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哲學史上的爭斗很大程度上歸結為人類不同氣質之間的沖突是詹姆斯在《實用主義》中提出的一個創見，與憑借內心印象為經驗主義與理性主義增加次要規定性時的不確定相比，詹姆斯雖然承認剛性和柔性的氣質劃分是粗淺甚至是粗魯的，也承認他所描繪的哲學圖景過于簡單和粗糙，卻堅定地認為它是“完全真實的”，“氣質和它所要求的與它所拒絕的實際上決定著人們的哲學觀點，而且永遠如此”[352]。

詹姆斯提出剛性和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