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常山趙子龍特來送吳將軍一程!
- 神話三國之無敵人皇
- 千骨一藺
- 2033字
- 2025-04-05 08:16:47
劉焉突然劇烈咳嗽,絲帕上暈開暗紅血漬。
他的目光掃過爭吵的文臣武將,最終停在始終沉默的吳懿身上:“東州軍還剩多少?“
“稟主公,能戰者四萬七千。“吳懿的東州口音帶著金鐵之聲,“但需要分兵把守米倉道、劍閣、白水關......“
話音未落,又一道急報撕裂雨幕:“稟州牧!張飛在葭萌關前連斬七將!雷銅將軍重傷昏迷!“
劉焉的玉笏突然折成兩段。
他望著沙盤上代表劉備軍的赤色浪潮,終于意識到這道洪流已從三個方向將益州撕開裂口——東面黃忠橫絕大江,北面張飛猛攻葭萌,南面趙云奇襲得手,而看似平靜的涪水關外,真正的殺招正在醞釀。
“傳令。“劉焉的聲音突然平靜得可怕,“調巴西龐羲兩萬賨人弓手馳援涪水,命李嚴即刻返回督戰。吳懿率東州軍精銳移防綿竹,至于葭萌關......“他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告訴吳蘭,本官給他增兵五千,守不住就提頭來見!“
雨夜里,涪水關上的張任突然看到對岸亮起連綿火把。
那些火光并非攻城的云梯,而是數以萬計正在扎營的灶坑——每個土灶都代表著一名士兵,而此刻江岸上的土灶,足夠二十萬大軍五日之炊。
“虛張聲勢。“張任的滾云槍插進墻磚。
巴郡烽煙
江州城外,黃忠的白須在秋風中獵獵作響。
五十七歲的老將軍搭上第三支雕翎箭時,城頭守將趙笮突然感覺咽喉發緊——前兩支箭矢正深深嵌入城門銅環,將三尺厚的鐵閂震出裂紋。
“第三箭取你門牙!“黃忠暴喝如雷,弓弦震動聲驚起江畔白鷺。
箭矢破空時竟帶起龍吟,穿過城門縫隙的剎那,三寸鐵閂應聲炸裂。
守軍眼睜睜看著百年楠木城門轟然洞開,門板上赫然呈現“川“字裂痕。
“老將軍神射!“副嚴顏式揮刀高呼。
八千荊州子弟如潮水涌入城門,黃忠卻突然調轉馬頭,對著江面連發七箭——七艘趕來支援的艨艟戰船帆索齊斷,在湍急的江水中打著旋兒撞向礁石。
白帝絕道
張飛丈八蛇矛插在青石板上,望著山道上揚起的煙塵咧嘴大笑。
益州三萬援軍被堵在羊腸小道已兩個時辰,每當前鋒想要沖鋒,總能聽見那炸雷般的吼聲:“燕人張翼德在此!“
“將軍,我軍僅五百人...“親衛話音未落,張飛突然解開發冠,將馬尾綁上松枝在崖頂來回奔跑。
霎時間山林搖動,好似千軍萬馬埋伏其間。
待巴郡軍慌亂后撤,張飛單騎沖下山坡。
蛇矛橫掃處,三十斤重的拒馬樁如枯草般飛起,將最后面的運糧車砸得粉碎。
夕陽西下時,白帝城隘口飄滿“張“字黑旗,五百軍士的灶坑卻挖出了五千人的陣勢。
米倉奇襲
趙云的白袍沾滿夜露,掌心摩挲著從樵夫那里換來的山道圖。
身后八百輕騎銜枚疾走,馬蹄裹著粗布,在月光下宛如幽靈掠過險峰。
“將軍,前方就是趙笮的糧倉。“向導指著山谷中的點點火光。
趙云雙眼微瞇,突然摘下銀盔:“你帶兩百人扮作運糧民夫,其余隨我走鷹愁澗。“
五更時分,當偽裝成苦力的軍士哭喊著“流民劫糧“時,趙云已帶人攀上太守府后墻。
亮銀槍挑飛七名護衛后,他竟坐在中軍帳內溫起了米酒。
待趙笮從城頭匆匆趕回,只見案幾上擺著三支折斷的箭矢——正是黃忠射穿城門的戰利品。
三軍會獵
十日后,江州城下。
黃忠的箭雨剛壓制住西門守軍,張飛的戰鼓已在東郊震落秋葉。
趙云端坐白馬,望著城頭搖搖欲墜的“趙“字大旗輕笑:“子龍特來送太守一程。“
趙笮癱坐在滿地狼藉的城樓,耳邊同時響起三處城門告破的急報。
他忽然想起半月前劉焉的警告:“劉玄德這三把刀,能斬碎巴山蜀水。“
此刻東門涌入的銀甲洪流,西門殺到的黑甲怒濤,南門突進的赤色箭陣,正在城心交匯成劉字大纛。
城破時分,三員大將并轡入城。
黃忠弓囊里的箭矢少了三支,張飛蛇矛上掛著七面將旗,趙云馬后則拴著二十車完好無損的糧草——巴郡百年積蓄,就此換了主人。
殘陽如血,旌旗蔽空。
三路大軍在成都平原上卷起滾滾煙塵,馬蹄聲震得錦江水面泛起漣漪。
黃忠勒馬立于西門三里外的土坡,花白長須在秋風中飄揚。
老將軍瞇眼望著城頭攢動的守軍,反手從箭囊抽出三支雕翎箭。
弓弦震動聲驚起江畔白鷺,箭矢破空時竟帶起龍吟——第一箭射斷吊橋鐵索,第二箭洞穿城門銅環,第三箭擦著守將張裔的兜鍪飛過,將“劉“字大旗的旗桿攔腰折斷。
“老將軍神射!“副將嚴顏揮刀高呼。
八千荊州子弟扛著云梯沖向城墻,城頭箭雨潑灑而下,卻在黃忠連珠箭的壓制下漸顯稀疏。
突然城門洞開,一隊益州騎兵試圖突襲,黃忠翻身下馬單膝跪地,五石強弓拉滿如月,箭矢穿透三重鐵甲將敵將釘死在門板上。
東郊密林突然傳來炸雷般的吼聲。
張飛倒提丈八蛇矛策馬沖出,身后五百輕騎馬尾綁著松枝,在官道上揚起遮天蔽日的煙塵。
守軍只見林間旌旗搖動,竟以為有數萬伏兵。
“燕人張翼德在此!“黑臉將軍蛇矛橫掃,三十斤重的拒馬樁如枯草般飛起,將運糧車砸得粉碎。
東門守將吳蘭剛要下令放箭,忽見南面煙塵大起——卻是趙云的白馬銀槍已到。
“常山趙子龍特來送吳將軍一程!“白馬將軍單騎突至護城河邊,亮銀槍挑飛七名守軍。
八百輕騎趁機架起浮橋,云梯轉眼搭上南城墻。
吳蘭急調弩手支援,卻見趙云突然撤兵,城頭守軍尚未喘勻氣,北面又響起震天戰鼓。
州牧府內,劉焉手中的茶盞跌碎在地。
老人獨眼盯著案上三封急報:西門箭書嵌著黃忠的雕翎箭,東門戰報沾著張飛的矛血,南門文書則帶著錦江的水汽。