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殺杜勉,王朗發(fā)瘋
- 大明:開局被抄家,我成了新太祖
- 這個武松不打虎
- 2096字
- 2025-04-20 13:17:58
金玉滿堂樓,漱玉堂。
杜勉已經(jīng)喝得酩酊大醉。
沈秀架著杜勉來到來到欄桿邊。
此時的下方廳堂之中,姐兒們的爭奇斗艷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尾聲。
玉蟬姑娘不出意外,以兩千張茶帖目前遙居榜首。
“志才兄?”沈秀搖晃了一下杜勉,杜勉只是咂巴嘴。
見杜勉確實沒了神志,沈秀趕忙將杜勉扶上欄桿。
周圍人的目光都在姑娘身上,隨后,只見沈秀一把將杜勉從三樓推了下去。
嘭!
爛醉的杜勉在砸碎數(shù)個桅桿之后,重重摔倒在地上。
周圍的看客被這一瞬間的突兀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地上的杜勉已經(jīng)有些血肉模糊。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辛苦杜兄你了。”
沈秀趁著眾人的目光都在杜勉身上,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暗處緊盯沈秀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回過神來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沈秀人不見了。
但面前的道路已經(jīng)被人群擁堵,他們也沒辦法進(jìn)到三樓。
江蘇才子杜勉在金玉滿堂里墜樓,目前生死不明。
杜勉已經(jīng)被抬了下去,地上還殘留著血跡。
而一眾花魁也早早收場。
第二道茶會不歡而散。
直到第三輪詩會開始時,人們發(fā)現(xiàn)沈秀不見了蹤影,一時之間現(xiàn)場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杜勉墜樓,沈秀失蹤。
詩會魁首的兩大有力爭奪者相繼出現(xiàn)意外。
這難免讓現(xiàn)場眾人心中浮想聯(lián)翩。
猜忌一旦產(chǎn)生,便會迅速蔓延。
一眾學(xué)子紛紛開始收拾行囊,什么詩會魁首,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都是笑話。
而王畿則是一臉鐵青的坐在上位。
在場學(xué)子共計數(shù)百,竟然無一人看見事情的始末,注意力全在花魁身上,簡直是一群敗類。
“先生,在事發(fā)之前我們只看見沈公子和杜公子二人痛飲,喝得爛醉如泥,當(dāng)時沈公子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學(xué)子將自己所看見的情況如實匯報。
眾人一開始也沒把杜勉的墜樓和沈秀扯上關(guān)系,他們腦補的是有人想要謀奪詩會魁首之位,故而謀害了兩人。
這其中王朗的嫌疑最大。
畢竟王朗在前番被兩人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加之王朗確有奪得魁首的能力。
誰受益,誰就是兇手。
王朗看向眾人,眼神之中流露出狠色。
他被二人打了一頓便算了,此時還要遭受這般污蔑?
“你的意思是,他二人是我謀害的不成?”王朗面色一冷。
只見那人一聳肩:“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王公子何必這般應(yīng)激,不做虧心事,自然不懼旁人說。”
王朗將面前的桌子掀翻,大步走向那人:“我要殺他倆,不需要做這些小偷小摸,我會光明正大的殺。”
說完,王朗接過侍從手中的劍走向那人。
“王朗,住手!”王畿大喝一聲。
王朗此人他雖不喜,但畢竟是他的學(xué)生,今日若是因一時置氣犯下大錯,他日禍臨此身,悔之晚矣。
哪怕知道此時站出來阻止王朗,自己也有殺身之禍,但是王畿還是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王畿始終是為人師父,教不嚴(yán),這是他的職責(zé)。
王朗一甩衣袖,惡狠狠的看向王畿,眼神之中殺意不減:“閉嘴!”
王朗一步步走近,威勢不減,殺意滲人。
那人被嚇癱在地,不斷向后縮爬。
四足并用,但是恐懼讓他四肢無力,沒爬幾步便再次砸倒在地。
周圍的眾人也沒一人敢上前阻攔。
難道只有他一人看出來王朗的嫌疑是最大的?
不,只有他一人自作聰明。
這里是浙江,是王家的地界。
在浙江說王朗殺人,還是口說無憑,死了也是活該。
王朗此人極其聰明。
相較于殺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學(xué)子,殺沈秀和杜勉二人的后果更嚴(yán)重。
這個后果是他背不起的,甚至?xí)B累到王家。
殺了這個學(xué)子,他頂多就是被別人說是瘋子,是殺胚。
但若是不及時制止流言,屆時沈秀和杜勉被殺的屎盆子扣到了他的頭上,王家必然萬劫不復(fù)。
“別,別殺我……”那人雙手撐地,不住的向后退去,“王公子,我知道錯了……”
王朗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之前,面上扯過冷笑:“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你要死了……”
嗤!
鮮血四濺開來,王朗的青衣上滿是血斑。
咧嘴一笑,王朗看向四周:“看吧,我要是想要殺沈秀二人,沒有那么麻煩!”
整個浙江都在鄭鉍昌的掌控之下,鄭鉍昌就是王法,王家是鄭鉍昌手底下的忠犬,王朗就是王法。
在場眾人噤聲。
王畿看見這一幕,嘴里連連吐出穢語:“瘋子,瘋子!當(dāng)眾殺人,爾之叛逆,古今少有,我稽山書院留你不得。”
王畿將身上衣袍一扯,將碎布丟向王朗:“從此之后,你不再是稽山書院之學(xué)子,也不必再稱我為先生!”
看見王朗眼神之中殺意不減,王畿上前一步,身形雖然佝僂,但是他的眼中卻毫無懼色:“殺一人是殺,殺兩人也是殺,不若今日你將我的項上人頭拿去,全了你的威名!”
聞此一言,周圍一眾學(xué)子上前,擋在了王畿面前。
“不若今日將我等項上人頭拿去,全了你的威名!”
聲音震天而響。
整個金玉滿堂樓都被驚動,將目光投向漱玉堂。
王朗殺了那人,與他們無關(guān),他們可以放任,甚至說是縱容。
但王畿是當(dāng)世大儒,相當(dāng)于文道脊梁,若是脊梁骨被王朗折斷,他們江南文人在日后無論如何也抬不起頭來做人。
王朗面色一滯,緊握了握手中的長劍。
長劍雖利,鋒映寒光,但此時卻壯不起王朗的膽氣。
面前的學(xué)子是整個江南的文脈,他雖自大,但還不至于自大到王家能和江南文脈相媲美的地步。
將長劍狠狠往地上一插,王朗臉上擠出艱難的笑意:“諸位這是何故?方才是我激動了,在這里給諸位賠個不是,既然我在這里諸位心中不舒服,那我這就走。”
王朗轉(zhuǎn)身離去,順腳將擋路的桌案踢倒在一旁。
走出漱玉堂,王朗怒吼的聲音傳到眾人耳中:“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沈秀不見了為什么沒人和我說,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隨后是數(shù)聲慘叫。
而此時的沈秀也遇到了大麻煩,他碰見了一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