徒的據(jù)點,請求長官進行下一步指示。

伽德并未立馬帶兵沖入,而是讓大部隊先行包圍這里,但依舊要做到隱蔽再隱蔽,然后派兩名士兵進入偵察。

兩名偵察隊員開門,但開門時只見有幾個壯漢抓著一個男人把他丟了出來,士兵與少女接連閃避,沒被丟出來的男人砸中,而那個男人,他對著門內(nèi)大喊著自己肯定能把錢贏回來,請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是個把自己家當全部賭空的人呢。

一個壯漢則不屑地朝男人吐了口口水,叫他三天之內(nèi)把錢還回來,而后,見到前來的士兵,態(tài)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畢恭畢敬地迎接二人進入賭場。

士兵們被壯漢邀請進入,少女也在后面跟隨。

只見這棟建筑內(nèi)有許多人,許多桌子,桌上擺有無數(shù)木頭做的錢幣與紙牌,那些男人摟著妝容艷麗的女人,死死盯著桌上擺著的那些東西,穿著很少布的女人將一旁的紙牌或木頭錢幣拿出來后,其中一個男人對此歡呼雀躍,另一邊則暴跳如雷,死死護著自己裝滿銅錢的口袋,但依舊被叫來的壯漢給搶走,遞給贏家。

確實是個賭場,紙醉金迷。那些賭博的眾人看到有衛(wèi)兵進來,紛紛都有點慌張。邀請士兵進來的壯漢營業(yè)假笑著,詢問二位是想要玩什么項目。

即便不清楚這倆士兵私下是什么樣的人,但此刻公事公辦,二人沒有多說,在賭場內(nèi)地毯式搜索起來,賭場人數(shù)眾多,并且到處都擺得有東西,這些令士兵們眼花繚亂,可他們嘴上并未多言,還是堅持到處尋找著邪教徒的蹤跡。

各個房間與角落都找過了,最后在一個地下室前面,士兵被壯漢叫出來的老板給攔住了,他非常支支吾吾地不想讓士兵進去。

其中一名士兵故意裝作不怎么在意,沒有選擇與老板繼續(xù)糾纏,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回去向伽德報到。

另一位則繼續(xù)應(yīng)付老板的糾纏。

少女沒管他們世俗之事,繼續(xù)調(diào)查一些沒發(fā)現(xiàn)的地方,偶然間發(fā)現(xiàn)這賭場中有一些奇怪的標志,但并不起眼。

“……”

并不是很能看得懂這些標志,她也沒再分析,居然那間地下室最可疑的話,干脆選擇跑到門口附近等待并觀察情況。

那個士兵還在門口跟賭場老板糾紛,老板始終不敢讓他進去,可越是這樣越可疑,少女看了一眼周圍,只見周圍高大的壯漢越來越多,有一些在賭博的人更是開始蠢蠢欲動,毫無疑問,恐怕無法避免一場糾紛了。

“都不許動!”

就在少女摸著自己腰間的刀,做好幫助士兵吸引他人注意力的準備時,只聽聞門口一聲熟悉的喝聲。

是伽德,他帶著十余人踹門突入賭場,門外響起緊湊急促的陣陣馬蹄聲,也預(yù)示這地方被一眾士兵包圍,跟隨他進來的士兵們紛紛抬起火槍對準目光所及之處,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害怕地捂住頭蹲下,有人哭喊著奔向士兵們,可迎來的只有砰砰兩槍身上多處兩個孔,倒地一命嗚呼。

與身邊一名帶刀護衛(wèi)單獨從隊伍中出來,伽德走向老板與被糾纏的士兵面前。

這位賭場老板被這么大的陣仗嚇得連句話都說不清,好半天才連成一句:“大,大人前來,前來有何事?”

一句話也沒回復(fù)老板,只是抽出旁邊侍衛(wèi)身上帶的刀,手起刀落猛地砍去,老板嚇得下意識捂住頭,可并未感覺到疼痛,只見伽德一刀砍開門鎖,并朝前一腳蹬過去。

門被砰得一聲踹開,只見下面是一層層通向黑暗的臺階,無法看清盡頭的面貌。

伽德抬手一揮,示意后面的人跟上,接過其中一位士兵遞來的火把后,帶頭踏入這個深淵,而后面的士兵紛紛隨行。

旁邊的老板對此不知如何是好,不停地搓著手,擦著汗,看他這樣子,或許之后已經(jīng)想到自己可能沒有一個好下場了吧。

少女背靠墻,站在遠處看著這場好戲,等到所有人都下去之后,賭場似乎也陷入沉默。

思索一下,干脆也下去看看吧。

剛一進門,下面就飄來一股血腥味,深不見底的黑暗此刻已經(jīng)被士兵們的火把照亮,作為血族的少女,歐若拉她邊享受這股味道邊踩踏臺階來到地下室。

在下來的過程中,聽見下面?zhèn)鱽黻囮噺P殺聲,血液的香味更濃了,還夾雜著難聞的火藥味,這讓歐若拉好奇心更重,連跑帶跳跨越多個臺階跑到了下面。

只見那些士兵將一些穿著長袍的人用刺刀插在腳下,周圍冒著代表著火藥燃燒的白煙,還有些長袍人嘗試逃跑,士兵們追擊上去。

周圍全都是籠子,地下室的火把昏暗的光只照見里面有陣陣光點,完全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她也沒管籠子,從人群中繞過,那群被干掉的長袍人旁邊有一道門,剛才在樓梯上聞到的血腥味好像就是從這里面飄出來的。

于是歐若拉搶在伽德進入之前溜了進去。

而那扇門后面……卻非常得令人惡心,以至于歐若拉完全不忍直視。

那是另一個少女,躺在一個桌子上,她赤身裸體,肚子被剖開來很大的一個洞,能夠很清晰看到里面的內(nèi)臟,鮮血流到地面,澆灌著地上的刻痕,從遠處看,能很直觀地看出這是個整齊圖案,凝固的暗色紅血組成的魔法陣。

少女甚至似乎還活著,手指動了動,在這個桌子,或者說“祭壇”上奄奄一息。

見到這種情況,歐若拉并未有多少表情,而是轉(zhuǎn)身找去。

看看那些長袍人往哪里跑,然后抹見到的第一個人的脖子。

幸存者落荒而逃的話,那肯定還有別的出口,借著自己身形稍小與種族與生俱來的怪力,在殺死了一名長袍邪教徒后,搶他們在前面看到了一個通道。

堵住,用怪力推著那些人,讓那些逃跑的邪教徒則非常驚訝為什么出口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女孩子。

一個都不放跑。

這是一個腥風血雨的夜晚,少女握持著短刀,面無表情,眼中無光,將最后一刀捅向倒地震驚的邪教徒的脖子后,拔出,舔舔沾滿鮮血的刀,但并無心情享受血液的美味。

留下幾個人活著,歐若拉忍下殺人的沖動,讓那些人被帶回去審問。將刀上的血舔干凈后,在周圍游蕩,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暗道。

隨意擺動了一下墻上的物品,機關(guān)聲與石頭摩擦聲轟轟作響,只見旁邊出現(xiàn)一個暗道,里面是一個箱子。

打開箱子,里面是一整箱銅幣,歐若拉看著這里面的東西,眼中沒有露出任何興趣,扭頭離開。

再找了找,實在找不著暗道之后才原路返回,路過那些籠子,只見一個士兵拿著火把照亮籠內(nèi),只見被關(guān)著是一群孩子,他們衣衫襤褸,甚至有的連衣服都沒有

大部分都是少年少女,最小的也就五六歲,甚至有長著狗耳朵的獸耳女孩。

那個獸耳少女在籠子內(nèi)橫沖直撞,就如野人一般。

如果不是伽德來到這里,可能這些孩子會被一個又一個的送上祭壇……

歐若拉沒有繼續(xù)想,依舊面無表情地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又睜開,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伽德正在指揮著士兵將這些籠子打開,將里面的孩子們都給帶回去,一部分則是出去,不知去做什么。

“……”少女沉默一陣后,走上前去。

在伽德命令完士兵后,突然感覺有人在拍自己肩膀。

“誰?”

“這不是伽德嗎,你的斧子找回來了?”歐若拉主動上前與他說話。

而伽德則一點語氣也沒有地回應(yīng)少女:“滾,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把上次偷的東西還回來。”

“那是我撿的,撿的就是我的了。”歐若拉驕傲的叉起手來:“不說這個了,這幫邪教你怎么看?”

“一群人渣而已,難逃一死。”說著,伽德好像想到了什么,跟少女說道:“還有,錢可以給你,但你要為我作事。”

“那不是你的……算了,如果不太麻煩的話。”

“我需要你作我的親兵,有工資,包吃住。”伽德以非常認真威嚴的眼神看著歐若拉。

“那可不行,我還要跟著卡弗爾一起去南方呢。”

“不會太久。”

“如果是這樣的話。”少女裝出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當做我們的伙伴誤會你的賠禮好了。”

“先和我回去,我還要向領(lǐng)主匯報一下工作。”

“那我也回去和卡弗爾交代一下。”

“可以。之后來我房間找我,可別食言。”

“我知道了,那報酬記得要準備好哦。”少女略顯貪婪地向伽德伸出手:“我要定金。”

“好好好,十萬塊不夠,還要報酬?”

“嘶……多少?你說出來可不許反悔啊!”

“看你最后干的如何。”伽德依舊很認真地說。

“好好好我們之后商量事宜,你應(yīng)該也意識到了,我基本沒人能看得見,想要我這把刀可要抓緊了。”

“如果你想干什么,那也要記得,我的手,沾了足夠多的血。”

就在二人談條件時,一個士兵跌跌撞撞了過來,打斷了對話,而他頭上,正是剛才那個獸耳女孩,此刻正啃咬著他的頭。

“嗚嗚嗚……嗷嗚……嗚汪!”

旁邊的士兵說道:“是野人!”

另一個士兵大喊道:“是妖怪呀!”

“別驚慌,只是一個半獸人。”伽德選擇先安定士兵的情緒,接著沒有任何猶豫,一記手刀敲暈了那個獸耳女孩,再讓士兵將她綁了起來。

然后轉(zhuǎn)眼一看,剛才和自己談條件的那個隱身少女不見了。

嘆了一口氣,繼續(xù)指揮士兵將邪教徒押走,被關(guān)起來的孩子也帶離地下室。

走到一樓,只見賭場這邊到處都是士兵,那個剛才一直阻撓的老板此刻雙手已經(jīng)被綁了起來,跪在地上頭貼地不斷求饒。

伽德并未正眼看他,將人全部帶到車上后,離開。

在零這邊,在做完他自己的事情后,回到旅館,想看看歐若拉回來沒有,他想著總得把飛刀的事搞妥當了。

路過卡弗爾的房間時,聽到來自歐若拉的聲音,只聞她正在向卡弗爾以比較正式的語氣匯報關(guān)于清剿邪教徒的事。

“這次干得很不錯。”卡弗爾夸贊她。

可不知為何,歐若拉沉默了。

這也引起卡弗爾的不解:“怎么了?”

“為什么那些人會那么的殘忍,把人開膛破肚。”

“這世界,有善良的人,也有殘忍的人。”卡弗爾這位君主開始緩緩講起他的大道理:“只是很多惡都隱藏到了黑暗之中。”

“但我……除了這些,似乎感受到一些其他的東西,他們似乎并沒有把人當成人,那是一種……仿佛是對生命的漠視,只是為了完成某些目的。”

“他們的心變得與亡靈差不多了呢,雖然說從古至今這種人也不少,有的人是不得不以少換多,而有的人則是為了自私的理由,甚至有的人則被錯誤的價值觀給誤導(dǎo)。”

“但他們,就像是亡靈一樣呢。”

“這就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中什么樣的人都會有。”說完,卡弗爾轉(zhuǎn)變了一副比較輕松的語氣:“好了,不說這些沉重的話題了,你這次的行動不錯,我作為血族君王,對你表示認可。”

“感謝您的認可。”

“嗯,那么,你去做你的事吧,外面還有人在等著你呢。”

零心頭一陣詫異,血族君王?!

還沒等零進行接下來的思考,門就開了,可沒見到任何開門的人,然后零感覺到自己被觸碰了一下:“零,你怎么來了?”

在看清是歐若拉后,他便放下心來,向少女說明來意:“來解決關(guān)于教你飛刀的事,可以有個結(jié)果了。”

“好呀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說完,歐若拉回頭和卡弗爾打聲招呼:“那我去練飛刀了。”

卡弗爾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揮了揮手。

于是乎二人來到了比較隱蔽的巷子內(nèi),在這比較方便的地方,零他順便帶了一個木板,在上面畫了一個人,來充當標靶。

二人一直練到半夜三更,有些習(xí)慣熬夜的零一直指導(dǎo)著少女擺正動作,發(fā)力的力道。歐若拉很聰明,沒過多久就掌握了技巧,在后半夜的時間里,零在一旁打瞌睡,而歐若拉則是不斷地將飛刀丟向標靶,再將插在上面的飛刀拔出。

直到零被冷風吹醒時,他看到了千瘡百孔的靶子,已看不清上面刻畫的假人。

對于歐若拉的努力,零忍不住拍起雙手。

練完,在回去的路上,歐若拉忍不住向零問道:“零,你之后會和我們一起走嗎?”

零看向少女,有些不解。

“你已經(jīng)知道我們是血族了。”歐若拉解釋道:“我們要去南方對付亡靈,你卓越的戰(zhàn)斗技巧會幫上忙的。”

“不了,我實力太弱,又只是個普通人類,跟著你們只會成為負擔。況且我答應(yīng)了別人,要把他們送去北方避難。”零對此請求回答到。

“這樣啊,約定可得好好完成呢。”

“哈哈……是啊……”

少女蹦蹦跳跳,來到零的面前,對他微笑地獻上祝福:“那祝你能一路平安。”

“嗯,也祝你們接下來的路途一路順風。”零對于少女的祝福,也進行回祝,然后問道:“對了。”

“怎么了?”

“那位叫奈弗的先生,你該不會……”

“奈弗?他怎么了嗎?”少女不解地歪頭。

“哈哈,抱歉,我什么也沒說。”

“哦……說話說一半可真令人好奇呢。”

“回去吧,我也得向他們二位交差了。”

“好。”

聊完,零走到與少女并排的位置,一起回到了旅館。

在一個人類與三個血族一起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后,零與歐若拉一行人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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